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临舟苏怜梦的女频言情小说《难渡红尘,爱恨皆成空小说顾临舟苏怜梦完结版》,由网络作家“一路向北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她扑过去抱住小沅,“已经取了一根了!够了!”“一根怎么够?”顾临舟拽着她的头发把她拉开,“漫漫怀的是双胞胎。”小沅的小手紧紧攥着沈怜梦的手指,嘴唇蠕动着说:“妈妈......我冷......。”沈怜梦脱下外套裹住孩子。她摸到小沅后背突出的脊椎骨,那么瘦,那么小。“顾临舟......”她跪在地上,额头抵着他的皮鞋,“我求你......”他蹲下来,擦掉她脸上的泪:“你当初杀我父母时,怎么不求他们?”沈怜梦死死抱住小沅。顾临舟站起来,慢条斯理地卷起袖子:“按住她。”保镖上前按住沈怜梦,医生再次拿起手术刀。小沅的惨叫声响彻整个手术室。半小时后,小沅已经发不出声音了,惨白的小脸被冷汗浸透,嘴唇咬得发紫。顾临舟站在一旁,冷眼看着医生用银...
“不!”她扑过去抱住小沅,“已经取了一根了!够了!”
“一根怎么够?”顾临舟拽着她的头发把她拉开,“漫漫怀的是双胞胎。”
小沅的小手紧紧攥着沈怜梦的手指,嘴唇蠕动着说:“妈妈......我冷......。”
沈怜梦脱下外套裹住孩子。
她摸到小沅后背突出的脊椎骨,那么瘦,那么小。
“顾临舟......”她跪在地上,额头抵着他的皮鞋,“我求你......”
他蹲下来,擦掉她脸上的泪:“你当初杀我父母时,怎么不求他们?”
沈怜梦死死抱住小沅。
顾临舟站起来,慢条斯理地卷起袖子:“按住她。”
保镖上前按住沈怜梦,医生再次拿起手术刀。
小沅的惨叫声响彻整个手术室。
半小时后,小沅已经发不出声音了,惨白的小脸被冷汗浸透,嘴唇咬得发紫。
顾临舟站在一旁,冷眼看着医生用银钳夹住那根细小的肋骨,用力一拔......
“唔......”孩子猛地抽搐了一下,眼泪无声地滚落。
顾临舟的手指微微蜷缩,眼底闪过一丝异样。
他忽然想起,小沅刚出生时,也是这样小小的一团,蜷在他怀里,连哭都不敢大声。
可下一秒,门外传来姜漫漫娇弱的声音:
“临舟......我肚子好疼......”
她的声音像一把刀,瞬间斩断他那一丝动摇。
顾临舟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底只剩冰冷。
“把肋骨处理好,送到漫漫那里。”他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甚至没再看小沅一眼。
手术室的门关上,只剩沈怜梦疯了一样扑到手术台前,抱起已经奄奄一息的小沅。
沈怜梦扯断脚镣,抱着小沅冲出别墅。
寒风如刀,割得她脸颊生疼,可她感觉不到。
怀里的孩子越来越冷,血浸透了她的衣襟,一滴一滴砸在雪地上。
“沅儿......别睡......”她声音发抖,眼泪砸在孩子脸上,“妈妈带你去医院......我们马上就到了......”
小沅微弱地睁开眼睛,小手攥着她的衣领,气若游丝:“妈妈......我......想吃糖葫芦......”
沈怜梦的眼泪瞬间决堤。
去年冬天,小沅趴在窗边,眼巴巴地看着街上的糖葫芦摊子,却不敢开口要。
她当时怎么说的?
“等你病好了,阿娘给你买。”
可他的病,再也好不了了。
江城市人民医院手术室外。
沈怜梦跪在手术室门口,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一小时。
两小时。
三小时。
随着手术室里的佛光一寸寸黯淡,沈怜梦的心也一点点凉了下去。
这时手术室的门打开,医生遗憾地摇了摇头:
“抱歉,孩子年纪太小,一下被取走两块肋骨,伤口又没有及时缝合,失血量过大,我们已经尽力了。”
“而且据我们发现,孩子的体内完全没有麻药的成分,是活生生剖腹取骨的,孩子在来的路上,就已经疼死了......”
沈怜梦不可置信地抬起头,喑哑道:
“你说什么?”
