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无渊闻耀的其他类型小说《恶毒师妹不洗白在宗门创死所有人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久月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赵揽月见沈别云喊她,顿时眉开眼笑,御剑就要下去,叶苓一把拦住她:“你再这么恋爱脑,我们可不管你了。”陈知非搭腔:“这都还没恋爱呢,人家明摆着要揍你,你还上赶着去。”“乖乖道个歉把你剑拿回来,我们还着急回去修炼。”赵揽月听师兄师姐说完,脸上笑意霎时没了,虽然不满但她到底有几分脑子,蚊子哼般说了句‘对不起’,伸手要剑:“道完了,剑拿来。”姜雀挟赤炎以令赵揽月:“没听到,大点声。”赵揽月握紧了拳头:“对、不、起。”“语气太重,不诚心,重来。”“你!”赵揽月要下去干仗,被陈知非按在原地,“本命剑要紧。”她深深吸了几口气:“对不起。”“太干巴,再来,我耐心有限,最后一次机会奥。”赵揽月拼尽全力调动脸上肌肉,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对不起~”...
陈知非搭腔:“这都还没恋爱呢,人家明摆着要揍你,你还上赶着去。”
“乖乖道个歉把你剑拿回来,我们还着急回去修炼。”
赵揽月听师兄师姐说完,脸上笑意霎时没了,虽然不满但她到底有几分脑子,蚊子哼般说了句‘对不起’,伸手要剑:“道完了,剑拿来。”
姜雀挟赤炎以令赵揽月:“没听到,大点声。”
赵揽月握紧了拳头:“对、不、起。”
“语气太重,不诚心,重来。”
“你!”赵揽月要下去干仗,被陈知非按在原地,“本命剑要紧。”
她深深吸了几口气:“对不起。”
“太干巴,再来,我耐心有限,最后一次机会奥。”
赵揽月拼尽全力调动脸上肌肉,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对不起~”
余音婉转,声音洪亮。
“不错。”姜雀终于点头,“但我改变主意,不想给了,您请回吧。”
赵揽月怒火攻心,简直要疯:“你身为修道之人,居然出尔反尔!”
姜雀毫不在意:“你在天清宗打听打听我的名声,我什么时候说话算话过?”
“你......我......”赵揽月捂着心口,自从修仙后,她的心脏许久没跳得这么暴躁了,这么能气人的修仙者她真是第一次见。
四位师兄对她竖着大拇指:“你是这个。”
修仙之人多重脸面,她这样式的,真是修仙界独一份。
姜雀摆手:“低调低调。”
非她有意为难,只是赵揽月他们并非诚心道歉,一不尊重,二不拿礼,哪有半点道歉的样子。
陈知非靠近赵揽月:“她摆明是不想给,看来今天是拿不到了,我们先回去,从长计议。”
叶苓也劝说:“师傅不许我们出手,我们占不到便宜,不如先走。”
赵揽月本就生着气,此刻听师兄师姐的话更气:“你们不想帮我就走,我不需要你们假惺惺!”
两人听完扭头就走,还真把赵揽月扔下了。
赵揽月被姜雀气,又被自家师兄师姐气,当即就哭了出来,她泪眼盈盈地看向沈别云:“沈师兄,现在只有你能帮我了,揽月先谢过师兄了。”
“不必客气。”沈别云言简意赅:“我不帮。”
赵揽月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终于忍不住放声大哭:“你们岚云峰没个好人!”
赵揽月哭着离去,小院终于清净。
半空,叶苓若有所思地问陈知非:“我刚才看姜雀好像到练气一层了,你可有注意?”
陈知非摇头:“没,不可能吧,这才多长时间,她怎么可能引气成功?”
叶苓也有点怀疑:“或许真的是我看错了。”
她就算是极品灵根,也没道理这么快到练气一层。
明日在符修课上好好确认一下。
次日,姜雀刚走到院中就见白虎身旁有一团黑发:“虎虎你昨晚干架了,这谁的秀发啊?”
虎虎:“吼!”
姜雀没听懂,只拍了拍它的头,白虎是金丹期的神兽,一般人不是它对手。
偷虎失败并痛失一半头发的春笙在被窝里哭了大半宿。
失眠的无渊破天荒安慰人:“无妨,等头发长出来再战。”
春笙嚎:“我再去我就是狗,你自己找你媳妇要去吧,老子不管了!呜呜呜。”
......
