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宴初迟晚的女频言情小说《踏遍青山人未老小说傅宴初迟晚完结版》,由网络作家“月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傅宴初的话在迟晚耳边炸开,她的心猛地一揪,嘴角浮现一丝自嘲。“傅总,我是您的管家,但没义务给夏小姐植皮,况且…”话音未落傅宴初已经吻了上来,动作极其小心,眼底也是难得的温柔。迟晚只觉得分外屈辱,想推开却被傅宴初禁锢得更紧,直到一吻结束。“迟晚,这次的事是你受委屈了,但笙笙爱美,所以你必须植皮。”“别再闹了,好好休息,伤好后你还是迟管家…”话音刚落,门口一阵动静,原来是手术醒来的夏念笙嚷着要找傅宴初。傅宴初没有任何迟疑地离开,迟晚的话终究还是没能说出来。她摸向嘴唇的位置,想起傅宴初安抚中带着施舍的眼神,只觉得可笑至极。她一遍遍地用纸擦干净双唇,擦到嘴唇破皮流血,那张苍白的脸上再不见一丝光彩。住院的三天,傅宴初没再来过,但她听护士议论了...
傅宴初的话在迟晚耳边炸开,她的心猛地一揪,嘴角浮现一丝自嘲。
“傅总,我是您的管家,但没义务给夏小姐植皮,况且…”
话音未落傅宴初已经吻了上来,动作极其小心,眼底也是难得的温柔。
迟晚只觉得分外屈辱,想推开却被傅宴初禁锢得更紧,直到一吻结束。
“迟晚,这次的事是你受委屈了,但笙笙爱美,所以你必须植皮。”
“别再闹了,好好休息,伤好后你还是迟管家…”
话音刚落,门口一阵动静,原来是手术醒来的夏念笙嚷着要找傅宴初。
傅宴初没有任何迟疑地离开,迟晚的话终究还是没能说出来。
她摸向嘴唇的位置,想起傅宴初安抚中带着施舍的眼神,只觉得可笑至极。
她一遍遍地用纸擦干净双唇,擦到嘴唇破皮流血,那张苍白的脸上再不见一丝光彩。
住院的三天,傅宴初没再来过,但她听护士议论了三天他对夏念笙的宠溺。
“为了让夏小姐心情好点,傅总将蔷薇花海搬到了医院,听说蔷薇都是从北美空运过来的。”
“还有私人海岛,夏小姐一句没胃口傅总就大手一挥买下的,只希望她能多吃点。”
“为了庆祝夏小姐昨天出院,傅总还准备了一场千万级别的无人机表演,果然与众不同。”
迟晚的眸光颤了颤,摸向心口的位置,却异常平静。
回到傅家时,夏念笙正和傅宴初在花园里做陶瓷艺术品。
还没反应过来,一团陶泥正中迟晚下巴,
“迟管家,抱歉,我光顾着和宴初闹了,你没事吧?”
如果忽略夏念笙脸上的得意和周围保姆的偷笑,迟晚可能也会觉得是无心。
见迟晚迟迟未出声,夏念笙靠在傅宴初怀里卖惨,
“宴初,我真的是无心的,迟管家是不是还在因为植皮的事记恨我…”
夏念笙挤出两滴泪,泪眼婆娑的样子让傅宴初语气中多了分怒气。
“迟晚,念笙肯定不是故意的,她刚出院身体还没恢复,你就不要这么小心眼了。”
她也是也刚出院,她受的伤比夏念笙重了不知多少,可傅宴初却依旧视而不见。
见迟晚依旧没开口,傅宴初抚了抚眉心主动提及让迟晚跟去拍卖会。
“如果有什么看上的我也会顺便拍下,就当作笙笙给你的赔礼了。”
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迟晚便被推攘着上了车。
灯火通明的拍卖场上,傅宴初和夏念笙居于中心位,一件件拍卖场被先后呈上。
傅宴初为夏念笙拍下了众多珠宝和玉器,大方的模样让在场其他人不由得感慨。
“傅总对夏小姐真是一往情深,这些东西少说得有九位数了。”
“这算什么,钱哪能衡量傅总对夏小姐的心意,果然是恩爱至极。”
迟晚平静地听着这些话,耳边响起夏念笙的撒娇声,
“宴初,人家就想要这件祖母绿项链,用它来配你给我定制的那件礼服最合适了。”
“笙笙,这件项链是当年贺夫人意外流落在外的,今天贺少就是想拍下它…”
夏念笙却仍不听,一味地撒娇让傅宴初有些头疼,以找主办方为借口先行离开。
迟晚并没放在心上,直到傅宴初的声音从卫生间的楼梯间传出,
“你确定只要我把迟晚借给你一晚,你就能让出项链?”