一瞬间,小沅声嘶力竭地哭喊再次响彻在耳边。
沈怜梦怎么也没想到,顾临舟居然连麻药都不肯给小沅用!
她呆呆地站着,耳边嗡嗡作响,仿佛所有的声音都被抽离。
直到护士推着病床出来,白布下,小小的身体安静得像睡着了一样。
她颤抖着掀开白布——
小沅的脸色惨白,胸口缠着厚厚的绷带,嘴角还残留着一丝血迹。
他的小手紧紧攥着,沈怜梦轻轻掰开——
里面是半块融化了的奶糖。
是她上次罚他不准吃糖,他偷偷藏起来的。
沈怜梦抱起小沅,一步一步走出医院。
顾临舟站在沈怜梦面前,眼底翻涌着暴怒与不信。
“小沅死了?”他冷笑一声,一把掐住她的下巴。
“沈怜梦,你为了不让她过继给漫漫,连这种话都敢编?”
他的力道大的几乎要捏碎他的骨头,
“你可真恶毒,连亲生儿子都诅咒。”
沈怜梦抬眸看他,眼里一片死寂,
“你不信?”
她缓缓从怀中掏出骨灰盒,递到他面前。
“那你自己看。”
顾临舟盯着那个小小的盒子,手指微微发颤,却猛地一把开!
“砰!”骨灰盒砸在地上,盖子摔开,灰白的骨灰撒了一地。
沈怜梦瞳孔缩骤缩,猛地跪下去,颤抖着用手去拢那些灰烬,眼泪砸在骨灰上。
顾临舟冷眼看着胸口,却莫名发闷,
“装什么可怜?”他讥讽道。
却在此时,手机铃声呜的响起。
公司有急事,他烦躁的接起电话,临走前丢下一句。
“等我回来再收拾你。”
沈怜梦跪在地上,一点儿点儿将骨灰收拢,重新装回盒中。
她回到卧室,开始收拾属于自己和小沅的东西,几件旧衣,一本相册,一枚小小的长命锁,火盆的火焰吞噬着这些回忆。
照片上,小沅的笑脸在火光中扭曲消失。
今天,正是七天期限的最后一天
她抱着骨灰盒,最后看了一眼这个囚禁他多年的牢笼,转身离开。
刚走到门口,房门猛地被踹开,顾临舟满眼猩红地冲进来。
目光扫过火盆上的灰烬,又落在他怀里的骨灰盒儿,瞬间暴怒。
“沈怜梦!”
他一把抓住她的头发,狠狠一巴掌扇过去。
“啪!”
沈怜梦踉跄着撞在墙上,眼角渗出血丝,
“你施展妖术害漫漫流产,现在还想逃?”
他声音嘶哑,像一头失控的野兽。
沈怜梦抬眸,眼底终于浮现一丝讥讽。
“顾临舟,你疯了吗?”
“我疯了?”他冷笑,拽着她的手腕儿往外拖。
“好,那我亲眼让你看看,你到底做了什么。”
后院儿,一个道士身着黄袍,手持桃木剑,正围着一个法坛念念有词
坛中央,摆着一颗莹白的舍利子,那是小沅的骨灰所画。
道士一见沈怜梦,立马立刻指着她厉声道。
“就是她,她怀里养的小鬼害死了漫漫小姐的孩子。”
姜漫漫躺在软椅上声,捂着肚子哀哀哭泣。
“临周,我的孩子,我们的孩子。”
顾临周眼底戾气更深,反手又是一巴掌。
“我不过是让你把孩子过继给漫漫,你竟然害她流产。”
沈怜梦嘴角溢血,却笑了,
“顾林舟,你真是蠢的可怜。”
“闭嘴。”
他暴怒,一把抓住他的脖子,对身后的手下吼道,
“把药拿来”
两名保镖按住沈怜梦,强行掰开他的嘴,塞进一大把避孕药!
“你不是喜欢害人吗?”
顾林舟冷眼看着她痛苦吞咽的样子,
“这辈子你都别想再怀上我的孩子。”
药效发作的很快,沈怜梦蜷缩在地上,鲜血从腿间涌出,染红了裙摆。
道士见状立刻道,
“顾总,只要将坛中符咒与舍利子用骨黑骨血焚烧,便可彻底灭杀这只小鬼,姜漫漫小姐平安。”
沈怜梦闻言,猛地抬头挣扎着爬向顾临舟,
“不要,那是小沅的骨灰,求你了。”
顾临舟一脚踢开,冷冷道,
“烧1”
火焰腾起,骨灰盒被扔进火中,黑狗血泼洒上去,发出呲呲的声响。
沈怜梦眼睁睁看着儿子的骨灰被火焰吞噬,喉咙里发出惨厉的哀鸣,却因剧痛发不出声音。
鲜血在她身下汇成一滩,她的视线逐渐模糊,却看到顾临舟站在火光前,背影僵硬。
他是在犹豫吗?
