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小说 其他类型 谢泽昭时言的小说爱到岔路口
谢泽昭时言的小说爱到岔路口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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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转玄机

    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泽昭时言的其他类型小说《谢泽昭时言的小说爱到岔路口》,由网络作家“倒转玄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谢泽昭的语气很不耐烦,手机里正好传来温韵的消息,他一边回消息,一边看着助理。宁小姐的病情报告,最近的是在两个月前,是……是脑癌晚期。手机砸在地上的声音很干脆。谢泽昭颤抖着接过助理递给他的报告,整个人都像是泄了力。一刻也没有多停,他开着车回到了那栋老别墅。下了车,他跌跌撞撞地往地下室赶。自从那天他觉得我的尸体是道具后,地下室的门就没有再上锁了。奇怪的味道飘了很远,他站在门口,却没有捂鼻子,只是愣愣地站了很久很久。最后,他没有推门进去,而是转身,去了我的房间。我的房间也没锁,推门进去,最显眼的就是床头,我和他的合照了。谢泽昭的步子都有些乱了,他几乎是摔在了那张合照面前,颤抖着拿了起来。合照很老了,是我十八岁成人礼的时候照的。我们两笑得很...

章节试读

谢泽昭的语气很不耐烦,手机里正好传来温韵的消息,他一边回消息,一边看着助理。

宁小姐的病情报告,最近的是在两个月前,是……是脑癌晚期。

手机砸在地上的声音很干脆。

谢泽昭颤抖着接过助理递给他的报告,整个人都像是泄了力。

一刻也没有多停,他开着车回到了那栋老别墅。

下了车,他跌跌撞撞地往地下室赶。

自从那天他觉得我的尸体是道具后,地下室的门就没有再上锁了。

奇怪的味道飘了很远,他站在门口,却没有捂鼻子,只是愣愣地站了很久很久。

最后,他没有推门进去,而是转身,去了我的房间。

我的房间也没锁,推门进去,最显眼的就是床头,我和他的合照了。

谢泽昭的步子都有些乱了,他几乎是摔在了那张合照面前,颤抖着拿了起来。

合照很老了,是我十八岁成人礼的时候照的。

我们两笑得很灿烂,那时候我已经完全信任他了,在他身边,我早不设防。

他小心地揣摩着,看了又看,最后像是反应过来什么,将相框拆开。

小小的宁时言,说不出矫情话,第一封感谢的信就藏在她送给谢泽昭的相册后面。

他想得没错,相框拆开,合照后面,掉出来了一张纸。

上面写着:我最爱的哥哥拆是宁时言留给他的信。

一张纸,怎么也看不够,上面是她用轻松的语气,向他道歉。

请你原谅我的不辞而别,也原谅我对你说出的那些伤人的话。

我不是真心的,如果事情有转机,我比谁都和你希望能站在你身边,能光明正大地牵你的手。

哥哥,只可惜我们最后的结局只能是兄妹,事与愿违的事情总是很多,所以我看着你闪闪发光,我也会永远保佑你平安健康。

我会记得你说过的每一句话,支撑我走下去的每一个字,哥哥,你是很好很好的人,好到我不舍得让你伤心。

所以看到你有自己的幸福,我真的很开心,这样你对我的离开,也能少难过几分。

以后有人陪着你,我也放心了。

不知道你什么时候会看到我留下的信,如果可以,我想请你永远不要恨我,能遇见你,我这辈子已经足够幸运了。

你永远是我最好的哥哥。

好多字句,谢泽昭来来回回地看,写信的小姑娘好像没有料到,以后会发生什么。

只是自作多情地说着希望他好。

整整一个晚上,谢泽昭说不清自己看了多少次,又在地下室门前踱步了多少次。

我静静地飘在远处,看着他,看他绝望,挣扎,痛苦,哀嚎。

我想我该要恨他的,可我没有心了,我恨不起来了,我只是觉得,好可惜啊。

一切都出乎意料,让我痛苦,又让我释怀。

走到这一步,我也不用再担心,自己欠他什么,又愧疚什么。

谢泽昭在天亮的第一刻闯进了地下室。

看着我已经肿胀的尸体,他好像在哭,又好像在笑。

言言,对不起,是我来晚了。


查出绝症后,我决定留下最后一幅封笔作就退圈。

可作品发布当晚,我就被举报抄袭。

继兄直接拿出了我改了无数次的底稿,为他的学妹做证。

我被黑粉围攻,记者围堵的时候,他逼着我当众承认道歉。

在我虚弱不堪的时候,他将我锁在地下室逼我创作,只为了给他的学妹留下更多存稿。

直到我终于承受不住,意识模糊向他求救,他却看也没看我一眼,只顾着清点我的作品。

怎么退步了?

把我以前教你的都忘了?

宁时言,不要让我对你失望。

他的脚步停在我最后一幅作品面前。

只有这幅蔷薇还可以。

画板上的蔷薇鲜红刺眼,是我刚喷完还未干涸的鲜血。

我哑着声求他:让我走吧,我真的撑不住了。

他却冷冷地看着我。

你从小就爱装病博同情,我不会信的。

他不知道,这一次,我没有装,我是真的活不下去了。

你也知道,想要在一个行业里有知名度,除了作品之外,也需要一个抓人眼球的噱头。

反正你要退圈了,送我一个人情,推温韵一把,让她带着你的遗志走下去,不好吗?