“那是自然,傅总你身边都有了夏小姐,迟晚自然是只能当摆设,一晚而已,不算什么。”
“好,但贺明你不能做得太过分,明早八点迟晚必须回到傅家。”
后面的话迟晚已经听不清了,她几近狂奔地想要离开,泪水夺眶而出。
贺明作为圈子里有名的花心公子,私下里折磨人的手段不计其数,恶名人人皆知。
傅宴初竟然为了一条项链就做主将她送给贺明,她到底算什么?
她作为夏念笙的替身果然只是一个换取夏念笙开心的工具。
愣神时,肩膀上传来重量,傅宴初目光炙热,吐出句冰冷的话,
“迟晚,我和念笙先走一步,稍后贺总送你回去。”
门被啪嗒一声合上,屋内很快响起此起彼伏的暧昧声,让迟晚的呼吸一窒。
屋内的动静越来越大,才让迟晚回过神来,她踉跄着身子离开。
上午,迟晚来到花园,才发现自己精心种下的向日葵被拔得干净。
凉亭下,戴着遮阳帽的夏念笙正指挥着园丁松土,享受着保姆的恭维,
“夏小姐,您放心,傅总一大早就吩咐过了,整个院子必须种满您爱的蔷薇花!”
“种子肥料这些更是一等一的好,傅总还说了,夏小姐您累了就去后边的泳池休憩…”
夏念笙微点着头,视线落在面色落寞的迟晚身上,吩咐她过来给自己扇风。
见迟晚不动,夏念笙搬出了傅宴初。
迟晚不得不接过保姆手里的扇子,轻扇起来。
整整一个多小时,迟晚手腕酸痛不已,夏念笙却不肯放过她。
“迟管家这就累了,宴初可是吩咐过你要悉心照顾我,给我继续扇!”
似乎仍觉得不够,夏念笙一个电话把她两个闺蜜叫来,共同享受着迟晚的服务。
不是借口西瓜汁不甜让迟晚亲自榨,就是借口太阳穴晕让迟晚细致地按摩。
在夏念笙以手链丢了为由让迟晚下水去找时,迟晚终于克制不住怒气,
“夏小姐,我不会水,我现在让保镖过来帮您找。”
话音刚落,夏念笙脸一僵,视线落在不远处的傅宴初身上,哭哭啼啼起来,
“迟管家,我知道昨天宴初罚你罚的重了些,可那是我和宴初的情侣手链…”
仅一句话,傅宴初就将夏念笙搂在怀里宽慰,眼神阴鸷下来,
“下水找个手链而已,迟晚你不该这么拎不清!”
“就是,傅总都发话了,还愣着做什么,念笙的事才是头等大事。”
“你一个管家自然要听未来女主人的话,这么不识好歹,小心管家都当不成!”
夏念笙握紧了十指,脑海里浮现出半年前她为救傅宴初落水的一幕。
事后傅宴初向她承诺以后绝不会让她再落水,更是命人把别墅泳池水抽干。
想来,傅宴初大抵也是忘了他曾说过的话。
迟晚忍下心里的涩意,跳了下去,冰凉的池水瞬间席卷全身。
她只觉得思绪越来越乱,恍惚之间,她听到了夏念笙和闺蜜的讥笑声。
而她在意的傅宴初却不为所动,甚至连视线都未曾落在她身上。
腿一抽筋,迟晚整个身子淹没在了池水里,视线里只余一片黑暗。
再醒来时,身边的护士正给她背后的伤口换药,好奇地开口,
“刚才守着你的人是你男朋友吧,他现在出门缴费了…”
“不,你误会了,他是我老板,仅此而已。”
斩钉截铁的回答让护士脸一僵,门口出现的傅宴初则坐到了她的床边,
“虽然没事了,但还是在医院休养半天吧,就当给你放假了。”
“念笙意外失忆,这也给了我和她重新开始的机会,所以我不想任何人任何事影响我们。”
迟晚只是摇头,嗓音嘶哑但却异常坚定,
“和我无关,傅总,我其实想…”
嘟嘟的电话声响起,迟晚再次被打断,几分钟后傅宴初以公司有事为由匆匆离去。
可没到半小时,夏念笙的朋友圈就更新了一条二人在湖边划船的照片。
迟晚看了照片很久最后点了个赞,合上手机后她选择了出院。
却没想到刚坐上出租车整个人就昏昏沉沉,再醒来时一群混混正将她团团围住。
身前的夏念笙用指甲刮过她的皮肤,看着一道道血痕露出个笑,
“当替身留在宴初身边的三年怎么样?既然这么下贱那我送你一份大礼!”
