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阮眠陆沉聿的其他类型小说《拒绝高岭之花后,他哄我入怀小说阮眠陆沉聿完结版》,由网络作家“财宝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忽然,她不知从哪里找的胆子,小声怯怯的说:“我想回到新房住,你住在别的房,可以吗?”陆沉聿往灶里添了一把旺火,火光隐射在他脸上,他的脸却白的似月光,眼神更是比月光还要冷上几分。这让阮眠惊吓的身躯都站不稳,她不敢呆在这个让人窒息的环境里,只好道:“我也就是随口一说,你住着吧。”“我住多久都没关系吗?”陆沉聿问,“一辈子也行吗?”阮眠掀起滔天巨浪,她怕的浑身发抖,这个男人什么意思?他跟陆放完全是两类人。她自从跟了陆放,被他护着,已经许久没受过这种委屈了,眼泪控制不住,跟线珠子似坠落。男人起身,走到她身边,身躯靠近,“想我哥哥了吗?”她的心思被他猜中了,羞愧不已,咬着嘴皮子不说话。他从一个懦弱无能的女孩脸上,看到了些许倔强,这让他产生探究...
忽然,她不知从哪里找的胆子,小声怯怯的说:“我想回到新房住,你住在别的房,可以吗?”
陆沉聿往灶里添了一把旺火,火光隐射在他脸上,他的脸却白的似月光,眼神更是比月光还要冷上几分。
这让阮眠惊吓的身躯都站不稳,她不敢呆在这个让人窒息的环境里,只好道:“我也就是随口一说,你住着吧。”
“我住多久都没关系吗?”陆沉聿问,“一辈子也行吗?”
阮眠掀起滔天巨浪,她怕的浑身发抖,这个男人什么意思?
他跟陆放完全是两类人。
她自从跟了陆放,被他护着,已经许久没受过这种委屈了,眼泪控制不住,跟线珠子似坠落。
男人起身,走到她身边,身躯靠近,“想我哥哥了吗?”
她的心思被他猜中了,羞愧不已,咬着嘴皮子不说话。
他从一个懦弱无能的女孩脸上,看到了些许倔强,这让他产生探究之意,他哥哥那种平凡到尘埃里的人,也值得被爱吗?
还是如此深爱。
他伸手擦去女孩的眼泪,微凉的触感让他的手指颤了颤,他总是炽热的,身体像有一把火团在燃烧,而眼前的少女,平和,微凉,像乡野里挂着露珠的紫色小野花,稍稍捏在手心里碾压,就能流出沁人心扉的泉水,他在意识到这点后,心脏狂跳不已。
阮眠没想到他会给自己擦眼泪,惊恐的转身跑了。
陆沉聿盯着她仓皇逃跑的身影,嘴角露出一抹血痕,只是碰一下而已,为谁守贞呢!
可笑,愚昧的女人。
夜晚,陆沉聿泡上药汤,手臂搭在木桶上,静静等待药效发挥。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竟一点作用也没有。
他依旧头痛欲裂,无法入眠。
并且闻着这股药香,他满脑子都是那张怯怯雪白的小脸,她见到他,总是一副受惊的样子。
呵呵。
深夜,他算准了她已经睡下。
来到她房间外,敲门。
没有得到回应。
再次敲门,依旧是寂静无声。
夜晚的小镇,透着渗人的黑,而陆沉聿的双眸比黑夜还要渗人几分。
他熟练的用铁丝,将里面的门栓撬开,推门而进。
他打开手机,冲着熟睡的女人,录下她的睡颜睡资。
夜晚比白日冷些,少女裹着被子,蜷缩成一团。
他立在床边,看了许久,伸出手揉上她的脸,接着掀开她的被子,她身着一件带扣子的粉色长袖睡衣,领口略微大,露出的雪白肌肤,勾人揉捏。
他轻笑,哥哥把她养的比大城市的女人还要娇嫩。
哥哥可从来没对他那么好过。
他不知是怀着恨意还是纯粹恶趣味,手指环绕她的脖颈,指腹一点点的轻压,细细品味。
而他弯腰,低头,嗅着她散发的药香,还有那一缕似有似无的甜香。
他说药包怎么没用。
原来是少了一味药。
自7岁那年,陆沉聿被父亲扔进漆黑无人的山里,他就得了头痛症,以前还是晚上头痛欲裂的睡不着,可自从上大学后,压力大的缘故,白天他的头痛症也会发作。看过不少医生,但都查不出任何毛病,甚至有医生建议他去看看心理科,怀疑他是心理作用。
医生这么建议后,他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也没有看的必要了。
金融系毕业后,他才知道,他选了一个最没用的专业。
金融这个行业,名校,学习好都没用,只有资源,背景才管用。
阮眠自然是想分房间睡,可是她不敢提,想让陆沉聿主动提。
陆沉聿往她这边走来,弯腰,凑近她:“姐姐说啊。”
炽热的温度喷洒在她脸上。
阮眠燥热不堪,她扭过脸,小口喘着气,“能不能,分开睡?”
