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小说 其他类型 重生夺回气运,冷面大少被我哄成恋爱脑温言谢松寒小说
重生夺回气运,冷面大少被我哄成恋爱脑温言谢松寒小说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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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月芊

    男女主角分别是温言谢松寒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夺回气运,冷面大少被我哄成恋爱脑温言谢松寒小说》,由网络作家“水月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躲在暗处的温婉宁听到“死啊”、“晕啊”的字眼,忍不住探出头来。看到沈哲文倒在地上不省人事,她吓得脸色惨白,连滚带爬地跑到温言面前,一把拽住她的裤腿。“姐姐!我求求你,救救我!看在我们姐妹一场的份上,你一定要救救我。沈哲文的事情和我没有关系,你要帮我作证。”温婉宁哭喊着,语无伦次地为自己辩解,全然不顾自己此刻狼狈的模样。温婉宁摇尾乞怜的样子,让温言想起前世自己临死前,也曾这样卑微地求过她,祈求她能施舍一点钱给自己治病。可换来的,只有温婉宁高高在上,充满讥讽的嘲笑。“我真的什么都没做!”温婉宁死死拽着温言的裤腿,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温言冷漠地甩开她的手,像甩开什么脏东西一样。她没有看温婉宁一眼,转头对谢松寒说道:“刚才温婉宁想把我绑起来...

章节试读

躲在暗处的温婉宁听到“死啊”、“晕啊”的字眼,忍不住探出头来。
看到沈哲文倒在地上不省人事,她吓得脸色惨白,连滚带爬地跑到温言面前,一把拽住她的裤腿。
“姐姐!我求求你,救救我!看在我们姐妹一场的份上,你一定要救救我。沈哲文的事情和我没有关系,你要帮我作证。”
温婉宁哭喊着,语无伦次地为自己辩解,全然不顾自己此刻狼狈的模样。
温婉宁摇尾乞怜的样子,让温言想起前世自己临死前,也曾这样卑微地求过她,祈求她能施舍一点钱给自己治病。
可换来的,只有温婉宁高高在上,充满讥讽的嘲笑。
“我真的什么都没做!”温婉宁死死拽着温言的裤腿,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温言冷漠地甩开她的手,像甩开什么脏东西一样。
她没有看温婉宁一眼,转头对谢松寒说道:“刚才温婉宁想把我绑起来,送到一个偏僻的地方去,要不是我反抗得激烈,现在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谢松寒看着温言,眸色深沉,语气平静:“做错事,就要承担后果,报警吧。”
听到“报警”两个字,温婉宁吓得魂飞魄散,她慌忙解释:“我没有!我只是想带你出去走走,我没有要绑架你!”
她深知自己和沈哲文的事情一旦败露,后果不堪设想。
温言蹲下身,直视着温婉宁惊恐的双眼,语气冰冷:“我不会把你做的事情告诉警察,你好自为之。”
她这样做,并非圣母心泛滥,而是她清楚地知道,对温婉宁而言,最残酷的报应不是牢狱之灾,而是像前世自己那样,在悔恨和痛苦中煎熬,直至生命的尽头。
温婉宁得到温言的承诺,如蒙大赦,她惊魂未定地瞥了一眼躺在地上的沈哲文,连句道谢的话都顾不上说,就跌跌撞撞地跑了。
看着温婉宁仓皇逃窜的背影,温言冷笑。
谢松寒让人报了警。
不一会儿,两名警察迅速赶到现场。
看到地上昏迷不醒的沈哲文,他们下意识地认为他是受害者。
“怎么回事?”其中一位警察问道。
就在这时,谢松寒驱动轮椅从暗处来到灯光下。
看到谢松寒,两位警察立刻立正敬礼:“领导!”
谢松寒点点头,将事情的经过简明扼要地叙述了一遍,并着重强调了沈哲文的暴力行为以及温言的自卫反击。
有谢松寒作证,警察自然不会为难温言。
他们简单询问了温言几个问题后,便将沈哲文抬上警车,离开了现场。
温言悬着的心终于落下来。
她回头,看到谢松寒额头上细密的汗珠,下意识地伸出手,用袖口轻轻擦拭。
“你没事吧?”
