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小说 其他类型 让我当替身,我重生另嫁你哭什么?全文免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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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兜兜

    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梨初司宴臣的其他类型小说《让我当替身,我重生另嫁你哭什么?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钱兜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司宴臣知道自己的亲妈是什么德行,怕沈梨初吃亏接到她的消息就赶紧来了,看到眼前的画面怒不可遏。那样娇艳动人的脸,应该挽着他的胳膊笑颜如花,怎么能做这么卑微的事?“沈梨初!”“你的骨气呢?”“谁准你跪她的?”“我把你当公主,是让你在别人面前当狗的吗?”沈梨初刚缓过神,听到司宴臣的话眼里满是嘲讽。公主?她算什么公主?真正的公主是江沅黎,她不过是个替代品而已。司宴臣大步冲过去,一把拽住沈梨初的胳膊,沈梨初被他拽的身体后仰,那张血迹斑斑的脸,撞入了司宴臣满是愤怒的眼睛,他的满腔愤怒瞬间变成了惊愕。沈梨初顶着满脸鲜血,虚弱的靠在司宴臣怀里,“阿臣,我的脸好疼,该不会要毁容了吧?”司宴臣最在乎的,就是沈梨初这张脸。他听见这话眉心一跳。毁容?不!他...

章节试读

司宴臣知道自己的亲妈是什么德行,怕沈梨初吃亏接到她的消息就赶紧来了,看到眼前的画面怒不可遏。
那样娇艳动人的脸,应该挽着他的胳膊笑颜如花,怎么能做这么卑微的事?
“沈梨初!”
“你的骨气呢?”
“谁准你跪她的?”
“我把你当公主,是让你在别人面前当狗的吗?”
沈梨初刚缓过神,听到司宴臣的话眼里满是嘲讽。
公主?
她算什么公主?
真正的公主是江沅黎,她不过是个替代品而已。
司宴臣大步冲过去,一把拽住沈梨初的胳膊,沈梨初被他拽的身体后仰,那张血迹斑斑的脸,撞入了司宴臣满是愤怒的眼睛,他的满腔愤怒瞬间变成了惊愕。
沈梨初顶着满脸鲜血,虚弱的靠在司宴臣怀里,“阿臣,我的脸好疼,该不会要毁容了吧?”
司宴臣最在乎的,就是沈梨初这张脸。
他听见这话眉心一跳。
毁容?
不!
他不能接受!
她的脸要是毁了,就再也不是他的阿黎了。
“不可能,别胡说八道诅咒自己。”司宴臣着急的抱起沈梨初就走,连个眼神都没给旁边的顾云珠。
“司宴臣你疯了?”顾云珠怒火瞬间憋不住了,提起茶壶砸向司宴臣。
“她就那么重要?值得你把司家闹的鸡飞狗跳?连我这亲妈都不放在眼里?”
司宴臣脚步一顿,躲开顾云珠扔过来的茶壶,看着地上不断升起的滚滚热气,脸色瞬间变得更加阴沉了,他回头冷漠的看着顾云珠:
“值得!”
“我的事不用你管!”
“没尽过当妈的责任,就别摆当妈的谱。”
“再有下次,我就不保证自己会对你做什么了!”
“你威胁我?”
顾云珠气疯了。
在她们离开以后,把包厢里的东西砸的稀巴烂。
顾家是小门小户,她嫁给司宴臣的父亲是上嫁。
怕有人勾引自己丈夫,她几乎对司东阳寸步不离。
司宴臣出生后,她直接丢给保姆照顾。
司宴臣对她没感情,但这些年也给足了她尊重。
她以为司宴臣心里,还是有自己这亲妈的。
但司宴臣刚刚说的话,就像是耳光扇在她脸上。
她没办法接受,自己当做骄傲的儿子心里没有她。
甚至还比不过沈梨初,惨烈的认知让她特别崩溃。
从包间离开,司宴臣就迅速带沈梨初回家,叫家庭医生给她处理额头的伤。
短短十几分钟的时间,医生的背都被汗水湿透了。
他从来没像今天这样,觉得给司宴臣工作这么苦。
明明只是小伤,司宴臣却跟天塌了似的,杵在旁边虎视眈眈的放冷气,眼神阴暗的感觉随时能掐死他。
好不容易处理完,医生忙不迭的开始收拾东西,跟司宴臣打了招呼就准备走。
司宴臣幽幽道:“她的额头要是留疤,我保证,你的医生生涯会到此为止。”
医生喉咙一紧,恨不得两口唾沫淹死他。
说了几百遍不会留疤,还要威胁他?
