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小说 其他类型 杳杳相思入骨冯小怜小怜大结局
杳杳相思入骨冯小怜小怜大结局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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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八姐

    男女主角分别是冯小怜小怜的其他类型小说《杳杳相思入骨冯小怜小怜大结局》,由网络作家“刘八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有一手绝妙的修容术。少爷看上我这手艺,从小将我养在身边,还教我读书识字。经年久月,我逐渐爱上少爷。可少爷心仪的,却是那位从小一起长大的冯家小姐。我发了疯似的嫉妒,发誓要得到少爷的心。终于在他们成亲这天。我画好妆容,扮成少爷的心上人……————————————————————饿!好饿!已经饿了一个礼拜了!为了瘦成和冯家小姐一样的身形,我不吃不喝,被关在这里整整七天了。此刻,镜子里的我羸弱消瘦,因为长久被关,脸色苍白得骇人,连带着左脸眼角的那道一寸长的伤疤也显得格外刺眼。回想起那天,胆大包天的我,竟易容成了冯小怜,等待少爷入洞房。可少爷是何等的聪明,挑开盖头的一刹那,便认出了我。他大怒,掐着我的脖子质问我,冯小怜去了哪里。可我却支支吾...

章节试读

我有一手绝妙的修容术。
少爷看上我这手艺,从小将我养在身边,还教我读书识字。
经年久月,我逐渐爱上少爷。
可少爷心仪的,却是那位从小一起长大的冯家小姐。
我发了疯似的嫉妒,发誓要得到少爷的心。
终于在他们成亲这天。
我画好妆容,扮成少爷的心上人……
————————————————————
饿!
好饿!
已经饿了一个礼拜了!
为了瘦成和冯家小姐一样的身形,我不吃不喝,被关在这里整整七天了。
此刻,镜子里的我羸弱消瘦,因为长久被关,脸色苍白得骇人,连带着左脸眼角的那道一寸长的伤疤也显得格外刺眼。
回想起那天,胆大包天的我,竟易容成了冯小怜,等待少爷入洞房。
可少爷是何等的聪明,挑开盖头的一刹那,便认出了我。
他大怒,掐着我的脖子质问我,冯小怜去了哪里。
可我却支支吾吾说不出一句话来。
只因冯小怜在和她的情郎私会逃跑时,被我撞见,特意将我的嗓子毒哑。
少爷气急了,一把甩开我的身子,我重心不稳磕到桌角,左半张脸当即鲜血直流。
我强忍着脸上的痛,胆战心惊跪在地上求少爷原谅。
少爷只是错愕了一瞬,便差人将我关了起来。
此后的半个月,我再没有见过少爷,听送饭的小厮说,少爷去外地寻冯小姐的下落,至今未归。
我想,少爷如此情深义重,定能寻回冯小姐吧!
但直到又半个月后,夜里我正要就寝,柴房的门却突然被人踢开。
不等我起身,男人一眼锁定目标,将我推在柴火堆上,开始毫无前戏地沉身而入。
我疼得眼泪涌出,却一句话都说不出口,反而极力迎合着他。
此后每月十五,少爷都会来这里一次,在此之前,我需要做的,就是把自己化妆成冯小怜。
无论面容还是身形,都要和她一模一样……
思绪回笼,我苦笑一声,拿起手中的工具开始给自己化妆。
没多久,一张绝美干净的脸庞呈现在眼前。
这样,就和冯小怜一模一样了。
少爷见到我这个样子,一定也会很开心吧?
我在心底
问着自己。
没过多久,男人就走了进来,照例进行着床笫之事。
“小怜!”
他忘情地喊着那个女人的名字,小心翼翼地把我拥在怀里,看着我这张他日思夜想的脸,没有任何伪造的痕迹。
我的化妆术精妙绝伦,此刻我就是他的冯小怜。
脸一样,抱在怀里的感觉也一样。
怎还会是其他人?
只是,不知怎的,我的心脏竟然会感到一阵阵抽疼。
待到云消雨歇,少爷整理好衣服,正要往外走时,我忽然伸出手拉住了他。
少爷不耐烦地看了我一眼。
我知道,这是他生气的前兆,于是连忙从枕头下面拿出一张写着黑色字迹的纸条。
可还未递给他,就听见少爷的声音从头顶垂直落下,“小怜回来了,你以后不用再扮成她的模样了!”
