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小说 女频言情 穿书七零做咸鱼,最强首长拼命宠林夕韫胡有梅小说完结版

本书作者

解虫

    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夕韫胡有梅的女频言情小说《穿书七零做咸鱼,最强首长拼命宠林夕韫胡有梅小说完结版》,由网络作家“解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夕韫清楚,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咱都分家了哪敢劳烦二嫂。”林夕韫当着李招娣的面扭头冲屋里头喊了声,“妈,出来,闺女带你去吃国营饭店。”声音大到一个小院子都能听到点声响。正屋里头数着自己存款的赵金兰照样不例外,狠狠翻了个白眼,“刚分了钱就造,狗窝子放不住陈干粮。”“你——”李招娣眼睛微睁,刚想说林夕韫大手大脚的,难道日子不过了,转念想到这是人家的日常,又恼又怒,闹了个没脸,扶着腰进厨房做饭去了。屋子里的刘霞一惊,不知道咋扯到国营饭店上去了,但是她一向听闺女的话,赶紧应声,“欸来了。”下意识捂了捂胸口处的布袋,动作利索地收拾了桌上的东西,林夕韫进屋的时候就见她还在忙活,知道这是怕有贼惦记。起身把人推出屋,“妈我锁柜子里就行了,您...

章节试读


林夕韫清楚,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咱都分家了哪敢劳烦二嫂。”

林夕韫当着李招娣的面扭头冲屋里头喊了声,“妈,出来,闺女带你去吃国营饭店。”

声音大到一个小院子都能听到点声响。

正屋里头数着自己存款的赵金兰照样不例外,狠狠翻了个白眼,“刚分了钱就造,狗窝子放不住陈干粮。”

“你——”李招娣眼睛微睁,刚想说林夕韫大手大脚的,难道日子不过了,转念想到这是人家的日常,又恼又怒,闹了个没脸,扶着腰进厨房做饭去了。

屋子里的刘霞一惊,不知道咋扯到国营饭店上去了,但是她一向听闺女的话,赶紧应声,“欸来了。”

下意识捂了捂胸口处的布袋,动作利索地收拾了桌上的东西,林夕韫进屋的时候就见她还在忙活,知道这是怕有贼惦记。

起身把人推出屋,“妈我锁柜子里就行了,您先在外面等我会儿。”

林夕韫转身迅速将桌上东西放进空间里,这是最安全的地方了。

望着眼前写着‘国营饭店’几个大字的招牌,刘霞双手不安地擦了擦衣裳,手心汗津津的,她头一回来国营饭店吃饭。

都说这里头的饭可香了,但是价格也贵,普通人哪敢奢侈。

这个点倒是还有几桌吃饭的人,服务员懒洋洋地靠在窗口处,见有人来,随手指了指旁边墙上悬挂的牌子,“菜单在那,想吃什么自己点。”

态度不差但是也说不上好。

林夕韫知道这个年代在国营饭店干活那是顶好的工作,人家还是称职的,不在意这个。

牌子上荤素都有,她问旁边一直不出声的刘霞。

“妈,你有想吃的吗?”

刘霞第一眼看的不是菜名而是后头的价格,额滴娘嘞,一份红烧肉八毛钱,这谁吃得起。

简直贵得吓人,拽了拽闺女的袖子,小声道,“要不咱回去自己做吧?”

她声音极小,余光还注意着旁边的服务员,生怕被看不起,幸好服务员没搭理这边。

“来都来了又不让你花钱。”林夕韫安抚性拍拍她肩膀,自己利落点了餐,“红烧肉和鱼香肉丝各来两份,再要两份米饭和一份西红柿鸡蛋汤,肉包子拿七个,两个在这吃,五个带走。”

“要这么多干什么。”

刘霞听见她一张嘴跟报菜名似的就疯狂扯她衣裳,谁知林夕韫回头,故意笑着问她,“咋,妈你嫌不够啊?”

刘霞:“……”

她是这个意思吗?

可不敢吭声了,生怕闺女再多要。

服务员低头记下,快速算账,“一共三块八毛八,这边结一下账。”

“好。”林夕韫淡定把钱票递过去,刘霞在她身后脑子发懵。

多少?

三块八毛八?

一顿饭都能顶一个拿满工分的壮劳力干七八天的了!

