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小说 女频言情 江暮晚顾清淮的小说我与他朝暮不相逢
江暮晚顾清淮的小说我与他朝暮不相逢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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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囧爷

    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暮晚顾清淮的女频言情小说《江暮晚顾清淮的小说我与他朝暮不相逢》,由网络作家“我是囧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顾念白的目光缓缓移到她身上,江暮晚的心猛的往下一沉。她嘴唇动了动,用非常小的声音辩解:“我没有。”看她毫无底气,秦诗瑶的声音瞬间提高了好几倍。她冲过来,一把抓住江暮晚的手腕,将她连拉带拽的扯到最前面。“好啊,既然你说没有,那我们就去查监控!”“我们一起看看,最后一个接触这本画册的人是谁!”顾清淮经常一个人在家,为了保护他的安全,顾念白在家里的某些地方,安装了监控。江暮晚努力挣扎了好半天,却无济于事。她知道,这次的脏水,是必须要泼到她头上了。因为......因为,那本画册,真的是她碎的。监控视频里,江暮晚正拿着一摞废纸去书房。而那本画册,正好夹杂在要碎掉的废纸里。众人一片哗然。“真没想到,果然是她。”“姐姐是有名的画家,那么优秀,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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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念白的目光缓缓移到她身上,江暮晚的心猛的往下一沉。
她嘴唇动了动,用非常小的声音辩解:“我没有。”
看她毫无底气,秦诗瑶的声音瞬间提高了好几倍。
她冲过来,一把抓住江暮晚的手腕,将她连拉带拽的扯到最前面。
“好啊,既然你说没有,那我们就去查监控!”
“我们一起看看,最后一个接触这本画册的人是谁!”
顾清淮经常一个人在家,为了保护他的安全,顾念白在家里的某些地方,安装了监控。
江暮晚努力挣扎了好半天,却无济于事。
她知道,这次的脏水,是必须要泼到她头上了。
因为......因为,那本画册,真的是她碎的。
监控视频里,江暮晚正拿着一摞废纸去书房。
而那本画册,正好夹杂在要碎掉的废纸里。
众人一片哗然。
“真没想到,果然是她。”
“姐姐是有名的画家,那么优秀,漂亮,还嫁了豪门,妹妹如此普通,或许是真的嫉妒吧?”
“顾总曾爱白芷月如命,这一次,恐怕不会轻易放过她。”
江暮晚被秦诗瑶紧紧抓着,手腕已经逐渐开始麻木,泛白。
抬头,顾念白正红着眼。
“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江暮晚如鲠在喉。
她木然的摇头,却好像完全不会解释。
半晌,她才道:“我没有,是误会。”
“那天,清淮给了我一沓纸,说已经废掉了,我还问过他,他说这些画也需要一起碎掉!”
江暮晚抓住顾清淮的衣襟。
好像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清淮,你快告诉你爸爸,这些画不是我故意碎掉的。”
顾清淮看向她,眼里却透着一股不可名状的嘲弄。
“你说什么呢?小姨,那是我妈妈的画,我怎么可能认不出来?又怎么可能让你碎掉?”
“对,或许对于你来说,那本画册是毫无意义,是没有用的东西!”
“但是对我来说,却如宝贝一般!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样糟蹋我妈妈的遗物啊!”
江暮晚像是被抽走了最后一丝力气。
她不再争辩,也不知如何争辩。
顾清淮突然大哭,他捧着那些碎纸屑,跪在地上,像是失去了自己生命中最珍贵的东西。
“妈妈......妈妈......你为什么要离开我,为什么要让这个女人留在家里,欺负我,害我!”
“我讨厌她,我讨厌她!”
说罢,他像疯了一般冲向江暮晚,手指狠狠抓在她脸上。
“你毁了我妈妈的画,我也要毁了你!”
江暮晚的脸瞬间被抓了几道血印子。
她猛往后一退,险些一脚踩空。
还不等站稳身子,就感到自己从身后被人给猛推了一把。
她彻底失去了平衡,身子往后一仰,直接冲破了身后的落地窗,摔下楼去。
“砰!”
接下来,便是好长好长时间的空白。
她是死了吗?
如果真的死了,会不会,也算是一了百了了。
“她运气真好,跌进了楼下的泳池,虽然受了伤,但命算是保住了。”
“好痛......”
江暮晚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来。
她努力睁开眼,看到顾念白正在床边。
他眉头微蹙,眼里闪过一丝淡淡的心疼。
“你醒了。”
“医生说你没有大碍,但是需要一段时间休养。”
顾念白冷声道,“顾清淮对你动手是不对,但那画册也是秦诗瑶费劲了心思整理的,你姐姐的遗物,你万万不该把它们给毁了,你踩了清淮的底线,也踩了我的。”
江暮晚鼻子一酸,眼泪就冒了出来。
顾念白叹了一声,为她端来一杯温水,插上吸管。
江暮晚还没有来得及喝一口,就听到病房的门被重重的撞开了。
“爸爸,诗瑶姐姐生病了,医生说她是急性贫血,现在血库告急,需要有人献血救命!”