我整个人呆住了。
冯小怜居然被少爷找回来了?
我木然地点点头,把手上的纸条悄悄捏成一团,紧紧攥住了。
少爷将走时,眼神复杂地看了我一眼。
我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然而来不及细想,就听见少爷吩咐下人道,“我不管你们用什么方法,把后院里那些手段都拿出来,不准春儿有孕。”
说完,就转身大步离去了。
冯小怜既已回来,春儿只是一个低贱的婢女,自己绝不能对不起她。
刘姨是府里的老佣人了,自然懂得少爷的意思。
当即应下,叫了一群人进来,左右架着我的胳臂,又取来两尺长的木棒,直直朝着我的小腹打去。
疼痛袭来,我瞬间懵了。
但下一秒反应过来,便开始挣扎反抗。
我嘴里不停地咿咿呀呀发出声音,却丝毫没有引来别人的同情。
刘姨皱着眉头冷哼一句:“是少爷不要的,你求我们也没用,给我打!”
随着敲打声越来越大,我的小腹也越来越疼,直到看到我腿间流出了东西,她这才放心收手,准备回去交差。
我疼得躺在地上,身下大出血,整个人蜷缩着身子,模样凄惨至极。
因为太疼了,我手中的纸团再也握不住,掉在了地上。
雪白的纸瞬间被血液浸透。
红得触目惊心。
刘姨眼尖看到,立马捡起打开,几个娟秀的大
疼……
我的眼角不自觉流下了泪水……
大夫已经走了,贺子闰动用关系,调了宫里最好的太医过来医治。
至于我,他随即派人将我送回了别院,还不准大夫上门,任由我自生自灭。
送我回去的小厮因为怕被沾染到什么不干净的,便将我的四肢捆住,身体套在了麻袋里。
我就这样被扔在了房间里,无人解绑,也无人送吃食。
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也不知道被关了多久。
四肢被缚,脸上又染了青花蛇的血,我整张脸奇痒难耐,只能拼了命地去蹭麻袋。
麻袋材质粗糙,蹭久了之后,面具的皮就会破裂,露出我原本的肌肤。
而肌肤是最柔嫩的,久而久之,我的脸上就开始血迹斑布,血肉模糊。
极度痛楚之下,竟也伴着瘙痒的舒缓。
因为没有人处理伤口,我的伤处已经发了炎,流着令人作呕的黄色脓水。
我动不了,脸上疼得已然没有了知觉。
麻袋里都是干涸的血迹,我的呼吸逐渐微薄。
几乎以为自己快要死去。
“砰——!”
房门被人猛然推开。
强烈的阳光透过麻袋,照得我眼前一黑,看不清来的人是谁。
“算你好运,有人肯买你这条贱命。”
我一愣。
谁要买我?
我这条命是贺子闰的,一般人不能随意将我买卖。
除非,是他不要我了。
对。
他不要我了。
他放任我成为一个货物,任由别人挑选买卖。
我浑身无力,由于被关得太久,水粮不进,还遭病痛折磨,早已不成人形。
但有了这个认知后,我忽然睁大了眼睛,在他们解开麻袋和我的四肢手脚后,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我从那些人手里挣脱跑掉了。
我一路狂奔,方向正是贺府——
十岁,他从路边捡回一个孤苦无依的我,因为看上我这一手修容手艺。
十二岁,他将我贴身养在身边,还教我读书识字,拨弄琴棋。
十七岁,他让我扮作冯小怜的模样,每月十五与他合欢,成为一个替身。
而今,他将我随意发卖,任由我像个牲畜物品般让人糟蹋……
我跌跌撞撞地跑着,脸上血泪纵横,身上衣衫也不整洁

我走过去,给了看门的小厮一两银子,让他们放了陈之寒,随即眼神示意他,一起到了旁边的角落。
刚站定,陈之寒就抓着我的胳膊问道。
“春儿你怎么样了,听他们说你前几天受伤了,满身是血的被拖回来,我担心你。”
他一脸担忧急切的样子让我一愣,原来这世上还是有人关心我的。
我摆了摆手,示意他没事。
想到少爷的命令,我挣开他的禁锢,用手跟他比划着,告诉他下次别来了。
陈之寒秒懂我的意思,立马就急了,“不行,他算哪根葱,说不让我见我就不见?我偏要见!”