陆沉聿没有作声,好一会才道:“可以,正好我最近很忙,作息不规律,我睡书房吧。”
阮眠舒了一口气,肉眼可见放松不少。
男人清冷的脸上却没有丝毫笑意,他继续道:“姐姐去休息吧。”
看阮眠逃也似的往二楼跑,他整个心跌到低谷。
他烦躁不堪的回到书房,坐立不安,点了根烟,抽着望向漆黑的窗外,忽然手机响起,是韩修拨来的,问他买山头的事情怎么样了。
“有我同学帮忙,挺顺利。”
“听你语气有些疲惫,学霸也会累啊?”韩修笑道:“辛苦了,等你回来给你好好放松放松。”
“怎么放松?”
“男人放松的方式,你懂的。”韩修打听起他的喜好,“不管你要什么样,我都能给你找到。”
陆沉聿脑海里浮现阮眠的脸,
“小小的,怯怯的, 说话,说一半含一半,稍微撩一下就会脸红的那种。”
韩修乐了:“你这品味和我辞哥有一拼啊。这种良家妇女不好找啊。”
接着,他又开始爆料,“上次,你猜江以宁床上功夫好,我专门冒着生命危险向我辞哥打听了,果真,让你说中了。江以宁在床上特别能配合我辞哥,上次她求我辞哥办事,辞哥用绳子将她绑了一夜,她连一个不字都不敢说……”
陆沉聿听的有趣,狠吸一口烟,“周宴辞这么暴力吗?”
周宴辞自小在部队长大,身材高大,肌肉发达,要是使劲玩女人,指不定会把女人玩死。
“人各有志嘛。”韩修嘿嘿笑,“大学霸,你喜欢怎么玩?”
“没玩过,不知道。”
“这么洁身自好?“韩修惊讶万分。
“不是,我是不行。”陆沉聿自爆。
“……你认真的?”
“你可以向咱们系的韩千金打听。”
“卧槽,你吃了她?”
“是她差点吃了我。”
韩修:“哈哈哈,那妖精都没激起你的欲望, 看样子你这不行的厉害啊。”
“嗯。”
“兄弟给你找医生治吧,保证你身体能好起来。”
陆沉聿摇头,“不必,我有药了,效果很好。”
挂上电话,陆沉聿冲个冷水澡,在书房睡下了。
次日,阮眠从柔软的床上醒来,从来没睡的那么舒服过,并且一起床,就有热乎的早餐吃。
得知陆沉聿一大早就出去办事了,她寻思要不要给他发个微信,关心下。
本来以为,陆沉聿会是前世那种可怕的模样。
没成想,他跟前世有很大不同。
至少,他这世待人很谦和。
听到门铃声响起,王妈去开门,门口站着一个拄着拐杖的黝黑皮肤男人,她问你找谁。
高峰:“我,我找阮眠妹子。”
王妈:“你在这等着,我去说一声。”
高峰站在门口,不敢置信的望着这处二层小楼,据说住在这里的都是县里当官的,可阮眠一个农村女孩,却住在这里。
好几天,他都没等来阮眠送饭,只收到她一个微信,说她回娘家了,近期不会回县里, 没办法照顾他了。
他起先没多想。
但昨天魏研来医院看他,郑重道:“原来阮眠不是你媳妇啊,我上次误会了啊,没给你们带来困扰吧?”