脑子有病就去治!
这么有钱还治不起?
“绝对不会留疤,明天我再来给沈小姐换药。”医生心里mmp脸上笑嘻嘻,第n次向司宴臣保证。
他走了以后,司宴臣坐到沈梨初面前,伸手抬起她的下巴盯着看了半晌,不管怎么看都觉得碍眼,手指摩挲着沈梨初额头的绷带,看着她似笑非笑的调侃:
“瞧瞧这脸弄的?丑,以后不管做什么都注意。”
“毁容我就不要你了。”
“到时你可别哭。”
沈梨初听见这话,心脏像是被针扎似的漏了一拍,脸上的笑意差点维持不住。
爱情果真是让人盲目,司宴臣上辈子把真心话夹在玩笑里跟她说了无数遍,她居然都没怀疑过他。
这就是她爱的人呐!
真可悲!
她垂下眼睑缓了几秒,睁眼又是骄傲高贵的模样。
“不要我拉到!”
“当我稀罕你?”
“我被你妈砸的头破血流跪在地上起不来,你说我在外面给人当狗!神精病!”
她拍开司宴臣的手,气鼓鼓的起身就走,司宴臣心想得亏她没给他妈下跪,否则她今天还得挨顿收拾。
他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把她拉回来圈在怀里,“宝贝不稀罕我稀罕谁?”
“稀罕狗!”
沈梨初满脸不爽。
司宴臣亲亲她的脸蛋,语气散漫的调侃,“宝贝儿稀罕什么样的狗?”
沈梨初冷笑两声,忍不住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稀罕你这样的狗!”
“栓上狗链。”
“用铁笼子关着。”
鞭子浸盐水,喷酒精,边打边消毒,饭和水的量只要保证他能活着就行,让他也试试煎熬的滋味儿。
司宴臣当她在开玩笑,捏捏她的脸蛋挑眉,“玩儿这么刺激大尺度的吗?我让陈越把道具给你买回来?”
以司宴臣的败坏德行,道具要是买回来了,被栓着当狗的肯定会是自己,沈梨初才不会做这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蠢事儿。
她立马就拒绝了,“你能不能别这么变态?我伤口疼的要死不想陪你玩儿。”
司宴臣无奈。
他变态?
不是她先提的吗?
“这倒打一耙的本事,你真是修炼的炉火纯青。”
沈梨初当做没听见,气鼓鼓的抱怨,“你妈看着养尊处优的怎么力气这么大?我脑袋里现在都还嗡嗡的,该不会被砸成脑震荡了?”
“变成傻子才好,上次被人算计还不长记性,这次还傻乎乎的跟人走。”司宴臣嘴上说着嫌弃的话,看着娇娇的喊疼还是心疼的:
“医生检查过了,他说没问题应该没事。”
别墅里有全套设备的。
“到底怎么回事?”
他能猜出大概。
但不知道具体的。
“我傻乎乎的跟人走?你妈是别人吗?我喜欢你,能不尊重你亲妈?”沈梨初丝毫不惯着司宴臣,抓住他的胳膊就狠狠咬了一口。
司宴臣知道她不高兴,也没跟她计较,看看渗血的胳膊无奈的捏捏她的脸:
“别属兔了。”
“改属狗吧!”
瞧瞧给他咬的?嘴唇上的伤刚好胳膊又添新的。

可这事也不能不处理,她只能硬着头皮找顾云珠。
“司夫人,您到这边,我帮您补补口红吧?”
名牌店都有这种服务。
顾云珠点点头,“好。”
她坐到镜子面前,导购边小心翼翼的给她补口红边低声道:“夫人,您的卡可能被冻结了,刷不出来。”
“我的卡被冻结了?”顾云珠震惊,“搞错了吧?”
她这一嗓子吼的,店里所有人都朝这边看过来了。
导购想死的心都有了,却不得保持微笑,“我试过好几次都不行呢?要不您换张卡让我试试呢?”
“那你试试这几张。”顾云珠又拿了几张卡给她。
导购以为是救命稻草,谁知道那些卡里面,唯一能用的那张卡只有200万,连那只包的钱都付不起。
顾云珠的心态崩了,迅速打电话去银行,银行的工作人员给出的回答是,她持有的卡被司宴臣停掉了。
陪她来的几名贵妇,听见手机里传来的声音,情不自禁的对视了几眼,嘴角都带着控制不住的笑意。
豪门夫人的交往,有几个是真心实意的?
