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小说 女频言情 半喜忧无删减+无广告
半喜忧无删减+无广告 连载
半喜忧无删减+无广告 一尊江月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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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尊江月

    男女主角分别是尚成窈合的女频言情小说《半喜忧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一尊江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本以为他不会来了,可是过了七日,他又来了。他看起来心情很不好,还喝了酒。“窈合,我封了皇后,你猜猜是谁?”他封了皇后?我心里一跳,接着微微泛苦。见我不说话,尚成走到我跟前,“是封桥烟。”他说,“就是封丞相家的长女。”我记得她,以前我还是公主的时候,她时常过来巴结我,不过我不喜欢她笨拙又闷静的性子。父皇还在位时,她父亲与我父皇关系甚好。而如今东山一倒,却转眼将自己的女儿嫁给贼人。“朝中都觉得她做我的皇后好,我看她是省事的人,品相也不错就顺手封了。”尚成说,“你就没什么想说的?”我抬头看他,冷冷一笑,“恭喜啊。”尚成微微眯了一下眼,好像有些不悦,“你想当我的皇后吗?”这话听了让我想笑。我也学他那一套,贴在他耳边缓缓说道,“我想让你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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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以为他不会来了,可是过了七日,他又来了。
他看起来心情很不好,还喝了酒。
“窈合,我封了皇后,你猜猜是谁?”
他封了皇后?
我心里一跳,接着微微泛苦。
见我不说话,尚成走到我跟前,“是封桥烟。”他说,“就是封丞相家的长女。”
我记得她,以前我还是公主的时候,她时常过来巴结我,不过我不喜欢她笨拙又闷静的性子。
父皇还在位时,她父亲与我父皇关系甚好。
而如今东山一倒,却转眼将自己的女儿嫁给贼人。
“朝中都觉得她做我的皇后好,我看她是省事的人,品相也不错就顺手封了。”尚成说,“你就没什么想说的?”
我抬头看他,冷冷一笑,“恭喜啊。”
尚成微微眯了一下眼,好像有些不悦,“你想当我的皇后吗?”
这话听了让我想笑。
我也学他那一套,贴在他耳边缓缓说道,“我想让你去死!”
虽然我知道说出这话并不会让我的处境好上几分,但当我看到他脸上那副精彩的表情时我还是觉得值了。
尚成没开玩笑,第二日宫中就举行了大典。
宫中很热闹,只有我这处冷清的像是刚死过人一样。
我不禁想,我到底算什么?
想来也是可笑,世人都以为我死了,只有尚成知道我的存在。
而我在这深宫之中又是什么呢?
他如今封了皇后,以后的妃子肯定接连不断,而他还说我是他的发妻,真是可笑至极。
我想着今晚尚成应该不会来了,毕竟今天是他的大婚之日。
我告诉阿婆我歇下了,其实我压根儿睡不着。
现在是初秋,风色渐凉,我偷偷爬了窗子逃出来透透气。
我找了一处隐蔽的石阶坐下,环顾四周,一点儿人气都没有。
我看着天上的月亮,想到了父皇和二哥。
悲伤化为恨意,我更想杀了尚成报仇。
这时,一旁的草丛中悄无声息的走出来一个人。
“谁?”我赶忙站起身。
那人速度奇快,还不等我反应过来就已经近了我身,一手抓住了我的胳膊。
“公主莫怕,小人叫司了,是封丞相家的人。”
他走近后我才发现是一个年纪不大,长相十分清秀的男子。
还未等我开口,远处便传来点点亮光和骚动。
那男子怕被旁人发现,急忙塞给了我一封密函,一句话不说便又消失在了那草丛中。
我将密函贴身收着,也没有深想为何封丞相会知道我还活着。
刚才宫中的骚动应该是尚成发现我不在了,我要赶紧回去。


