乡村小说 女频言情 重生1960,我窝在深山打猎林风谢芳结局+番外
重生1960,我窝在深山打猎林风谢芳结局+番外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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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女主角分别是林风谢芳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1960,我窝在深山打猎林风谢芳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皮皮虾的春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们娘仨赶回小木屋的时候,熊熊燃烧着的木柴旁边,几张毛发光亮的狐狸皮,已经全部的烘干。林欣蹲下身子,把冻得有些通红的双手,给烤得热乎乎的,这才同谢芳一起,把烤干的狐狸皮,给收进了小木屋中。他从小木屋中的床底下,拿出一个年代有些久远的小竹篮子来。这个小竹篮子,下边是一个圆形的竹托盘,中间是编的梅花扣,上面用细竹条收的敞口。在敞口的中间,写着1958年的竹编字。谢芳把竹篮里的一把有些变了颜色的剪刀,一个针盒,还有几团青线和黑线,白线都拿了出来。“这是你姥姥在山上来陪你姥爷时留下来的,他们现在下山去了,这东西再也用不上了,正好我们要做衣服裤子,刚好的派上用场。”林风这才想起,姥爷这木床的下边,还有着很多很多的东西。当年他在山上,跟着姥爷跑...

章节试读

他们娘仨赶回小木屋的时候,熊熊燃烧着的木柴旁边,几张毛发光亮的狐狸皮,已经全部的烘干。
林欣蹲下身子,把冻得有些通红的双手,给烤得热乎乎的,这才同谢芳一起,把烤干的狐狸皮,给收进了小木屋中。
他从小木屋中的床底下,拿出一个年代有些久远的小竹篮子来。
这个小竹篮子,下边是一个圆形的竹托盘,中间是编的梅花扣,上面用细竹条收的敞口。
在敞口的中间,写着1958年的竹编字。
谢芳把竹篮里的一把有些变了颜色的剪刀,一个针盒,还有几团青线和黑线,白线都拿了出来。
“这是你姥姥在山上来陪你姥爷时留下来的,他们现在下山去了,这东西再也用不上了,正好我们要做衣服裤子,刚好的派上用场。”
林风这才想起,姥爷这木床的下边,还有着很多很多的东西。
当年他在山上,跟着姥爷跑山的时候,可是看见姥爷亲自放到床底下去的。
妈妈这么的一说,林风这才突然间的想起这件事来。
他朝着堆满着杂物的床下一看,果真如此。
要不是这小木屋太小,他现在就。想把床下的那些东西,都全部的拿出来。
林风把弯下去的腰给直了起来。
“妈,你真的会做衣服裤子吗?”
中午去竹林里的时候,林风只是为了不让姐姐去竹林,故意那样对着她们这样说的。
他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的母亲,真的会做皮草衣服。
林欣走到了小竹篮的旁边,把身子给蹲在了地上,从竹篮里扯出一条软皮尺子来。
软皮尺子上都是一些用红色竖线标记着的尺寸和数字。
不等老妈回答,林欣便把软皮尺子,给拿到了自己的手上。
她用软皮尺子,把林风的腰部围起来的时候,一张伶牙俐齿再次的翻飞着。
“老弟儿呀,妈妈当年可是村子里的能干的女人,你和爸爸的衣服裤子,可都是妈妈做的,只可惜爸爸再也回不来了。”
谈到这些的林欣,整个眼圈变得有些红红的。
爸爸是好人来的,可好人怎么就这么多的苦难。
谢芳的眼泪,或许是早已经哭干的。
她的脸上,表现得十分的淡定。
“欣欣,往事随风,都不要再提那段让人揪心的事了,赶紧的帮你弟儿,把腰围,腿长,还有上身的长度,都量下来记好。”
林欣还是很听话的。
她把快要滚出眼眶里的泪水,给快速的收了回去。
“弟儿,你站着别动哈,姐姐这就帮你量屁股到脚底的长度…”

好大的一会儿,林欣把弟儿的上下身的长度,胸围都量好,还用一截烧过的木炭,给一一的记了下来。