“临舟,我好疼。”
姜漫漫的哭声传来,顾林舟猛地回身,再不看沈怜梦一眼,抱起姜漫漫大步离开。
“去医院!”
医院里,姜漫漫躺在病床上,娇弱的拉着顾临舟的手,
“临周,你别怪姐姐,她只是太恨我了。”
顾临周眉头紧锁,突然想起沈怜梦惨白的脸。
他掏出手机拨通。他的电话却无人接听,再打依旧无人接听,
一股莫名的不安涌上心头。
他猛地站起身,
“我回去一趟。”
回到顾家时,他却发现空无一人。
顾临舟踹开卧室的的门,屋内一片死寂,没有沈怜梦的影子。
衣柜半开着,里面属于她的衣物一件不剩,梳妆台上的首饰盒空空如也,连一根发丝都没留下。
他冷笑一声,心想这女人又在玩什么把戏?
直到他的目光落在床头柜上。
一封信。
信封是素白的,上面用毛笔写着「顾临舟亲启」,字迹清秀却透着决绝。
他一把抓起信,粗暴地拆开,纸上的字迹有些颤抖。
「顾临舟:
不管你信不信,我都没有害你的父母。
不管你恨不恨,我们都不会再见。」
就这么两行字,连落款都没有。
顾临舟盯着信纸,指节捏得发白,突然嗤笑一声:
第二天,苏怜梦刚睁开眼时,就听见了顾临舟的冷笑声。
“醒了?”
顾临舟坐在床边,西装笔挺,指尖捏着一片白色药片。
“自己吃,还是我灌?”
苏怜梦沉默着伸手去接,指尖刚碰到药片,顾临舟却突然收手。
药片掉在地上,被他锃亮的皮鞋碾成粉末。
“脏了。”
他俯身掐住她的下巴。
“舔干净。”
苏怜梦睫毛颤了颤,缓缓撑起身子。
膝盖刚碰到地毯,就听见顾临舟又说。
“阿沅就是个意外。”
他盯着她惨白的嘴唇。
“你不配生顾家的种。”
她动作一顿,想起两年前那个雨夜。
顾临舟醉醺醺地闯进佛堂,撕开她的衣领时喊的是另一个女人的名字。
“您说得对。”
她低头去舔地摊上的药粉,舌尖蹭过他的鞋尖。
“是我下贱。”
药粉苦的发涩,混着地毯的灰尘黏在喉头。
她突然剧烈咳嗽起来,咳的蜷成一团。
腕间的佛珠撞在地板上发出脆响。
顾临舟猛地拽起她。
“装什么可怜?”
他把她拖到父母的灵位前,供桌上还留着昨晚打翻的香灰。
“我爸妈对你比亲女儿还亲,你怎么下得去手?”
苏怜梦看着顾父顾母的遗像,照片里的顾父顾母在笑。
她想起一年前顾父顾母浑身溃烂跪在她脚边哀求的摸样。
“他们没死。”
“啪!”
顾临舟一记耳光抽在沈怜梦的脸上。
沈怜梦撞在供桌上,牌位哗啦啦倒了一片。
顾临舟扯下墙上挂着的马鞭,那是他父亲生前最爱的收藏品。
“嘴硬?!”
顾临舟扯开领带。
“说!为什么杀他们!”
苏怜梦蜷在碎瓷片里发抖。
不能说,说了顾家会遭天谴,阿沅也会......
第一鞭抽在背上时是,苏怜梦咬破了嘴唇。
第二鞭撕开睡衣,露出锁骨下未愈合的淤青。
第三鞭,第四鞭......她数到第九十九下时,视线已经模糊成血色。
“嘴硬是吧?”
顾临舟扔下鞭子,对门外招招手。
“扔去后院。”
顾临舟接过佣人抵赖的手帕擦手。
殡仪馆大厅,沈怜梦双手合十,一遍又一遍地念着往生咒,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清。
“南无阿弥多婆夜......”