谢泽昭慵懒地坐在沙发上,直视着我的眼睛,带着几分自得。

那堆被他当作证据的底稿散乱地堆在地上。

若是他留心多看几眼,就会发现,那里面满满都是他的影子。

我颤抖地质问他:你明知道我为这幅画花费了多少心血,所以我的名声,只是她起势的工具吗?

他的眼眸没有闪过一丝波澜,淡淡地应着:你帮我这个小忙,很难吗?

你也知道的,我喜欢她。

谢泽昭的话很尖锐,眼神却很温柔,我恍惚想起很多年前,他也是这样看着我,一字一句地和我说:不用怕,以后哥哥会保护你。

怔住一瞬,我张了张嘴,没再说出什么话。

好了,我已经给你买好了回国的机票,给温韵造完势,舆论我会花钱压下来,不会影响你的生活。

你不是想无忧无虑的避世隐居吗?

这一次,就当是你还我的,以后我都不会再打扰你。

他起身从我身边走过,门被重重关上,我一时脱力,狠狠地摔倒在了地上。

门外,温韵的声音娇滴滴地响起。

学长,时言姐姐是不是很伤心呀?

要不我进去和姐姐道个歉吧,她骂我打我,我都不在乎的。

谢泽昭的声音万分宠溺。

没关系的宝宝,有什么事,我都会替你顶着。

对话的声音越来越小,脑袋突然一阵刺痛。

我抱着头将自己缩成一团,呼吸都急促了起来。

谢泽昭他明知道,这幅画,对我有特殊的意义。

三个月,我翻遍了我与他十年的点点滴滴,用一点点的细节堆砌出了这幅《余光里》甚至在画的阴影处,我将我和他的背影融了进去。

谢泽昭也画了十几年,不会看不出来。

手机里不停地传来新闻消息。

最热的那条,明晃晃地写着:
你的事,不算奔波,只是宁时言太难缠了,今天被她狠狠摆了一道。

温韵懂事地替他脱了外套,善解人意的开口:她不愿意就算了,这个奖我可以不要,我也不想让你难做,哥哥,你为我做了这么多,我已经很满足了。

谢泽昭有些自责,揉了揉温韵的头发。

别怕,有我在,今晚我会替你画出来,比赛不能耽误。

你的势头不能断,想要出名,必须一步步来,有我在,不会让你失望的。

他在温韵额头落下一吻,我愣愣地看着。

原来被他爱着,是这么好的一件事啊。

我有点不想看了,但灵魂却无法脱离,只能被迫地看着他冷着脸,画了一整晚。

那样刻意地收敛自己的风格,特地朝着我的特点靠。

画到半夜,他站起身,看了一眼熟睡的温韵。

随后又轻轻地问了她的眼下。

我的视线真好落在了吻结束的地方。

那里有一颗痣。

和我一样的,眼下痣。

思绪到这里,我突然被自己逗笑了。

怎么死都死了,还在幻想什么。

谢泽昭画了一整夜。

直到天明,他顶着黑眼圈,终于完成作品。

他为温韵而画的,只为了让温韵参加比赛。

我忽然想起很久前,他和我说,他落下的每一笔都要有意义。

现在想来,或许对他来说,温韵就是他的意义。

比赛现场,温韵毫无悬念的获得了第一名。

她激动得眼泪都流下来了,谢泽昭站在台下,看着温韵,就像看着自己精心栽培的花。

她红着脸走下台,幸福洋溢的藏不住。

等上了车,只有他们两的地方,温韵羞涩地吻了谢泽昭的唇,声音也娇柔。

哥哥,我要怎么报答你呢?

你为我做了这么多,为我铺了这么多的路。

我真的好想快点进步,快点变厉害,等到有一天,我自己也可以独当一面,就不用哥哥总是替我操心了。

谢泽昭眼睛亮亮的,温柔似水。

不用担心这么多,我帮你也有我的私心,看你一步步往上走,我很开心。

进步总是需要时间的,你不用担心,我会一直陪着你,等你真正变成大画家那天,我要为你送上第一束花,祝你永远精彩,永远灿烂。

好恍惚啊,穿越时间,很久前,谢泽昭也是这么和我说。

他说要带着我一步步变得更好,更强,让所有人都仰视我,到时候就不会有人敢欺负我了。

我拼了命地进步,努力,变得更好更强,我以为有一天,我能长出翅膀,我幻想着也能做保护他的人。

空荡荡的心迟钝地痛着,灵魂没有眼泪了,可我还是想哭。

谢泽昭把她送回了家,却借口公司有事,又走了。

他找到了助理,脸色变得很难看,和温韵面前简直是两个人。

查到没?

人躲哪里了?

赶紧找出来,千万别让她跑了。

助理的眼神躲闪着,支支吾吾地开口。

所有监控都查了,没有宁小姐的身影,但是……我在医院查到了……查到了什么?


