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南珠沈燕白的其他类型小说《丫鬟变主母,贵少他超爱全文小说南珠沈燕白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又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终于,沈老夫人缓缓睁开眼,她道:“他是我养大的,还能不了解他?也就是柳氏蠢,这么明显的圈套,还看不出里头的名堂,燕哥儿都不屑费脑筋对付她。”“柳氏那,要不要去敲打一二?”“不必了,前阵子潘嬷嬷不是撞见鬼了?她死了,对柳氏来说未必不是松了一口气,她想要坐稳当家主母的位子,就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该烂在肚子里。”“不过。”沈老夫人伸出手,让黄嬷嬷扶她起来,接着道:“我们还不能掉以轻心,柳氏那还要盯着,毕竟她蠢。”黄嬷嬷叹息:“事情都过去这么多年了,燕哥儿怎的还放不下?”“他脾气执拗,不查清楚不会罢休,当年我一念之差,才造成如今不可挽回的局面。”—处置了潘嬷嬷,沈圭璋想探探萧炎口气,萧炎懒得搭理他,一双眼睛直勾勾落在南珠身上。沈燕白不动声色...
终于,沈老夫人缓缓睁开眼,她道:“他是我养大的,还能不了解他?也就是柳氏蠢,这么明显的圈套,还看不出里头的名堂,燕哥儿都不屑费脑筋对付她。”
“柳氏那,要不要去敲打一二?”
“不必了,前阵子潘嬷嬷不是撞见鬼了?她死了,对柳氏来说未必不是松了一口气,她想要坐稳当家主母的位子,就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该烂在肚子里。”
“不过。”沈老夫人伸出手,让黄嬷嬷扶她起来,接着道:“我们还不能掉以轻心,柳氏那还要盯着,毕竟她蠢。”
黄嬷嬷叹息:“事情都过去这么多年了,燕哥儿怎的还放不下?”
“他脾气执拗,不查清楚不会罢休,当年我一念之差,才造成如今不可挽回的局面。”
—
处置了潘嬷嬷,沈圭璋想探探萧炎口气,萧炎懒得搭理他,一双眼睛直勾勾落在南珠身上。
沈燕白不动声色握了握南珠的手,示意她先离开,却被萧炎喊住。
南珠还有些懵懂,不知为何,她自来这里后,那四皇子时不时用戏谑的眼神瞧她。
她知道自己容貌甚好,已经习惯了旁人的打量,可那四皇子似笑非笑的,一张皮子下分明藏着什么坏水。
不会也看上她了吧,她可是爷的人!
萧炎从容容的走到南珠前面来,围着她转了几圈,甚是满意地点点头:“好一个娇怯怯的美人儿,后宫佳丽三千,竟没有一个如你这般标致的,你是哪里人?今年多大了?”
南珠低首,轻道:“奴婢叫是栗阳人,今年十六。”
萧炎点点头:“江南出美人,你这天仙美人声音也娇滴滴的,跟水儿似的,比宫里乐女唱歌还动听。”
趁人不注意,萧炎挑衅般冲沈燕白挑了个眉:难怪每日在家乐不思蜀,居然藏着这样漂亮的美人,还不给他看,今儿我偏要多瞧几眼。
沈燕白则警告他:适可而止!
萧炎表示:看不到看不到~
这会人多,萧炎还是身份尊贵的四皇子,沈燕白不敢造次,若是人走了,只怕会对他拳脚相向。
反正已经得罪了,萧炎偏要气一气他。
萧炎继续问南珠:“沈燕白是个商人,一年有半年在外头,跟着他有什么好。你长得甚是合本王的胃口,本王不介意你跟过他,你若愿随本王进宫,本王许你侧妃之位。”
其他人听了,深抽一口冷气。
一来就侧妃之位,这位四皇子被美色冲昏了头吧。
确定你皇帝老爹没意见?
南珠心情沉了又沉,这四皇子真是不知廉耻,竟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抢人!