“妈,你们忙着吧,我去外面把毛竹给先断开来…”
林风在中午吃饭的时候,可是说过的。
他要把这破烂的木门给换掉。
为了在天黑之前,把竹编的门给弄好。
他低头弯着腰的走出了小木屋…
啌啌啌…
小木屋的外边,响起了林风用弯刀破竹的声音。
他把一根比较结实的毛竹,按照小木屋的门框尺寸,给截成几截之后,又把截断的圆竹筒,用刀咔的一声划了开来。
破…
随着圆竹的空响声,竹片被对开了去。
紧接着他又把破开的竹片四开和八开…
这编织竹门,可是一门细致的手工活。
他几岁的时候,就跟着爸爸干着这样的手工活儿。
今天干这个活儿,他觉得一点的也没有什么困难。
就一会儿的功夫,他已经把竹片给全部的剖开,而且还剃掉了竹片里面的竹节。
弄完竹片,接下来他又开始用锋利无比的弯刀,把一根长竹剖开来,分成十六片,再把它们一片片的用刀给煸成了细竹条。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在短短的一个小时后。
他蹲下身子,把八片宽竹片整齐的分开,摆在了小木屋的屋檐下,认真的用竹条,把八块竹片给压一穿一的编了起来…

天上的雪花越飘越多。
林风用木头棒子拍打着结冰的湖面的时侯,全身同样地哆嗦着。
他的眼睑下,已经凝结起了一些冰柱子。
为了不影响湖里鱼儿的出现,他弯腰弓着屁股的在雪地里,一刻也没有停下来。
时间在慢慢地过去。
林欣不知从哪里找来了一根长竹竿。
她手中的长竹竿,在林风的指挥下,拼命的拍打着湖面。
躲在冰面下的鱼儿,被他们俩姐弟的竹竿和木木棒一捣腾,在水里有些的扛不住起来。
它们在湖面上,不停的窜来窜去。
林风把自己的,穿在脚上的那一双烂黄布胶鞋给快速的脱了去,挽起裤腿,扎进了冷得钻心彻骨的湖水中。
一会儿的时间。
林风已经把十几条半斤重的鲫鱼给甩到了岸上来。
眼看着岸上的鱼差不多了。
林欣有些心疼的喊着林风,快点起来,这大冬天的冻着了,可会把妈急死的。
林风还想多逮几条的,可是姐姐催过不停,他只得十分不情愿的,从冰冷刺骨的湖水里爬了起来,哆嗦着的把烂黄布胶鞋,穿在了自己的脚上。
林欣一边的把丢在岸上的鲫鱼用找找来的一根草绳穿好,一边十分高兴的告诉林风。
“今天晚上,我们可以好好的打一下牙祭啦…”
他们到山上好几天了,今天捕鱼是特別顺利的一天。
“嗯…”
林风回答着姐姐的说话的时候,同林欣一起,踏着厚厚的积雪,往着林中的小木屋走去。
“林风,妈在那里…”
林欣看向远处积雪处,站着的一个衣着单薄的女人,对着林风喊了起来。
林风只顾提着穿好的鱼串儿在积雪的路上走着。
他猛地一抬头,这才看见自己的母亲,正在雪地里等着他们兄妹。
“妈,我们今天晚上打牙祭…”
林风冲着母亲喊话的时候,把手中的用草草串起来的大肥鲫鱼扬了起来。
“哎,这么冷的天,别出去啦,妈都担心得不得了…”
他们姐弟跑向谢芳的时候。
她有些担心地告诉林风。
“妈,深山老林里我又不去的,我只不过在这附近的地方碰碰运气,这有什么好担心的…”
他们母女三人,一起走向那间小木屋的时候。
林风倒是不停地安慰着自己的母亲。
“哎,都是做妈的没有用,害得你和姐姐,大冬天的还跑到这深山老林中来…”
谢芳娘仨被赶出家门之后,曾经想着要回娘家的。
可是,她不想把这件事情,告诉给自己的父母。
她的母亲心脏不好,父亲前些年在这个小木屋守山,因为天气寒冷,也落下了残疾。
要是他们知道自己的女儿,被林牧生赶出了家门。
他们二老一定会气死的。
考虑了很久的谢芳,还是做好了最后的打算,在这小木屋里,住上一段时间再说。
这间小木屋,很是破烂,上面都是用山草盖的,至于四周的墙壁,则是当年自己的父亲守山时,用一些树木板镶成的,因为年代有些久远,这些木板有些已经变形开裂,虽然用1960年的旧报纸裱糊过,山风这么的一吹,整个木屋里都是寒气。
“妈,我长大了,以后我养你和姐姐。”
林风听着谢芳的话,他继续安慰起她来。
母亲听着林风的话,眼角处有些湿润。
她突然间的发现,儿子一下子的长大了。
进入小木屋里。
谢芳赶快地在灶膛里升起火来。
“风儿,今天晚上我们吃鱼头鲫鱼汤。”
“好勒,妈…”
今天晚上打牙祭,他们娘仨心里有说不出的高兴。

“林风,搞好没有?”