“小姨的血型不是可以吗?快一点!我不要诗瑶姐姐有事!”
顾念白看向江暮晚。
摇摇头。
“可是你小姨也生病了,不适合献血。”
“爸爸,你怎么还心疼起她来了!你忘了她有多恶劣吗?再说了,她自己说的,为了我们父子什么都愿意做!她怎么能食言呢!”
江暮晚笑了。
她挣扎着起身,干裂的嘴唇动了一下。


凌晨两点,睡梦中的江暮晚接到儿子的电话。
“妈妈,怎么办,我在派对上不小心把人给打伤了,快来帮帮我,呜呜呜......”
“我不敢给爸爸说,我只有你了......”
江暮晚心里一紧,迅速起身,胡乱套上件衣服就冲了出去。
“没事的清淮,你别怕,妈妈马上就来!”
秋风瑟瑟的夜里,江暮晚不顾自己还在感冒发烧的身体,就跑进了清冷的风中。
她按照顾清淮发过来的地址,找到派对所在的别墅。
“清淮,你没事吧?别怕,妈妈这就接你回家。”
看到儿子顾清淮好端端的站在那里,江暮晚如释重负,一把将他揽入怀里。
可当江暮晚冰冷的指尖触碰到顾清淮时,他却嫌弃而又不耐烦的躲开了。
“看到了吧,我说什么来着?这个女人就是我们顾家的一条狗,随叫随到,我让她干什么她都愿意的。”
顾清淮勾起唇角,发出一声嘲弄的冷笑。
他身边的追随者们也爆发出一阵轰笑。
“哈哈哈哈......”
“清淮,她不会真的以为这么拼命,你就会愿意认她做妈妈吧?”
顾清淮的声音,冷的不像个只有八岁的小孩。
“我没有妈,我也不需要妈妈,至于她嘛——”
顾清淮指着江暮晚,“她只要当好我们顾家的狗就可以了。”
江暮晚的心重重的沉了下去。
五年了,她在这个家,仍然什么都不是。
她苦笑了一下,转身准备离开,却听到顾清淮又道:“刚才,我妈临死前留给我的吊坠掉进泳池里了,不如,小姨你帮我取上来吧。”
一阵微风吹过来,江暮晚禁不住打了个冷颤。
周围满是轰笑,一群不过才十岁的孩子,都在等着看江暮晚的笑话。
江暮晚的手指紧紧攥在一起。
“怎么,只想替代我妈妈的位置,却什么都不想付出吗?有没有人告诉你,后妈可没那么好当的。”
江暮晚的眸子沉了下去,她看了一眼偌大的泳池。
“好,我帮你找。”
说罢,江暮晚一头扎进了冰冷的泳池里,随后她听到岸上又传来一阵阵的取笑声。
“清淮,她对你这么好,你怎么就一点好脸都不愿意给呢?”
顾清淮恨声道:
“还不是这蠢笨无比的贱女人自己乐意做的?她是我小姨,却妄想给我爸当续弦,她也不撒泡尿瞅瞅自己配吗?”
秋天的泳池,真的好冷啊,江暮晚在水底摸了好久好久,久到已经完全听不到岸上的嬉笑声。
她浑身颤抖,逐渐失去知觉,终于,她拽到了一个带着挂坠的项链。
江暮晚惊喜无比,她一把抓住,然后飞快的游了上去,“清淮,我找到了!我——”
江暮晚的声音戛然而止,因为岸上已经一个人也没有了。
江暮晚自嘲的笑笑。
算了,在顾家父子眼里,她不过就是个玩物,是个舔狗罢了,又有什么可较真的呢?
江暮晚爬上了岸,把挂坠放在一处躺椅上。
“第六年,第98件事。”
江暮晚低声喃喃道,“等到完成了与姐姐的约定,我就可以离开这里了。”


“我没事的,我......我愿意。”
江暮晚轻声道。
她虚弱的身子倾斜着靠在床头,脸色苍白。
顾念白似乎有点不忍。
“你这样子献血?你不要命了?”
说话间,江暮晚已经努力站了起来。
瘦瘦小小的身体,透着一股子倔强。
看顾念白担忧的样子,顾清淮忍不住道:“爸爸,你还在犹豫什么?诗瑶姐姐是唯一一个能让我感受到母爱的人!我们不能失去她!至于小姨,她不过是我们顾家的佣人,有什么值得心疼的?”
“她要是死了,正好下去给妈妈做牛做马,给妈妈道歉!”