柏清峰。
姜雀正准备上符修课,授课长老是峰主云英长老。
一头银发长而顺直,光滑如瀑。
上课前,每人的桌上会放好十张符纸,姜雀桌上的符纸却已被人尽数破坏。
不用想都知道是赵揽月的手笔,她淡定坐下,视若无睹。
一直在旁偷瞄她反应的赵揽月撇了撇嘴:“切,装什么。”
几位师兄见了,每人拿过几张符纸递给姜雀:“云英长老授课方式很特别,会有比试,输了的会受罚。”
闻耀自巍然不动,他们真是多余操心,姜雀在破布上都能画出聚火符来,没有符纸对她来说就像鱼没有了脚。
很快,云英长老来了,喧闹讲小话的众人瞬间安静。
“今天教你们引雷符。”云英长老半句废话不讲,着手画了三遍符,便让众弟子自己熟练,半个时辰后随机抓阄,两两一组进行比试。
赢了的奖励一块中品灵石,输了的要去灵兽谷掏一下午的粪。
姜雀麻了。
掏粪是什么鬼啊?
为什么到了修真界也要当牛马啊喂。
接下来的半个小时,姜雀仔细研究方才照着画下来的符,看啊看,总觉得像学惯简体字的人看到了繁体字。
别人在尝试画符的时候,她在尝试抽出符箓的骨架。
云英长老看着下方埋头记符箓的弟子,摇头叹气,符箓画起来实在复杂,且符纸价钱也贵,只有天资聪颖以及家世不错的的亲传弟子乐意在符箓上费功夫,许多资质普通的弟子提起符箓总是望而却步。
若是能简化符箓,提高成功率,降低失败成本,将大大推进符箓在修真界的推行。
只是他研究许多年,总是难入其门。
得知要比试后,姜雀就将众师兄的符纸还了回去,自己捡了几片落叶画,闻耀见她这样,悄悄和叶陵川咬耳朵:“姜雀这不会是放弃了吧,对着落叶瞎折腾啥呢?”
叶陵川推开他的头:“你还是担心担心你自己吧,每逢符修课必掏粪。”
闻耀翻了个白眼:“我就多余跟你说话。”
他白完人就傻不愣登地过去给姜雀打气,想劝她别放弃,结果刚碰上她胳膊就被猛地电了下,闻耀吃痛收手,这怎么身上还带了雷呢。
姜雀扭头看他:“怎么了?”
闻耀瞥见她手里拿着的树叶,以及树叶上隐隐约约的线条,愣愣问道:“你在树叶上画符?”
姜雀点头。
闻耀张开嘴,又闭上,最后只无言竖起大拇指:“牛,你牛。”
本以为见过破布之后,已经没什么能震惊到他了。
极品灵根都这么吊吗?
他以前也没听过哪个极品灵根能不在符纸上画符啊。
“轰!”
空中突然劈下一道雷,有人引雷成功了。
能在半个时辰内引雷成功,实在优秀,众人纷纷看了过去,陈知非微笑着回视众人。
云英长老也朝他投去赞许的目光。
接下来的时间,又陆陆续续有人引雷成功,岚云峰众人只有大师兄和二师兄引雷成功。
半个时辰很快结束,大家开始抓阄。
姜雀抽到了陈知非。
赵揽月高兴地拉着陈知非的衣袖,声音甜甜的:“师兄,你一定要帮我好好教训教训她!”
陈知非虽然因为昨天的事情还有些生气,但看着朝他撒娇的赵揽月,什么气都没了:“放心,交给师兄。”
沈别云宽慰姜雀:“没事,陈知非是筑基五层,输给他不丢人。”
但是恶心人。
她输给谁都行,就是不能输给看不起她的人。
赵揽月双手叉腰走到姜雀面前:“看在你太弱的份上,我师兄可以让你三张符纸。”
“好,多谢陈师兄。”姜雀从善如流。
陈知非脸色一僵,他方才练习已经用了五张符纸,让她三张便只剩两张,符箓很容易画废,他也不能保证一下就能成功。
赵揽月可是给他挖了个好坑。
“陈师兄,符纸。”姜雀半点不给他后悔的机会。
陈知非还没有学会不要脸,颤抖着手给了,姜雀扭头就分给沈别云、叶陵川和孟听泉。
闻耀:“......?”
原来小丑竟是他自己。
叶陵川安慰他:“你反正每次都掏粪,不差这一回。”
闻耀:“我谢谢你啊。”
“咚!”云英长老敲响锣鼓。
比赛正式开始。
一共十六个弟子共八组,两两相对同时引雷劈木,先劈中木头的获胜。
膝盖狠狠磕在武斗台上,姜雀以手撑地,让自己不至于趴在地上。
威压寸寸压下,她的手臂开始发抖。
几位师兄也在竭力抵抗,腾不出手来助她。
武斗台上,只有她一人跪着。
他奶奶的,人菜被人欺。
围观众人窃窃私语:
“岚云峰这下可是踢到铁板了,谁不知道北川长老最不喜欢丢面,欺负他徒弟跟打他脸有什么区别。”
“是啊,嘴里说不怪,这不是在给他弟子讨公道吗。”
“不过姜雀一个没灵根的废物,她能学下什么,北川长老要她走倒也情有可原。”
北川负手而立,垂眼瞧着姜雀脸上的冷汗颗颗砸落,脖间青筋毕现。
一个废物竟想抵抗他的威压,可笑。
是个硬骨头,可惜,没有硬实力。
上课时间已到,不能再跟她耗了,北川正欲挥袖将人击飞至武斗台下,那瘦弱的丫头却猝然抬起了头。
“废物?”她任凭汗水流进眼中,撑在地上的手未动分毫,“长老凭何这么说?”
