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柳清欢许州的女频言情小说《两万英尺的未寄情书全文小说柳清欢许州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密斯小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都说了,离婚只是权宜之计,你却害得他被革职通报!逸舟弥留之际,你也要吃醋得不分场合吗?许州你的伪善儒雅终于装不下去了吗!”“怪不得诺诺总是生病,当父亲的要多积德行善!才能为女儿造福!”柳清欢气得手都在哆嗦,她冷冷得看着许州,好像他不是她的丈夫,而是她的仇人一般。许州被这忽如其来的质问,砸得头晕,况且她还敢提诺诺!想到这,许州气息翻涌着,心钝钝的痛,他正欲让柳清欢别发疯时,赵逸舟突然跑了过来。“清欢,不怪许州,都怪我,怪我当初不说实情。在临死之际,还这么痴心妄想…”赵逸舟俊脸苍白,说一句咳三句,不停拉扯着生气的柳清欢哭泣道:“清欢,我不再奢望了,我不和你结婚了。只要你在我死后,每年能为我带一束花,我就很知足了…”“逸舟!我不准你这...
“我都说了,离婚只是权宜之计,你却害得他被革职通报!逸舟弥留之际,你也要吃醋得不分场合吗?许州你的伪善儒雅终于装不下去了吗!”
“怪不得诺诺总是生病,当父亲的要多积德行善!才能为女儿造福!”
柳清欢气得手都在哆嗦,她冷冷得看着许州,好像他不是她的丈夫,而是她的仇人一般。
许州被这忽如其来的质问,砸得头晕,况且她还敢提诺诺!
想到这,许州气息翻涌着,心钝钝的痛,他正欲让柳清欢别发疯时,赵逸舟突然跑了过来。
“清欢,不怪许州,都怪我,怪我当初不说实情。在临死之际,还这么痴心妄想…”
赵逸舟俊脸苍白,说一句咳三句,不停拉扯着生气的柳清欢哭泣道:“清欢,我不再奢望了,我不和你结婚了。只要你在我死后,每年能为我带一束花,我就很知足了…”
“逸舟!我不准你这么说!”
柳清欢猛地打断赵逸舟,她痛苦得闭上眼,深吸一口气,随即她一把抓住许州的手腕厉声道。
“许州,你马上去撤销举报,逸舟一生光明磊落,我不能让他落下污点。”
许州手腕被抓得生疼,可他的心更疼,同床共枕五年,他没想到柳清欢会这么想他。
况且今天还是诺诺的三七,她却忙着和年少的白月光厮混,多么可悲。
许州红了眼眶,他一字一句道:“不是我,柳清欢,你信不信都不要再来发疯。我们已经离婚了,再无关系了。而且诺诺,她已经…”
话还没说完,就传来赵逸舟的尖叫。
柳清欢根本不给他说完的机会,她快步跑向瘫倒在地的赵逸舟,看向院子的角落后,随即满腔怒气更是达到顶点。
“许州!你太让我恶心了。”
因为那院落的角落里,全都是纸钱金元宝等给死人的东西!
赵逸舟更是脸色苍白得无比:“清欢,我知道我命不久矣。但是许州他,也不该这么咒我。我还没死呢,你就把祭奠的东西用上了。”
许州瞳孔猛缩,他愤然跑过去,高声道:“柳清欢,你给我放手!那是我给诺诺的…”
祭品二字还没说出口,柳清欢已经怒不可遏得一脚踩碎那些金元宝金砖,又将他辛辛苦苦叠给诺诺的纸车纸房子撕得粉碎。
最后她又觉得不解气,直接一把火全都烧了!