南珠心里再气,还得装得一副怯懦的模样:“多谢殿下抬爱,殿下看上奴婢是奴婢的福气,奴婢哪有不愿之理。只不过奴婢已经是我们爷的人,身份已然不合适,若随殿下进了宫,恐给殿下惹来非议,有损殿下名誉,求殿下收回成命。”
好个嘴巴伶俐的小婢女,萧炎还想再逗她,沈燕白已经将南珠挡在身后,沉声道:“秦御医,方才王爷摔伤了头,您给他仔细查查,看看有没有摔坏了哪里。”
萧炎气笑了,这个沈燕白居然骂他脑子坏了。
罢了,再逗下去真把人惹急了,他可不想吃拳头。
“行了,既然秦御医查过你无碍,本王就放心了,这就领着秦御医回宫去复命。”
一场闹剧终于结束,待所有人散去,明月斋的小十过来了。
这个浴桶一个人用足以,若是换个两人用的,不就是告诉旁人他们一起洗澡了,南珠面皮薄,实在不想丢这个脸。
“爷三思。”
南珠脸儿红红,嘴巴也肉肉的,不要太漂亮。
沈燕白扶着她光滑的腰,细腻光滑,叫人爱不释手。他慢条斯理摸着,挑起眉梢:“也不是不行,南儿亲我一下,我可以考虑。”
南珠不干:“爷又要骗南儿。”
她扭过头去,不再看他,沈燕白便顺着她颈子啃,流连着往下。
南珠察觉到沈燕白的变化,心惊胆颤,暗骂他色狼。
急慌慌道:“爷说过今晚让南儿休息的。”
沈燕白冒着鬼火,只想将她啃个干净:“我非圣贤,你当我没说活。”
南珠捂着他嘴儿:“诚招天下客,信纳万家财,爷不可言而无信!”
沈燕白咬牙,他本不以为意,但一想到这回失了信以后这丫头定不会再信他。
哑着嗓子道:“不识字,嘴倒挺会说。”
南珠羞赧地攀着沈燕白脖颈:“爷教我识字吧。”
沈燕白有一搭没一搭摸着她的腰:“不是不行,但我不白教,南儿得付些报酬才行。”
他暗示地明显,南珠身上那点钱还不够他塞牙缝的,这个“报酬”自然是别的。
南珠主动凑过去和他咬个嘴儿:“这样够么?”
沈燕白捏着她下巴,危险地眯起眼睛:“我竟这么好打发,舌头不会用了么。”
南珠还在想咬嘴也不行,又听他这句话,一时有点反应不过来,问道:“那要怎么用?”
沈燕白挑着眉梢,目光紧紧攥着她。
南珠咽了口口水,奇怪,爷明明没有笑,可在她眼里,他分明笑的那样坏,赤果果的眼神勾着她去吻他。
南珠的脸被热气烘得湿漉漉的,呼吸和水上的热气搅混在一块,好似有些黏,让她呼吸急促起来,心脏砰砰跳。
她舔了舔唇,鼓起胆儿凑过去吻他。
沈燕白动也不动,任凭南珠照着过去的记忆,依样画瓢地学,生涩的动作如同一张干净的白纸,什么也不会
……只会舔沈燕白一嘴口水。
最后南珠实在没力气了,她吞咽了下,颤颤巍巍道:“可……可以了吗?”
沈燕白喉结滚动,嗓音低沉暗哑:“勉勉强强吧。”
南珠松了一口气,勉勉强强也行,他满意就好。
……
南珠最后被沈燕白抱了出去,擦干了身子放去床上。
南珠一沾床,便把自己裹进了被子里,只露出一颗漂亮的脑袋,看着沈燕白去药盒里拿药。
沈燕白坐在床边,拍拍床:“过来。”
南珠眨眨眼:“爷要干什么?”
沈燕白打开盖子:“给你上药。”
“我没受伤。”
“没受伤早上喊疼?”
南珠登时红了脸,那儿怎么可能让他来抹药,她咬着牙:“奴婢自己来。”
沈燕白不容拒绝的语气:“你自己看不到,我来给你涂药。”
南珠不好意思:“我可以让惠嬷嬷帮我。”
沈燕白捏她的脸:“你这点面皮,还敢让旁的人帮你?”