北川轻蔑垂眼:“一个没灵根的人,不是废物是什么?”
“若我有呢?”姜雀反问。
北川只觉她在强词狡辩,干脆撤去威压,拿出测灵石:“既如此,那便再来测一测。”
反正结果不会有任何改变。
叶苓轻嗤一声:“从没听过测灵石还会出错,再测也不过是当众再丢一次脸,真是自取其辱。”
姜雀撑身站起,走向测灵石,腰上金铃发出淡淡光芒。
起初,并没人对测试结果感到好奇,大家都懒懒散散地站着,悄声埋怨被耽误了上课时间。
直到测灵石绽放出刺目的华光。
本散乱站着的众人倏然站直,尽数围了过去。
“什么情况,测灵石不会真的测错了吧?!”
“这光,可别还是个上品灵根。”
“走走走,去看看。”
叶苓的笑容僵在脸上,北山长老的脸也被着华光映得精彩纷呈。
那团光芒终于停止变化,逐渐凝聚成一片极亮的金芒。
四周一片寂静,闻耀激动得撞了下姜雀的肩膀:“可以啊你,极品金灵根!亲传弟子里一共也只有两个极品灵根,你是第三个。”
周围弟子也愕然瞪大双眼,见证了废物变天才的历史一刻。
竟是比上品灵根还要高阶的极品灵根。
整个修真界也不超过二十人。
众人有惊讶、有嫉妒、有羡慕,但更多的是唏嘘。
“测灵石还真测错了,把一个极品灵根埋没了这么久。”
叶苓听着周围的声音,小心看了自家师傅一眼,金灵根是最适合修剑的灵根,北川长老一直想要个极品金灵根当亲传弟子传承衣钵,却一直未能如愿。
姜雀朝北川扬了扬眉:“长老,怎么说?”
四位师兄站在她身后,抱剑环胸,与有荣焉:“长老,怎么说?”
北川面色阴沉,看着眼前誓要讨个说法的五人,脸沉得像块臭抹布:“什么怎么说,难道你们还想要我下跪道歉不成?”
几位师兄沉默了,北川虽然做得不对,但毕竟是师长。
他们还在犹豫,姜雀已经欣然让开场地,指着面前一块空地:“正有此意,长老请。”
众师兄纷纷侧目,她是真敢啊。
“姜雀,你别欺人太甚!”叶苓冲出来剑指姜雀。
她出剑瞬间,一片树叶破空而来,携凌厉攻势割破她持剑的手腕,叶苓没有防备,吃痛松手,长剑脱手飞出:“谁偷袭我!”
“几日不见,万明峰的教养真让我刮目相看。”青山长老的身影缓缓浮现在半空。
姜雀是仙主夫人的身份暂时不能暴露,她又是个没灵根的,青山怕她被北川这货欺负,这才特地赶来,不想还真让他撞个正着。
他落在姜雀面前,将人上下看了个遍,很好,干干净净,没受伤。
视线一瞥,看到旁边散发着金光的测灵石,青山眸光乍亮,几步跑过去,双手捧起测灵石,语气很是激动:“极品灵根!谁?”
不会是北川背着他收了个好徒儿吧?
这家伙仗着修为比他高些,比他有钱,弟子比他的好,每年宗门小比上都压岚云峰一头,回回见面都居高临下用鼻孔看人。
这要是再给他收个极品灵根的弟子,那还不得上天?!
青山长老越想越气,胡子都翘了。
闻耀戳了戳他,青山长老没好气:“干嘛?”
闻耀指向旁边的姜雀:“是她。”
青山长老一时没反应过来:“她怎么了?”
“是她!”青山扔了测灵石,立刻化身马喽围着姜雀转了三圈,“当真?”
他青山还有这好命?!
不待姜雀回应,他兴冲冲拿出一块测灵石:“来来来,再测一次让为师看看。”
片刻后,青山长老抱着那块闪着金光的测灵石笑得合不拢嘴。
扭头看见满脸阴沉的北川,青山长老更高兴了。
死对头的臭脸,青山的荣耀。
他整了整衣服,踱到北川长老面前:“哎呦北川啊,你这么多年最想要极品金灵根弟子,真是对不住喽。”
“命里有时终须有,有些东西啊强求不来,你也看开点啊。”
“都是命。”
北川冷哼一声不想理会他,偏眸看向姜雀:“既如此你便跟着我好好学吧。”
姜雀轻笑:“北川长老的本事我已尽数学会,这课就不必听了。”
众人听得纳闷,她还没学就尽数会了?
北川也眉头紧拧:“什么本事?”