谢松寒抬头,深邃的目光落在温言的脸上,停留了几秒,薄唇轻启,想说什么却又咽了回去。
最终只是淡淡地摇了摇头,“没事。”
他原本想问问温言和温婉宁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想到两人还没有正式结婚,有些事情现在说似乎也不太合适。
“那我们赶紧回家。”温言推着谢松寒的轮椅,沿着略显昏暗的街道慢慢往家走。
“你为什么不愿意帮她?她毕竟是你妹妹。”谢松寒声音很轻的问道。
温言推轮椅的手微微一顿,她垂下眼帘,遮住眼底翻涌的情绪。
有些话,就算要说,也不是现在。
她和谢松寒相识的时间太短,有些秘密,她还无法轻易吐露。
“我不是让她走了吗?”温言避重就轻地回答,语气有些低沉。
谢松寒是何等聪明的人,自然听出了温言的回避之意。
他没再追问,只是轻轻叹了口气,换了个话题,“老爷子打电话过来,说松柏和松时回来了,让我们周末回老宅一趟。”
温言早就听谢松寒提起过他的两个弟弟,据说也是人中龙凤,只是比起谢松寒当年的辉煌,还是逊色不少。
她点点头,“好,我回去收拾一下。”
温言住进去的大院,是谢松寒一个人的住所。
而温父跟温母,都住在老宅。
周末很快就到了。
温言提着简单的行李,和谢松寒一起回到了老宅。
谢家的老宅依山傍水,气势恢宏,古色古香。
温言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心中暗暗赞叹。
车子刚在院子里停稳,就看到三个人影从屋里迎了出来。
走在最前面的是谢老爷。
他身后跟着两个年轻男子,一个稳重内敛,一个阳光开朗,想必就是谢松寒的两个弟弟,谢松柏和谢松时了。
谢老爷的目光落在温言身上,眼中满是慈爱。
“言言来了,一路辛苦了吧?”谢老爷的声音洪亮而温暖,带着长辈特有的关怀。
“谢叔叔好。”温言落落大方的问候,唇角噙着恰到好处的微笑。
谢老爷爽朗地笑了两声,拍了拍温言的手背,语气亲昵,“言言啊,以后就叫我爸爸吧,你和松寒的婚事也快定下来了,叫叔叔多生分啊。”
温言微微一愣,随即乖巧地应了一声:“爸爸。”
相比谢老爷的热情,站在他身后的谢松柏和谢松时则显得格外冷淡,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要不是谢老爷提醒了一句这是你们未来的嫂子,恐怕两人连这敷衍的点头都不会有。
温言将两人的冷淡看在眼里,心中有些不舒服,但面上依旧保持着得体的微笑。
自己和谢松寒的婚事,恐怕在谢家内部也存在着不同的意见。
不过,只要谢老爷和谢松寒支持她,就足够了。
晚饭摆在雕花圆桌上,色香味俱全,看得出是用了心思的。
谢老爷不停地给温言夹菜,关切地询问她最近的生活。
温言一一作答,应对自如。
“松寒,你的腿怎么样了?最近感觉好些了吗?”谢老爷关切地问起谢松寒的腿伤。
谢松寒放下筷子,语气平静:“好了一些,比之前有力气了。”
在谢家,谢松寒的腿伤并不是什么难以启齿的秘密,反而是一种荣耀的象征,代表着他为国家做出的贡献。
谢老爷闻言大喜,以为是医院的康复治疗有了效果,连忙叮嘱道:“那就好!回去之后每天都要坚持去医院,千万不能耽误了治疗。”

“你可算回来了,刚才我差点就被人打了......不过你也别怪姐姐,她从小就在村里长大,没见过什么世面,行为上也没有什么过多的约束力。”
等着吧。
松寒哥哥之前可是最宠她的。
让他看见舒画对她动手,一定会给她出气的!
最好是今天就把温言这个贱人赶出去!
温言跟着下来,听着她这番虚情假意的话,拳头梆硬。
真想把她的头给打歪!
看着男人一脸阴沉的模样。
她心里更是恼火了。
本来谢松寒就不喜欢她,这下可好。
不行。
不管一会儿谢松寒说什么,都要先忍着,小不忍则乱大谋。
好不容易重活一次,绝对不可以再因为冲动行差踏错。
啪——
清脆的巴掌声。
谢松寒冷漠地收了手:“舒画,和温言道歉。”
空气诡异的安静。
舒画抖着手捂住自己的左脸,眼底满是难以置信:“哥哥?”