许州发疯一样跑过去,用手扒愣着炙热的纸灰,跪在地上双手直颤,可却只抢出来个烧掉半截的纸飞机模型。
“诺诺,对不起,诺诺…”
许州双手拄地,肩膀一抖一抖,此刻他的心痛已经无以复加,他俯在地上呼吸都困难,只能不停得用手拍着胸口顺着气。
而柳清欢却一点也没看见,她温柔得抚慰着赵逸舟:“逸舟,你别放在心上,好好调养着身体,你的病是可以治好的。许州那边,我会好好管教他,再也不让他做出这种事来。”
赵逸舟幸灾乐祸得点点头。
在满天纸灰中,他试图想牵一下柳清欢的手。
可柳清欢却像触电一样,神色极其不自然得躲开了。
赵逸舟脸色瞬间很难看,可柳清欢没看见。
因为她不自觉得回头望着半瘫在地上的丈夫,突然发觉他瘦了很多。
柳清欢心头突然有点难受。
他们虽是相亲,没有感情基础,但许州为她牺牲职位,带大女儿,孝敬父母,她是不是做得太过了?
算了,下周带他和诺诺出去踏青吧。
可她没来得及说,一辆失控的大货车突然驶向院子,先是将赵逸舟创飞,再是将许州镶到墙壁里。
柳清欢瞳孔猛缩,她手脚冰凉得立刻拨通了救护车,可到急诊室时,却告诉她血库不够了。
两个人只能救一个。
柳清欢青筋直跳,她娇喊道:“什么叫两个人只能救一个,我要你们都救!听到没有!”
医生一脸难色得看着她,两人的生命特征也在极速下降,代表着柳清欢的选择时间剩得不多了。
最后的最后,柳清欢手心攥得都是血,她下了很大的决心般哑声道:“先救逸舟。”
巴掌声落,许州感觉自己的半边耳朵轰鸣作响。
他的半边脸颊火辣辣得疼,高肿起来,看起来甚是骇人,而那吊坠也终于被卸下来。
柳清欢浑身都在颤,她不可置信得看着自己的手,突然觉得呼吸都很艰难。
她居然打许州了。
一时间,柳清欢有点乱了,她努力得平复自己的气息,哑声解释道:“许州,这只不过是一时情急。我本意是不想打你的,是你太无理取闹。”
说完,柳清欢就要拉扯许州,想要让他起来,却被许州猛地甩开。
“柳清欢,你别碰我,脏。”
许州拿着项链,身上都是血,像个没灵魂的纸偶一样瘫在地上。
柳清欢的心骤然突然刺痛了一下,她试探着想安慰一下许州。
可赵逸舟却疼的直咧嘴:“清欢,我好痛,你带我去医院好不好。”
听到这话,柳清欢什么也顾不上了,直接扶起逸舟送往医院。
许州握着那吊坠呆坐了许久,才意识到疼痛,也起身跌跌撞撞去了医院。
可刚到医院,却看到柳清欢双眼通红道:“逸舟病情怎么会恶化!是不是你们搞错了!”
医生叹气道:“是突发性的,谁也预测不到,如果没有合适的肾原,怕是没有几天了!现在肾脏太难找了,家属还是放弃吧。”
柳清欢听到这话,往后跌走了几步,然后她跪在昏迷的赵逸舟身边,轻柔得吻着他的额头,郑重道。
“逸舟,你真傻,又想着抛弃我,自己离开。不过,这一次,我不会再放手的。”
说完,柳清欢便起身,对医生道:“医生,带我去配型室吧。我身体状况良好,成功的几率应该会很大。”
柳清欢踏入手术室的前一刻,乐瑶赶来了。
一见面,就是愤然的质问。
“柳清欢,你疯了吗?你做肾移植了,许州怎么办?诺诺怎么办?许州已经没了父母,你忍心让他中年丧妻吗?你做事之前,能不能考虑一下后果!现在你就跟我回家!”
说完,乐瑶就要拉着柳清欢走,却被柳清欢猛地甩开了,她双眼通红得盯着乐瑶道。
“我疯了,我早就疯了!在逸舟离开我那天,我的半条命就没了!”