高锋当即就问,“大兄弟,你瞅见阮眠了?”
魏研有些犹豫道:“大哥,事还得你亲眼看才行。”说着,给他写了一个地址。
他寻到这里,还是不信,淳朴害羞的阮眠住在这里。
“要说这两个没有奸情,我是一点也不信。”
“过了今晚,这俩人我们一人一个。”
回家的路上,寂静极了,微风徐徐吹过,本该惬意。
可陆沉聿几乎整个身躯都扒在阮眠身上,就那他走的还是慢吞吞,时而步子大了,就有倒地的风险。
阮眠只好调整姿势,一手扶住他的手臂,一手抱住他的腰,他的腰真细,没他看上去的那么结实。
陆沉聿低头,下巴磕在她肩头,鼻腔嗅着她身上散发的奶香味,一股猝不及防的酥麻感袭来,哑着嗓音,“姐姐,我很难受。”声线透着几分委屈感。
“马上就到家了,我给你煮一碗解酒茶。”
“我酒量没那么低,我就是燥热。”陆沉聿声音说不出的艰辛,“说不出来的热。”
好不容易走到小药铺,阮眠把他放在藤椅上,他懒懒的躺下去,不再是平日冷傲模样,脸上滚出不寻常的潮红,两颊和薄唇都泛着桃粉,好似古代话本子里跑出来的男狐狸精。
刚才,阮眠抱着他的时候就意识到不对劲,此刻她把手覆在他额头上,好烫,简直能把鸡蛋烤熟了。
离近他的脸,闻到一丝夹在酒精里的药甜味。
脑袋轰的一下,炸了。
这不是她今天给苏虎抓的,给牛配种的药吗?
可她不敢把人往坏里想,凑近又想闻闻他薄唇散发的味,确认一下。
陆沉聿忽然张唇,咬着她的唇。
阮眠震惊,抬手用力推他,可他却一把固定她的双臂,往深了吻她。
她委屈的,嘴里发出求饶,“不,不要……”
陆沉聿微微睁开眸,目睹到少女羞红脸闭着眼睛惊慌失措的模样,她根本不回应他的吻,唯有躲避。
他眼尾透着渗人的红,瞳孔也是。
他给苏虎抓的药,不是配种的兽药,反而他带去的酒里掺了兽药。
他本来可以不喝自己带去的酒,只给那对愚蠢的兄妹喝就行,但临时改变了主意。
谁让她骗他,不跟他说实话,和苏筠一起来小饭馆。
现在她落到被他强吻到哭的下场。
一点也不亏。
阮眠好不容易挣脱他,意识到他嘴里就是配种的兽药,顾不得自己,跑到柜台里给他找解药。
要将一粒黑色药丸送到他嘴里。
陆沉聿好似烧的没有理智了,摇头,“苦,不要,吃。”
阮眠着急的不行,却还耐着性子,像哄小孩一般,哄他:“吃完它,给你糖吃。”
男人对于她的哄骗不屑一顾,他紧闭嘴唇,她越靠越近,几乎要贴在他胸膛上,小嘴还一张一合的继续哄他。陆沉聿被她的气息完全萦绕,身躯溢出酥麻感,身躯也微僵微疼,这种感觉他第一次拥有,将他冲击的快要把持不住。
兽药的威力这么大吗?