温言也愣住了。
什么情况?
舒画蓄在眼眶里的眼泪唰的一下就流了出来:“哥哥......我,我做错什么了?”
谢松寒不怒自威:“你不该那么说俊生,俊生没有义务救我,如果不是他,我恐怕连坐轮椅的机会都没有。”
他顿了顿,冷漠目光扫了温言一眼:“还有,温言是烈士家属,是家里的恩人,你对她的态度,也要和对我一样尊敬。”
男人的话每一个字都砸在了温言的心头。
她盯着谢松寒凌厉的面容,心神恍惚。
她以为,谢松寒会直接责骂她的。
可他没有。
即便面对亲人,他也依然很公正,很清醒。
温言原本稍稍对他有些意见,觉得他这个人很莫名其妙。
但眼下......这个观点倒是扭转了不少。
也是了。
如果用生命守护的战友,怎么可能会差呢。
“哥哥。”
反观舒画,整个人都快要哭崩溃了。
“道歉。”
谢松寒不为所动,冷冷地吐出两个字,带着不容抗拒的威慑力。
舒画嘴里的软肉都要被自己咬破了,她心里嫉妒地发疯,可又不敢违抗谢松寒的命令,只能万般不愿地看向温言。
指甲狠狠地掐着自己手背上的肉。
“姐姐,对不起,我不该对你说那样的话,还有......俊生哥哥。”
说完,她就再也忍不住,哭着跑上了楼。
温言张了张唇,本想对谢松寒说什么,对方就已经抢在她话头面前,转着轮椅去了书房。
......
晚上,温言出卧室吃饭。
客厅热热闹闹的,舒画似乎已经调整好了情绪,乖巧地帮着用人往出端汤端菜。
谢夫人一个劲儿的夸她懂事。
一旁的谢老爷也是一脸欣慰的跟着点头。
谢老爷身上穿着正装,一张脸看起来十分的威严,是那种单看着,就会觉得对方脾气不太好的长相。
温言刚要下去,冷不丁的就听到舒画说话,脚步一顿。
“爸,妈,我是真的很喜欢言姐,我感觉她人挺好的,一点都不像是我听到的那样。”
“哪样儿?”
谢夫人看了她一眼。
舒画漫不经心地说:“之前不是和哥哥一起去参加俊生哥的葬礼嘛,听他们村里的人说,姐姐不愿意来咱们家,说是......不想照顾哥哥。”
“村里人您也知道,说话就喜欢夸大其词,姐姐那么善良的一个人,怎么可能会嫌弃哥哥的腿呢。”
“不过我记着当时言姐确实不太想来咱们家呢,连话也没和我们说几句,也不知道是什么改变了她的想法,总不能是为着一个好前程吧。”
她笑得人畜无害。
可说出来的话却是刀刀都是致命的。
温言紧紧抿着唇,目光落在谢家人身上,隐隐有些担忧。
他们呢。
会这么认为吗。
如果真的受了舒画的挑拨,她该如何......
正琢磨着措辞,只听温夫人说。
“是啊,言言这孩子我看第一眼就觉得很喜欢,尤其是那双明亮的眼睛看起来就很真诚,你妈看人的眼光还是很准的,言言一定是个好孩子。”
这时,谢松寒从一楼卧室里出来,刚好听到这番话。
真诚?
骗人的手段而已。
时间一长了,她的丑陋嘴脸就会彰显出来。
不过碍于俊生的面子,他没当面多说什么。
见其他人对自己的话无动于衷,舒画眸中闪过一抹阴狠。
温言看着他们,瞬间觉得被暖意包裹。
怪不得书里说她以后的日子幸福美满。
有这样分辨是非的家人,怎么可能会过得不好。
谢松寒是最先看到她的,也是最先把目光移走的。
冷漠的没有过多交涉,完全是对陌生人的态度。
“言言你来了,来,你坐在松寒身边。”
谢夫人温和地招呼她。
温言回应了一句,走过去坐在谢松寒身边。
饭中间,谢老爷询问道:“小言,你现在还在读书吗?”