江暮晚深吸了一口气,没有一丝力气再说出任何话。
她咬着嘴唇,摇摇晃晃的往门口走去。
“是啊,我说过,为了你们,我做什么都愿意。”
这是她答应姐姐的第件事。
从前她想,或许她能被顾家父子接纳。
可现在她却只觉得,只要能完成五年前的承诺,只要能让她重获自由,她愿意付出一切。
包括生命。
这五年的痛苦,绝望,这五年受过的所有委屈,都让她看不到生活的一丝丝希望。
也不知为何,看到江暮晚虚弱的样子,顾念白的心突然刺痛了一下。
他伸出手,想要过去扶她一把。
江暮晚却倔强的将他的手给躲开了。
她扶着墙壁,一步一步的往前走。
顾念白站在她身后,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当他知道是她弄坏了白芷月的画册,他真恨不得这个蠢女人就这样摔死算了。
可是,她委屈巴巴的,急着解释却怎么也说不清的样子,好像真的不是故意的。
现场没有一个人帮她辩驳一句,全部都是指责。
顾念白想,这些年,她应该过得很孤独吧。
献血室里,江暮晚躺了下来,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丝决绝。
并不细的针扎进血管,由于江暮晚身体虚弱,好半天都抽不出血来。
护士皱着眉头拔针,重新找了血管,又扎了进去。
江暮晚咬着嘴唇,睫毛微微颤抖。
但是却一声都没有吭过。
顾念白好像从来没有见过,也或许是从来没有注意过,江暮晚如此脆弱的样子。
看着鲜红的血液被抽出来,看着她的脸色,嘴唇,又愈发的苍白,顾念白的胸口好像被一块大石头重重的压住了,压的他喘不过气来。
对于江暮晚,他自认为自己除了恨,再无其他情感。
可如今,怎么也心疼起来了呢?
半晌,针头被拔了出来。
护士说道:“你本身就虚弱,现在又一次性献了这么多血,这几天一定要好好休息,不然身体扛不住的。”
江暮晚无力的点点头。
再起身的时候,她如释重负。
“姐夫,这些年,我能为你们做的,都做了,现在你有了与姐姐最相似的秦诗瑶,以后你们一家三口,也不会再需要我了。”
“今天我救秦诗瑶一命,也希望......希望以后,你们可以平平安安,白头到老。”
江暮晚说完这些,感觉心里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下来。
顾念白却慌了神。
“你说什么?你什么意思?”
“我没有要你走的意思,我也不会娶秦诗瑶为妻子的。”
江暮晚没有回应。
踉跄着往前走了几步,突然两眼一黑,一头栽倒在地。
“暮晚!暮晚!”
“病人失血过多已经休克了!快送icu!”


也不知道为何,刚刚江暮晚的那一声“姐夫”,叫的顾念白的心猛的颤了一下。
他胡乱穿上外衣。
“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把我们家当什么了?”
“你别忘了,这个家,我说了算。”
顾念白大步离去,随手把病房的门摔的“啪”响了一声。
这几年里,顾念白换了很多个情人。
他找了一个又一个白芷月的替身。
每一个都与白芷月有几分相像。
而最近与他打的火热的女人叫秦诗瑶,据顾念白身边的狗腿子们说,她是这几年来他们见过的,长得最像白芷月的人。
顾念白与秦诗瑶一见如故,恨不得每天都缠在一起。
而至于她,江暮晚,连个替身都算不上。
后来的几天里,江暮晚一个人在医院休养,顾家父子没有一个人来看过她。
倒是秦诗瑶的消息和朋友圈一刻也没有停过。
秦诗瑶发过来的视频里,她坐在顾念白的副驾驶座位上,顾念白细长的手指摸着她的大腿。
“念白说了,今晚他还在我这里睡。”
“哦,对了,忘了告诉你,昨天他好疯狂,一晚上要了好多次,我现在都浑身酸痛呢。”
“听说你住进他家这么多天,他都没有碰过你?啧啧啧,你可真是够悲哀,够下贱的,嘿嘿。”
顾念白的情人对她如此耀武扬威,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而对于这些羞辱她的行为,顾念白向来都是默许,并且乐此不疲。
另一个视频里,顾念白在车里就已经把持不住,直接一把撕碎她的丝 袜,将她压在身下。
江暮晚只觉心里一紧,快要吐出来。
她懒得再看下去,将手机丢在一边。
她想好了,她该离开了。
这几年,白家的生意已然稳固,而她这个始终不被接纳,不被认可的“替身”,也已经为顾家做了98件事。
按照约定,她只需要再付出一次,就能彻底抽身。
病愈后,江暮晚一个人去办理了出院。
回到家,顾念白不在,偌大的别墅空荡荡的。
江暮晚刚推开卧室门,地板上一片红彤彤的血迹映入眼帘。
一只白猫躺在血泊里,鲜红的血一滴一滴的滴在地板上。
江暮晚呼吸滞住,好半天都回不过神来。
这是三年前,她从垃圾桶里救出来的小猫,雪绒。
而这三年里,陪伴着她度过这么多难熬日夜的,也就只有雪绒了。
心脏处被一阵钻心的痛侵袭。
江暮晚往后猛退了两步,眼泪“哗”一下就滑落下来。
“嘿嘿,难受吧?痛苦吧?活该!”