姜雀脚尖点了点地面:“以势压人,仗势欺人,拜高踩低。”
摆明了在点他方才用威压逼她。
一句话说得北川彻底黑了脸:“我便欺你又如何,修真界实力为尊,弱,便是罪。”
“不如何。”姜雀仰首看他,“只是想请长老记住,总有一天,我会打败你。”
北川今日的脸面真是被人反复按在地上摩擦,一个都还没引气入体的新瓜蛋子竟敢公然挑衅他。
他愤然甩袖:“目无尊长口无遮拦,你们岚云峰这几尊大佛我是教不了,另请高明吧!”
青山长老也不受他的气:“早知道你没本事,你就算想教我还怕你误了我徒儿的修为。”
“你!”北川本就因为极品金灵根不痛快,又被死对头这一通阴阳怪气,当即气血翻涌,正欲痛骂一番,青山却没鸟他。
带着徒儿们径直离去:“徒儿们,咱们走,为师给你们找个最厉害的老师,他北川就是个弟弟。”
师兄妹五人乖乖跟在青山身后,昂首挺胸下了武斗台,走到一半,默契地同时回头,对着北川声色并茂:“就是个弟弟~”
北川给气够呛,也顾不得长老威仪,朝着那帮不做人的东西吼道:“岚云峰,我万明峰跟你们水火不容!”
岚云峰众人:“呵呵。”
......
众弟子拼死拦住了要砍人的北川长老。
路上。
青山长老拿出块六面玉佩递给姜雀,玉体白而透,触手温润:“这是星玉,拿着,记得滴血契约。”
凡仙门子弟开始修炼,都会有块星玉,星玉六面象征六道。
剑道、符道、丹道、阵道、圣医道以及万音道。
每入一道,对应的玉面就会被点亮,随着此道精深,颜色会逐渐加深,由淡青逐渐加深为绿、黄、红、紫。
星玉虽有六面,但几乎从没人能全部点亮。
多数人最多只能点亮两面,点亮三面及以上的人都非常少。
青山长老腰间星玉也只点亮了三面,其中只有阵道那面接近紫色,剑道和符道都是淡淡的红色。
姜雀把星玉挂在腰间,滴血结契,听见闻耀和青山长老在交谈,语气颇有些烦闷。
“师傅,你不是说修为高的人不一定能教好弟子,北川长老虽然脾气臭但教学还算可以吗?我们这上哪再找个剑法老师啊。”
青山长老根本顾不得搭理他,碰见一个人就拉住硬聊,不管对方说什么,他都会说一句:“什么,你也知道姜雀是极品金灵根啊!”
对方:“......”
众人任由他炫耀一路,然后被他带到了芙蓉阁。
参天的红枫树下,无渊放下手中古籍,抬眸看向眼前笑出满脸褶子的青山长老,以及他身后五位面无表情的弟子。
目光淡淡掠过姜雀额间契印,落在青山长老身上:“何事?”
那傲然拦路的少女正是北川长老新收的亲传弟子,赵揽月。
出身修仙世家,上品火灵根,家世好天赋高又是小师妹,集万千宠爱于一身。
饶是她公然挑衅滋事,她的三位师兄师姐也站在她身后,给她助威撑腰。
“你就是那个没灵根又恶毒的废物姜雀?”
“沈别云,不是我说你们,就算你们宗门再不行也不能什么垃圾都收啊。”
“她一个废人配跟我们一起听课吗?别脏了武斗台的灵气,影响我们修炼。”
姜雀看了眼身前的剑,还没开口就被四个师兄挤到身后。
最先激情发言的是闻耀:“她就是个蠢货也是我们岚云峰的人,你们不道歉我今天咬也要咬死你们!”
沈别云比较淡定:“你们骂得太脏,直叫我以为你们早上吃了屎。”
叶陵川犀利:“看人下菜的东西,冲废物出剑算什么本事,有本事冲我来啊。”
孟听泉依然惜字如金:“臭傻叉。”
三个字结束战斗,对方骂友显然被气到,纷纷拔剑以示怒火。
我方师兄也纷纷拔剑以示:来啊,谁怕谁!
赵揽月咬牙,眼神落在沈别云身上:“你们让开,我今天针对的是姜雀,没灵根难道连骨头也是软的不成,只要她能接我一剑,这路我一定让。”
沈别云师兄几个的长相是宗门里最出彩的,赵揽月一直对沈别云有点别样的情愫,只要有他在的地方,她总想出出风头。
他们以前护着姜拂生就算了,姜雀这么个废物凭什么值得他们护。
她今天定要她好看。
姜雀扒拉开身前的师兄们:“你谁啊,你要我接我就接?”