他把南珠从被子里拉出来:“羞什么,又不是没看过。”
最后又给南珠擦红的手心也抹了一些。
出来前,沈燕白拉着南珠回顾那天醉酒的荒唐,又怕水冷了着凉,又急又快,手心都擦红了。
—
第二日,南珠跟着沈燕白去了书房学字。
桌案很大,文房四宝对南珠来说就是稀奇玩意。
南珠这个也摸摸那个也碰碰,她拿出一根狼毫笔问道:“爷,为什么要用这么多笔,长短也都不一样?”
沈燕白抽出一根青玉山水管羊毫提笔:“这些笔长度、粗细、软硬皆不同,写小字需要笔锋锐而锋利狼毫合适,写大字需要细软一些,羊毫更好……”
兰花比南珠早进府三年,因为和南珠同病相怜,两人经常一块诉苦。
兰花说他哥哥以前读书很不错,但是家里穷,交不起上学堂的银子,只好把她卖了换钱。
当初南珠替她不值,卖了就是一辈子奴才,给人洗衣给人出气,没有翻身之地。她不相信兰花家人还会来赎她,定是哄她的!
兰花说不是的,他哥哥待她很好,家中父母也待她极好,要不是实在走投无路也不会把她卖了。
“我哥哥说了,他一定会努力考取功名,赎我出府的!就算考不上,他也一定会努力赚钱,不让我给别人当一辈子丫头。”
她哥哥终于要来赎她了。
南珠真心替她感到开心,也不由得心生羡慕:“兰花,你家人待你真好,等你出去了,就可以和家人去扬州团聚了。”
“是呢,母亲说家里有钱了,还会为我寻一门亲事。”兰花握住南珠的手,圆润又稚气的脸蛋写满了义气:“我同哥哥说了,等我出去后,再攒钱把你也赎出去,我们一起去扬州开铺子赚钱。”
南珠听得流泪,她和兰花紧紧抱着:“我们一定会自由的,去扬州赚好多钱,自己买宅子当家做主。”
兰花想起来重要的事,从袖中拿出一个荷包递给南珠。
“南珠,这里面有我攒的钱,如今我就要离开这里,用不上,我送给你吧。”
南珠摇头拒绝:“钱怎么会用不上呢,你自己留着吧,出了府用钱的地方多。”
“你收下吧。”兰花硬塞给她:“我们把钱收在一起,等我出去和哥哥再挣钱,这样你可以快些出府了,赚了钱你再还我。”
兰花硬塞给南珠,南珠红着眼圈儿收下。
—
这日松云居设宴,好友十人,皆是商人,人虽少,场面却隆重。
沈燕白将南珠唤去房中,有事叮嘱:“今日松云居设宴,来往皆是男子,听惠嬷嬷说你绣工了得,就在我屋中替我做件寝衣吧。”
南珠知道沈燕白良苦用意,她容貌惹眼,外面人多眼杂,恐怕生出事端,他的卧房旁人不敢随意靠近,没人来打扰她。
南珠心中甚暖,无比感激:“谢谢爷,我给爷量身。”
沈燕白问:“可要用笔墨?”
南珠摇摇头,面容腼腆:“奴婢记得的。”
屋子里早已备好量身的工具和做寝衣的料子,南珠从篮子里拿出软尺。
沈燕白张开双臂,待她来量,男子与女子差异此刻明了,南珠站在他身前,显得娇小,按着布尺在沈燕白身上一一丈量时,有时候还要踮起脚尖。
哪怕隔着衣物,南珠也能感受到爷身体是那样强悍的,那夜醉酒种种,不禁有浮在心头,有些画面,是那样的清晰。
脸儿真是又热又红,闹得她不知所措。
沈燕白不知南珠心中所想,只见她螓首蛾眉,媚眼含羞,西施貂蝉不过如此。
又想起萧炎的话,他再三叮嘱:“膳食我会叫厨房传送,你勿要出我房门。”
南珠美貌,实在不能让他们看了去。皆是他的好友,沈燕白当然不是怕他们抢人,只怕是嘴里藏不住话,将南珠往外说,闹得街上沸沸扬扬。
南珠点点头,糯声回道:“是。”
—
南珠听话,一直没有出沈燕白的房间。
外头热热闹闹的,都与她无关。
此番设宴,沈燕白邀请的都是经商好友。
好友们见他前来,纷纷作揖,七嘴八舌,好不热闹。
这些人都是京城叫得上名号的商贾,能出现在这次宴席上,必定是志同道合之人。
厨房忙中有序,鱼贯而入端来无数佳肴。
陆道忠举杯敬酒,高声道:“燕白扬州一去便是半年之久,让我们好等,今日一聚,定要不醉不归!”