顾清淮突然不知从哪里冒出来。
一阵挑衅的笑声传过来。
“江暮晚,你害我成了没妈的孩子,还妄想代替我妈的位置?你做梦!”
“我告诉你,你要是还非要执迷不悟待在我们顾家,我一定会让你的下半生在痛苦中度过!”
江暮晚气血上涌,感到自己脑袋“嗡嗡”作响,一阵窒息感涌了上来。
顾清淮的声音还在她脑海中回响。
“难受去吧你,略略略......”
“你还有脸哭?这是你自己选择的!是你自己下贱所以才害死了这只猫!你就是个害人精!”
“啪!”
顾清淮的辱骂声戛然而止。


江暮晚一巴掌抽的他险些找不到北。
他手捂着红肿的脸颊,瞬间红了眼圈。
“你竟然敢打我?你怎么敢打我!”
顾清淮瞪圆了眼睛怒吼,他直接冲上前,一把推在江暮晚身上。
顾清淮毕竟是个男孩,再加上他用了十足十的力气,江暮晚被推的直直往后倒去,脑袋撞在桌角上,一阵钻心的疼痛涌上来,让她几乎喘不上气。
被碰到的地方瞬间高高肿起。
顾清淮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一副胜利者姿态。
接着,他转身跑出卧室,从外面锁上了门。
他知道江暮晚有幽闭恐惧症,于是干脆又拉下了卧室的电闸。
天已经黑了,江暮晚所在的卧室不过是个小书房,甚至连一个窗户都没有。
她疯了一般的去拍打卧室门,却听到外面传来顾清淮得意洋洋的声音。
“你就自个儿呆着吧,谁叫你打我的,这是我对你的惩罚。”
“再说了,里面不是还有个死猫吗?它陪着你不就好了?”
“反正你们一样的,都是畜生。”
江暮晚感觉自己像是被一张大手扼住了咽喉,她大张着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胸口闷的几乎要窒息了。
外面传来一阵离去的脚步声。
江暮晚顾不得伤口的疼痛,疯狂的拍着门,大颗大颗的泪珠滚落下来。
其实,她从前是没有幽闭恐惧症的。
姐姐死后,顾念白恨她,发誓要为姐姐报仇,于是发了疯似的折磨她。
他把她关进狭小的仓库,让她终日不见阳光。
一开始,江暮晚还能忍受,时日久了,她便像一条丧家之犬,在仓库里大声哭泣,求救。
半个月以后,顾念白将她放了出来。
那一刻,江暮晚甚至有种自己已经精神失常的错觉。
她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外面的空气,伏在地上哭的浑身颤抖。
“绝望吗?绝望就对了。”
“芷月在重症监护室里死的时候,比你绝望千万倍。”
顾念白冷声道。
江暮晚抬头看向他眼里的恨意,不寒而栗。
从那以后,她就有了幽闭恐惧的毛病。
而被关“小黑屋”,也成了他们父子俩的常用报复手段。
江暮晚抱着雪绒的尸体,哭到彻底哭不动,也哭不出泪,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听到了外面传来开门的声音。
门开了。
是顾念白。
如同抓到了一颗救命稻草,江暮晚直接不管不顾的冲出去,扑到顾念白怀里。
“救救我,救救我......”
江暮晚喃喃道。
顾念白却一把推开她。
“啪!”
重重的一耳光,狠狠落在江暮晚脸颊上。
这一耳光,仿佛将她从某种幻境中拉回了现实。
江暮晚被打的晕头转向,耳膜也是一阵闷闷的“嗡嗡”声。
“你竟然为了一只猫,打了清淮?”
顾念白的力道很大,她低头,鼻子里竟然砸下一滴一滴的血来。
顾念白却仿佛没有看到江暮晚流出来的血,他指着她的鼻子,大骂道,“我都说了多少遍了,清淮,他还只是个孩子!弄死一只猫有什么大不了的,你跟他计较什么!”
江暮晚胡乱的擦着脸上的血,有气无力的道歉。
“对不起,是我不对。”
“对不起,我不该碰他。”
她机械的念叨着,眼泪却因为委屈而奔涌出来。
“可是,雪绒,它已经成了我的精神支柱了。”
“他残忍的杀了我的雪绒,他就没有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