以前哥哥还在的时候,家里尚且有人供她念书。
现在哥哥不在了,她的学业自然也就断了。
“谢伯伯,没再读大学了。”
闻言,舒画在心里小小地爽了一把。
乡巴佬。
学历不高还想嫁给松寒哥哥。
“不过我有继续考大学的打算,我之前学习成绩不错,应该没有问题。”
温言声音平静,说出来的话也很笃定。
莫名的有一种令人信服的能力,并不让人觉得自大。
“嗯,学历确实挺重要的,尤其是在京都,非常看重你的知识水平。”
谢夫人给温言夹了个小鸡腿。
“小言。”
想到舒画刚才的话,谢老爷语气沉了一些:“半年前,如果不是你哥哥,松寒不会坐在这儿,我们也答应了你哥哥会照顾你,不瞒你说,当时许诺这门婚事的时候,我们还抱着松寒康复的想法,但是这半年也看了不少医生......都说有很大的可能这辈子都站不起来了,所以......”
他顿了顿,神情复杂:“你要是不愿意嫁也没关系,我们家可以收你为养女。”
一旁的舒画一听,眼睛亮了。
好啊。
当养女总比当儿媳的好!
这样,松寒哥哥身边就又只有她一个女人了!
全家人都以为舒画会必然接受谢老爷的提议,毕竟没有一个人会愿意用自己的后半辈子去照顾一个残疾人。
谢松寒自己也是这么认为的。
“不用,只要谢少爷愿意,我们的婚约还是可以继续的,没有取消的必要。”
温言直言道。
谢松寒冰冷的眸子微微颤了下,心中波澜。
这个女人。
竟然说婚约继续?
她为什么要这么说?
明明都给她养女的身份了,她同样还可以享受谢家的资源,然后后半辈子找一个条件好的男人嫁了。
可她却说。
婚约继续......
是为了在爸妈面前装吗?
还是因为别的。
谢家父母很是感动,心里对温言的印象更加好了。
晚饭过后,温言回到房间收拾东西,收拾到一半,忽然听到了楼下的院里的动静。
她从窗户往下望。
就看到谢松寒一个人站在黑漆漆的院子里,正扶着梧桐树,尝试着一点一点站起来,可每次快要直起腿来的时候,就又会支撑不住地坐回轮椅上。
一次又一次。
结果都一样。
温言心里复杂。
他应该......挺不好受的吧。
也不愿意让别人看到他最脆弱的一面,所以才会在晚上独自一个人在院子里练。
可是。
他是可以站起来的。
温言恍惚间想到了上一辈子谢松寒最后的结局。
他不仅站起来了,还成为了军队里最年轻的总司令。
这会儿,谢松寒忽然摔倒了。
温言猛然回神,想都不想地拉开房门跑了下去。
谢松寒正自我懊恼着,忽然有人拉住了他的胳膊。
他抬眸,对上了一双明亮干净的眼睛。
“你来做什么。”
他眉心狠狠一拧,下意识地排斥别人在他做练习的时候出现:“回去!”

温言不管他,硬是那他扶了起来摁在轮椅上。
“我知道一些土方子,或许会对你的康复有帮助。”
“呵。”
谢松寒冷笑了下:“不用。”
这半年,医院去了无数次,土方子也用了无数个,一点作用都没有,还图受一大堆的罪。
可能他们说的不错。
他可能一辈子都站不起来了。
谢松寒想到温言今天在饭桌上同意婚事时的决绝,心里嘲讽。
说的好听。
还不是嫌弃他是个残疾。
“你要想解除婚约的话,我没有意见,反正你有养女的身份,怎么样都可以赖在谢家。”
有病。
温言没理他,直接伸手用手按住了谢松寒已经没有知觉的双腿。
谢松寒愣住了。
看着面前这个认真给他按摩的女人,喉结上下滚动了下。
“村里一些中风的人为了防止肌肉萎缩,经常会用按摩的方法促进血液循环。”
温言温柔的嗓音融入夜里。
谢松寒眼底的寒霜微微融化了一些,良久,沉着嗓道:“谢谢。”
温言抬眸,猝不及防的撞进他幽深的眸中。
她呼吸放轻了不少,冷风一吹,才意识到自己竟然看人家看的待住了。
她不好意思的红了红脸,继续给他按摩。
谢松寒也收回目光,缓缓勾起了唇角。
可下一秒,脑海中就浮现出了温言说的那些话,眼底的柔光顿时荡然无存。
人前一套背后一套,即便是主动替他按摩,也不过是为了稳固自己在谢家的地位。
谢松寒,你可千万不能被这个女人的表现给骗了。
深夜,温言躺在床上辗转反侧。
都说读书才能改变人生,才能为自己谋财致富。
选择一个好的专业比什么都重要。
她脑海中满是哥哥当时被送过来浑身是血的样子,还有刚才谢松寒想站起来,却又无能为力的样子。
这个世界上,向他们这种人比比皆是。
不如......就学医吧。
考医科大,这样以后可以帮助更多的人。
正好父亲生前也是开医馆的,她那会儿跟在父亲身后,也学习到了不少东西。
也算是有一定的基础。
温言越想,心里就越坚定。
第二天一早,她早早的就跑出了谢家,去了附近的大学。
来来往往的大学生络绎不绝,温言就坐在一旁的早点铺,琢磨着该怎么样才能从他们手里要到资料。
这时,一个穿着学生装的女生进来吃饭。
“老板,来两个包子。”
温言看了她好半天,决定尝试着上前问问。
“同学你好,请问你现在读大几啊。”
女生回头看了她一眼:“我好像不认识你吧?”