说完,他就牵起我的手,目光缱绻又温柔,“春儿,你知道我对你的心意,我时不时来这里,就是为了见你一面。”
“我不在乎你是不是哑巴,让我为你赎身,娶你为妻可以吗?”
望着他那充满深情而又坚定的眼眸,说不震惊是不可能的,陈之寒居然对我是真心的。
回想起那一日,我的纱巾不小心吹落到府外,我开门去捡,却差点被疾驰而来的马车给撞倒,幸亏车夫及时拉住了马,我也因此并无大碍。
却在此时,陈之寒从马车里探出了头,问我有没有事。
我抬眼看他,摇了摇头,陈之寒当即愣在了原地,还笑嘻嘻地问我叫什么名字。
我平时会有修容、遮掉左脸伤疤的习惯。
所以那时只觉得他是见色起意,是个登徒子,立马转身就进了府里。
此后隔三差五的,陈之寒的马车就会停在别院外,不是找小厮打听我,就是呆呆地守着大门等我出来。
可是,我和他之间根本是没可能的,且不说还有少爷这一层因素在,就算没有,一个哑巴婢女和富家公子也是不可能的。
也许在以前,我还会有些许不切实际的念头,但现在,我已经彻底认清了。
我福了福身子,用手比划着:对不起,我不愿意,我已有心悦之人,往后这样的话还是别说了,别让我为难。
刚一比划完,陈之寒的脸色就垮了下来,眼神中似有哀伤似有疑惑。
“是贺子闰吗?”
我也不想瞒他,便点了点头。
“好,我明白了,但是春儿,我希望你能幸福,如果有任
字就这样映在眼前。
——少爷,我有孕了。
是的,我怀孕了,是少爷的孩子!
那血崩之态,正是滑胎所致。
我原本是想亲自告诉少爷的,可冯小怜回来了,她才是少爷的心上人,少爷定会与我斩断关系。
只是,这孩子何其无辜!
少爷若是不想要,我一个人抚养,不是也可以吗?
我朝着刘姨努力伸出手,无声的唇型说着:“……求你……救救我的孩子。”
刘姨将这件事汇报给少爷的时候,少爷正在客房里一勺一勺地给冯小怜喂药,两日前,他正在书房里习书,突然有下人禀报说冯家小姐晕倒在了府外。
他连忙追着下人出去,果然就见到冯小怜的身影。
彼时的她,脸色惨白,一身的粗衫烂布,浑身上下都是密密麻麻的伤口,一看就知道定是遭遇了什么歹事。
少爷心疼坏了,当即叫人去请了大夫。
一通检查下来,大夫跟他说,冯小姐皮外的伤倒是好治,休息个把月也就无碍了,只是,她因为长期遭受殴打和性虐待,流产多次,怕是这辈子都不能怀孕了。
此番病理,少爷作为一个男人,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定是那个私奔的相好骗了她!
他怜惜冯小怜的一切,既然冯小怜无法生孩子,那春儿这样的贱婢又怎么配生?
他眉眼未抬,淡淡答了一句,“除了每月十五那几天,她基本上都在别院待着,谁知道是不是在外面有了别的情郎?”
别院距离镇上的风月庵很近,风月庵是一座专供达官贵族消遣的风月场所,里面歌舞姬甚多,贵族子弟想要去那里寻欢作乐的,基本上都得经过别院方向。
尤其是陈府的公子陈之寒。
他可听说了,陈之寒的马车三天两头就停在别院门口。
刘姨暗暗叹了口气:还不是你让人家在那里待着的?
但还是领了命,“老奴这就送她回去。”
刘姨一走,冯小怜就疑惑地问道,“子闰,春儿是谁?”
贺子闰的手一顿,险些将送出去的汤药洒在棉被上。
他没来由的一阵心烦,“一个婢女而已,你不必放在心上,安心养好自己的身子才最重要。”
冷冰冰的话语让冯小怜心底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