小沅的遗体静静躺在棺木里,小小的身体被白布覆盖,手上还还系着沈怜梦亲手编的红绳。
那是她在他五岁生辰时,用佛前供奉过的丝线一点点缠成的,说是能保他长命百岁。
可现在,红绳还在,人却没了。
沈怜梦的指尖颤抖着抚过棺木边缘。
“沅儿......”她低声唤着,眼泪砸在棺盖上,“阿娘带你回家......”
一整夜,她没合眼,直到天光微亮,工作人员才将骨灰盒递给她。
“夫人,请节哀。”
沈怜梦接过盒子,指尖发颤。
——那么小的孩子,烧成灰,竟只有这么一点。
她抱着骨灰盒,一步一步走回顾家,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
推开门的瞬间,就看见顾临舟和姜漫漫衣冠不整地躺在床上,手中把玩着小沅肋骨制成的佛珠:
“临舟,网上都说舍利子可以发光,我把他塞在那里好不好?”姜漫漫的声音甜腻得令人作呕,“说不定......还能助兴呢......”
顾临舟吻了吻她的耳垂,嗓音暧昧:
“是吗?那晚上咱们就试试,昨天都喂了你一晚上,你这小妖精怎么还是吃不饱......”
“讨厌,你坏死了~”
听着他们如此亵渎小沅的遗骨,沈怜梦用力攥起拳,任凭指甲刺进皮肉
顾临舟靠在床头,赤果的上身还带着暧昧的红痕,见沈怜梦进来,他连遮掩的意思都没有,只是冷冷瞥了她一眼,眼底满是讥讽。
“一夜未归,去哪鬼混了?”他嗤笑一声,语气轻佻,“还好意思说自己是佛女?你念的往生咒,怕是连阎王爷都嫌脏。”
沈怜梦没说话,只是死死盯着姜漫漫手里的舍利子,眼底的血丝狰狞如蛛网。
顾临舟似乎被她的沉默激怒,伸手揽过姜漫漫的腰,故意在她面前亲昵地摩挲,漫不经心道:
“对了,从今天起,小沅过继到漫漫名下。”
“你这种杀人凶手,没资格养我的儿子。”
看着他这副嘴脸,沈怜梦眼前不断浮现小沅死前的惨状,恨不得跟他同归于尽。
可下一秒,小沅在被推进手术室时说的话在耳边响起:
“妈妈,小沅刚才喊疼了,爸爸会不会怪我不够勇敢?爸爸会来看我吗?我好想他......”
“妈妈,你别和爸爸吵架,是小沅自己不中用,下一次,我一定再勇敢一点,对不起。”
沈怜梦闭了闭眼,拼命压制住心中的钝痛,转身就想走,却被顾临舟一把拽住。
她缓缓抬头,看向顾临舟,眼底翻涌着压抑已久的疯狂。
“怎么,不满了?”
顾临舟挑眉,恶劣地凑近她,呼吸喷在她脸上,带着令人作呕的酒气,“如果你告诉我当年的真相——你为什么杀我父母,我或许可以再‘赏’你一个孩子。”
他的语气轻佻,仿佛在谈论一件无关紧要的事,甚至伸手抚上她的腰,指尖暧昧地摩挲。
沈怜梦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鲜血顺着指缝滴落,砸在地板上。
下一秒——
“啪!”
一记耳光狠狠甩在顾临舟脸上,力道大得让他偏过头去,嘴角渗出一丝血迹。
空气瞬间凝固。
姜漫漫尖叫一声,顾临舟缓缓转回头,舌尖抵了抵发麻的腮帮,眼底闪过一丝错愕,随即化作暴怒。
“沈怜梦,你敢打我?这就是你们修佛之人的修养?!”
沈怜梦的声音冷得像冰,字字泣血:
“顾临舟。”
“你想找小沅是吗?好啊,那你去地下找他吧。”
“小沅已经死了!”
沈怜梦还没睡醒,房门就被人猛地踹开。
“贱人,还睡?!”管家的鞭子狠狠抽在她身上,破空声尖锐刺耳。
沈怜梦闷哼一声,蜷缩着躲闪,可鞭子还是毫不留情地落在她背上、手臂上,火辣辣的疼瞬间蔓延开来。
她咬着唇,不敢出声,生怕引来更重的责罚。
“滚起来!”管家冷喝。
“少爷的房间脏了,去收拾干净!”