刘霞心疼得不行,垂头丧气回了凳子上坐下等餐,望着托腮走神的闺女欲言又止。

这说吧,也不行,花的不是她的钱,还是给他们一家子买的肉包子,不说吧,又心疼得慌。

突然不知道自己怀里的东西能不能给她了。

林夕韫见她妈唉声叹气觉得挺好玩,老人都这样,不光刘霞,就是她21世纪的妈妈也这样,说带她去看个电影吧,就一直心疼几十块钱的电影票钱。

非得说在手机电视上看一样,净花冤枉钱。

那人家特效片子能一样么。

仔细瞧着,其实刘霞和她妈妈长的还有几分相像。


大房屋里,张丽娟端着两碗鸡蛋羹进来,俩孩子都眼巴巴的瞧着,甚至躺床上睡觉的陆建东都闻着香味醒了。

张丽娟见状傲娇地哼了声,“就会想着吃!”

“嘿嘿媳妇你这哪弄的鸡蛋啊。”

陆建东‘刺溜’一下下床,憨笑着凑近,眼睛直勾勾盯着那软弹嫩滑的鸡蛋羹。

“还不是我见秀秀和向阳中午馋老四家那碗饭,去老太太屋里求的?”张丽娟没好气说道,“难不成你妈主动给的啊?”

陆建东这时候识趣的闭嘴。

张丽娟用筷子拍掉陆向阳已经探到碗边的爪子,然后分别从两碗鸡蛋的中间划开,目测差不多。

“呐,四口人一人一半,阳阳和你爸吃这碗,我和你姐姐吃这碗,吃完就没有了,谁也不许再念叨,该干啥干啥去。”

陆向阳有点小胖,脸颊肉肉的,刚开始上学,这个年代养成这样,想也知道在陆家他有多受宠。

不过虽然他爷爷奶奶经常给他开小灶,但是但凡落到他妈手里的东西,绝对要自己小家的人平分,就算爸妈不吃,也绝对是要和姐姐一人一半的。

他小口吃着鸡蛋羹,满脸的满足,抱着碗傻兮兮的笑,吃完一抹嘴,似乎是想到什么,小脸皱巴巴的,一本正经戳他妈的胳膊,“那妈你别和爸生弟弟妹妹了,要不然我的蛋羹还要再分出去一份。”

他吃的就更少了!

“咳咳咳……”张丽娟和陆建东不约而同噎着了,俩人谁都不敢看对方,都虎着脸瞪陆向阳,一人揪一只耳朵,疼的陆向阳嗷嗷叫。

“疼疼疼疼……”

他委屈,他到底哪说错了啊!

陆秀敏抱着碗在一边乐的花枝乱颤,“哈哈哈哈陆向阳你说你是不是好日子过够了要找揍。”

“哼!”陆向阳好不容易脱离魔掌,冲着自己姐姐鼻子狠狠一哼然后撒丫子跑出去了。

“哎陆向阳你借机逃避劳动!”小胖墩弟弟跑了,陆秀敏一下子反应过来不干了。

像这种开小灶刷碗一直都是她和弟弟的活,陆向阳走了就得她自己干了!

不过想到刚才弟弟耳朵被拧红了,她心软不计较这些了。

吃完鸡蛋羹欢欢喜喜去厨房刷碗了。

陆建东中午抱着自己媳妇睡觉,大手不安分的乱动,闹的张丽娟满脸通红。

她害羞地娇斥,“待会儿孩子们要回来了!”

陆建东下巴搁在她肩上,只顾着笑,“我媳妇把孩子教育的真好。”

虽然自己媳妇小毛病也不少,有点爱攀比,但是对孩子这份上是真没得说。

至少大方面一直都一碗水端平。

让闺女上学,闺女儿子感情好,家里也不怎么常吵架,把孩子养的好!

再有她向着自己的小家,不像老二媳妇似的,有什么好东西都往娘家扒拉,给侄子养的圆滚滚,自己闺女天天又脏又瘦的。

图啥呢。

张丽娟被丈夫夸了满脸得意,自己的劳动被人看在眼里就很高兴,单眼皮的眼尾上挑,伸手推开他,“那是,你娶到我这样的媳妇你就偷着乐吧你!”

