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小说 女频言情 五年男保姆协议到期,我走!你疯?小说结局
五年男保姆协议到期,我走!你疯?小说结局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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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颗红豆

    男女主角分别是陆蓁蓁宋槐安的女频言情小说《五年男保姆协议到期,我走!你疯?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九颗红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在毕业答辩时,得知陆蓁蓁又闹自杀割了腕。我立马放弃答辩,不顾导师阻拦,赶去了医院。我在医院日夜不休地照顾了陆蓁蓁七天,直到陆蓁蓁出院,我都寸步不离。同时,学校对我答辩缺席的处罚也出来了。延毕。这也意味着,我失去了参与评比优秀毕业生和优秀论文的资格,以及保研本校研究生的名额。而以上这些荣誉,因为我的退出,都成了我的死对头沈希同的囊中之物。我知道陆蓁蓁有多爱沈希同,我也知道陆蓁蓁和我在一起本就是为了替沈希同出气。可我不在乎。只因为我跟陆夫人签过一份协议。五百万买我照顾陆蓁蓁五年。今天就是最后一天。宋槐安小心翼翼将怀里的陆蓁蓁放到床上,刚转身便被身后的一双胳膊紧紧抱住。“槐安哥哥,你在怪我对不对?”“怪我的病拖累了你,你就不该救我,你就应...

章节试读

在毕业答辩时,得知陆蓁蓁又闹自杀割了腕。
我立马放弃答辩,不顾导师阻拦,赶去了医院。
我在医院日夜不休地照顾了陆蓁蓁七天,直到陆蓁蓁出院,我都寸步不离。
同时,学校对我答辩缺席的处罚也出来了。
延毕。
这也意味着,我失去了参与评比优秀毕业生和优秀论文的资格,以及保研本校研究生的名额。
而以上这些荣誉,因为我的退出,都成了我的死对头沈希同的囊中之物。
我知道陆蓁蓁有多爱沈希同,我也知道陆蓁蓁和我在一起本就是为了替沈希同出气。
可我不在乎。
只因为我跟陆夫人签过一份协议。
五百万买我照顾陆蓁蓁五年。
今天就是最后一天。
宋槐安小心翼翼将怀里的陆蓁蓁放到床上,刚转身便被身后的一双胳膊紧紧抱住。
“槐安哥哥,你在怪我对不对?”
“怪我的病拖累了你,你就不该救我,你就应该让我去死,让我去找我妈妈吧,我真的太想她了。”
陆蓁蓁紧紧环抱着宋槐安的腰。
抱得很紧,紧到两人的体温都透过布料交互起来。
陆蓁蓁伪装出的夹子音娇柔.软糯,又带着哭腔,压抑的哭声就像带着小勾子一样划过宋槐安的心田。
宋槐安在心底轻叹了一口气。
他心里涌起一股打开天窗和陆蓁蓁说亮话的冲动。
说我知道你抑郁症是装的,每天吃的帕罗西汀早就换成了维生素。
说我知道你这次割腕也是为了沈希同。
但你大可不必伤害自己,和我直说,我也可以放弃答辩的。
说我收了陆夫人的五百万给奶奶治病。
说我答应了陆夫人,五百万买我照顾你五年。
说这五年来,我累你也累,大家都装得都很累。
但幸好协议只签了五年,我们都自由了。
以后你可以安心和沈希同在一起,我不会再出现在你们面前。
但是宋槐安听着身后的抽泣声,最终什么都没有说出口。
他只是回过身,将陆蓁蓁整个人圈进怀里。
轻轻擦去她眼尾的泪水,一边抚摸着她的后背一边低声哄道:
“没有,我永远不会怪蓁蓁的,你别想太多了,快睡吧,我等你睡了再走。”
陆蓁蓁满意地闭上眼睛。
嘴上还不忘了给宋槐安送定心丸。
“嗯嗯,槐安哥哥你真好。”
“我爱你,我真的好爱你。”
“没有你,我肯定活不下去的。”
陆蓁蓁的甜言蜜语一句又一句,像是不要钱一样往外撒。
这样直白热烈的告白,灌进耳朵里,就像是自带导航的热气弹。
宋槐安明知陆蓁蓁是装的,但仍然克制不住本能地反应。
一颗颗糖果炮弹直直从耳朵钻到心脏处,炸开一团又一团的蘑菇云。
陆蓁蓁将自己的脸,深深地埋在宋槐安的怀里。
她说话时呼出的热气,一阵阵打在宋槐安的胸前。
那小块皮肤,就像是被蚂蚁爬过一样酥酥.麻麻。
绯红迅速爬上耳尖,逐渐蔓延至整个耳朵,耳垂更是红得滴血。
两人相处五年,对彼此的身体了如指掌。
就算只是这么一丁点变化,也没逃过陆蓁蓁的眼睛。
她嘴角勾起一抹轻蔑和得意,两条胳膊水蛇一样攀上宋槐安的肩膀、脖颈。
一手按压在宋槐安后脑处,将人拉下来,硬按着宋槐安的唇舌朝自己凑过来。

学校有詹流景雇佣的本地安保人员,但也仅限于学校围墙之内。
“怎么?怕了?”