都是利益牵扯。
顾云珠向来骄傲,不把所有人放在眼里。
她们早就不耐烦了。
顾云珠听见手机里冰冷的声音气得浑身发抖,感觉她的脸被司宴臣扔在地上,所有人都能过来踩两脚。
“没事。”
“等会儿我让人送来。”
她尽力保持冷静,跟导购打完招呼,走到几位太太面前,“不好意思,我有点急事要去处理,改天有时间请大家喝下午茶。”
她说完就迅速往出走,准备去找司宴臣算账。
谁知道手机又响了。
是她弟弟顾银。
电话刚接通顾银就迫不及待的朝她倒苦水,“姐,我和家里人被司氏开除了,你都不知道我有多丢脸,你问问阿臣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打他的电话他不接,我们最近很安分也没犯事啊......”
顾云珠听到这话,气的眼睛发黑差点晕过去,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怒火,狠狠把手机扔在地上,可怜的手机摔的支零破碎,但这丝毫没有缓解她的愤怒。
她恨不得现在立马出现在司宴臣面前,打他两耳光让他好好清醒清醒。
他毁了老爷子的寿宴,让晚凝难堪还不够?
还要针对她?
他疯了吗?
顾云珠原本不想管的,现在觉得必须管了。
那贱人就是个狐狸精,司宴臣已经被她迷晕头了,放任她待在司宴臣身边,他迟早会把司氏搞垮,她死了都没脸去见他爸爸。
从爱马仕店里出来,她就立马给楚晚凝打电话。
约她中午吃饭。
目的嘛!
当然是商量,怎么把沈梨初从司宴臣身边撵走了。
......
司宴臣上班去了,沈梨初在家里睡觉,她以为没有司宴臣自己会睡的很香。
可事实却打脸了。
她翻来覆去都睡不着。
因为被子里到处都是司宴臣身上的味道,她恶心。
“张姐。”沈梨初穿在二楼的栏杆喊佣人,“我房间的床单被套好像脏了,麻烦您给换套干净的可以吗?”
“好的好的。”张姐拿了床单就迅速上楼去换了。
沈梨初进屋,看看她手里的灰色床单,又看看只有黑白灰三色冷冰冰的房间,突然觉得有点儿碍眼,觉得整体换掉应该会比较舒服。
“张姐不用换了,我心情不好想出去逛逛。”
“您陪我去吧?”
“好的。”
张姐答应的毫不犹豫。
她是来挣钱的,老板跟老板娘说什么就是什么。
沈梨初换了身衣服,就带着陈越跟张姐出门,直奔南城最大的家居市场,专挑品质好的贵的东西买,从窗帘到地毯床头灯,乱七八糟的东西买了一堆,其中最多的是床单被罩,大多都是特别可爱少女心爆棚的粉色,也是司宴臣不喜欢的颜色。
想到他看见这些东西的脸色沈梨初就特别开心,越买越上头了,买了整整两卡车的东西,感觉饿了才停,到附近的餐厅吃饭。
没想到还有惊喜,顾云珠和楚晚凝也在这里。
就在她隔壁的位置,中间隔着扇木制的屏风。
她们的对话,在她的位置听的清清楚楚。
距离遭受连番打击已经过去三个小时了,顾云珠的愤怒没有丝毫缓解。
“那贱人是妖精吧?我感觉阿臣被她迷了心智,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了。”
“做的这都是什么事?冲冠一怒为红颜?”
“连亲妈都不顾!”
“简直疯的不轻!”
“我感觉那贱人要是心血来潮问他要司氏的股份,他都能乐呵呵的送给她!”
想到这两天经历的事,顾云珠气的胸膛剧烈起伏,火气大的能把自己烧焦,一副随时要爆炸的状态,就跟冷宫里疯掉的妃子似的。
沈梨初眸色平静,觉得自己都被神化了,一个替身哪儿来的那么大本事?要是江沅黎本尊来还真有可能。
他都能为她这个替身,接二连三的树敌。
白月光来了......
还不把他迷成胎盘?
楚晚凝听顾云珠给她讲这两天经历的事,抓着裙摆的手指因为用力而泛白,差点儿没维持住脸上的平和。
她原本以为司宴臣为了沈梨初毁掉老爷子的寿宴,还报复她妹妹足够疯狂了,没想到他还能做的更疯狂,跟自己的亲妈针锋相对,每月就给200万的零花钱。
200万能干嘛?
买个包都不够!