沈怜梦艰难地撑起身子,眼前一阵发黑。她昨晚被折腾到半夜,现在浑身骨头都像是散了架,可她没有拒绝的资格。
她拖着伤腿,一步一步往顾临舟的房间挪。
管家嫌她慢,一脚踩住她溃烂的脚踝。
“磨蹭什么呢!快点!”
刚推开门,一股浓重的腥甜气息扑面而来。
床单上站着浑浊的液体,姜漫漫的蕾丝内衣挂在台灯上。
沈怜梦刚捡起用过的小雨伞,身后就传来姜漫漫的笑声。
“姐姐的手碰过死人,也陪碰这个?”
沈怜梦手指微微发抖。
姜漫漫故意把红酒泼在她刚结痂的鞭伤上。
“跪着擦。”
顾临舟穿着睡衣从走出来,扔过来一块毛巾
“用你的嘴叼着抹布,手脏。”
她跪在地上叼起抹布,却不小心碰倒了一旁的香水瓶。
“啪!”
姜漫漫猛地打了他一巴掌,尖声骂道:“谁准你碰我的东西?!”
沈怜梦低头,沉默地退开。
“怎么,不服气?”顾漫冷笑,故意踩住她的裙摆,让她踉跄了一下。
沈怜梦没站稳,撞到了床头柜,额头磕在桌角,瞬间渗出血丝。
顾临舟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冷眼旁观,直到她狼狈地摔在地上,才慢悠悠开口。
“沈怜梦,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
她抬头,对上他讥讽的目光。
“你竟然敢对漫漫不敬?”
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俯视她。
“看来是我最近太仁慈,让你忘了自己的身份。”
沈怜梦攥紧手指,指节泛白。
“昨天要不是漫漫发现小沅发烧,那孩子现在还不知道怎么样。”
顾临舟冷笑,“你是不是该感谢她?”
沈怜梦喉咙发紧,半晌,才低声道:“......是。”
姜漫漫得意地笑了,伸手抚了抚自己的脸,故作天真地说道。
“临舟,我听说......佛女的心头血,可以养颜美容,是不是真的?”
顾临舟挑眉,目光落在沈怜梦身上,像是在打量一件物品。
“试试不就知道了?”
“那我要她锁骨下面那块皮”
顾临舟抽出随身的小刀,一步步走近她。
沈怜梦瞳孔一缩,下意识往后缩,可身后就是床,退无可退。
“别动。”顾临舟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刀尖抵上她的锁骨。
“刺啦——”
锋利的刀刃划破皮肤,鲜血瞬间涌出。
顾临舟割得很讲究,避开大动脉,像生鱼片那样旋下一块肉。
“抖什么?”
他捏着血淋淋的皮肉塞进顾漫掌心。
“你超度亡魂时,不是最喜欢放血?”
沈怜梦疼得发抖,却死死咬住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血顺着她的锁骨滴落,顾临舟拿碗接着,直到盛了满满一碗。
“够了......”她声音发颤,脸色已经惨白。
顾临舟却像是没听见,松开手,任由她跌坐在地上。
姜漫漫兴奋地接过碗,指尖蘸着血,轻轻涂抹在脸上,娇笑道:“真的有用!皮肤好像更滑了!”
沈怜梦却不小心吐了出来。
“恶心谁呢?”
顾临舟拽着她的头发狠狠往墙上撞。
“昨天漫漫发现萧沅高烧的时候,你在哪?”
她在哪?
她在仓库里被锁着。
“我......错了......”
“错哪了?”
“错在......没早点发现......漫漫小姐......贤惠。”
她眼球充血,却裂开嘴笑。
这个表情激怒了顾临舟,她抄起台灯狠狠砸向沈怜梦的头。
沈怜梦眼前一阵阵发黑,失血过多让她浑身发冷,可没人会在意她的死活。
她扶着墙,想站起来,可双腿一软,重重摔在地上。
顾临舟瞥了她一眼,嗤笑:“装什么可怜?”
“佛女不是能自愈吗?”
说完,他搂着姜漫漫的腰,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房间。
佣人们冷眼旁观,见她瘫在地上不动,其中一个狠狠踢了她一脚。
“晦气!要不是你还有点用,早就被扔出去了!”
沈怜梦闭了闭眼,已经感觉不到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