詹流景挑眉,带着一丝揶揄。
“我在这里待了快两年了,熟门熟路。”
宋槐安看着她那双明亮的眼睛,里面似乎藏着他看不懂的东西。
“好。”
傍晚,詹流景开着一辆破旧的甲壳虫,载着宋槐安驶出贫民窟。
车子七拐八绕,进入了繁华的市区。
霓虹闪烁,车水马龙,与白天学校的景象恍若两个世界。
詹流景带他去了一家看起来很普通的酒吧。
里面灯光昏暗,音乐嘈杂。
但客人似乎都很有分寸,各自占据着角落,并不互相打扰。
“这里是‘安全屋’。”
詹流景低声解释。
“各方势力默认的中立地带,谈事情,交换信息的地方。”
宋槐安环顾四周。
他看到角落里有几个穿着西装,看起来像生意人的人在低声交谈。
吧台边坐着一个纹着花臂的壮汉,眼神警惕地扫视着全场。
詹流景显然是这里的熟客。
酒保看到她,笑着打了个招呼,递过来两杯酒。
“尝尝,凯匹林纳,巴西国饮。”
詹流景将一杯推到宋槐安面前。
宋槐安抿了一口,甘蔗酒的烈性混合着青柠的酸甜,味道很独特。
“你带我来这里,不只是喝酒这么简单吧?”
宋槐安放下酒杯。
詹流景笑了,露出一侧的小虎牙。
从随身的小包里拿出一份文件,推给宋槐安。
“看看这个。”
宋槐安打开文件,里面是一份详细的个人身份资料。
姓名:安东尼奥·席尔瓦。
附带着照片,正是宋槐安的脸,但肤色被处理得稍深,气质也显得更硬朗一些。
下面还有配套的出生证明,社保记录,甚至还有一份伪造的本地大学肄业证明。
一套完整到几乎可以以假乱真的身份。
“这是?”宋槐安抬头看她,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和不解。
“送你的礼物,有了这个身份,你就彻底自由了。”
“陆家就算把全世界翻过来,也找不到‘宋槐安’了。”
詹流景语气轻松,像只是送出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玩意。
宋槐安的心脏猛地一缩,用另一个虚假的身份换来的自由?
她到底想做什么?她的目的绝不仅仅是帮助他这么简单。
“你为什么要帮我到这种地步?”
宋槐安的声音有些干涩。
“我喜欢你啊。”
詹流景回答得直截了当,眼神灼灼地看着他。
“从在陆丹臣的宴会上看到你,我就觉得你很有趣。”
她顿了顿,身体微微前倾,靠近宋槐安。
“看着你被陆蓁蓁那样对待,我觉得很不爽,凭什么好东西要被她那样糟蹋?”