齐一堂举杯附和:“我可是放下手里的生意特地赶过来,燕白不可掺水糊弄我等,叫我发现,罚酒一坛!”
沈燕白端起一杯,一饮而尽,倒过杯来给众人看:“难得一聚,今日陪你们喝个痛快!”
云初立即给他满上一杯。
其他人纷纷举杯敬酒,好不痛快!
酒过三巡,这些人说起话来也没有顾忌。
赵鉴明粗声道:“齐兄醉醺醺回去,怕是又要被家里母老虎家法伺候了!”
齐一堂广袖一扫,笑骂道:“你这斯知道甚么!打是疼骂是爱,家里娘子知冷知热,我在外面做生意才得风生水起!”
众人哈哈大笑!
纷纷附和:“是这道理!”
话又落到沈燕白身上来:“燕白身边不见红颜知己,入青楼也只管谈生意,男人久没发泄,终究伤身呐。”
“是啊,炕上有女人才暖和,你看齐一堂,被媳妇打板子也道是快活。”
沈燕白笑而不语。
想起藏在屋中的美人花,又痛痛快快饮了几杯。
今日好友齐聚一堂,沈燕白难免被灌了许多,原是酒中悍将,耐不得被灌了许多,又醉得一塌糊涂。
南珠听到外面吵吵嚷嚷,放下针线去开门,见沈燕白被云初和庄亦抬进来,放在床上。
只留下一句“辛苦南珠伺候爷”后便跑了。
南珠咬嘴儿抱怨:“爷怎的又喝醉了!”
床上,沈燕白一动未动,南珠去打了水替他擦脸,沈燕白不配合,只觉得热,摸索着腰带要脱衣。
南珠吓得赶紧按住他的手:“爷身上没有玉佩,不要再脱了!”
“玉佩……”
南珠这回怎么也不能让他脱了,仗着沈燕白醉酒,恨恨道:“爷,求你了,不要再脱了,你身上没有玉佩,再脱我不给你穿衣了,让云初进来看你脱个精光!”
说罢,南珠重重打了下沈燕白的手,啪得一声响,脆脆的,心里十分解气。
哼,该让潘嬷嬷拿板子打手!
幸好沈燕白不再乱动了,他头脑昏沉,眼睛睁开一条缝来,隐约看到了南珠,她面儿酡红,眼儿含雾,娇憨俏媚,一张引人垂涎的小红嘴儿肉嘟嘟的,像一块可口的点心,让他想重重咬上一口。
南珠不知男人的危险,见他不动,继续拿起手帕重重给他擦脸。
沈燕白心头痒意更甚,只觉得被他擦过的燃起一团火,席卷全身。
倏地,他攥住南珠的腕子,扣住腰身,一个翻身,轻而易举将她压在床榻。
南珠吓得心快要跳出嗓子眼,爷明明醉了,可那眼神却又幽深似一潭古井,多瞧一眼就要跌下去。
奈何手腕被牢牢抓住,她挣脱不开:“爷快松开,奴婢还未给爷更衣。”
松开,到嘴的鸭子哪有松开的道理。
沈燕白浑身邪火乱撞,怀中又有温香软玉,皮香肉嫩,只想据为己有。
他低头亲了下去,含住她粉嫩下唇。
南珠睁大眼睛,脑子里翁的一声,空白一片,待她反抗时,沈燕白已经扣住她手腕压过头顶,强势撬开她糯米白牙,横冲直撞进去。
“唔……爷……”
南珠心慌意乱,何曾经历过这样的事,又羞又惧,奈何她是盘中餐,砧上的鱼,除了任人宰割,半点反抗余地也无。
唇间陌生触感如此清晰,所有感官都聚集在歪缠混搅的唇齿间。
南珠尝到了爷嘴中的烈酒,脑子也开始昏沉沉,先还使劲推他,后来没了力,只能揪着沈燕白肩上衣袍面料,承受他的吻。
“齐、齐王殿下,您没事吧?”