堂堂司氏集团总裁的亲妈每月就200万的零花钱?连别人给情.妇的钱都不如,传出去能被人笑死,而且他还把顾家人都开除了,一点面子都没给自己亲妈留。
他的做法,再次惊愕了楚晚凝的眼睛。
也让她明白,沈梨初对司宴臣来说有多么重要。
自己想从沈梨初手里,抢走司宴臣有多么不容易。
楚晚凝深吸一口气,把果汁递到顾云珠,“阿姨,您喝杯果汁缓缓,别生气,宴臣聪明睿智,不可能做对司氏不利的事,我觉得你们可能是没沟通好,有误会,您找时间跟阿臣好好聊聊,母子哪儿有隔夜的仇呢?”
“我跟他没法沟通!他都被那贱人迷疯了!”顾云珠没有接果汁,手把桌子拍拍的啪啪响,“我一想起来她们俩做的事我就气死了,你都不知道那贱人多可恶,对我丝毫尊重都没有,说话就跟在挑衅似的。”
顾云珠听见这话,眉头微挑露出震惊的表情:
“沈小姐不尊重您?”
“还挑衅您?”
“我见过沈小姐,看着挺温柔有礼貌的呀。”

睁眼看见司宴臣,就紧紧的搂着他的腰开始哭:
“阿臣......”
“我好害怕!”
“别怕别怕,我在。”司宴臣很享受这种,被沈梨初依赖需要的感觉,低头吻吻沈梨初头顶的黑发,大手拍着她的背安抚她情绪。
可沈梨初那张埋在他怀里美艳的脸,却满是厌恶。
没错。
扇司宴臣是她故意的。
谁让他打扰她睡觉呢?
她懒得跟司宴臣演戏,就在他怀里找了个好位置,闭上眼睛接着继续睡。
司宴臣看她睡着了,白嫩的脸上还带着泪痕,怕把她吵醒就没敢动。
他伸手关掉台灯,靠在床头闭上眼睛。
等第二天沈梨初睡醒,他身体僵的像是半身不遂。
可沈梨初对他还没好脸,直接起身洗漱下楼了。
惹得他愤愤的骂。
“没良心的东西。”
做噩梦就往他怀里钻,睡醒就毫不留情的离开他。
他烦躁的撸了把头发,扶着酸疼的腰起身去洗漱。
等他下楼,沈梨初已经坐在餐桌前开始吃早餐了。
他弯腰坐下,把沈梨初面前的盘子挪到自己跟前,挑三明治里的圣女果。
沈梨初看着他的动作,眼里漾着淡淡的嘲讽。
她们每次吃三明治时,司宴臣都会这样做。
以前她以为是他喜欢,现在想想真的很可笑。
喜欢吃不会让保姆做?何必要夹她的?
他这习惯......
恐怕是因为江沅黎。
她感觉自己上辈子,真是被爱情蒙蔽双眼,智商都降为负数了,他的举动怪异的这么明显,她居然都没怀疑过原因!
沈梨初正准备说出来,给司宴臣找点儿不痛快,却看见楚晚凝从外面进来了。
她眸光闪烁,等楚晚凝走到跟前才起身,却又装作腿软故意摔到宴臣怀里。
“啊——”沈梨初惊呼,转头气呼呼的瞪着司宴臣。
“王八蛋!”
“都怪你!”
这也怪他?昨晚是谁搂着他的脖子不放的?司宴臣被沈梨初含羞带怯的美眸一瞪,怨气瞬间消散了半截,他好笑的搂住沈梨初的腰,宠溺的亲亲她的侧脸:
“怪我怪我。”
“都是我的错行吧?”
“懒得理你,放开我,我要上楼去睡觉。”沈梨初依旧没给司宴臣好脸,双手抗拒的推着他胸膛。
她身上的睡袍因为大幅度的动作滑落到臂弯,满是暧昧吻痕的肌肤露了出来。
哪怕她迅速拉起衣服,楚晚凝还是看的清清楚楚。
她身上的是吻痕,自己深爱的未婚夫弄的!
腿软摔到......
也是因为他!
楚晚凝的脑海里,情不自禁的出现了,她们昨晚恩爱的画面,感觉心在滴血,身体紧紧的绷着。
沈梨初看见她的表情,眼里闪过几丝愉悦。
就听了几句话,看了点贱人留下的痕迹而已。
难受什么呢?
这才哪儿到哪儿?
跟她受到的痛苦相比,根本微不足道。
她继续推着司宴臣,佯装不满的对他吼道:“你是狗皮膏药吗?抓着我不放?我说我要上楼你听不见?”