她自己家里兄弟姊妹也不少,爸妈难免下意识偏心儿子,可很多地方都尽量照顾着点,有点吃的该分就分,家里劳动也是几个孩子一起做,她几个兄弟娶了媳妇之后日子都过得不错。

所以她觉得她妈的做法是对的。

再说了,闺女也是她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啊,不比儿子少怀几天!

陆秀敏大中午去厨房的事也没瞒住同住一个院子的二丫,晌午大人都在休息,二丫搬了块石头垫在自己屁股底下,和大丫坐在一起阴凉地里,手里拿着不知道从哪掰的树枝子在地上乱画。

这是姐妹俩为数不多的悠闲时光。

二丫看见堂姐端着小碗高高兴兴进厨房,撅着小嘴和自己姐姐小声说,“肯定是大伯母给堂姐做好吃的了。”

语气里的羡慕要溢出来了。

否则没人会在要刷碗的时候笑容满面。

而大丫刚才在发呆,被妹妹的声音拉回思绪,也抬头扫了一眼,透过窗户能看见陆秀敏低头刷碗时脸上的笑容。

她抬头望了一眼湛蓝的天空,眼中情绪低落,“二丫,你说,咱俩应该怎么办?”

大丫比二丫大两岁,今年已经七岁了,而八岁的陆秀敏早就已经上学识字了。

明明都是陆家的孙女,堂姐天天被大伯母收拾的利索好看,扎着头绳上学,而她和二丫呢?

整日里灰头土脸像个小乞丐,她身上穿的是她妈改小的衣服,二丫穿的是她穿剩下的,全是补丁。

堂姐名字那么好听,秀敏,堂姐之前扬着下巴跟她和二丫炫耀。

——“我妈说了,我的名字是又好看又聪明的意思!”

那一瞬间,大丫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情,羡慕,又自卑。

“让妈妈生一个弟弟!”二丫突然喊了一声,把大丫吓了一跳。

“你发烧了?”大丫学着大人的动作,震惊着去摸妹妹的头,也不热啊。

二丫小手托着脸,眼睛亮晶晶的,听她七拐八绕的逻辑。

“因为堂姐有弟弟,所以爷爷奶奶偏心给弟弟好吃的,堂姐也会沾光,如果我们也有弟弟,那我们也会沾弟弟的光了呀!”

二丫越想越觉得自己聪明。

“而且我还经常看见堂哥帮着堂姐干活,如果咱们有弟弟,咱们干的活也少了呀。”

对,就是这样的!二丫还重重点头肯定自己,头上扎的小啾啾都随之颤了颤。

被迫听了二丫异想天开想法的大丫:“……”

她一脸难言地摸摸二丫的小脑袋,无情说着事实,“你相信姐姐,有了弟弟咱俩甚至连现在都不如。”

就她妈那个要儿子要疯了的劲头,有了儿子还让他干活?分享好吃的给女儿?

简直就是大白天做美梦。

“哦。”二丫最听姐姐的话,闻言蔫巴巴低下了头。

陆秀敏洗完碗出来的时候就看见二叔家的俩妹妹排排坐在墙根底下,低头画着圈圈。

她一愣,想起每回她放学回来都能看见大丫羡慕的眼神,站在原地歪着脑袋想了想。

随后小跑过去,小小的身影站在大丫和二丫面前,脸上扬着大大的笑容,“大丫二丫,我教你们写字吧!”

二丫还不大懂,但大丫眼睛‘刷’一下就亮了。

语气难掩激动,“真的吗?谢谢秀秀姐!”

春日的阳光照射在瓦檐上,投映在大地上,细细勾勒出几个稚嫩的身影,时不时的软糯认字声响在清凉的午后。


“不是,我没有……”

最后胡桃被带走进行调查的时候她脑子都一片空白,她不明白明明就是打几句嘴架,怎么就闹到派出所来了呢?

警察带走胡杏的时候她正在和家属院同住一个院子的王大婶因为一小片菜地的事吵架。

王大婶被胡杏这个泼妇气的胸口疼,扶着门框道,“地在我家门口,种子我买的,水我浇的,菜是我种的,你不问自取不是偷是什么!”

胡杏眼皮子一翻,根本不认账,“这个菜种在大家共有的院子里,又不是种在你屋里,怎么就是你的了?这明明是大家的公有财产,你少在这诬陷我。”

刚下班的胡杏胡搅蛮缠骂完人扭着腰就要进屋,突然院子大门被敲了两声。

冷声问,“谁是胡杏同志?”