夏念笙得意地拍拍手,一窝混混蜂拥而上,撕扯着迟晚的衣服,双手在她身上游走。
迟晚死死挣扎,鼻间满是腥臭味,身体的屈辱感让她痛得呼吸不过来。
就在几乎要绝望的那一刻,仓库大门被猛地踹开,傅宴初发怒地质问着,
“你们在做什么?都给我停手!”
看向十几米外笑得色眯眯的贺明,迟晚内心一片死寂,闭上眼轻声说了句好。
傅宴初移开视线,步子却如灌铅般沉重,迟晚那双灰蒙的眸子在他的脑海里反复浮现。
“宴初,你怎么了,快回去吧,我已经等不及要佩戴那枚项链了。”
夏念笙的话犹如毒针,猛然让傅宴初神色清醒,反应过来他匆忙拉住迟晚的手。
“贺总,约定不作数了,项链我稍后派人送回。”
夏念笙气得直跺脚,贺明则破口大骂起来,迟晚却一句都没听进去。
回程的车上,车内安静地可怕,夏念笙对迟晚的怨恨只增不减。
一下车迟晚便匆匆回到房间,看着日历上提示的时间只觉得心安。
她的视线掠过房间里的每一处,找出与傅宴初相关的物品,多到两个箱子已经装不下。
有她私藏的傅宴初用过的手帕,也有傅宴初曾送给她的平安符。
忍住落泪的冲动,迟晚将东西收拾装箱,拖着箱子来到楼下的垃圾箱处。
回到傅家门口时,傅宴初却拦住了她,凑近点甚至能闻到酒味。
“刚才扔的是什么?”
轻飘飘的一句杂物傅宴初显然是不信,看着迟晚对他避如蛇蝎的样子语气柔和了些。
“今晚的事确实是我欠考虑了,但以后你要事事以念笙为先,不能再像今天一样甩脸子。”
迟晚只觉得可笑没回答,傅宴初眉头皱了皱,攥住她的手腕。
准备开口的一瞬电话嘟嘟响起,秘书焦急的声音响起,
“傅总不好了,夏小姐飙车出车祸了,大出血在医院抢救呢!”
傅宴初匆匆挂断电话,连忙启动车子,突然像是想到什么让保镖把迟晚带上车。
一到医院,护士不由分说地带迟晚去抽血。
她才明白,傅宴初是不想放过她这个移动血包,可她明明极度贫血。
迟晚笑着笑着眼角浸出泪来,恍惚觉得自己真是失败透顶。
汩汩的鲜血顺着血管流出,迟晚面白如纸,就连护士也有些不忍心。
“要不别抽了吧,这位迟小姐还贫血,800毫升已经很多了…”
“傅总的命令是直到夏小姐脱离生命危险才停止抽血,你们只管听命就行。”
两个护士脸色讪讪,手上抽血的动作继续,迟晚头脑越发昏沉,视线有些模糊。
恍惚之间她想起了两年以前的宴会上她替傅宴初挡刀子的一幕。
鲜血从胸口流出,傅宴初眼底满是焦急,将她送到医院后调来全城所有的库存血。
那一刻,她只觉得甜蜜,而如今,梦该醒了。
抽到1100毫升后,手术室传来夏念笙转危为安的消息。
空荡的诊室只余迟晚一人,她扶着墙起身离开,最后停在一处凉椅前。
手机传来消息的提示音,是裴知野发来的,
“明早七点车会停在傅家后门,你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不会,裴总您放心。”
合上手机的迟晚长舒了口气,打车回到了傅家。
刚走进大厅,一向跟她不对付的保姆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指控着她,
“迟管家你心怎么这么黑,这么腌臜的事都做得出来,真是表里不一。”
顺着视线望去,只见对方手里拿着一个扎着针的玩偶小人,上面还写着夏念笙的名字。
“迟晚,难道你就这么恨念笙,你知不知道念笙差点就伤到头了。”
傅宴初的声音从监控摄像头中传出,句句如刀,直插迟晚的心。
“我说不是我,傅总你愿意相信吗?”