我欢欢喜喜的等着嫁给心上人。
大婚之日,他却手刃了疼爱我的父皇和二哥。

我被尚成装进了棺材。
我以为我会死,谁知再次睁开眼,却发现自己躺在熟悉的寝殿。
而尚成正在床前面无表情的看着我。
“窈合,昨晚睡的好吗?”他眼中带笑地看着我。
想到之前发生的事,我强忍着心中的恨意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尚成右眉一挑,颇带玩味地说:“他们都该死,尤其是你那最为‘慈悲’的二哥。”
我瞪着他,怒吼道:“我看你是贪图这万人之上的皇权罢了!”
听见我这么说,尚成倒是没有多大的反应,只是冷笑了几声,“谁又不爱呢?”
我攥紧的手,可身体还是止不住地颤抖:“尚成,我一定会杀了你的!”
尚成轻蔑一笑:“窈合,你昏睡了三天,估计还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处境。”
他顿了顿,伸出手掐住了我的脸,“天下变了,你不再是那千人宠万人爱的公主了,你现在是我、的、阶、下、囚。”
我眼中的泪珠不停地打转。
看着眼前的人,实在不能把他和我的尚成想到一起。
我想不明白,我心爱的男子为何会变得如此陌生。
他为何会成为我的仇人!
我和尚成是两年前认识的。
从小我就被父皇送到了江南的一处农庄中,听父皇说这是我母后的遗嘱。
母后命薄,生下我就走了,她不想让我在宫墙之内勾心斗角。
父皇待我很好,隔三差五就会下江南来看我,我二哥也会三两日接我到他的府邸游玩。
就这么一直到我十六岁,那年我突然玩性大发,背着奶妈和丫鬟逃了出来。
我想去找父皇。
结果半路上遇见了官兵和一伙儿贼人打斗,为首的就是尚成。
当时我被吓得不轻,尚成处理完那群贼人之后,我求尚成带着我回京,那时候尚成不清楚我的身份,我只告诉他让他唤我“阿合”。
尚成答应了,让我跟着他的兵马走,一路上他对我颇有照顾,我心里涌上了一股奇怪的感觉,似是好感又似喜欢。
在路上我们又遭遇了袭击,这次是经过训练的精兵刺客。
尚成一手挥着枪,一手将我放在他的马上,让我先走。
在一片混乱中,我迷了路,一边哭一边想要找到回去的路。
我不想把尚成抛下,即使他死了,我也不想让他的尸首遭人践踏。
不知走了多久,我晕倒在了马儿身上,再醒来就是在尚成的府邸。
原来尚成和两个士兵拼命逃了出来,最后在树林里发现了我。
他救了我两次。
那时我便知道自己要要嫁的人是什么模样的了。
之后我去见了父皇,父皇干脆将我留在了京城。
尚成因为立了军功加上两次救了我性命,被父皇封为大将军。
我那时性子急,在父皇身旁待了不到三日,就告诉父皇自己要嫁给尚成。
父皇并不看好,几番呵斥我身为公主应当端庄得体,不可降低身份。
一年后,尚成将兵权的大半紧握在手,父皇看我真心悦于他,才许下了这门婚事。
可我没想到,我欢欢喜喜等来的成亲之日,却是我父皇和二哥的忌日。


第二日晌午时,尚成要在我这里用膳。
我心里一喜,没想到机会这么快就来了。
饭菜备好后,尚成还没有来,我让阿婆去备些果酒,趁机把她支走。
我掏出那一瓶毒药,倒在了尚成那碗红枣银耳莲子羹里。
阿婆前脚刚拿来果酒,后脚尚成就到了。
用膳时,我一直注意着尚成的那碗红枣银耳莲子羹,结果他迟迟没端起。
我舀了一勺羹汤送入口中,故意说了句,“好甜。”
尚成这才注意到那碗羹汤。
他端起来看了看,微微蹙起了眉。
我的心都快从嗓子眼儿里跳出来了,生怕他看出什么端倪。
“我不吃银耳。”尚成说,“你要是喜欢,这碗给你喝吧。”
我没想到他会这么说,我从不记得他不吃银耳。
莫非......他已经看出来了?
我扯了扯嘴角,僵硬道:“不必了,我吃撑了。”
尚成笑了笑,看着那碗羹汤,“那可惜了,这么好的羹汤,应该熬了挺长时间的。要不......你端去给阿婆,免得浪费了。”
他将那碗羹汤递给我,我迟迟不敢接。
见我迟疑,尚成突然将手中的羹汤摔了出去。
我还没反应过来,他便掐住了我的脖子。
“孙窈合,你就那么想让我死吗?”尚成冷着脸,逼问道。
原来他早就知道了。
我也不装了,冲他吼道,“是!你一天不死,我就一天难以心安!”
尚成忽地笑了,模样就像是从地狱来的厉鬼一般。
可他的笑容中却带着我看不懂的苍凉。
笑够后,他将我的脖子掐的更紧,“你不关心刘太医现在怎样了吗?”
我猛地睁大了眼睛,“你把他怎么样了?”
尚成冷哼道:“他死了,孙窈合,是你害死他的。”
他松开了手,我摔在地上,迟迟缓不过来。
他竟然把刘太医杀了!
我恨恨地抬头,瞪着尚成,“你真是个畜牲!”
尚成从后腰掏出一把匕首,一步一步逼向我。
我以为我的死期到了,心里愤恨不甘,却有一种解脱感。
我闭上了眼,刀锋划过耳边,死亡却迟迟未到。
我一睁眼,发现那本该在我脖子上插着的匕首,深深插在了柱子上。
尚成盯着我看了许久,才说了句:“孙窈合,这是最后一次。”
说完,他走了。