“别闹,还没吃饭呢!吃完饭我抱你上去。”司宴臣以为沈梨初是吃醋了,心花怒放的哄着她。
跟对楚晚凝的态度比,完全是两个极端。
“管好你妹妹。”
“再有下次——”
“我们就解除婚约。”
连自己家人都管不好,净给他找事儿添麻烦,他不需要这种没用的合作对象。
沈梨初听见这话,嘴角隐约多了几分笑意。
这贱人恶心归恶心,关键时刻说话还是挺动人的。
楚晚凝双手握成拳状,指甲深深的掐进了肉里,眼睛紧紧的看着司宴臣,看他的表情不像是说着玩儿,心情瞬间跌入了谷底。
他居然能为了这贱人,跟自己解除婚约放弃楚家?
看来她真是轻敌了!
往后她还得再谨慎。
她扬着笑脸礼貌道歉:
“宴臣对不起。”
“沈小姐对不起。”
“是我没管好妹妹,昨晚的事我非常抱歉。”
“改天我定准备礼物,好好给沈小姐赔罪。”
沈梨初没说话。
司宴臣淡淡道:
“陈越。”
“带她去见楚二小姐。”
楚晚凝点头,转身跟着陈越去了地下室。
对于她的表现,沈梨初没有丝毫的意外,她要是没脑子,上辈子怎么能做到不和自己起冲突,称姐道妹,让自己和司宴臣都信任她?坐稳司宴臣未婚妻的位置?
但没关系。
她还没看见楚晚星呢!
以司宴臣行事作风,楚晚星昨晚过的肯定不会好,她不信楚晚凝看到楚晚星,还能像现在这么淡定!
司宴臣不愿意放开,沈梨初也懒得挣扎招惹他了,就坐在他怀里被他伺候。
而楚晚凝跟着陈越,走到了后院的地下室。
灯打开的瞬间,一股难以言喻的味道扑面而来。
熏得她眉头紧锁,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接着她就看见,楚晚星浑身一线不挂的躺在地上。
她瞬间惊住了。
完全不敢相信。
这是她妹妹吗?
她怎么会变成这样?
“阿星......”楚晚凝迅速脱掉身上的外套扑过去,裹住楚晚星把她搂在怀里:
“阿星你怎么了?”
“快醒醒啊......”
楚晚星怎么都叫不醒,可她身上的暧昧痕迹,清清楚楚的显示着,她昨晚到底经历过什么折磨,楚晚凝气的后槽牙都快咬碎了。
她原本以为,司宴臣看她的面子不会做的太过。
可事实证明——
她错的很离谱!
她让保镖抱起楚晚星,离开别墅去了自家的医院。
检查结果显示,楚晚星是因为食用了过量的“药”,神经异常兴奋透支了身体。
已经是给楚晚凝脸了,否则昨晚在地下室的,应该还会有很多男人,楚晚星的下场绝对会比现在更惨。
毕竟司宴臣手段狠辣,在南城是出名的。
可楚晚凝看着楚晚星,还是对沈梨初恨的牙痒痒。
她原本以为司宴臣对沈梨初只是玩玩儿,根本没把沈梨初当回事儿,毕竟司家可不会允许司宴臣,娶个丝毫没有背景的女人做媳妇。
说她喜欢保镖楚曜,是顺应司宴臣的要求编的。
她觉得,凭她的本事,得到名分就等于得到人了。
她压根没想到,司宴臣能为沈梨初做到这种地步!
不但突然离席,毁了司老爷子的寿宴,让她难堪,还这么惩罚她的亲妹妹!
接二连三的打击,让楚晚凝对沈梨初非常怨恨。
从病房出来,她就低声吩咐跟在身后的楚曜:
“你去查查沈梨初。”
“她的。”
“还有她家人的。”
“所有情况都查清楚。”
敌人都打到家门口了,她当然要做好准备。
楚曜没有多说,接到她的命令就立马去办了。
像她们这种顶级豪门,身边的人都是从小培养的,跟陈越和司宴臣一样,楚曜也是跟楚晚凝一起长大的。
饭后沈梨初说累了,司宴臣就抱着她上楼休息。
眼见司宴臣要离开,沈梨初眼神闪了闪。
伸手抓住他。
司宴臣转身:
“怎么了?”