姐姐在山上的小木屋里,都快疯了,她现在真的好想跟着弟弟一起出去,自由自在的放飞自我,至少可以呼吸一下竹林里的新鲜空气的。
呼…
林风把坐在冰冷磨刀石上的屁股给站了起来。
他把手上磨得雪亮,而且有些锋利的刀口,朝着自己的指甲盖上,轻轻的刮着。
自己指甲盖上的残屑,便轻轻的被刮掉了一层,被一阵刺骨的寒风,给吹到了好远的地方去。
“姐,这一把有着木头把手的弯刀你拿着。”
带着木把的弯刀,在这冻得双身有些生疼的大冬天,还不至于摸着冰冷的铁把那样刺骨头。
林风始终心疼自己的姐姐。
“你把那把带铁的给我。”
“不行。”
林风把带铁把的弯刀卡在自己的腰间,顺手的把另一把带着圆木把柄的弯刀,递到了姐姐的手中。
“姐姐,这雪都快下一个月了,天天这样下,何时是个头来的。”
他们踩着厚厚的积雪,嘴里呼出的白气,在空气中立刻的便凝固成了冰块子,朝着地上掉去。
林欣把带在木柄的弯刀,给捌在了自己的后腰上,把两只手塞进了有些宽大的袖口里,同林风一起,继续的迈着步子,朝着茂盛的,几乎被积雪压弯下腰的竹林里前行。
“往年这里下雪,至少都在4个月以上,十月,冬月,腊月,正月,直到第二年的二月,大雪小雪才会停止,冰雪才会初融,春暖花才开。”
姐姐在原生家庭里,是读书人,后来亲爸爸死了,读书肯定就成了一种嗜望。
林风也跟着亲爸爸跑了一段时间的风水相术手什么的,后来爸爸在村长的点名下,去大炼钢铁去了,林风也没有再跟着爸爸跑龙套,这风水相术,还有那些乌七八糟的东西,自然的也就冒飙了去。
他后来又跟着姥爷跑了一段时间的山,学会了一些求生的本领,可是都是一些皮毛功夫,就在他学会把脉看病的时候,亲爸爸的噩耗传来,他被母亲给接走了,从那以后,就再也没有来过姥爷这里。
如今,林风带着一身的技能,替代原主重回这大山里,也算是替这小子,把一生的心愿了了。
“姐,你出口成章,而且文化比我高,将来有一天,你还想着回到校园里读书吗?”
林欣把自己塞在袖管里的在右手,从有些暖和的袖筒里伸了出来,抬手捋着前额面庞上的,一缕的被冰冻在一起的秀发,把它们弄到了自己扎着一根红色橡皮筋的秀发上拈着。
“老弟儿呀,我们现在吃喝拉撒的问题,都没有解决,哪里有时间去想那些遥远的事情,我看这事儿还是永远都不要再去想了。”
林欣现在的要求一点也不高。
有一个住的地方,有一顿饱饭,有一套舒舒服服的衣服穿着,就是她最大的希望。
他们娘仨,就住在这一间烂木屋中,在一张大床的中间,用一张破烂的花布给用绳子隔开的。
幺弟儿一天比一天大,自己和母亲又是女的,这样长期的住在一间小木屋,真的有些的尴尬的。
“姐,这些问题,做弟儿的,会慢慢的解决,你也不要急。”
现在大雪封山,除了利用空余时间打猎,也没有其他的可以干的事情。
砍树造房子,要等积雪融化了才能干,而且做泥头砖,也要等雪水化掉,要不然就算你把泥砖做好,放进窑洞里烧制,烤出来的砖也是废品来的。
前世的林风,生活也是颇为坎坷的,先后当过泥瓦工,木工,建筑工,赤脚医生,风水相师,当兵打仗…
人生七十二行,他是行行都干过。
林欣把捋完秀发的双手,又给放回了袖管里。
她冲着林风呲牙咧嘴的一笑。
“姐才不急呢,只是难为你和姐姐一起,在这冷得刺骨的大山里,艰难的熬着这个大冬天。”
“姐,我们可是一家人,只要大家团结一致,没有什么过不去的坎。”
林风说这些话的时候,林欣莫名的有些感动。
幺弟儿真的一天比一天懂事。
一阵感慨之后的林欣,朝着已经走出好远距离的林风追了上去。
“林风,你走那么快干嘛?”