赵揽月一愣,随即挺了挺胸膛:“我乃万明峰北川长老亲传弟子,赵揽月,炼气三层,请赐教。”
她身后师兄煽风点火:“我师妹短短半年便至练气三层,你若没胆接她的剑,跪下求个饶,保证自己不会再踏进万明峰半步,我师妹人美心善,定会饶你不死。”
闻耀张嘴就想冲上去咬人,被姜雀一把拉住,扯到身后。
“既然这样,那我就赐教赐教。”
赵揽月轻笑:“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一会可别哭着鼻子求饶。”
姜雀拔出眼前的赤炎剑,静静打量半晌:“剑不错,我就收下了。”
说着就打开须弥袋,咻一下把剑扔了进去。
“你干什么?!”赵揽月震惊又懵逼,“我让你赐教,没让你拿我本命剑!”
没了本命剑她怎么修炼?
“我今天要教你的就是这事儿。”姜雀说得诚恳。
“别人把礼物扔你脚边的时候,一定要收下,不然会显得很没礼貌。”
众人:“......”
你礼貌吗?
谁TM管这叫礼物啊!
沈别云看着对面几人满脸菜色,心下甚慰,全然忘了自己不久前也是这样痛失鸿蒙扇。
他们两峰向来不和,每次碰上岚云峰总是输,今日终于赢了一次,简直神清气爽。
开山第一仗,姜雀阵营大获全胜,还讹了对方一把本命剑。
她推开身前挡路的赵揽月,回头招呼自己师兄:“走,上台。”
众人昂首挺胸,好不得意。
赵揽月气到面色扭曲,她转头朝着站到武斗台上的几人冷笑道:“听说姜拂生是靠爬床才入了岚云峰,你这个姜雀,又爬了几个人的床啊。”
众师兄瞬间沉了脸色:“你找死。”
赵揽月的师兄师姐拔剑出鞘。
气氛一片紧绷。
有人提醒了一句:“弟子私下斗殴,会被禁修三年。”
赵揽月见沈别云也拔剑,委屈得不行,他怎么能因为一个废物跟她拔剑呢,当即又气又怒:“怎样?有本事来打我啊,动手啊!”
沈师兄一定不会对她动手的。
下一刻,岚云峰众师兄齐齐出剑。
赵揽月小脸煞白。
不,他们不会真的动手,禁修三年再出来,岚云峰在万明宗面前就别想再翻身。
场面一时僵持。
姜雀拍了拍腰间的须弥袋,扬声道:“大师兄,你博览群书,知不道毁掉本命剑的办法?”
沈别云神色一松:“用天心圣火煅烧七天七夜即可。”
叶陵川接话:“我们长老那正好有块圣火石。”
闻耀立即御剑:“我这就去拿。”
赵揽月脸色铁青,几步冲上台阶,伸手去抢姜雀腰间的芥子袋:“拿来!”
正要够到时,头上发髻被人握住,她抬头,看见满脸笑容的姜雀:“你飞过吗?”
赵揽月:“......啥?”
正准备走的闻耀动作一顿,想起姜雀在松林里单手抡巨松的风姿,当即朝众师兄喊道:“都散开,给姜雀腾场子。”
众师兄不明但退,并很有默契地控制住了赵揽月的师兄师姐。
赵揽月无端觉得颈后发凉,咽了口唾沫:“你...你要干什么?”
姜雀眨眨眼:“你猜。”
话落,人飞出。
她像飞回旋镖一样将赵揽月扔向天际,空中一阵啊啊啊啊啊啊!
不久,‘回旋月’飞回来了,姜雀准确无误地抓住发髻甩了出去:“再来一次!”
你的小飞月来喽。
空中传来赵揽月的尖叫:“我恐高啊!呕!”
围观群众风中凌乱。
岚云峰四位师兄拍手竖起大拇指:“妙啊。”
再次被揪住发髻的时候,赵揽月脸色苍白,语气颤抖:“对不起我错了。”
姜雀:“不好意思没消气。”
“咻!”
天空传来五个字,呕呕呕呕呕!
赵揽月边飞边吐,一飞成名。
那天之后,赵揽月在宗门有了一个全新的名字:赵、飞、吐。
而姜雀则被众人私下亲切地称为:修真界第一莽夫。
浑身瘫软的赵揽月被扔到地上,姜雀蹲身拍拍她的脸。
“我的名声想必你也听说过,我这人心眼不好,再让我听到你往姑娘家身上泼脏水,我捣烂你的舌头!”
刚清醒的赵揽月两眼一翻,彻底厥了过去。
“都在吵什么?”一道威严身影落在武斗台中央。
北川长老的视线落在自己爱徒身上,语气沉冷:“这是怎么回事?”