宋槐安被她过于直白的话语震住了。
这些词从詹流景嘴里说出来,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强势。
逃离了陆蓁蓁的掌控,又落入了詹流景的算计。
“这个身份,我不能要。”
宋槐安将文件推了回去。
他不想再用虚假的东西包裹自己,五年的扮演已经够累了。
詹流景的眼神冷了下来,“宋槐安,你是不是还没认清现实?”

两人短暂相握的手分开,詹流景大马金刀坐在座位上,搭在扶手上的手指微微蜷着。
在宋槐安观察詹流景时,詹流景也在观察他。
宋槐安并不知道,詹流景见过他,不止一次。
江市不大,江市的上层圈子很小。
詹流景和陆蓁蓁并不熟。
但是詹流景的小姑詹希音和陆蓁蓁大伯家的堂哥,空军少校陆丹臣相熟。
陆蓁蓁身边一个未婚夫备选,一个男朋友的风流韵事,詹流景早有耳闻。
詹流景第一次见宋槐安,是三年前。
陆丹臣在一场坠机事故中侥幸生还,大难不死,陆家为他大办了一场生日宴压惊。
宴会结束后的停车场,宋槐安来接喝醉了的陆蓁蓁。
他横抱着陆蓁蓁经过她的车,像是捧着一件稀世珍宝。
詹流景透过车窗,看着宋槐安用下巴轻轻地在陆蓁蓁头顶蹭了蹭,随后在她的头顶落下一吻。
第二次见,是在两年前詹希音和陆丹臣的婚礼上。
陆蓁蓁带着另一个小男孩出席婚礼。
詹流景为了躲避应酬,藏到了花园的假山后面。
恰好看了一场“正妻教训小三”的好戏。
可惜那“正妻”一顿羞辱,对面的“小三”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等“正妻”自觉无趣走了,那“小三”竟然悠哉悠哉地躺草地上睡着了。
詹流景当时远远看着,只觉得阳光下那人白得晃眼,跟一大块羊脂玉似的,没敢靠近。
如今凑近看宋槐安,越发觉得这人身上没什么活人味。
怪就怪宋槐安长得太好看了,鼻梁笔直,眼窝深邃,一双桃花眼,睫毛扑闪扑闪的。
笑起来电死人,不笑的时候,像个精致的人偶。
最过分的是那两瓣嘴唇,形状完美,带着微微水光,简直引人犯罪。
“你这么着急,是有人在后面追吗?”
是,不过是追你的,不是追我的。
詹流景在心里想了一下陆蓁蓁气急败坏的模样,笑得露出虎牙。
“是啊,吓死我了。”
“对了,东非的志愿者满了,组织上调配我们去南美里约,你不介意吧?”
“不介意。”
就在宋槐安和詹流景就援建学校项目相谈甚欢的时候,陆蓁蓁要气炸了。
西桥机场的监控翻烂了也没找到宋槐安的踪迹。
机场、火车站、客车站、高速公路,也没有。
甚至最后,陆蓁蓁咬着牙给自己的堂哥堂姐们打电话求助,动用了一些官方的渠道排查全市监控,仍旧一无所获。
第二天一早,飞行许可一到手,陆蓁蓁立即带着人乘坐私人飞机飞向了内罗毕。
陆家跟没头苍蝇一样在内罗毕找了七天,就差掘地三尺了,但仍旧找不到。
陆蓁蓁又飞回了国,彻查宋槐安所有的人际关系。
就连幼儿园的同学,小时候的邻居都被查了个底朝天。
相近的大学同学更是说过话的都找来盘问一遍。
但任凭陆蓁蓁手段通天,仍旧找不到宋槐安一丝一毫的踪迹。
十天后,陆氏私人医院。
陆丹臣将形销骨立的陆蓁蓁摁在床上注射了镇定剂。
看着昏迷过去的陆蓁蓁,陆丹臣叹了一口气。
“唉,真是个小疯子。”
电话响起,陆丹臣接通电话。
“喂,老婆,我晚上回去吃饭,小瑜睡了,不知道是随了谁,跟小姑、小姑父都不像。”
“好好好,挂吧,老婆爱你。”
电话那边的詹希音,挂断电话后,又拨通了一个国际号码。
“小景,那丫头都快疯了,你这样瞒着宋槐安暗度陈仓,你不怕将来她恨你吗?”