“姐,我看见竹林里有几只野鸡,我去逮他们。”
“算了吧,这些野鸡儿可是带着翅膀的,你以为像狐狸那么的好整的。”
林欣在后爸的家里,逮家鸡进笼关着的时候,都要费好大的劲,才可以把它们关进那个编成花篮的上面像个碉堡,只留一个圆形的洞口,下面是敞开着的鸡笼里的,何况这是在冰天雪地的一群,无人看管的野禽。
“姐,我对付这些野鸡,自然有些的办法,你帮我打下手就行。”
林风说着话的时候,已经蹲下身子,把绑在自己屁股上的弯刀给取下,迅速的抄在了自己的手上。
这些野鸡,似乎没有发现已经蹲下身子的林风和林欣。
它们正在茂密的竹林里,低着头到处的寻找着竹林中的野草果子。
竹林里因为有茂盛的竹叶挡着天上的片片雪花,掉到林子里的积雪,相对于竹林的外面,还是要少着许多的。
咕咕咕,咕咕咕…
林风学着野鸡的叫声,捂着嘴儿的叫了起来。
一阵叫声过后,林风二姐弟,已经躲在了一个野鸡无法发现他们的地方。
“姐,你像我这样的,学着野鸡鸣叫…”
林欣从来没有学过野鸡叫的。
她听林风这么一说,有些的难为情。
“老弟儿,我叫不出口。”
“这有什么,你把野鸡引到这边来,我才好动手。”
林欣犹豫了一下。
她蹲着身子,学着自己弟儿的样子,用手捂着自己的樱桃小嘴儿,红着脸的有模有样的小声的叫了起来。

距离林风最近的一只狐狸,四脚朝地,尖尖的嘴巴拱着白雪覆盖着的大地,两只耳朵向前的竖直着,一身光滑而雪白的毛皮,在一片银装素裹的世界里,显得特别的扎眼睛。
这只白狐的皮毛,这么的漂亮,要是能打中该多好。
林风想着姐姐都十八岁了,还没有一身像样的衣服,至今还和母亲共同的穿着从原生家庭带过去的花布袄子。
他的心里就不是滋味。
自己是男人,无论如何要把这个穷得叮珰响的家,给在最短的时间里撑起来。
林风收回自己的思绪,他蹲着的身子,做了一口深呼吸。
同时,他手中的步枪已经紧握在手。
前世射击的动作要领,充斥着他的大脑和神筋…
他的左脚半跪在冰冷的雪地上,右脚呈着九十度半蹲,左手紧握着步枪的枪管,右肩托着枪托的同时,右手的食指已经准备着扣动着扳机。
三点一线精确定位的同时,一颗口径为5.66mm的子弹,在林风扣动着扳机的时候,便像一支离弦的箭一样,从枪筒里带着一股浓烈的火药味,飙了出去。
砰…
随着一声沉闷的声音,在空旷的雪地里响起。
这只体形硕大的白狐,被林风一枪爆头的栽倒在白雪皑皑的雪地上。
一股带着血腥味的鲜血,从这只白狐的脑袋瓜子上,沿着嘴巴及下颌,不停的淌在了雪地上…
其他几只灰色的狐狸见状,立刻的从不远的地方围了过来。
看到地上不停抽搐着的白狐。
它们的嘴里发出一阵嗷呜嗷呜的尖叫声。
砰砰砰…
这个时候可是射击的最佳时机。
它们的注意力,此时此刻都在这只白狐的身上,根本没有注意到,林风在它们的身后。