众师兄挡在姜雀身前:“赵师妹不知为何晕倒了。”
北川环视过众弟子,人人都逃避视线,却无人出声反对。
北川冷声道:“拿存影玉来。”
赵揽月的师姐叶苓拿出存影玉递给自家师傅,轻蔑又得意地看过岚云峰众人。
北川看完存影玉,倒是没偏颇:“你们挑衅在先,且姜雀之为不算斗殴。”
“只是赤炎是揽月的本命剑,还请归还。”
姜雀从善如流:“待她醒来给我认真道个歉我自会还她。”
北川负手而立:“如此甚好。”
“不过。”他眯眸看向姜雀,“我不清楚青山为何会收你,但我不教废物。”
“没人能坏我的规矩。”
北川陡然变脸,刹那放出金丹期的威压,将姜雀压跪在地。
“姜雀小徒,请离开武斗台。”
姜雀没想到无渊这么杀伐果决,半点争取的机会也不给她。
大师兄沈别云的鸿蒙扇携雷霆之势朝她杀来时,她已经开始走马灯了。
画面都很熟悉。
毕竟不久前刚走过一次。
下意识的,她伸手抓住了鸿蒙扇,扇身所带的水色灵气割伤她的手指,鲜血蜿蜒而下,砸在地板上。
但她确实抓住了距她咽喉一寸的扇子。
四人再度石化,无渊微微敛眉。
师兄四人对视一眼,都从各自眼中看到了震惊和疑惑。
她真的是废物吗?那可是鸿蒙扇,能把金丹初期的修士打到半残的鸿蒙扇。
她伸手就给抓住了。
就这么...伸手......就给抓住了?!
沈别云悠悠看了眼鸿蒙扇,莫名松了一口气,没断就好,这可是他最宝贝的法器,拂生最喜欢他用鸿蒙扇时的风姿。
姜雀无心注意众人间的猫腻,只抬头看向无渊。
“你是能找到,但天下之大,你纵然厉害,可要在芸芸众生找一个人,所耗费的时间定不会太短。”
“找一月、半年、还是十年。”
“你一直找不到就让姜拂生一直瞎着吗?”
她说完,和无渊安静对视,她赌他们舍不得。
姜拂生破个手指他们都心疼的不得了,又怎舍得让她瞎那么久。
无渊只垂眸看着她,没有表情,没有情绪。
姜雀心里越来越没底。
“我觉得。”突然响起一声清朗的少年音,四师兄闻耀弱弱插话,“她说得有道理,让拂生瞎这么久,日子该多难熬。”
姜雀有些感动,果然世界不能没有恋爱脑。
“不如让她试试,反正只是三天,到时候带不回来人再杀她也不迟。”
姜雀:“......”
错付了。
众人都看着无渊等他决断。
半晌,他从姜雀身上收回视线,神色疏懒地走到一旁坐下,冷白下颌微动:“允。”
姜雀这才松了一口气,像卸下块巨石一样开始大口呼吸。
终于活了。
无论为姜拂生还是为自己,她都必须找到尘虚道长。
碧血草对姜拂生来说是良药,因为她本身就中了毒,要以毒攻毒。
但对姜雀来说却是致命的剧毒,吃了碧血草,她活不过一年。
除非能解毒,但她并不知道怎么解,原书也没提过。
几个狗男主只知道那药能救姜拂生,更不知道什么解毒的办法。
唯有尘虚道长或许可解。
她撑身从地上站起,抹去唇上血痕,朝外走去。
“等等。”闻耀拦住她,看向众师兄弟,“万一她跑了怎么办,得找个人看住她。”
他边说边从须弥袋里拿出个手铐一样的东西,两个环之间不是锁链,而是细细的赤红的线。
“我这有个法器,两人铐在一起,无论多远,都能把另一个人拉回来。”
“把这个给她铐上,随便她去哪,只要我们在天清宗,她就跑不了。”
闻耀握住其中一个环朝姜雀扔去,啪嗒扣在她腕上。
接着将另一个抛给叶陵川:“你来?”
叶陵川拋回去:“不敢跟她铐一起,怕变恶毒。”
闻耀又抛给沈别云:“我不能靠近丑人。”
沈别云抛给老三:“我对废物过敏。”
老三孟听泉:“呃...我接受不了。”
姜雀气笑了。
她站在不远处,慢而坚定地朝他们竖起一根中指。
真放屁还得看他们的嘴。
真他娘竹笋他妈给竹笋开门,笋到家了。
手铐在他们几人之间一顿乱抛。
闻耀第四次接到手铐时彻底抓狂,奋力一甩,手铐越过四人,正正落在静坐在一旁的无渊身上。
他双臂随意地搭在玉椅的扶手上,手铐啪嗒一声锁死。
满室寂静。
无渊微微眯眼,那手铐却已红光一闪,化成一道红线烙在他冷白手腕上。
与此同时,姜雀腕上也生出一道红线。
“啊!!!”
看见此情形的闻耀突然发出尖锐爆鸣。
“我拿错了,这、这是......”
无渊抬眸看他,眼尾凌厉。
闻耀砰得跪在地上,嘴唇颤抖:“这、这是鸳鸯锁。”
姜雀一怔,众人也纷纷变了脸色。
鸳鸯锁是邪器。
被鸳鸯锁锁住的两人,必须在十二个时辰内达成婚姻契约,否则会双双爆体而亡。
这东西,在故事后期被占有欲爆棚的闻耀用在了姜拂生身上。
没想到现在却用在了她身上。
她看了眼手上红痕,真造孽。
叶陵川狠狠踹了闻耀一脚:“你脑子有坑啊,这是邪器,你留它干什么?”