“对。”
温言组织了一下言语:“我是想和你借一下高三时候的学习资料,笔记或者是试卷都可以,呃......我不白借,我可以给你钱。”
之前哥哥去世,军队里的人给了她一笔抚恤金。
虽然三分之二都被温婉宁给抢走了。
但手里剩下的这些,买资料还是够用的。
而且这些上了大学的大学生,之前的学习资料那可都是宝贝,比外面买到的那些实用多了。
女生一看又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情,表现的很平淡。
“倒是都在,你打算多少钱买啊?”
“我......”
“她买不起。”
忽然,一道刻薄的嗓打断了温言的话。
温言回头,就见舒画带着几个女学生站在门口。
温言:......
这么巧?!
舒画现在读高三,但因为家境好,所以在京都是众星捧月的存在,不论是哪个学校,基本都认得她。
温言面前的学生一见到她,瞬间就换了一副态度,主动走上去打招呼。
不在家里,舒画也就懒得装了。
拉开一旁的椅子坐下。
“一个村里来的村姑,你指望她能给你多少钱?”
舒画冷冷一笑:“更何况,你的资料给了她,她也考不上,还不如给了那些更需要帮助的人。”
“你怎么知道我考不上?”
温言笑着反问:“你都想考了,我有什么考不上的?”
“你能和我比吗?”
舒画的脸色冷下去:“还考大学,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就凭你也配?”
她说完,看向身后的那几个学生。
“你们告诉学校里的人,谁要是敢把他们的资料卖给温言,就是和我过不去!”
那个刚才和温言对话的女学生吓得打了个寒颤,站在旁边像是鹌鹑一样,不敢讲话。
温言站起来,刚要和她理论,忽然看到了从外面被推着进来的谢松寒。
他的车还停在学校门口。
舒画顺着她的目光回头看,看到谢松寒后,眼底的狠毒瞬间烟消云散。
“哥。”
她温婉笑着:“你这么快就和周校长谈完事情了?”
谢松寒的目光一直在温言身上。
“你在干什么?”
“我想来和这些大学生借一些资料。”温言说着,又看了一眼眼神警告的舒画:“但是......好像没人愿意借给我。”
谢松寒抿唇,刚想说自己可以帮忙,可一想到她昨日还想靠他走捷径,又硬生生把话咽了回去。
心思重的人,人缘就是不怎么样。
“嗯,那你借吧。”
说完,转身就走了。
温言:......
亏她刚才还以为谢松寒要帮她呢。
结果就为了说这么一句?
一旁的舒画心里舒服了。
果然。
松寒哥哥生性冷漠,怎么可能会喜欢上她这个村姑。
相信用不了几天,她就会被完全嫌弃!
......
一周后,温言成功靠自己借到了高三的资料,还有一些医学方面的书。
她抱着手里的资料走在路边,心情都跟着好了起来。
就在这时,一个人突然从旁边窜出来拉住了她。
温言被吓了一跳。
仔细一看,才认出眼前这个面容憔悴,衣衫褴褛,蓬头垢面的女人是谁来。
好家伙。
这不是温婉宁吗?!
咋一个多星期不见变成这样了?
温婉宁死死的抓着她的胳膊,发疯似的朝来往的人哭喊。
“大家快来看呐,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有了新的住处就不管家人的死活,家里人重病也不说回去看望,白眼狼一个啊,可怜我爹我妈还在床上躺着喊她回去再见最后一面......”