“你去哪儿了?”
刚踏入门内,便看见尚成正站在大殿中央等我。
他身上没有穿婚服。
我深呼了口气,边走边回答,“我只是去外面透透气。”我说,“今日不是你大喜之日吗?你怎么在这儿?”
待我走近,尚成一把搂住我的腰,嘴角勾起,眼中含笑,“你吃醋了?”
我冷淡的看着他,“可能吗?”
尚成好像被我这句话弄的十分不悦,什么也没说,直接吻住了我。
我想挣扎,可他却将我紧紧环住。
被尚成碰过的每一个地方都泛着强烈的恶心。
我一边恨他,一边觉得悲哀。
我与他明明有血海深仇,却做着如此亲密之事。
简直又可悲又可笑。
我一直不曾睡着,也不敢动,怕弄醒旁边熟睡的尚成。
看着尚成的睡脸,我有些晃神,好像突然回到了和尚成成亲的那晚,他也是这么睡在我身旁。
可那时的我绝对不会想到,我用尽心力爱的人日后会是我恨之入骨的仇人。
如果这时有一把刀,我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刺进他的心脏。
我蹑手蹑脚的掀开被子下床,将刚才我趁尚成不注意塞进床榻下的那封密函小心抽出来。
怕尚成醒来发现,我又将帘子放下,偷偷走到殿中一角落里的暗灯处看。
那信是封丞相写的,信上说在事发之时,他的密探看见我被尚成的人装进了棺材,然后又被偷偷带到了皇宫,于是知道我还活着。
他一直愧对父皇,所以想将我救出,就当是为父皇再办一件事。
他说他女儿,也就是现在的皇后封桥烟会来与我接应,其他的我不必劳心。
我将信烧掉后,没了一丝困意,干脆就坐在烛火旁。
父皇从小就不允许我参与和打听政事,二哥也是。
我不清楚封丞相的底细,他一边说对父皇心怀愧意,一边却将自己的女儿嫁给了尚成。
虽然他说封桥烟在宫中可以帮我,但总不可能是为了救我才将人送入虎口吧。
我想不明白。
不管怎样,我已经无路可退了,不管封丞相怀的是什么心思,我都要试一试。
如果在宫里杀不了尚成,说不定逃出去可以找到机会。
而且只要逃出皇宫,我就自由了。
“坐在这儿干嘛呢。”
沉思间,一道冷冽又熟悉的声音传来,我注意到尚成站在我身旁。
我站起身,没看他的眼,“睡不着。”
尚成顿了顿,“那就给朕弹琴吧,好久没听到你的琴声了。”
他是在羞辱我吗?他明知道我的手已经废了。
我将还缠着薄纱的手举到他面前,“弹不了。”
我还想再说些什么,是如鲠在喉。
曾经琴艺是我最引以为傲的东西,我把手看的比脸还珍贵,可现在却废了。
尚成看着我的手迟迟不作声。
忽明忽暗的烛光下我看不清他眼中的神情,他什么也没说,拂袖离开了。


脸颊的疼痛拉回了我的思绪。
感受到尚成手上的力道,我甚至有种错觉,下一刻他会捏碎我的骨头。
我不明白,如果尚成只是贪图王位,为什么要留我一命?
他明明把我装进了棺材,为何又把我带进了皇宫?
我挣开他的手,“你为什么不杀了我?”
“杀了你?杀了你有什么意思?”尚成贴着我的耳边,轻声细语地说,“你现在不是不比死了还难受吗?”
这话像一根银针,狠狠地扎进了我的心窝。
到底是什么样的恨,会让他这般对我。
他以前对我的好都是装的吗?
爱意、疼惜、温柔都是假象?
还是说连我们的相遇都是精心策划好的?
他难道从来喜欢过我?
想到这些,我痛的喘不过气来。
我想质问尚成,可他却把我囚禁了起来,下了命令,没有他的允许我不能踏出房门一步。
我想逃出去,可我更想杀了尚成。
可还容不得我多想,戌时刚过,尚成就来了。
我本以为他是过来继续羞辱我,结果我低估了他。
“你该侍寝了。”尚成缓缓摘下扳指,说出这荒唐话时,就像平日里打招呼那般简单。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疯了吗?你现在还把我当成你的发妻?”
尚成抬眼看我,一步一步朝我走过来,“不然呢?我们可是拜过天地,睡一榻枕的夫妻。”
“你个混蛋!”我咬着牙,向后撤去。
他走一步,我退一步,最后他直接将我连拖带拽地丢在了床榻上。
“尚成!你就是个畜牲!放开我!”我像疯了一样的挣扎,眼泪在脸上纵横。
可尚成的手就像是铁钳一般,我再一次感受到了绝望。
尚成整个身体压着我,渐渐的我脱力了,身上的衣衫也被褪去大半。
我不再挣扎,而是死死的盯着他,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
他手中的动作突然停了。
下一刻却紧紧抱住了我,轻轻啃咬着我的耳朵。
我浑身都在抖,如果换做以往,我定会对他的亲近欢欣不已,现在却只有一阵阵恶心。
尚成突然说:“窈合,你还记得我们成亲那晚吗?”
我没说话,紧紧的闭上了眼。
“你那时还唤我夫君。”
尚成轻轻的用手划过我的脸说:“可现在我碰你一下,就让你害怕的颤抖。”
我猛地睁开眼,恨不得剜了尚成的心,“你说这些不觉得恶心吗?”
杀了我的父皇和二哥,还指望我像以往那样喜欢他?
他当我是傻子吗?
尚成一吻而上,堵住了我想要谩骂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