“逸舟是我的挚爱,许州只不过是相亲的将就!况且他很坚强,我相信他会是个很好的单亲爸爸。乐瑶,你再拦我,别怪我不念姐妹恩情!”
乐瑶骤然和柳清欢撕扯在一起,谁也不肯服输。
看到这,许州心猛得疼,他时至今日,才觉得自己的十六年是个彻底的笑话。
他竟不知,柳清欢可以为赵逸舟做到这种地步,连生命都可以抛弃。
两人扭打正酣时,医生突然道:“有肾原了,快送去手术室。”
两人这才罢休。
柳清欢鼻青脸肿得刚要歇息,突然看见走廊里许州一直站着看着她。
她刚要解释,许州转身就走。
柳清欢下意识去追,两人拉扯之间,一个骨灰证掉了出来。
“这是什么?”
柳清欢问道,她突然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急救人员们连忙将赵逸舟推进手术室,柳清欢在外面紧握着许州的手,声音直颤。
“许州,你会挺过…来的,是吧,你这么坚强,你还要陪诺诺一起长大呢,你一定可以的。”
柳清欢选择赵逸舟的理由,就是他已经是癌症晚期,再不救怕是没了,但许州身体这么健康,一定可以的!
可许州像是沉睡在噩梦里一样,脸色极为痛苦,不停抽搐着,生命指标猛地下降。
柳清欢这一刻突然有点慌了,她猛地站起来喊着护士,却被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扇到嘴角流血。
乐瑶眼眶红得要吃人,若不是时间紧急,她一定打得柳清欢三级残废。
乐瑶亮出自己的手臂,对医生喊道:“医生,我是A型血,抽我的,抽多少都行!”
在乐瑶的鲜血下,许州总算平安度过了死劫,现在只需要在医院静养。
等到许州醒来时,已经是两天后。
护士见他醒了,赶紧安慰道:“你可算醒了,你别担心,你妹妹开飞机去了,回来就看你。你妹妹是叫柳清欢吧,真漂亮啊,对你妹夫也真好,寸步不离得守着。”
“你也别担心你的女儿,你妹夫已经叫人回去看着了,现在吃得好,玩得也好,你尽管放心。”
听到这,许州突然怆然得笑了,哪里来的人照顾诺诺呢?
若是赵逸舟能找到诺诺,他为柳清欢和他布置婚房都甘愿。
想到这,许州突然捂着眼泪闷声痛哭起来。
这一刻,他恨自己的一厢情愿,让诺诺在短暂的生命中永远的缺失了母爱。
在病房的一天浑浑噩噩,窗外的桃花一夜间突然开了,有好几个和诺诺同龄的小孩奔跑玩耍着。
他突然很想下去走走,路过楼梯拐角处时,却意外看到了柳清欢。
她还穿着机长制服,提着行李箱,明显是刚下机,就直奔赵逸舟的病房而去。
不过许州已经不在意了,他刚要离开时,柳清欢突然开了口。
“逸舟,真是麻烦你发小了,诺诺给他添了不少麻烦吧。诺诺这孩子从小体弱多病,一直靠药养着。”
赵逸舟微微一笑,展颜道:“其实还好了,就是…就是,唉。许州不知道和孩子说了什么,诺诺在家很仇视我,一直说我…”
柳清欢拧眉道:“说你什么?”