前几天她都和沈哲文说好了要温言嫁到沈家去。
连沈家的报酬都收了。
谁知道这贱人忽然鬼上身似的出尔反尔!
让她一个人承受村里的流言蜚语,沈哲文还因为这个把她狠狠打了一顿!
至还强暴了她!
那个男人就是个疯子,她抵抗不住他的虐待,只能承诺他说一定会把温言和钱都给他带回去。
不然,她就只能嫁给沈哲文过书里那生不如死的日子了!
想到这儿,温婉宁哭的更卖力了,直接坐在了地上,引来一堆围观的人。
“好啊好啊,过上好日子了,连自己的爹妈都不要了,这世界上咋还能有这么不孝的人啊!哎呦,干脆我也不活了!”

温言一脸懵。
考个大学怎么就心思不正了?怎么就想旁门左道了?
这谢松寒对她的意见未免也太大了些。
看着谢松寒已然上了吉普车。
温言也懒得和他辩解什么。
谢松寒爱怎么想怎么想吧。
眼下,她最重要的还是在此专心学习,努力考上大学。
大院门口的管家看见自家少爷和温言,立刻迎上前,还没来得及说话,吉普车就走了,独留温言一个人站在原地。
管家对此见怪不怪。
“您就是温小姐吧?我是大院里的李管家,夫人一直在里面等着您来呢!”
眼前的这位小姑娘穿得还算体面,长得也好看,大眼睛一眨一眨地,一看就机灵。
再加上温言的哥哥是救了他们家少爷的救命恩人。
对温言的态度就更加恭敬了。
他拿着东西带着温言走了进去,看着里面繁华又气派的大院,温言心里不由的感叹。
上一辈子真是脑子被门挤了。
才会放着这么好的婚事不要,跟强行降智一样,说什么也不愿意嫁,去选择沈哲文那个二混子。
好好的改变人生的机会就这么没了,最后还死不瞑目。
见过窝囊的,没见过像自己一样活得那么窝囊的。
温言狠起来连自己都骂。
到了客厅,谢夫人一身雍容华贵,妆容精致,看见温言,原本严肃端庄的脸上顿时露出一抹笑来。
“你就是温丫头吧?”
温言我算是知道谢松寒为何长得这么英俊了。
原来是基因在这儿。
“谢伯母好。”
“好好好。”谢夫人笑得合不拢嘴,亲昵地拉着她的手:“好孩子,不用拘谨,以后这儿便是你的家,你有什么要的尽管和伯母说。”
“谢谢伯母。”
谢夫人亲自带着温言往楼上走去,带着她到了一个光线好又宽敞的房间。
“在你和松寒还没有结婚之前,这儿就是你的房间了。”
温言还是一副乖巧的模样,“好,辛苦伯母,给您添麻烦了。”
“怎么会麻烦呢,你哥哥救了松寒,是我们全家的恩人,我就只能做这些而已。”
谢夫人欣慰地抿了抿唇,“但你放心,伯母一定会把你当做是自己的亲生闺女一样对待的。”
舒画从自己的房间里一出来便听到了这么一句。
好不容易才在房间里调整好的心态,差点又崩了。
她眸中闪过一抹阴毒。
亲生闺女?
一个村里来的乡下丫头也配?
也许是她的目光太过惹眼,温言扭头,目光精准无误地和她对上。
是她。
上辈子她虽然只见过谢松寒一次面,但是这个谢家养女舒画她可是不止见过一次。
在温婉宁来到谢家之后,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怂恿的舒画,让她找人给温宁使绊子。
嫁给沈哲文的那几年,温言被折磨得人鬼不如。
有一次她好不容易逃出去给谢松寒打电话求救,结果也被舒画给截下了。
后来,她还亲眼看见舒画来找沈哲文。
二人聊了几句,沈哲文回来便说要把她给卖了。
聊的内容可想而知。
温言看着她的目光泛着丝丝的凉意。
不过,这一辈子她改变了做法,轨道自然也就变了。
但不会变得是,舒画这个人,一定不会和她和平相处的。
“画画,这是温言,你未来的嫂子,快过来见见。”
谢夫人对着书画招了招手,扭头就对温言说:“这是舒画,我让她陪你先在院子里逛逛,伯母下去叫佣人再给你置办点东西。”
“好的伯母,您忙。”
看着谢夫人下去,舒画和温言就开始演戏。
“你就是温言啊,你好啊,我是舒画,以后你在家里有什么不明白的,或者有什么问题,随时都可以来找我。”
舒画长相柔弱,说起话来也是软软的听起来毫无攻击力。
温言知道这都是假象,她也跟着笑了笑:“好,谢谢。”
说完就打算转身回房。
“姐姐,记得遇到问题要先找我哦。”
舒画并不打算就这么放她离开,几步走到温言面前:“哥哥在部队比较忙,我妈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你初来乍到,又是在那样的环境下长大,来到京都这么繁华的地方,一定会有很多不懂的地方。”
温言装没听懂她的嘲讽:“好,多谢提醒。”
“不过我倒是很好奇,姐姐你忽然凭借恩情来到谢家,嫁给原本一辈子都不可能高攀的男人,心里是什么想法?”