傅宴初沉默了,看着屏幕上迟晚面色衰败的模样,心微微一动。
“这件事我就不追究了,一个小时后,你带着你最拿手的药膳到医院来。”
宽敞的落地窗前,迟晚感受着身上布料的摩擦,不适地挪动了下身子。
傅宴初的吻落在她的颈侧,引得她不由得颤抖。
一吻结束,迟晚的神智渐渐清明,抬眸对上傅宴初冷若冰霜的眼神。
“把笙笙的裙子脱了,没有下一次了。”
迟晚面色一僵,连忙脱下红裙子,随便套上风衣外套后便慌乱离开。
刚走几步,迟晚才发现外套的胸针被遗忘在了房间。
靠近房门的一瞬男人压抑的低喘声传来,那件红裙被揉成各种形状,
“笙笙…笙笙…好爱你…”
傅宴初的声音嘶哑至极,面色酡红的柔情模样与对她的压抑克制仿佛判若两人。
他果真爱惨了夏念笙,爱到一条裙子就能轻而易举地让他失控。
迟晚露出抹苦笑,转身离去时傅宴初的电话响了,好友的声音随之传出,
“怎么样,迟晚穿那身红裙是不是让你眼前一亮,她本来就和念笙有五分像…”
“在我眼里,她连念笙的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东施效颦而已!”
迟晚眸子颤了颤,十指不觉陷入掌心,屋内的对话仍在继续,
“是哥们想错了,本来觉得迟校花白天给你当管家,晚上给你暖床,
三年时间你也该有一丁点喜欢她了,
没想到你还是念着夏念笙,她当初可是甩了你…”
“那又怎样,迟晚再如何死心塌地也只是念笙的替身,我绝不会动心。
另外念笙今晚回国,这才是最要紧的事…”
“行,得亏夏念笙失忆了,不然宴哥你哪里守得云开见日明。”
迟晚只觉得脑袋嗡嗡,脸上血色尽褪,二人的对话顷刻间在脑海里炸开。
五年前她对来校宣讲的傅宴初一见钟情,但因为夏念笙的存在选择将感情埋藏于心。
直到夏念笙出国,她才一步步接近傅宴初,又因为偶然的一次醉酒与傅宴初恩爱一夜。
自此她拥有了管家和暖床的双重身份。
三年里她和傅宴初极尽亲密,亲密到她竟然痴心妄想地认为傅宴初是喜欢她的。
迟晚几乎是落荒而逃,关上门的一瞬身子摇摇晃晃,最后瘫软在地。
哭到最后,迟晚几欲失声,心痛的快要喘不过气来。
她的视线掠过房间的每一处,定格在私藏的傅宴初的侧脸照上,露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愣神时,手机的特别关注音响起,傅宴初的社交账号更新了一条视频。
机场中人来人往,他却一眼锁定了夏念笙的位置,将人紧搂在怀里。
“时光飞溯,我爱的人即便失忆,我依旧朝她奔来。”
底下的评论区清一色刷着祝福的话语,傅宴初和夏念笙的身份很快被扒了出来。
久别重逢破镜重圆的字眼更是让二人cp粉疯涨,成为豪门情侣典范。
评论区甚至有人细数傅宴初为夏念笙做尽的浪漫事。
十八岁情窦初开,傅宴初包下全市无人机为夏念笙庆生,燃尽了一夜烟火。
二十岁爱意浓烈时,为了解救被绑架的夏念笙,傅宴初身中数十刀几近丧命。
二十五岁夏念笙远赴国外,傅宴初更是花巨资聘请专业团队跟在夏念笙身边照料。
迟晚几乎自虐地将二人所有恩爱的视频看完,一颗心彻底凉透。
之前她知道傅宴初爱着夏念笙,但内心还抱着一丝幻想。
或许日久生情,傅宴初真的能喜欢上她,哪怕只是一丁点的喜欢。
可现实却给她当头一棒,她确实自不量力了。
擦干了泪,迟晚找出傅宴初死对头的电话,下定决心拨了过去。
几秒后电话被接通,迟晚率先出声,
“裴总,我是迟晚,想问您还缺管家吗?”