林风就地的几个前滚翻,快速的爬起,手中的步枪再次端在手上。
这一次,他离这几只灰色的狐狸,距离更近了一些。
砰砰砰砰…
4颗带着火光的子弹,再次的冲管而出。
围着白狐不停尖叫着的灰色狐狸,全部被打中后脑勺,而嘣嘣的倒在了雪花飘飘的冰天雪地中。
远处的几只皮毛黑色的狐狸,这时已经发现了林风。
呜呜呜…
它们嘴里嚎叫着的跑了出去。
“今天你们一个也别想跑掉…”
林风手中的枪,再一次的响起。
带着火光的子弹,飞向几只欲图夺路而逃的狐狸。
嗷嗷嗷…
枪响的声音停下,已经跑出几十米外的黑狐狸,倒在了奔跑着的雪地上。
它们的四肢在雪地上,不停的折腾着,直到奄奄一息才罢休。
林风把有些发烫的枪管,放在嘴边呼的吹了一下,检查着弹夹里的子弹。
弹夹里已经空空如也。
他把枪给背在了自己的后背上,朝着倒在地上的狐狸走去。
好大的一会儿,他才把八只颜色不一样的狐狸给拉到了一块儿,又去冰雪覆盖着的竹林里,冒着刺骨的寒冰,用来几根葛藤,把这八只死掉的狐狸给串在了一起,搭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他试着用自己的肩膀扛起这几只狐狸。
一下,两下…
他竟然在最短时间里,轻松的扛起了加起来,不下于三百斤的东西。
看来,自己以前的各种各样的东西,已经在逐渐的恢复。
惊讶于自己恢复得如此之快的林风,不再稀罕那21世纪的前世,他现在觉得活在原主的身上,倒是挺好的。
他轻松的扛着这八只狐狸,嘎吱嘎吱的踩着厚厚的积雪,往着山上的路上走去。
母亲和姐姐,正在屋外用前几天收回来的干草,把寒风吹拂着哗啦啦响过不停的烂木门,用草给把吹烂的地方补起。
“妈,别补了,我等一下去竹林里砍几根毛竹回来,编一块竹笆门,然后把草再夹上去,这木门实在了太烂了,就算补上也不挡风。”
这扇年代有些久远的木门,在姥爷下山之后,就再也没有人问津。
要不是林风母女三人,突然的来这里避风逃难,恐怕连翻身的机会都没有的。
谢芳听着林风这么一说,看看这补上去的杂草,不但丑陋得要死,而且真的也不挡风。
她和林欣,这才断了修门的想法,双双把早已经蹲得有些麻木的双脚,扶着嘎嗞嗞叫着的木门,有些艰难的站了起来。
啪啪啪…
林风把扛在肩膀上的几只狐狸给甩到了雪地上。
“林风,这是你用枪打的?”
谢芳看着被他甩在地上的皮毛光滑,而且膘肥体壮的狐狸之时。
她用一种十分惊讶的表情,看着自己的儿子。
他的嘴里喘出一些白气。
“妈,这些都是我从山下回来的时候,顺便用枪打的。”
“林风,你平时可没有打过枪呀,这些狐狸你是枪枪爆头,这让姐姐有些低估你的实力啦。”
林欣搓着冻得有些发紫的双手,朝着这几只狐狸看着的时候,一张冻得通红的樱桃小嘴儿,忍不住一脸好奇的,啧啧的称赞着林风。

“这特么什么鬼天气?”