他只喝了一口酒,就这样。
原来不是他不行,而是没嗑药啊。
早知道如此,和银行千金做交易时,应该先弄一些兽药吃吃。
阮眠不想耽搁时间了,直接将黑色药丸塞到他嘴里,又担心他不吃,还伸手进去,往他嗓子眼里推,他被迫吞咽。
她舒了一口气,将手抽离,起身去为他打水,给他擦擦汗。
陆沉聿此刻眼神明亮,凶狠,望着她纤细的背影,口腔里还残留着她手指留下缕缕气息,她的手好软,腰也是,整个人都软软的。
跟他以前轻易逮住的白兔,没任何区别。
太好欺负了。
他欺负上瘾了呢。
晨光散开,阮眠醒来,躺在小药铺的摇椅上。
王妈对用早餐的阮眠说,外面有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找她。
阮眠第一感觉,就是高峰大哥。
她慌乱走出客厅,见到门口憔悴的高峰。
她呆滞在原地,他怎么会找到这里?
是陆沉聿告诉他的吗?
阮眠惊恐不已。
高锋拄着拐杖进来,边走,边打量小楼,最后走到她面前,颤抖着唇:“妹子,你跟谁好了啊,住得起那么好的房子?”
阮眠不敢说出陆沉聿的名字。
她脊背发凉,她一直在想着怎么跟高峰大哥说这件事,尽量不伤害他,可她一时想不到什么好方法, 唯有拖时间。
她嗫喏不敢说话。
高锋见她这副要哭的样子,叹气,“妹子,你要是瞧不上哥,你可以跟哥说,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啊。”
阮眠还是不语。
“妹子,你阅历少,哥怕你受骗啊, 能买得起这样房子的主人,可不是咱们这样的人能高攀上的,妹子,你要想好啊。不要被富贵迷了眼。”
高峰还是处处为她考虑。
阮眠痛苦万分,眼泪不断坠落。
她攥紧手指,生出一点勇气,却没脸看他,仍旧低着头:“高峰大哥,我对不起你,我不求你原谅我,只求你别气坏身体。”
高峰着急了,“我一个大老爷们无所谓,只是你,妹子,你要保护好自己啊,这个世上不是只有好人。”
阮眠哭的更狠了。
高锋一时担心,走近她,拐杖没拄好,差点跌倒。
阮眠抱住他,嘴里小声叫道:“ 高峰大哥,你小心点。”
门外偷看的男人,脸色骤变。
陆沉聿本以为会看到一场好戏:高峰怒斥阮眠,阮眠恼羞成怒和高峰绝交。
剧本却不按他计划的发展,两人竟抱一块了。
魏研见陆沉聿脸绿了,赶紧拉住他,小声道:“ 咱们别看了。”
陆沉聿冷笑:“就算他们当着我的面接吻,做,我也无所谓。”
魏研:“……”
高峰问不出阮眠目前跟哪个男人在一起,他也不再逼问,而是叮嘱她:“要是苗头不对,就走,大哥永远是你的依靠。”
把阮眠感动的,像个小孩子眼巴巴看着他哭。
陆沉聿甩开同学魏研的手,走进去,怒极反笑,“这是唱的哪出戏?破镜重圆?还是久别重逢? ”
阮眠见到他,愣了一愣,赶紧走过去,推他:“你先走,求你了。”
只听她头顶响起一声轻笑,可陆沉聿冷峻的面容上没有丝毫笑意,他看着高峰道:“这是我家,我走算怎么回事?”
阮眠脑袋一激灵,想死。
她感觉到高峰大哥不解到震撼的目光, 她犹如被扒了衣服,从头冷到脚。
继而她再对上陆沉聿那带着冷意的笑,瞬间,大脑一片空白
她真的以为,他比前世好,没那么歹毒。
可她怎么那么傻,他这种拼命往上爬的大人物,怎么可能是良善之辈?
他一次次催她去找高峰大哥说,她拖了又拖,想找到两全其美的方法。他应该等的不耐烦了,索性直接爆出来, 让她无所遁形。
高峰举着拐杖,走到阮眠面前,大声指责:“妹子,陆沉聿是你老公的弟弟,你们怎么能在一起?”