舒画眨着眼睛,一副天真无害的模样。
“姐姐别多想,我没有其他意思,我就是觉得你是村里长大的,所以比较好奇。”
“不过要想成为谢家少夫人,做的功课还有很多,你从小没接触过这些有钱人的生活,需要我教你怎么从内到外改变自己的穷酸气吗?”
“那也不是不行。”
温言嘴角始终保持着温和的笑:“由内到外改变自己穷酸气这件事情,你做的就挺好,甚至好像都快要忘记自己你是从村里被接出来的这件事了。”
舒画:“......”
什么意思。
她能和她相提并论吗!
温言还想说什么,忽然想到了什么,硬生生地忍住了。
初来乍到,她的根基也不稳,谢松寒不喜欢她,要是现在也和舒画撕破脸,那她在这个家还怎么混?
算了。
还是别在此时生出事端。
温言拎着东西就要回房。
一道娇滴滴的女音就传到了她的耳朵里。
“俊生哥哥既然救人,为什么不再尽点心啊,居然还能让我哥哥的腿受伤,那以后要是再也站不起来了,可怎么办?”
温言周身的气息瞬间冷了下去。
再尽点心?
她哥哥为了救人连命都搭进去了,还要怎么尽心?
忍。
忍个头!
怒火噌噌的一下烧到了嗓子眼。
温言转身,抬起手来就朝着舒画的这张贱人脸扇了过去。
“住手!”
眼看着巴掌就要落下,楼下忽然响起了一道淳厚威严的低吼。
是刚才已经走了的谢松寒。
温言看着他,满脸诧异。
“哥哥。”
舒画这会儿已经从楼上跑了下去,委屈巴巴地红着眼,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

谢松寒却主动提起了温言,“爸,言言这段时间一直在帮我按摩,我觉得很有效果。”
谢老爷听了更加高兴,看向温言的目光充满了赞赏:“言言真是个好孩子,这么细心体贴。松寒啊,你以后可要好好待人家。”
谢松时插了一句:“大哥,你也别太给温言脸上贴金了,她又不是学医的,哪会这些按摩手法,别到时候适得其反,影响了医院的治疗效果。”
谢松柏也跟着附和道:“就是,大哥,你听我的,让温言以后少按摩,省得弄巧成拙。”
温言不动声色地观察着两人的表情,心中已经有了猜测。
这两人一上来就对自己摆出这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态度。
看来,这谢家,也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平静和谐。
谢松寒轻咳一声,打断了谢松时略带嘲讽的话语。
“我的腿什么情况我自己清楚,哪些有用哪些没用,我自己能判断,你们两个不用瞎操心。”
他语气严肃。
谢老爷瞪了两个小儿子一眼。
“行了,吃饭都堵不住你们的嘴,多吃点饭,少说两句。”他语气虽然带着责备,但眉宇间却带着笑意,显然并没有真的生气。
谢松柏和谢松时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闷头扒饭,不再言语。
温言低着头,安静地吃着碗里的饭菜,仿佛对兄弟三人的对话充耳不闻。
饭后,温言主动收拾碗筷,谢老爷满意地点点头,“言言真是个勤快的孩子。”
“应该的,爸爸。”温言语气柔和,嘴角带着浅笑。
三个男人则去了书房,温言隐约听到他们谈论工作上的事情。
她将碗筷洗净放好,又沏了一壶热茶,准备送到书房。
走到书房门口,她脚步一顿。
“爸,温婉宁是温言的亲妹妹,她都说温言是别有用心,有所图谋才进我们谢家的门,我们不得不防啊!”