林风站在冰天雪地里,一抹发红的眼睛,被凛冽的寒风,吹得有些生疼。
他放眼望去,峰峦叠加的群山,到处是一片山舞银蛇,天上的鹅毛大雪,正在不停地飘落…
哈…
他嘴里呼出的白气,在空气中一吹,瞬间的变成了冰碴子。
看着眼前的白雪皑皑,他几乎不敢相信,这所有的一切却是真的。
就在上午,他还在2024年的年度军事训练中,开着越野车在山野中狂奔,因为车速过快,他连人带车地掉入了深山峡谷…
当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回到了1960年…
他不相信,自己是重生了。
但是,现实告诉他,这一切都是真的…
在积雪堆积的地方,一穿着单薄,身材高大的年轻人,已经躺在地上死去,他的身边,放着一个草绿色的烂书包,上面写着:好好少年林风见义勇为,1960年。
除了这个草绿色的书包,他的旁边还放着一个绿色的军用水壶。
军用水壶的上面有几个模糊的1960…
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代替这个与他同名同姓的,也叫林风的孩子,替他把这一生过下去。

原主其实年龄就在18岁,而且也是一个比较有血气,正义感责任感爆棚的小孩子。
他的亲生父亲叫林海,前些年大炼钢铁,从炉膛上,摔到地上死了。
在拖儿带女的日子里,他妈又嫁给了村子里的一个死了女人的老男人,这个老男人叫林枚生。
这个老男人也有一儿一女,一个叫林刚,一个叫林贞。
这两个孩子,都被他们奶奶平时娇生惯养着,吃着香地喝着辣的。
不过,1960年一年也吃不上几顿香喷喷的东西,那几年国家正处于建国初期,加上天灾的频发,日子也过得艰难。
林风是林牧生的第二个女人谢芳带过林家去的。
谢芳是林牧生花了50斤玉米面换回来的女人。
除了林风,谢芳还带了一个女儿林欣,今年18岁。
平时,有什么好吃的,都是他的第一个女人,生的两个崽崽,还有婆婆吃的。
林风和姐姐,根本就弄不到什么好吃的来吃。
这都是小事,尤其让林风气愤的是,他的后爸,竟然让他的姐姐,嫁给山里的一个光棍汉,这个光棍汉已经60岁了。
林风的母亲,因为这事,在家里同林牧生闹了起来,坚决不同意把姐姐林欣,给嫁到山里去。
他的后爸竟然手持一根大木棒,朝着他的母亲揍来。
林风实在是看不惯,后爸的这种霸道行为。
他勇敢地站出来,与后爸理论。
这蛮不讲理的后爸,扬起木棒,又朝林风打来。
“林枚生,这日子没有办法过了…”
一直忍气吞声的谢芳,第一次正面地与姓林的撕破了脸。
“带上你的两个小崽子,立刻的滚出林家,有多远滚多远…”
“好,林牧生,我这就带着孩子走,你别后悔就是…”
一气之下的谢芳带着孩子们,在数九寒天的日子里,顶着凛冽的寒风,被林牧生给赶出了家门…
往事一件件地在林风的脑海里浮现。
他从坐着的雪地里坐了起来。
在他的不远处,有一根弯得不成形的鱼竿,一头栽在水泥,一头扔在了沾满冰渣子的地上。
这大雪飞舞的天气,在这湖边钓鱼,而且这样的装备,林风根本就看不上。
他走过去把这根沾满着冰碴子的鱼竿,给用力的扔到了一边去。
“这玩意儿老子闭着眼睛都比他做得好!”
林风一阵痛快的骂人之后,在冰天雪地里寻找起弄鱼的木头来。
这么冷的天气,鱼儿早已经躲在了冰块的下面。
要想在这起冰的湖里,弄几条鱼上来吃,如果不把鱼儿赶出来的话,还是有些困难的。
林风在积雪压着的湖边找了好久,才找到一根二米来长的断木棒。
他试着用断木捧,敲打着结冰的湖面。
咔嚓咔嚓…
那些被林风敲碎的冰块,陆陆续续的散了开去。
为了尽快的把鱼儿赶出来,林风把手中的断木棒,不停的在湖面上拍打着。
“林风,妈妈让你回去…”
就在林风使劲拍打着湖面的时候,他的身后传来一个女孩,有些脆生生的声音来。
“姐,这么大的雪,你跑出来干什么?”
“林风,妈妈在木屋里不放心你,让我来找你…”
林风赶紧地站起,快速地跑过去,把林欣头上的雪花给弄掉了去。
林欣的那张圆润的脸,冷得通红,两只白嫩嫩的手已经冷得有些哆嗦。
“姐,你再去找一根长点的竹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