和沈云澜相遇那天,下着瓢泼大雨,她穿着裙子,冻的瑟瑟发抖,被人贩子打的耳朵里嗡嗡作响,虚弱的跪在街边向路人乞讨。
沈云澜拉着她就跑,问她知不知道自己住在哪里,说送她回家找妈妈。
她什么都不记得,他说那他以后就是她哥哥了。
还说她乖乖软软的。
特别可爱。
就给她取名字叫软软。
他那会儿才七岁,小小的也瘦瘦弱弱的,却总是勇敢的把她护在身后。
虽然流浪了半年,但她根本不觉得痛苦。
后来她们遇到老太太,被她收养。
他依旧护着她。
把她当宝贝宠着。
有沈云澜在的地方,沈梨初从来不为任何事发愁。
可对她这么好的哥哥,却因为司宴臣躺在这里,不会说话也不会动,瘦到帅气的脸凹陷,跟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儿似的,全身空荡,靠机器维持微弱的生命。
沈梨初坐在床边,握紧沈云澜的手垂下眼脸,挡住眼里强烈的痛苦和恨意。
三年前她哥哥出车祸,奶奶又被诬陷坐牢,她白天四处打工,什么活儿都做,却依旧不够给沈云澜治疗。
实在没办法。
她就去会所卖酒。
她长的漂亮,会所又是鱼龙混杂的地方,每次去包厢推销都免不了被揩油,她每天回家都会崩溃大哭,但第二天又会接着去会所。
遇到司宴臣那天晚上,有个挺着大啤酒肚的男人,说要包养她,她拒绝了,那男的恼羞成怒对她动粗,她逃出来崩溃的在马路边哭。
司宴臣路过,停下车,出来递了块手帕给她:
“别哭了。”
“擦擦眼泪。”
黄昏的灯光,洒落在他的白色衬衫上,为他镀上了一层浅浅光晕,使得他温润如玉的容颜俊美无暇。
他向她伸出来的手,在蓝色手帕的映衬下,像一块琉璃般的纯粹漂亮。
后来她每次想起那刻,都觉得司宴臣好像天使,突然从天而降救她于水火。
现在想想。
天使?
呵呵......
分明是魔鬼!
老太太抹抹眼泪,弯腰坐在沈梨初旁边,忍着难受拍着她的背轻声安慰:
“医生说你哥哥各方面的体征都挺不错的。”
“还有机会醒。”
“快别哭了。”
“眼睛哭坏了怎么办?咱们好好的,你听奶奶话,等你哥哥醒来才好团聚。”
沈梨初听见这话,连忙擦掉脸上的眼泪。
奶奶说的对。
哥哥还有机会醒。
她得打起精神,不能让奶奶又担心哥哥又担心她。
老太太看她不哭了,笑着夸她是好孩子,把沈云澜身上的被子掀开给他按摩。
长期躺着肌肉会萎缩,每天都必须按摩,老太太怕护工照料的不好,每天都会坐车过来陪沈云澜。
沈梨初把床头花瓶里,枯萎的百合扔掉,换上自己在路上买的向日葵,也坐在对面帮沈云澜按摩。
婆孙俩边按摩,边说一些最近发生给沈云澜听,就好像他会回应她们似的。
在医院待了一下午,沈梨初跟老太太才打算回家。
结果刚出病房。
就听见手机响。
晚上九点半,澜庭,是司先生发来的地址和时间。
沈梨初嘴角轻扬,抬头看向躺在病床上的沈云澜。
哥哥。
你再等等我。
——
晚上。
澜庭。
沈梨初在侍者的带领下从专属电梯上了顶楼,司靳修已经在包厢里等着了。
他穿着黑色浴袍,慵懒的躺在落地窗前的沙发上,两只修长的腿搭在扶手上。
浴袍领口敞开着,隐约能看见强健有力的腹肌。
黑和白相撞。
性感的要命。
看见沈梨初进来,那双充满野性的凤眸微微上扬。
司宴臣的女人约他,他是真的挺好奇的。
“司先生。”
沈梨初打招呼。
“你想跟我聊什么?”司靳修的嗓音清冷低沉。
沈梨初开门见山,“我想跟您谈笔交易。”
“跟我谈交易?”司靳修的好奇心彻底被勾起来了。
“对。”沈梨初道:“我哥哥出车祸成了植物人,你帮我找最好的医院和医生,瞒过司宴臣送他去治疗,我帮你扳倒司宴臣。”
上辈子楚晚凝说沈云澜出车祸是司宴臣做的。
没有证据。
沈梨初没办法确认。
可他一直无法清醒的事她能确认是司宴臣的原因,楚晚凝给她的那段录音里,司宴臣表达的意思很明确。
植物人沉睡的时间越久醒来的机率越小,再拖下去对沈云澜特别不利。
可凭她自己的本事,想送沈云澜换地方治疗很难。
若是让司宴臣起疑。
情况只会更糟。
哥哥和奶奶会成为,司宴臣威胁她的筹码。
她需要外援,司靳修是很好的合作对象。
他是司宴臣的小叔。
重要的是他们有仇。
具体原因司宴臣没说,沈梨初也不清楚,但他们这些年争斗的非常激烈,知道这点就已经足够了。
司靳修靠在沙发上,淡红色的薄唇,既轻佻又带着野性难愈的妖冶,深邃狭长的眸子漫不经心的眯着。
“跟我谈交易?”