“算了算了,我管不了你,爱咋咋地,没一个省心的。”
电话挂断,詹希音柔美的脸蛋上满是忧愁。
詹流景跟陆蓁蓁抢男人,陆家把江市翻了个底朝天都找不到人,机场监控扒烂了都没踪迹,都是詹流景的手笔。
陆蓁蓁托陆丹臣帮忙查,詹希音又私下动用詹家和陆丹臣的人遮掩。
詹流景可算把灯下黑玩明白了。
陆蓁蓁茶饭不思,日夜不休地找人,人都要熬成.人干了。
今天陆丹臣就是看不下去了,直接将人绑去了医院,打了镇定剂后输营养液。
詹希音看着陆蓁蓁的惨样,夹在两家中间,感觉自己帮谁都不是,不帮也不是,愁的头发都掉了一大把。
“唉,想太多无用,已经帮了小景,只能送佛送到西了。我还是给小瑜熬点补汤送去医院吧。”
与此同时,地球另一边的罗西尼亚,一所崭新的小学里,下课铃声响起。
“叮铃铃。”
上百个孩子们排着队,跟着老师去食堂门口搬运食物。
接下来,他们将分工合作,将这些食材变成美味的饭菜。
这里是里约最大的贫民窟,药物泛滥,帮派肆虐。
这些孩子大半是孤儿,其他的父母也都没有能力抚养。
洗衣做饭,拾荒打斗,甚至是射击,都是他们活到今天的必修课。
景安小学开学才两周,小朋友们文化课还没学会多少,但是排成流水线做饭却已经炉火纯青。
对他们来说,学会做美味的饭菜,以及提供免费的饭菜,都是神明的恩赐。

宋槐安站在食堂门口,看着孩子们熟练地处理食材。
这里的孩子,没有国内富家子弟的懵懂,只有生存磨砺出的早熟。
他负责教孩子们一些基础的中餐技巧,调味,火候。
詹流景则负责后勤和安保,确保学校的物资供应和基本安全。
她似乎有使不完的精力,还有和当地各种势力周旋的能力。
这所“景安小学”,名字取自詹流景的“景”和宋槐安的“安”。
宋槐安知道时,心里微微动了一下,但没说什么。
詹流景也没解释,仿佛这只是一个随意的巧合。
“宋老师,你看我这个糖醋酱调得对不对?”
一个叫马科斯的小男孩举着一碗酱汁跑过来。
宋槐安尝了一口,点点头,用生涩的PT牙语指导了几句。
马科斯咧嘴笑了,露出豁了两颗门牙的牙床。
这种纯粹的,不带任何算计的笑容,宋槐安已经很久没见过了。
在陆蓁蓁身边,连笑容都需要仔细分辨真假。
五年的时间,他几乎快忘了正常的人际交往是什么感觉。
他以为自己是为了五百万忍辱负重。
可午夜梦回,陆蓁蓁那双含泪的眼睛,偶尔还会刺痛他。
是演戏,是交易,但他付出的时间和精力,是真的。
被陆蓁蓁按在床上,被迫承受那些带着恶意的亲密时,他的屈辱是真的。
偶尔陆蓁蓁流露出的依赖和脆弱,让他产生的瞬间心软,似乎也是真的。
复杂的情感如同藤蔓,早已缠绕得无法轻易剥离。
詹流景倚在厨房门框上,看着宋槐安耐心地教导孩子。
阳光透过窗户,给他镀上了一层柔和的金边。
这个人,干净得像一张白纸,却又好像经历了许多沧桑。
她的小姑詹希音又打来了电话。
“小景,陆蓁蓁还没放弃,她动用了陆家海外的一些关系网。”
“正在排查近半年的出入境记录,尤其是私人飞机的。”
“我知道了,小姑,我会处理。”
“你处理?你怎么处理?詹家在南美的势力是不小。”
“但陆家也不是吃素的,万一被她查到蛛丝马迹,你怎么跟陆丹臣交代?他现在可是我丈夫!”