说到这,赵逸舟顿了顿,苦笑道:“说我是小三,是菜花男,是野鸭。我不知道这么小的孩子,怎么知道这么多污言秽语的,是不是许州教的。但是清欢,你知道的,我真的不是…”
柳清欢的怒气肉眼可见的升起,她咬牙道:“逸舟,小孩说的话,你别放在心上。”
“我这就去好好说说许州,让他不再胡言乱语。”
柳清欢转身就要走,赵逸舟却突然从后环抱住她的腰,不让她离开。
柳清欢的手骤然僵了,她心跳得厉害,她低声道:“逸舟,你干嘛?我,我结婚了…”
可门外的许州却能清清楚楚看到她的情动,只抱一下,那耳根子便红得厉害。
而五年房事中,柳清欢从未对他如此情动过,每次都像是交差一样。
许州眼睛模糊了,他捂着胸口,蹲在地上,不停得大口喘着气,可每次呼吸,他的痛就更痛一份。
这夹生的饭,他吃了五年都不知。
而此刻的赵逸舟却不肯放手,他死死搂住柳清欢,噎声道:“清欢,五年没见,你果然变心了,你不爱我了…”
柳清欢为难极了,连忙哄道:“我没有,我还爱你,只是…”
赵逸舟猛地抬起头道:“你又要说你结婚了!可是你本就应该是我的!”
“清欢,吻我好不好。”
“其实我骗你的,我不是只有三个月了,我是只有一个月生命时间了。在临死之前,我只有这一个小小愿望,你都不愿意满足我吗?那你走!你去看许州,再也别回来!”
赵逸舟冷着脸就要推开柳清欢时,唇上突然一片温热。
柳清欢踮起脚,扣紧他的十指,低头铺天盖地得吻着他,恨不得将这些年的思念都凝缩在这个吻上。
挂断电话后,许州怆然得笑了,他记得诺诺总爱缠着他,说想看爸爸开飞机的模样。
如今可以了,诺诺却永远都看不到了。
许州突然撕心裂肺得哭了起来,哭到呕吐不止,哭到呼吸碱中毒。
可哭完后,他还得面对现实。
火化,销户,墓地。
许州麻木得做完一切,已经是六天后,可柳清欢还没回他说诺诺发烧的消息。
可现在的许州心如止水,他正欲写离婚协议时,手机突然响了。
赵逸舟给他发了一段视频。
病房里,柳清欢眼眶通红,杏脸惨白,正冷笑道:“赵逸舟,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对一个在我最难时,抛弃我的男人念念不忘?”
赵逸舟苦笑道:“清欢,那天急救室外,我都听到了,你爱着我是不是?”
柳清欢的胸膛剧烈起伏着,她僵硬得扭过头道:“你听错了。”
“赵逸舟,我已经结婚了,有了丈夫女儿,我过得很幸福。现在我对你,只有厌恶,滚吧。”
柳清欢的话说的很狠,可是许州却清楚得看见。
她绵绵的恨眼底下,是沉沉的爱。
所以赵逸舟转身跑了后,柳清欢眸中不是报复后的痛快,而是怅然若失的后悔。
许州看到这,心猛地一抽,像是千万蚂蚁在啃食一样。他捂着胸口,正欲退出时,手机里却突然传来惊呼声。
“不好了,赵先生跳湖了!”
画面里的柳清欢几乎是一瞬间从床上爬起来,即便她伤得很重,也要撑着拐杖到楼下,再奋不顾身得跳下湖。
岸边,赵逸舟浑身湿透,不停得咳着水,手慢慢抚向柳清欢,傻笑道。
“清欢,你来救我了吗?这真的不是梦吗?”
“我好痛苦,要是当初我不瞒着你,我得血癌的事实,狠心得拖累你,是不是你就不会和别人结婚了。”
“可惜没如果,清欢,我只有三个月的寿命了。我的梦想就是和你结婚,哪怕一个月也可以,只可惜是奢望了,哈哈,你那么恨我…”
随着赵逸舟的声音越来越弱,柳清欢再也抑制不住自己汹涌的爱意。
她猛地将赵逸舟搂紧怀里,手脚都在颤,她悲痛喊道。
“逸舟,你怎么这么傻!”
“我爱你啊…逸舟,我结婚只是将就,我从来没爱过他,也不爱我给他生的孩子。这七年,我从来没忘记过爱你,我没日没夜的飞,只为听到你说允许降落的声音…为什么你才告诉我啊…”
看到这,许州已经看不清画面了,因为泪水已经打湿屏幕的所有。
那种噬心之痛,从心底扩散到五脏六腑,疼得许州喘气都痛。
他不被爱也就罢了,原来他们的诺诺,她也都从来没爱过。
那诺诺对母亲的敬爱,仰慕,临死之前的思念,到底都算什么?