“你哪儿来的自信?”
跟人谈合作得有诚意,早在决定去寿宴开始,沈梨初就做好了全部的打算。
她勾起红唇,“凭我们都讨厌司宴臣,司宴臣能为我毁了老爷子的寿宴,我有让他失控的本事,够吗?”
司靳修听见这话,眼里的散漫慢慢褪去。
所以?
那不是意外?
“呵呵......”司靳修低笑,桃花眼里笑意渐浓,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盯着沈梨初问:“你跟司宴臣到底有什么仇怨?”
司宴臣订婚了。
她因爱生恨?
沈梨初听他这么问,觉得合作的事应该有眉目。
既然都是盟半个友了,让他知道那些事也没什么,毕竟他要愿意查也会知道。
“司宴臣在国外,有个喜欢的白月光叫江沅黎。”
“死了。”
“我跟她长的很像。”
“我哥哥出车祸后,我和我奶奶就靠在东镇街经营的私房菜馆生活,他让客人污蔑我奶奶在饭菜里下毒,害我奶奶进监狱,又替我把我奶奶救出来了。”
话都说到这儿了,司靳修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司家的遗传基因果然有问题,生的孩子全都是脑子有病的。
他觉得沈梨初也很蠢,被当替身三年才知道真相,跟她有什么合作的?
况且!
他根本不需要!

他本来想让沈梨初滚,可看着眼前穿着白色长裙配奶黄色针织衫,明明很温柔清纯的打扮,却艳丽的如同盛开的山茶花般的沈梨初,他突然改变了主意。
闲着也是闲着。
玩玩儿呗!
“合作可以。”
“但要看你的诚意。”
沈梨初抿唇,“司先生想让我做什么?”
“你自己看着办。”
“现在你可以走了。”
司靳修下完逐客令,从烟盒里抽了只烟出来点燃。
灰色的烟雾袅袅升起,男人深邃俊美的容颜,在烟雾里变得特别神秘,只能隐约看见翘起的绯红嘴角。
就跟他这个人似的。
若隐若现。
琢磨不透。
沈梨初收回目光离开,走到楼下抬头仰望楼顶,没有直接拒绝就是还有机会,她今天也不算是无功而返。
至于他说的诚意......
她还得琢磨琢磨。
——
翌日。
司宴臣没来接沈梨初,他妈顾云珠却来了。
“沈小姐,我家夫人想请你喝下午茶。”几个穿着黑西装的高大保镖,恭敬的对沈梨初发出邀请。
沈梨初知道来者不善。
还挺期待的。
“好的。”
“麻烦你们稍等。”
进屋给老太太说了声,沈梨初就跟他们走了。
到目的地后,保镖把沈梨初带到包厢门口。
“沈小姐。”
“请。”
沈梨初点点头,拿出手机给司宴臣发了条消息。
司宴臣说十分钟后到,沈梨初看完就进了包厢。
包厢里的环境很清雅,弥漫着浓浓的茶香,要不是知道这场下午茶是鸿门宴,沈梨初估计会很喜欢。
顾云珠穿着一件紫金牡丹的香云纱旗袍,雍容贵气的坐在窗边的位置。
她听见脚步声回头,看到穿着白裙子,丝毫没打扮却依旧漂亮的惊人沈梨初,眼里闪过两抹浓浓的惊艳,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投错胎了。
好看有什么用?
她提起桌上的茶壶,优雅的往茶杯里倒茶。
“你来的还挺快。”
“坐吧!”
“谢谢阿姨。”沈梨初礼貌的道谢,乖乖坐在对面,接过顾云珠递来的茶品尝。
顾云珠问:“沈小姐能尝出来这是什么茶吗?”