啊,屋内响起王妈控制不住的尖叫。
阮眠感到整个人天旋地转,几欲晕倒。
陆沉聿抱住她,将她强行按在怀里,
“姐姐,你告诉高峰大哥,你喜欢我,要与我结婚。”
阮眠恼羞脸红,瑟瑟发抖。
陆沉聿心里清楚,她不会当着高峰的面说出这些话,即便他逼迫她,也没用。
他冷笑:“高锋大哥,你这话错了,眠眠没跟我哥结婚,算不得我嫂子,我和她怎么就不能在一起了?”
他去找工作,得到的答复是,你很优秀,但不是我们要的人。
他起先不死心,直到银行千金找到他:“陆沉聿,以你的外貌和能力,若和我结婚,我保证你能在金融业混的风生水起”
他是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
这种利诱对于他来说,合情合理。
他当即答应下来。
银行千金要先验货,让他去五星级酒店等着。
可当这个女人一脸动情的吻他时。
他猛的推开她,厌恶道:“交易停止。“
银行千金不解,箭在弦不发是什么意思。
“我硬不起来。”他也不掩饰,冷冷道。
银行千金哭嚎着:“陆沉聿,你骗谁呢,你丫是不是以为我是傻子。”
他没骗她,他确实不行!
不管是青春期,还是现在,他都没勃起过。
不过他不认为这算个什么事,反正他对那种事不感兴趣。
只是可惜,他卖不了身,无法迅速达到自己的目的了。
……
阮眠醒来,山里的早晨总是泛着朦胧雾气,她感到身体有些不适,检查过后出现虫子叮咬过的痕迹,这是怎么了?
是家里驱虫没做好吗?
她想着,要再包些药包,放屋子里了。
走出屋子,厨房已经冒出袅袅烟气。
她走进去,见到男人在用手团小馒头,雪白精致的小馒头在他手心里格外漂亮,他做的认真,没发觉她的到来。
等她开口:“应该我来做饭的。”
他才抬眸,弯了弯唇角,“没关系,我也会做饭。”
“我给你烧火。”说着,她走到灶台下,往灶里添火,时而打量这个认真做饭的男人。
他怎么看,都不像那个前世随意挥手,命令人烧掉整座山的冷血男人。
忽然,男人回身:“你抽空可以帮我洗洗衣服吗?我自己洗不干净。”
“好,好啊。”阮眠立即答应下来。
他说什么,她都一口答应。
她还真是来者不拒。
吃完早饭,陆沉聿听说阮眠要去山上采药,而他也需要上山,提出同行。
他这次回来,不单单是为奔丧,而是为这座山。
山是野山,每个村民自发将每片小山头划分为自家的地盘,在上面种茶树,山核桃,草药等。
他打听过了,要想买下整座山头,也花不了多少钱,至少在他的能力范围内。
他打算整座山都种茶叶,稍加包装,打出万米天然氧吧的养生茶名号,找几千个大大小小网红矩阵推,应该利润可观。
何况,种茶跟种地有什么区别?能花几个钱?
听闻他也要上山,阮眠心底惊一下。
前世的事还是来了。
她自问没什么能量能阻止他,只好顺从说好。
原本要带他从一条有台阶的路,上山。
而他提出从另外一条陡峭的小路走。
阮眠下意识拒绝,“这条路,我没走过,还是……”
“我走过,很熟,何况这条路上的草药很多。”
他冷着脸,眼神阴冷,似乎对于她的拒绝生气了,阮眠看他这么可怕的样子,不敢再说什么,明明不想走这条陌生的路,还是跟着他上了山。
这条山路,确实有不少草药。
但也是真的很陡峭,她走的每一步都艰辛,可他如履平地。
她不免有些好奇,他一直在外求学的人,也未见过他回家,怎么会如此稳当。
她一路走走停停,采下不少草药,小背篓都快装满了,可她不敢提出回去,生怕他又生气。
“休息会吧。”他开口道。
她早就想休息了,于是找到一块石头,将小背篓放下,自己依在石头上,小口喘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