萧炎终于顺过气来,怒骂道:“你眼瞎了,看我像没事的样子吗!”
沈圭璋汗流浃背:“误会,都是误会一场。”
又厉色命令门口杵着的柳氏,骂道:“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请大夫来给殿下看伤!”
“不用了。”沈燕白说屋里有大夫。
门外沈圭敬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唬傻了眼,不是来捉妖吗,怎么捉到了四皇子?
遂不由问道:“你不是被妖精吃了阳气,这是什么情况,怎么还有大夫?”
沈燕白蹙眉:“甚么妖?我前些日子遇刺受了伤,不过在房中静养几日,哪有什么妖怪?”
沈圭敬往他屋里扫视一圈,除了地上打碎一盒药粉外,一切正常,屋里有个穿官服的御医,一愣一愣地看着他们。
这是宫中的秦御医。
沈圭璋连忙向前作揖问道:“秦御医,您怎么在这?”
秦御医懵道:“皇上听说燕公子受伤迟迟未好,特命齐王殿下带我来给公子瞧瞧,你们这是做什么?殿下,您没事吧?”
萧炎被气得不轻,推开搀扶他的家丁,气冲冲道:“本王是妖?睁开你们的狗眼看看,这哪有妖!”
皇子发怒,旁的人大气不敢出,沈圭璋更怕连累到自己的前程,卑躬屈膝,已经大汗淋漓了。
“殿下息怒,都是微臣治家不严,闹了这场笑话,误伤了殿下您,还请殿下恕罪。”
“闹笑话要这么多人?”萧炎俨然没那么好脾气,还要追究到底:“把道士叫过来,我倒要问问这青天白日妖怪在哪。”
潘嬷嬷左看右看,急忙大喊道:“张天师跑了!”
沈圭璋跑出去找,院子里哪还有道士的身影。
他一把抓住柳氏的腕子,质问道:“你们哪找的道士?”
柳氏哆哆嗦嗦:“就在道观门口,他身边跟着两个童子,说是张天师算到今日有人上门,特在门口等候。”
沈燕白面色冷沉,嗓音令人不寒而栗:“甚么张天师,不过是一江湖骗子,景国遭水患,张天师前去景国治病救人去了,夫人竟这般大意,将来路不明的人带入府中便罢了,竟听信胡言,在府中胡作非为,还伤了齐王殿下。”
又点到自己名字,萧炎很配合的发起火来:“实在可恶!沈圭璋,今日不给本王一个交代!我就去禀奏父皇,摘了你的乌纱帽!”
两人一唱一和,将这些人唬得一愣一愣的。
沈圭璋直接下跪求饶:“殿下息怒,下官一定查明!”
他忙起来去质问柳氏:“谁出的主意!”
柳氏一个妇人,没见过皇子,今日第一次见身份这么尊贵的人,还闹了这么大的乌龙,担惊受怕得很:“是潘嬷嬷说南珠是妖物。”
潘嬷嬷扑通一声跪地:“老奴明明看到南珠长出尾巴,实不知为何会变成了一个齐王殿下啊。”
沈圭璋让人把南珠带过来。
南珠过来时,见到这么大阵仗,被吓了一跳,嘴儿紧紧抿着,待到了沈圭璋面前,她先行一礼,低声道:“奴婢南珠见过老爷。”
沈圭璋问潘嬷嬷:“你说她是妖精?”
潘嬷嬷伸出手,哆哆嗦嗦碰了一下南珠裙角,见南珠转过身来,被吓得迅速缩了回去。
南珠很是纳闷:“潘嬷嬷为何这样怕我?”