原本赢了嘴皮子还在得瑟的胡杏顿住,听见这句问话回头一看警察站在门口,直接吓懵了,就像是被一盆子冷水泼下去,嚣张气焰消失的无影无踪。

她张张口,“警…警察同志?是我,我是胡杏。”

警察出示证件,严肃道,“我们是公安局的,林夕韫同志报案告你杀人未遂,并且对她进行侮辱谩骂,我们依法将你带走调查。”

“不是,警察同志你们一定是搞错了,我哪有杀人啊!”

胡杏一嗓子咋呼的四周邻居都出来瞧,就连刚被胡杏气得要关门的王大婶都扒着门缝瞅。

看见那个泼妇被警察带走她才从屋里探出头来。

警察说的带走理由她听得清清楚楚,“陆家那儿媳妇现在脾气这么烈啊。”

王大婶心有余悸拍拍胸口,幸亏她没跟着胡杏一块嚼人家舌根子。

“哼,活该,那个恶婆娘终于有人治治了!”

王大婶屋里的小孙子虎头虎脑问,“奶奶,刚才那个叔叔说的是什么意思啊?婶婶平常骂人被逮住了吗?”

“就是平常不干好事早晚被人收的意思!”

王大婶哼了一声回完小孙子,赶紧就趁着胡杏不在赶紧把小菜地里的菜都摘干净。

不少人都站在他们院子门口往里瞧,张大嘴眼尖看见摘菜的王大婶,赶紧冲她招手,手里还攥着一把瓜子嗑,“哎婶子,杏儿那是咋了?”

“刚才睡觉来着,不大清楚,你出去问问吧。”

王大婶这时候可不敢议论,手里还握着一把豆角子呢,倒腾着腿‘砰’地一声把大门合上。

嘀咕了声,“天天看热闹看不够。”

“欸婶子你这是干啥!”

张大嘴捂着差点被夹住的鼻子,抱怨了句就又兴致冲冲地走了,生怕耽误她吃第一手瓜。

短短时间内,胡杏两姐妹被警察带走的事儿几乎就传遍家属院了。

晚上下班的时候都在议论这个事。

有不少人都在胡杏那吃过亏,这回算是间接解了气,“哼,就那张嘴没理都要辩三分,谁也不如她厉害,现在好了,被治了吧。”

“不过都是一个厂子里工作,一个家属院住着,陆家老四媳妇也太小题大做了吧。”

李念武下班路过的时候刚好听见这么一嘴,他连忙停下自行车,单腿撑着地面问,“我嫂子咋了?”

那人一看是从小就跟在陆家老四后面混的李念武,当即就反应过来他问的嫂子是谁了。

“嗐,还不是林同志把胡杏姐妹俩告进公安局的事,就今儿上午,具体咋回事你妈应该知道,胡杏被带走的时候王婶子还在家呢。”


警惕扫了一眼四周。

林萱萱背着一个普通的背篓,脸应该是有刻意涂黑,行色匆匆,可原主实在是对这个抢走她亲人宠爱的堂妹‘印象深刻’,致使林夕韫一眼就认出来了。

她站在拐角处不远不近地看着,昏暗的小巷子里林萱萱把背上的东西递过去。

对面站了一个戴着帽子遮住大半张脸的男人。

林萱萱刻意压着声音道,“按照咱们说好的价格一块钱一斤,这是最后三十斤。”

显然他们之前已经交易过几次了。

原本轻而易举被林萱萱背在肩上的背篓瞬间就重了,赵刚接过的时候还诧异了一下,眼前的小姑娘看着瘦弱,没想到力还挺大。

赵刚验了验货,没问题之后就把数好的钱塞过去。

“李姑娘,你如果有货,咱们以后继续合作。”

随便给自己诌了个姓氏的林萱萱低着头,手里握着一笔‘巨款’,她心头火热,“赵大哥知道哪里有收野山参的吗?”