闻耀闷声道:“本想给我跟拂生用的,但没舍得用她身上,没想到.....”
没想到用他俩身上了。
沈别云还比较淡定,温声问:“可有法解?”
闻耀整张脸都皱在了一起:“有我也不知道啊,这可是上古遗留下来的东西。”
“藏书阁的经书中也只记载了两句,一句写它长什么样,一句写它有什么用,没了。”
刑堂再次陷入寂静。
姜雀和无渊隔着众人对视了一眼,视线轻轻一撞,又各自移开。
双方眼神都很淡。
姜雀已经麻了,刚劫后余生,又来。
原书中,这位仙主直到死前都是孤身一人。
他对姜拂生都没有起过成亲的念头。
何况是对她。
无渊死不死无所谓,她不能死。
好不容易白得一条命,她很珍惜。
姜雀垂下目光,仔细回想全书内容,看看这东西能不能解。
......
要死,全是些酱酱酿酿的高速车。
淦!
这鸳鸯锁就是女主和她后宫之间的情趣,关于解法作者是半个字也没有写。
姜雀这边愁云惨淡,无渊那边也是冰冻九尺。
闻耀咽了咽口水,不怕死地看向无渊:“仙主您要不......成个亲?”
无渊扬眉冷笑:“好啊。”
“不如就用你的头来当贺礼?”
闻耀缩了缩脖子,觉得脖颈很凉。
沈别云是几人中比较有发言权的,他从须弥袋中拿出颗三生石跪在无渊面前。
“仙主,您的安危关乎天下,还是尽快结契为好。”
二师兄和三师兄也一起跪下:“求仙主结契。”
还敢跪求。
无渊垂着眼,侧颜冷峻,周身寒气四溢:“看来你们的脑袋都很结实。”
四人齐齐一抖,不由自主捂住了脖颈。
仙主最爱拧人脑袋,一下一个,一下一个,跟收庄稼似的。
见过即成阴影。
沈别云手中的三生石有些举不动了,手心突然一轻,他抬头,看到背对着他站在无渊面前的姜雀。
喂喂喂,跪下啊,直视仙主很没有礼貌。
姜雀没有跪人的意识,咬破指尖将血滴在了三生石上,金光一闪,血便渗入石中,她将石头递给无渊。
“成个亲而已,又不是不能离。”
结契后,只要三年无所出,三生石的捆绑就会失效,夫妻二人就可自行解契。
再说了,说不定她找不回尘虚道长,三天后就会死。
“你这么犹豫,怎么,怕爱上我?”姜雀铤而走险,冒险一搏。
无渊抬眸看向她,嘴角噙着意味不明的笑,眼神却幽深如寒潭。
仿佛顷刻就能将她拖下溺毙。
姜雀心尖一抖,握着三生石的手紧了紧。
“你倒是敢想。”无渊眸中泛过冷色。
不过是个无关紧要的人,就算成亲,这个事实也不会有任何改变。
姜雀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拂生。
起码现在,这个人,还不能死。
无渊收回视线,指尖点上三生石,落下一滴血。
三生石爆发出金光,萦绕在二人身侧,发丝勾缠,分不出彼此。
片刻后,淡淡碎芒尽数涌进二人额间。
翻飞的衣摆缓缓垂落,二人额间落下相同的金色契印。
婚契已成。
无渊起身,高大身影笼罩着她:“姜姑娘,话少的人活得会久一些。”
姜雀知道他在点她。
不就是怕她借着他的身份狐假虎威,胡作非为,为虎作伥嘛。
她懂的。
“放心,这件事除了我们几人不会再有人知道。”
一阵寒风掠过,无渊已消失无踪。
师兄四人长出一口气,同时擦了把额间冷汗,闻耀吓得最狠,捂着心脏缓了半天。
姜雀一颗心也落回胸腔,耸了耸肩,转身就走。
她时间紧迫,耽搁不得。
“哎。”沈别云出声留人,朝她伸手,“鸿蒙扇给我。”
以为姜雀会双手奉还,结果她愕然瞪大双眼:“你扔掉的东西还能要回去?”
她把扇子往怀中紧了紧,看他的眼神很是不屑。
沈别云:“......”
温润音色竟有些劈叉:“我什么时候扔了,这是法器,法器就是那样用的。”
姜雀把扇子别上后腰:“不管,你扔了,我拿了,就是我的了。”
很吊很有理。
沈别云嘴角抽搐几下,看着面不改色的姜雀,陷入沉默。
她以前只是恶毒,现在怎么还不要脸了呢?