谢松时语气里带着明显的敌意。
温言心头一紧,握着茶壶的手指微微收紧。
又是温婉宁,她阴魂不散,竟然还在背后诋毁她!
谢老爷的声音带着愠怒,“够了,松时。言言现在是你的嫂子,以后这种话我不准你再说,谁要是再敢在背后嚼舌根,就别怪我动用家法!”
书房里安静了片刻,随后传来谢松柏闷闷的声音。
“爸,我们也是为了大哥好。”
“大哥的事,他自己会处理,用不着你们操心。”谢老爷语气强硬,不容反驳。
温言深吸一口气,将茶壶放在书房门口的桌子上,转身离开。
没过多久,书房的门开了,谢松寒走了出来。
他一眼就看到了放在桌子上的茶壶,目光微微闪烁,似在沉思。
“言言。”他喊了一声。
温言从房间里走出来,“怎么了?”
她手里拿着谢松寒的衬衫,正在叠衣服。
“在干什么?”谢松寒推着轮椅到她面前,目光落在她手中的衬衫上。
“整理行李,准备明天回去了。”
温言语气平静,脸上看不出任何异样。
谢松寒目光深邃,像一口古井,让人看不透他的心思。
“你都听到了吧?”
温言手中的衬衫叠到一半,动作顿了顿,随即又恢复了自然。
“听到什么?”她抬起头,清澈的眸子对上谢松寒探究的目光,神情坦然,仿佛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谢松寒看着她这副模样,心里有些莫名的烦躁。
他不知道温言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听的,也不知道她听到了多少,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在意这些。
只是觉得,温言的按摩手法确实有效,不该被松柏和松时那样嘲讽。
就算她是为了攀附富贵才接近他,至少她也在尽力做好自己该做的。
“松柏和松时,可能有些误会。”谢松寒语气淡淡的解释。
温言心中冷笑。
与其解释不清,不如装傻到底。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她语气平静,将叠好的衬衫放进衣柜里,然后转身看向谢松寒,“如果你觉得按摩有用,要不要再试试针灸?双管齐下,效果应该会更好。”
谢松寒当然希望自己能够重新站起来,可温言如此积极的态度,却让他想起了她之前说的那些爱慕虚荣的话。
他冷哼一声,“你倒是很希望我能重新站起来。”
温言被他突变的脸色弄得有些莫名其妙,她不明白自己说错了什么。
按摩既然有效,当然要乘胜追击,这有什么不对?
“你刚才不是还当着老爷子的面说按摩有效果吗?难道只是场面话?”她反问。
谢松寒被她问得哑口无言。
他看着温言,眸色复杂。
房间里一时安静下来,只有窗外偶尔传来的虫鸣声,更显得屋内气氛凝重。
温言也不再说话,只是静静地整理着衣物。
谢松寒看着她忙碌的身影,低沉地问道,“你真的想嫁给我吗?”
温言停下手上的动作,转过身,直视着谢松寒的眼睛,语气坚定,“我既然答应了,就不会反悔。”
不会反悔吗?
谢松寒眼神闪了闪,很快移开了视线。
“沈哲文被保释出来了。”他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冷意。
温言猛地抬头,眼神凌厉。
“你说什么?”
每次别说看见,就算是听见沈哲文的名字,她都觉得后背发凉。
“他妈把他保释出来了,我刚刚才知道。”
温言深知祸害遗千年的道理,要是沈哲文能这么乖乖就范,上辈子她也不会落得那样的下场了。
“他不会就这么算了的。”温言语气冰冷。
谢松寒看着温言,眼神晦暗不明。
“你想做什么?”
温言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心中的怒火。
“我现在最应该做的,是帮你站起来。”她目光灼灼地盯着谢松寒,“你有理想,有抱负,有能力,不该被双腿限制。”
温言再次提起按摩加针灸的方法,走到书桌旁,拿起几本厚厚的专业书籍。
“你看,这些都是我借来的。”
她将书递给谢松寒,语气认真,“穴位,手法,注意事项,我都仔细研究过了。”
谢松寒接过书,随意翻了几页,眉头紧锁。
“按摩和直接上针是两回事。”他语气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