“野山参?多少年份的?”赵刚跟眼前的人交易过几次就知道对方深不可测。

没想到野山参这种东西都有。

“大概是这样的。”林萱萱装作从口袋掏了掏,野山参被她握在手里。

个头还行,看着像二三十年左右的。

赵刚看了一眼后皱眉,“李姑娘,你这根须都断了……”

话没说太明白,但林萱萱能听出来,已经不值钱了。

她神色懊恼一瞬,她也不懂这些,只以为拔出来就行了,谁知道还有这么多讲究。

最后还是赵刚出于长远考虑用较低的价格收了林萱萱手中的野山参,约定三天后过来交易。

林萱萱高高兴兴答应了。

没关系,已经靠卖野猪肉挣了五十块钱,虽然还是有点不甘心。

林萱萱从小就没见过超过十块钱,现在底气可足了。

宿主,快走,工商来人了。

林萱萱脑中突然出现一道冰冷的系统声音预警。

经过这些日子,她已经对这个气运系统的话深信不疑。

她心头一跳,满头大汗,话都来不及和赵刚说一句就仓促走了。

赵刚见她步子急乱,他有股不好的预感。

“前面的站住!”

身后传来厉喝,赵刚没来得及跑就被红袖章的人反手扣住。

被迫佝偻着腰的赵刚双眼充血,那个女人明明知道!

“同志,刚才走的那个女人姓李,我知道她长什么样。”赵刚的脸上露出凶狠的神情。

他心道,这群人抓人速度这么快,哪怕没抓住那个女人肯定也看见了背影。

戴着红袖章的人推搡了他一把,神情不作假,“我们没看见什么女人,就你一个人在这,别想逃脱。”

怎么会什么都没看见呢。

赵刚迷茫了。

而逃之夭夭的林萱萱捂着胸口喘粗气,扭头看后面没人追上来她才彻底松了口气。

“还好没被发现。”

旋即又有一丝庆幸,幸亏她花费气运值提前购买了一张预警卡,系统可以感知到危险靠近从而提前提醒,否则今天凶多吉少。

宿主,我需要提醒你一下,你的气运值消耗很大,必须要立刻从男女主身上获得,否则所有的好运气都会消失。

气运系统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林萱萱摸了摸布袋里的钱,悬起的心才稍稍落到实处。

眼中划过一抹阴霾。

如今感受到好运给她带来的好处,她怎么会允许自己再恢复到从前那个又穷又落魄的模样。


正屋里,陆爱国直着脊背坐在椅子上,有些苍老的手随意搭着桌角,见林夕韫进来后,指了指对面的凳子,“坐。”

赵金兰关上门。

他耷拉着眼皮叹了口气,一副无力的样,林夕韫看见后只想笑。

“既然你都知道了,我和你妈也不瞒你。”

“老五初中毕业,年纪也到了,街道办过来通知要下乡,总归是宴北他亲弟弟,你这个当嫂子的哪能不管不顾啊?”

边说边注意着对面人的神色,见她毫不意外就知道怕是早就有所预料了。

林夕韫也不是傻子,这几天早就把陆爱国夫妻俩的算盘探了个一清二楚。

原著这个时候也差不多是陆业中下乡的时间,但这夫妻俩哪舍得小儿子去乡下受苦,三女儿陆立楠嫁的女婿是肉联厂副厂长的儿子。

托闺女打听着工作,又心尖滴血一样花好几百块钱给陆业中买了个工作,这才没下乡。

但如今情况有出入,显然这鸡贼一样的老两口是把这如意算盘打到她身上来了。

林夕韫扫了一眼这屋里的陈设,老两口住的是正屋,也是最宽敞明亮的一间,面积目测和她的屋子差不多大,不过家具摆设什么的差远了,没几件大件。

这么一看就是全都存着了。

“爸说得对!”没等陆爱国笑意浮现在嘴边,就见她咧嘴一笑露出白牙,拍着胸脯保证,“您放心,我和宴北每个月交的二十块钱绝对不会要回来的!我哪是那么拎不清的人啊,可不能够。”

弯了一半的嘴僵在陆爱国脸上,“啥要回来?”

怎么还扯上那些钱了呢?

明明是让她额外往外头拿钱!

“不是您说的我这个当嫂子不能干看着不管吗?我人小胃口小,丈夫不在家也没孩子,半张嘴一个月吃二十块钱?剩下的钱当然得要回来啊,要不然我觉得大嫂二嫂这家里四张嘴的肯定没脸见我了。”

林夕韫说的那叫一个真心实意,我都是为你们着想的样子。

“欸你哪来的歪理!”赵金兰直嚷嚷,“我们含辛茹苦把老四拉扯大,他孝敬我们不是应该的吗?”