“不知道。”
沈梨初没喝过。
“那我告诉你,这是当年乾隆御用,仅存18颗树的杭州西湖龙井贡茶。”顾云珠端着茶杯轻呷一口,接着抬头看向对面的沈梨初:
“阿臣于你而言,就是这珍贵的西湖贡茶。”
“能尝尝都是幸运,想占有等于白日做梦。”
沈梨初听的有点想笑,司宴臣算什么东西?也配和西湖龙井御前十八棵相比?更别提什么幸运不幸运,被害的家破人亡还算幸运?
她想要这份幸运?
请拿走不谢!
顾云珠说完,从包里取出张支票递给沈梨初:
“这些钱,足够你跟你奶奶下辈子衣食无忧。”
意思表达的很清楚。
让沈梨初拿钱走人,别再缠着司宴臣。
沈梨初结果支票,上面写的是五千万。
还挺大手笔的。
但注定跟她无缘。
顾云珠看沈梨初接了支票非常满意,她就喜欢这种爱钱的小妖精,能用钱解决的麻烦都不叫麻烦。
谁知道沈梨初,却突然把支票还给了她。
“阿姨对不起。”
“我明白您的意思,但我没法答应您的要求。”
“我跟阿臣真心相爱,我这辈子不会离开他的。”
“他要是真的爱你,会跟别人订婚?”顾云珠觉得沈梨初贪得无厌想多要钱,顿时眼里的厌恶更深了。
沈梨初装作惊愕,“阿姨您不知道,阿臣跟楚小姐订婚只是合作吗?等合作完成他们就会解除婚约的。”
顾云珠呼吸一滞,想到司宴臣因为她,半路离开,毁掉老爷子的寿宴,让楚晚凝被全场的宾客笑话。
还把楚晚星弄成那样,惹得楚家差点跟他们闹翻。
让司靳修有借口,在老爷子跟前煽风点火找茬儿。
他付出这么大的代价,若不是喜欢还能是为什么?
顾云珠知道。
沈梨初没有撒谎。
被司宴臣隐瞒的不满,和对沈梨初的厌恶,撕.裂了她优雅从容的形象,她毫不客气的对沈梨初道:
“男人兴趣上头,随便哄你的话你也当真?你觉得自己跟晚凝有可比性?除了这张脸你哪里比得过她?”
“做人不要太天真,还是有点儿自知之明的好。”
“阿臣不是瞎子,不会错把鱼目当珍珠!”
司宴臣爱的......
可不就是这张脸?
自己要是没有这张脸,司宴臣能处心积虑的算计?
沈梨初内心不屑,脸上却挂着微笑,“阿姨您说的很对,我除了这张脸,确实哪里都比不过楚小姐。”
“我很有自知之明。”
“但阿臣不会骗我。”
“您不用替我担心,他会不会把我这鱼目当珍珠,时间会替我验证的。”
这贱人是在跟她叫板?顾云珠被沈梨初茶里茶气的话弄的怒火中烧。
“谁担心你?”
“自作多情!”
“我的耐心有限,别给脸不要脸,你知道自己给阿臣惹了多大的麻烦吗?我最多再给你加两千万,赶紧拿钱滚蛋永远别再缠着他。”
“这是通知。”
“不是商量。”
“你奶奶年纪不小了,要是出点儿事怕是很难捱,我觉得你还是听话些好。”
真不愧是母子,都喜欢用她的亲人做筏子,沈梨初握着茶杯的手指不断收紧,低垂的眼眸里满是恨意。
她原本不想闹的太过,现在突然改变想法了。
欺负她可以。
欺负她奶奶不行!
她抬头看着顾云珠,妩媚的脸依旧很平静:
“对不起阿姨。”
“您的通知我接不了。”
“别是说加两千万,您就算给我加两亿都不行。”
“麻烦不是我招惹的,阿臣说没关系,他会处理,等他跟楚小姐解除婚约,就带我去海边举行婚礼。”
有问必有答。
句句都不落空。
可她的回答,却没有一句是顾云珠想听的,顾云珠活了这么多年还没遇到,敢这么嚣张跟自己对着干的。
顾云珠盛怒之下,忍不住抓起桌上的茶杯,狠狠砸向沈梨初的脑袋:
“你算什么东西?”
“还想进我司家的门?”
沈梨初听见脚步声,感觉是司宴臣来了,想到司靳修说的诚意眼里闪过暗色,就站在原地没有躲。
茶杯砸向她的额头,鲜红的血瞬间涌了出来。
她被砸的眼前发黑,晕头转向的跪在顾云珠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