他抱起那具尸体,一步步地往上走。

连带着我的灵魂也轻松了起来。

你不想待在地下室了,我带你走。

对不起,言言,都是我的错,我知道得太晚了,一切都太晚了。

走到花园的时候,正好是第一抹阳光照进来,鸟在叫,花在开,一切都很好,又好像和以前每一天都是一样的平凡。

他将我放在花园外面的那颗树下,我的身体怎么也撑不起来,他就坐在我身边,让我靠在他身旁。

言言,我说错了,其实你画的画,特别特别的好,每一幅都是。

都是我太坏了,我太自私,太自我,以为你还是小孩子,只要你委屈了,就会服软,就会回到我身边。

言言,我是傻子,我是疯子,言言……他说了很多很多话,到后面,我已经有点听不清了。

只记得温韵找到了这里,看见谢泽昭和靠在他身边的尸体之后尖叫着跑开了。

后来来了很多人,很多车,谢泽昭却一直没有动。

他将我抱在怀里,一直在说话。

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小小的,明明很害怕,又要装作大大方方。

我本来特别特别讨厌你妈,特别特别恨家里来了新的人,但是看到你之后,我又觉得这件事好像变得有意思了起来。

言言,你在我身边的每一分钟,我都觉得很好,很幸福。

我看着你咬着牙不肯服输,看着你被欺负,被伤害,我真的好恨,我恨不得杀了那些人。

但为什么最后,伤害你最深的人,会是我啊。

我有罪,我逃不掉了,言言,这样也好,我永远欠你的,我们也不会两清。

未来,生生世世,我都要赎我欠下的罪,永生永世,都逃不掉。

谢泽昭不知从哪拿出来一把长长的水果刀,狠狠地往自己胸口一捅。

围观的人群尖叫出声,他却笑得很开心,很满足。

言言,我们会再次相见吗?

灵魂越来越轻了,我拼了命地向上挣扎。

终于在某一刻,我脱离了大地的束缚,那样自由自在地向上漂浮着。

不会再相见了,谢泽昭。

我和你,已经彻彻底底地两清了。

你的好或者坏,都只停留在了这一刻。

未来,永远,我们都不要再相遇了。

(全文完)
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视线落在了他的无名指。

多了一个戒指,很闪,在我不明朗的视线里格外耀眼。

只有这幅蔷薇,画得还可以,其他的都太次了。

他的身影穿梭在画里,我看不清了,干脆闭上了眼睛。

谢泽昭,我画不出来了,你放我走吧。

我没有骗他,或许是那颗瘤子肆意生长得太自由,挡住了我的眼睛,我的脑子。

我看不清,也画不好了。

还不完,我就下辈子再还你吧。

你放我走吧,我想去一个有花的地方。

很长的时间沉默后,带着嘲谑的笑声突然响起。

宁时言,要知道你演戏这么有天赋,当初我就不浪费时间教你画画了。

不过这次装可怜也没用,下周温韵有比赛,她不能失手,你也暂时还不能走。

题目留下了,什么时候画完,再让助理通知我,不要再让我白跑一趟,不然……后面的话没听清了。

世界突然一片寂静的时候,我突然就看到了倒在行军床上,一片苍白,已经失去生气的我自己。

原来病得重了,看起来会这么明显吗?

那为什么谢泽昭看不出来呢?

我不懂。

眼前的一切也不再模糊了,变得格外的明朗。

我仔细地看了看我画的那些画,谢泽昭但是没说错。

出了那幅蔷薇,全部都是混乱的,失败的。

我都不敢信,那是出自我手的作品。

好可笑。

灵魂也离不开,我还是觉得好懊恼,只能坐在原地,一直等,一直等。

助理第二天送了饭,没发现我死了。

连续好几天,他看都没看我一眼,只是冷漠地送饭,离开。

直到第七天,温韵比赛前的一天,谢泽昭终于来了。

还真能熬,我看她能憋多久,不肯求饶,装得这么有骨气,又要偷偷在作品上赌气和我叫板,她以为我看不出来?

明明只要服个软,我就会放过她,偏偏要和我嘴硬到底。

我倒要看看,她能给我交上来什么作品!

隔着地下室的门,我听见了谢泽昭的声音。

没想到灵魂的时间流速和活着的时候一样,熬了这么多天,第一次听到人说话,已经有些稀奇了。

开门锁的声音响起,我下意识想躲起来,反应过来后又觉得自己很搞笑。

这几天她状态怎么样?

又没有在好好画?

助理的声音有些闷。

您不是交代我除了给饭什么都不许说吗?

我也没敢细看,每次来,她好像都在睡。

门被打开,我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谢泽昭。

他先是皱了眉,然后又捂住了鼻子。

怎么这么臭?

助理犹豫了一下。

饭盒好像都没动过,会不会是食物腐败了?

她这几天都没吃饭?

谢泽昭大步走了进来,扫视了一圈之后,将视线落在了我的尸体上。

不过他并没有第一时间过去查看,而是往画板的方向走去,一一细看。

越看,他的眉头皱得越深,隐隐已经有了怒意。

这几天一笔没动?

一直躺着?

宁时言,你做得真好,还在和我对着干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