詹希音的声音带着压抑不住的焦虑。
她当初帮詹流景,一半是出于对侄女的疼爱。
一半也是看不惯陆蓁蓁那种玩弄人心的做派。
但现在事情似乎越来越超出控制。
“小姑,你放心,陆蓁蓁找不到这里的,她想不到宋槐安会来这种地方。”
詹流景语气平静,带着一种掌控全局的自信。
“但愿如此吧。你自己小心点,别玩脱了。”
詹希音挂了电话,心里还是七上八下。
她这位侄女,从小就主意大,行事风格跟她那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爹一个样,难以预测。
詹流景收起手机,脸上的轻松瞬间消失。
陆蓁蓁的能力比她预想的还要大。
看来必须加快一些计划了。
她走到宋槐安身边。
“晚上有时间吗?出去转转,带你见识一下真正的里约。”
宋槐安有些犹豫。
他知道这里的夜晚并不安全。

詹流景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危险的气息。
“你以为你现在还有选择的余地吗?”
“没有这个身份,陆蓁蓁迟早会找到你,你觉得她找到你之后,会发生什么?”
她停顿了一下,在给宋槐安思考的时间。
“她会把你带回去,用更严密的手段控制你,或者会毁了你。”
“你觉得以陆家的势力,让你在这个世界上彻底消失,很难吗?”
宋槐安沉默了,詹流景说的是事实。
宋槐安不吭声,那点安静被酒吧的吵闹吞了,像没发生过。
詹流景没动那假身份,文件就摆在桌上,像一个烫手山芋,一个香饵。
她很清楚宋槐安这种人,看着软,却有骨气,有底线。
硬来没用,得让他自己琢磨明白里面的弯弯绕绕。
宋槐安确实在想。
陆蓁蓁找到他会怎样,他清楚。
那女人的偏执和占有欲,过去的五年里他就领教过了。
她的东西就得在手里攥着,不准跑,他比谁都懂。
逃走,就是背叛,挑战她的权威,她不可能放过。
詹流景给的“安东尼奥·席尔瓦”身份,是彻底切割过去,让宋槐安这个人从世界上消失。
这法子看着最“安全”,能彻底甩掉陆蓁蓁的影子。
但这背后,是詹流景的算计,深不见底。
她凭什么做这么多。
就因为“喜欢”,或者“看不惯陆蓁蓁”。
这理由太轻了,撑不起这么大的投入,担着跟陆家碰上的风险,为一个刚认识的人搞全新身份。
投入和风险,不是一句“喜欢”就能解释通的。
背后肯定有更深的目的。
接了这身份,以后就跟詹流景捆得更紧了。
才出陆蓁蓁的笼子,又跳进詹流景的网里,这张网可能更隐秘,更难挣脱。
宋槐安手指无意识划着冰凉的酒杯。
他想起景安小学的孩子,想起马科斯豁牙的笑,想起教他们写的汉字。
那是五年,甚至更久远前都没感受过的平静,自己还有存在的价值。
他不想丢掉这些。
可不接詹流景这茬,陆蓁蓁的搜查就像悬在头上的刀,随时会掉下来。
到那时候,不光是他,景安小学,詹流景,都可能被陆家搅进来。
陆家的能量,他不敢小看。
詹流景好像看透了他的心思。
“别想那么复杂,宋槐安。”
“你只要知道,这身份现在对你好,能让你待在这儿,做你想做的事。”
“至于我,我有我的道理,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你现在要做的,是活下去,活得像个人,不是谁的附属品。”
这话,正好戳中宋槐安藏得最深的痛处。
他抬头看詹流景。
光线暗,她那双狐狸眼却亮得吓人,带着直白的侵略性。
最后,宋槐安的手指,轻轻搭上那份文件。
“我需要适应,比如,学PT牙语。”
詹流景笑了,虎牙又露出来。
“当然,安东尼奥先生,语言环境挺重要。”
“明天起,学校加开PT牙语强化班,除了中文课。”
“我教你。”
从那天开始,宋槐安的生活变了点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