男人先是一愣,而后玩味地开口,
“我记得你是傅宴初的管家,想跳槽?可惜我不缺管家。”
迟晚有些难堪,一句抱歉后便想挂断电话。
对方却不急不慢地吐出句话,混合着烟草的粗粝感,
“未婚妻倒是缺,考虑考虑?”
男人拖长的尾音中带着莫名的意味,让迟晚面色涨红。
良久后,她听到自己低声应了句好,对面轻笑一声,语气柔和了些。
“我现在人在法国,十天后我亲自派人接你,不见不散,小未婚妻。”
加重的三个字让迟晚耳根子有些发热,裴知野好像和她想的有点不一样。
还没来得及细想,傅宴初的秘书打来电话通知迟晚提前打扫别墅。
短短两个小时,别墅已经焕然一新,客厅里挂着傅宴初和夏念笙的双人合照。
小到茶杯餐具大到花卉盆栽,均是夏念笙最爱的款式,无不彰显着傅宴初的用心。
迟晚眸光黯了黯,转身时只见一身香奈儿高定的夏念笙走了进来。
身后的傅宴初满脸宠溺,手上拿着女人的包包和精致的红底高跟鞋。
“笙笙乖,不要不穿鞋,万一受寒了怎么办?”
夏念笙环抱住傅宴初,肆意地在他怀里撒娇,
“宴初你天天唠叨,再唠叨我就不理你了。”
傅宴初轻揉着夏念笙的脑袋,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一吻,眸中情绪翻涌,
“笙笙,不许再说气话,你可是要一辈子待在我身边的人。”
迟晚低垂着头,心间蔓延着密密麻麻的痛,呼吸不觉有些急促。
夏念笙的一声惊呼猛地将她的思绪唤回,
“宴初,我脚好像流血了,好像是碎玻璃片…”
傅宴初眉头紧锁,满脸怒气,看着迟晚的眼神分外冰冷。
“还愣着做什么,拿医药箱!”
几分钟后,夏念笙脚心的伤口被精心包扎好,视线落在迟晚身上,
“宴初,今天我第一次搬进别墅就受伤了,会不会有人不喜欢我…”
夏念笙的话意有所指,小声啜泣的模样更是让傅宴初心一紧。
“迟晚,你身为别墅管家办事不力害念笙受伤,罚你跪半个上午警醒!”
“念笙是傅家唯一的女主人,我看谁敢懈怠!”
男人脸色阴沉,丝毫不给迟晚辩驳的机会,大手一挥保镖就把迟晚带到了后院。
夏日的阳光分外炙热,迟晚渐渐只觉头昏脑胀,几次快要晕厥过去。
一窗之隔傅宴初正投喂着夏念笙,二人甜蜜的模样让迟晚心一紧。
她的心被大手反复拉扯,身体的痛却不及心痛的分毫,苦苦坚持着。
罚跪结束,迟晚双腿打颤地回到房间,傅宴初正等在门口。
“这是药膏,厨房那边熬好了消暑汤,喝一碗吧。”
迟晚讷讷地应声好,谢谢二字还没说出口,傅宴初敲打的话随之而来,
“迟晚,念笙既然回来了,你和我就只会是正常的上下级关系。”
“别把坏心思放在念笙身上,她单纯天真,最不会你这些弯弯绕绕。”
一句话将她贬到尘埃,原来她在傅宴初心里竟是这样的人。
“我知道了,傅总。”
生疏的语气让傅宴初一愣,想开口时楼下夏念笙的撒娇声响起。
他三步并作两步匆匆下楼,迟晚的视线里只余他抱着夏念笙去花园的一幕。
嘴角的苦涩蔓延开来,迟晚自嘲地笑出了声,无力地关上房门。
傅宴初,我会如你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