她一拍桌子,演都不演了,“我也不和你绕弯子,你天天花钱大手大脚,老四每个月肯定给你寄不少钱,你老实点掏出七百块钱给你弟弟买个工作,这事我和你爸都记着你的好。”

嘴皮子秃噜的可快了,就怕现在的林夕韫什么时候又给她带沟里去。

赵金兰说起这事来还有点憋屈,哪家儿子的钱不是让当妈的把着的?

偏偏她家老四这个缺心眼的,寄钱分两份不说,还专门千里迢迢各种找人,千叮咛万嘱咐林夕韫那份的汇款单必须亲手送到她本人手上。

谁都不能代取!否则取不出去。

怎么,她还能虐待他媳妇啊?隔这跟防贼似的!

闹得她现在也只能猜测大概每个月给老四家的二三十块钱,顶天也就这些了,一个正式工人一个月的工资了。

林夕韫每个月花钱厉害,怎么也能攒下几块钱,嫁进来三年几百块钱应该是拿的出来的。

最关键的是,彩礼和嫁妆!

赵金兰眼红的直磨牙根,又想骂她那个四儿子了!

娶这么一个乡下丫头,四十八条腿和三转一响全都准备的够够的,这还不行,那个兔崽子光彩礼就就给了五百块钱,当时她那个眼红啊,要不是陆宴北直接塞他老丈母娘手里去,她都想一把扑上去拿回来了!

当时在家明明说的好好的,八十八块钱彩礼再加上那堆东西,城里姑娘也得屁颠屁颠进老陆家的门。

合着到丈母娘面前又变脸了,白养了!

林家人又最宠这个幺女,她就不信陪嫁不给多陪点!

所以她推测,她那个四儿子身上是没什么钱了,家底全在这个败家媳妇上。

这理直气壮的狮子大开口都给林夕韫整笑了。

咋,拿她当ATM啊?

别说她现在穷的拿不出来,就是她现在是世界首富她都不会给这个不要脸的老泼皮一分钱!

“您之前天天说我败家媳妇,我哪来的钱?”

林夕韫眨巴眨巴无辜的大眼睛,当着这俩老不要脸的面,伸手拽了拽自己身上顶好的衣料子,再摸摸自己秀发上飘着的天蓝色发绳。

摊手表示无奈。

款式料子,全都是好的,好证明什么?

证明都是钱啊!

赵金兰心疼地脸直抽抽,都是她儿子挣得,本来应该都是她的才对!

再想到这个败家娘们屋子里那一堆的好东西,鸡蛋白面一点都不少吃,她头一阵阵的发昏。

“你个败家媳妇!”赵金兰气的大喘气,抬手就要去呼她,被林夕韫眼疾手快躲开了,赵金兰扑了个空。

她一个箭步绕到桌子另一头子,单手举起凳子就威胁,“欸你要是今天打我一下子,我明天就去派出所报案说你殴打军嫂,我就算是爬都要闹到机械厂里去,我看你俩这老脸往哪搁!”

又冷笑着看向沉默的陆爱国,“反正我又不是机械厂的工人,不用养家糊口不用担心子孙未来,我名声本来就差,再添上一笔也不算什么,爸,您说是吧?”

她手里握着凳子,赵金兰气的头昏脑胀,指着那个死丫头的手指头都在发颤,“反了天了反了天了!”

不过只能站在原地干跺脚,一点都不敢上前,生怕林夕韫什么时候一个凳子就砸过来了。

“行了!”

陆爱国一拍桌子,拿起手边搪瓷缸喝了口水,这才压下心里的怒气,“一家人有什么事好好说,动不动就动手动脚的干什么呢!”

见两人都安静下来,陆爱国才清了清嗓子,和老妻对视一眼,赵金兰瞬间了悟他的意思,换了嘴脸。

“你花钱是挺多,但当初你嫁到陆家来,老四可是给了你娘家五百块钱彩礼的,现如今老四的亲弟弟有事,你可不能那么自私啊。”

他们俩的眉眼官司自然逃不过林夕韫的法眼,一直举着凳子挺累的,用力扔回地上,拍拍手。

轻飘飘道,“给娘家哥哥娶媳妇了。”

“什么?!”

赵金兰又炸了,俩眼珠子几乎要瞪出来,嗓子都要喊劈了,“那么多钱,一点没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