潘嬷嬷咽了咽口水,磕巴着声:“上次在花园,我明明看到你身后冒出尾巴,浑身跟冰一样冷,还说什么晒月亮,你不是妖是什么。”
南珠一脸错愕、不可思议的表情:“晒月亮是养生之道,取太阳之精,采太阴之华,阴阳调和,可百病不生,潘嬷嬷是多想了吧,这法子许多人都知道,潘嬷嬷不知就罢了,怎会错的如此离谱?”
庄亦终于赢了一回,哪能这么轻易告诉他:“等爷出来你就知道了。”
云初抬头瞧这日头:“巳时都过去了,爷怎么还没叫人伺候?莫不是感冒了?不行,我得进去看看。”
庄亦揪住他领子:“急什么,爷爱歇多久歇多久,没有传唤别进去打搅。”
……
卧房内。
南珠醒来后,身子跟被什么碾过似的,没有哪一处是舒服的。
身边没有人,南珠悄悄掀开被子低头瞧自己,胸前没有一块好地方,到处都是红红的印子,就连脚踝上也有。
听到脚步声,南珠吓了一跳,立即钻进被子里藏起来。
盖在身上的被子被人抽走,沈燕白餍足的声音响起:“南儿醒了。”
南珠捂着自个,又慌乱地抓过被子将自己挡住,低低地唤一声:“爷。”
一说话,南珠才发现自己嗓子哑得不像话,两腮又泛起酡红。
沈燕白喜极了她在床上羞涩的模样,心情愉悦地笑出来,坐在床榻,隔着被子将她搂入怀中,亲她的粉腮:“昨夜哭,今早也哭,怎么也堵不住你的嘴,现在知道嗓子哑了?”
哼!笑甚么笑!
她险些以为自己真要被活吞了,明明清风霁月的爷在榻上竟然如此生猛,半点不留情。
南珠扭开脑袋,有些气恼:“明明是爷……”
沈燕白收紧胳膊,俊逸的脸上浮出笑来:“我怎样?”
南珠竟没发现,沈燕白居然如此无耻!
她没他脸皮厚,转移话题:“爷昨夜答应南儿,要救兰花。”
沈燕白让她宽心:“她已经安全无虞,你不必担心。”
南珠松了口气,她总算没白被啃了这么久:“谢谢爷。”
“嘴上的谢太容易了些。”沈燕白盯着她,意思不言而喻。
南珠抿抿唇,她都累得起身都难,他却满面红光。
她嘟囔一句:“爷不累么?”
“我自然不累。”沈燕白低笑着,问她:“还疼么?”
昨夜的荒唐如潮水般涌来,南珠面红耳赤,爷昨夜也问了好多次……
南珠怎么可能不痛呢,身子都不像是自个的了,原来伺候人是这样累,昨夜她喊疼也不见他放过她。
“我若痛,爷会放过我么?”
南珠虽这样问,心里却是不信。
听她控诉的语气,沈燕白心情大好,重重亲一下她的嘴儿,啵的一声。
“南儿当我是禽兽?你若痛,我自然不忍心,且先放你一马,你若骗我,今夜自然有你好果子吃。”
这怎么分辨?
她正想说严重一些,多歇些时日。
南珠心头疑惑,一双眼睛细细打量他:“爷怎么能分辨真假?”
沈燕白原本只说着玩,不成想歪打正着,她居然问起来,原来真动了心思唬他。
这丫头,果真欠教训。
沈燕白不吭声,带着她身子一歪,一起倒在床榻上,南珠瞪大眼睛,光洁的身子颤抖不休。
他怎的还要来。
“爷,我饿了,还是先用膳吧。”
南珠胡乱地踢腾着腿儿,慌乱的像一只找不到洞的兔子,模样实在可怜又可爱。
沈燕白捂住她的嘴,对着她那双不知所措的大眼睛笑道:“莫慌,我先亲自给南儿检查一番。”
说罢,被子一掀,只听到南珠一声尖叫,沈燕白半个身子已经在被褥中。
……
云初在沈燕白卧房外听到里头传来一声尖叫,立即警觉起来。
“我怎么听到南珠的声音了?你有没有听到?”
庄亦坐在树上拿帕子擦剑,心说我听到过的东西可多了,皆是大鱼大肉,这点清粥小菜算什么。
不多久,沈燕白在屋中传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