他记得她挺要面子一人,处处跟拂生比,明明处处不如,却处处逞强,最怕丢人。
姜雀大摇大摆走出刑堂。
原主要脸,但她不要啊。
放下个人素质,享受缺德人生。
她没有灵根,宗门外面又是妖兽,又是各路散修,危险重重。
有个护身的东西飞到了眼前,不拿才是傻叉。
脸色扭曲的几人沉默目送姜雀离开,叶陵川踹了脚闻耀:“跟上,别让她跑了。”
沈别云多吩咐了一句:“最重要看紧她,别让她借仙主的名义作恶。”
经过先前的乌龙,闻耀再也不敢整幺蛾子。
乖乖点头,跟上了姜雀。
沈别云目送二人远去,回头瞥了眼地上断剑,和两位师弟面面相觑。
就...不知道怎么说,一个本来要死的人,断了叶陵川的剑、拿了他的鸿蒙扇、还跟仙主成了个亲......
简直离谱。
姜雀要回弟子居收拾行囊,但不知道咋走,随机瞄了一个外门弟子,跟在她身后。
一边走一边琢磨,天清宗在最南,尘虚道长却在最北的翠溪镇。
单靠腿,她三天根本不可能走个来回。
需要一个坐骑。
脑中念头刚落,身后就传来一道声音:“你自己找个坐骑,我可不会载你。”
姜雀回头,看到正用鼻孔看她的闻耀。
“丑人不能坐我的飞天马。”
姜雀:“切。”
原主不丑好吗?只是每天想着怎么坑女主,没心思吃饭,给饿干巴了而已。
毕竟是亲姐妹,姜雀再差也丑不到哪儿去。
“没礼貌又不绅士,怪不得是姜拂生最不喜欢的那个,还鸳~鸯~锁~,小心她清醒后就不要你喽!”
姜雀专戳他肺管子,阴阳怪气得十分到位。
正在嘻嘻的闻耀瞬间不嘻嘻,被姜雀气得双手直颤:“你、你......”
仙门里的人都很有素质,别说脏话了,骂人的话都没说过几句,闻耀指着姜雀‘你’了半天,憋出句:“我再跟你说话我就是狗!”
就这?
不是吧。
确诊了,闻耀语言攻击力为零。
姜雀摆摆手,转身追上先前那姑娘,走向弟子居。
身后传来闻耀的嘶吼:“我绝不让你坐我的飞天马!”
姜雀反手比了个中指。
闻耀:“......草。”
虽然看不懂什么意思,但就是感觉她骂得很脏。
快到弟子居门口时,姜雀跟着的那姑娘突然慌慌张张往回跑,嘴里还念叨着:“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姜雀继续往前走了两步,只见弟子居门口赫然卧着一只三人高的白虎。
皮毛在光下散发着顺滑光泽,正探头往弟子居里张望,像在觅食。
姜雀瞥见那双紫色虎瞳。
这不是无渊那难养的紫睛白虎兽吗?
它是四大神兽之一。
这里居住的都是练气期的外门弟子,连普通妖兽都对付不了,更何况这只神兽。
怪不得那姑娘刚才要跑,姜雀也准备离开,她只是个小废物,不想找死。
刚走了一步,弟子居的围墙里突然飞出一柄剑,狠狠砸偏了白虎的头:“滚开!”
白虎紫眸正对上准备离开的姜雀,发出微怒的低吟。
它定定看了姜雀片刻,也许是她的长相合它胃口,也许是她衣服的颜色讨它喜欢。
总之,那白虎离开弟子居,迈开爪子朝姜雀走了过来,长满倒刺的舌头舔过尖牙,发出阵阵虎吟。
姜雀头皮瞬间炸开,卧槽槽!
它想吃她!
姜雀撒腿就跑,白虎慢悠悠地追。
弟子居里本来瑟瑟发抖的众人全趴在墙上围观。
“哎!是姜雀,她也太讲义气了,居然以身诱虎救我们。”
“是啊,她平常虽然坏了点,但也只针对姜拂生,从来不针对我们。”
“但是她连灵根都没有,这不是死定了吗?”
“太感动了,是我们对她有偏见,姜雀放心去吧,我一定给你买块好墓地。”
正好跑过弟子居的姜雀:“......”
虽然这误会有点大,但能别光顾着感动,倒是出来救救她啊喂!
“姜雀小心!”
不知谁惊呼了一声,姜雀没有停步没有回头,猛地加速往前跑,但还是被遮天蔽日的虎爪照头拍下。
姜雀喷出一口老血。
妈的。
院内众人不忍看姜雀被吃,纷纷捂眼,有胆小的甚至呜呜哭了起来。
白虎甩着尾巴看姜雀,这‘小老鼠’不够她塞牙缝的。
血盆大口的虎嘴缓缓靠近,正准备一口吞了这‘小老鼠’,左下方的虎齿突然被人握住。
白虎一怔,看见满脸是血的人突然对着它眼冒绿光,咧嘴笑得像反派。
“宝贝,问你个事,你能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