许州摇晃着就要起身,门把手却突然转动了。
晨光熹微,柳清欢穿着机长制服,面色冷艳得问道。
“诺诺怎么又生病了,你到底是怎么带的孩子,为什么别家的孩子就不生病?”
柳清欢质问完,才看见许州早已满脸泪水,一时间她怔住了。
“你怎么哭了?”
许州向来坚韧,陪她躲债时差点死掉也没哭,上次哭还是结婚那天,现在怎么会哭得那么伤心?
她有些慌了,手僵硬得举起,想替他擦掉眼角泪水时,却被许州偏头躲开了。
“没什么,就是沙子迷了眼而已。”
“至于诺诺,她已经去世了,你再也不用怪她多病了。”
平静得说完诺诺的死讯后,许州才发现柳清欢没听见,她急匆匆得接了个电话就跑了出去。
看状态,很是焦急。
许州早已习惯机务的突然,正收敛诺诺遗物时,赵逸舟发了个朋友圈。
家里的柯基腹泻了,心痛,幸好有某人在,带我们去宠物医院啦!
而配图里,即便给柯基喂药的身影被打码了,许州也一眼认出那是摘了婚戒的柳清欢。
诺诺自出生而来,柳清欢忙于工作,从未照顾过她一天,连女儿发烧白肺,也不肯回来看一眼。
如今为因为赵逸舟的狗生病,她却如临大敌。
许州整个人像是被虚空扇了无数个巴掌,他跪在地上,抱着诺诺的遗物,连呼吸都困难。
他年少的一厢情愿,全都让诺诺抵了债!
还好,要不了多久他就会离开了。
结婚第五年,许州和他的机长妻子依旧相敬如冰。
成婚时,柳清欢遭遇雷暴,延误三天三夜,是许州僵着笑,一个人和照片进行的婚礼。
生女后,柳清欢马上开始高频次的飞行。
甚至女儿一周岁了,她都不愿意抱一下,甚至连名字都不愿意取。
就连许父咽气时,许州第一次弱声求她回来,哪怕只看一眼也好。
柳清欢也只是平淡得回了句,她要起飞了,降落后会来的。
如今女儿高烧去世了,柳清欢依旧在A350上执飞。
女儿临死之前,连喘气都困难,可还在懂事得安慰他:“爸爸,别哭…妈妈是大英…雄,承载着一飞机人的生命。等妈妈降…落,就会来看我们了。”
可这么懂事的诺诺,至死也没等来她的妈妈。
外人眼中的柳清欢明艳大方,自觉拒绝所有暧昧,又是民航界票选出的第一机花。
人人都说他有福,却无人知他在背后承担的这些痛。
太平间外,许州麻木得拿出手机,眼眶肿得吓人,却流不下一滴眼泪,因为泪已经流尽了。
他拿出手机,密密麻麻得全是绿框,他颤着手指,想和柳清欢说,却发现自己连打字的力气都没有了。
许州强忍着心痛,正欲打字时,京航的电话突然打进来了。
“是柳清欢的丈夫吗!十分钟前,天照机场发生了一起极为严重的跑道侵占事件!柳机长驾驶的飞机虽然安全降落了,但是她却被送进了ICU,你赶紧来见她最后一面吧!”
听到这句话时,许州的心脏好像被人捏爆了一样。
他不顾暴雨滂沱,直接打车去了京大医院。
到了之后,正好听到柳清欢已经平安的消息,许州刚松一口气。
可病房里却传出一声乐瑶的娇喝:“柳清欢,你就为了赵逸舟,就连命也不要了吗?”
乐瑶,是柳清欢最好的闺蜜,她接着骂道。
“这五年,一天五次的出勤,抛夫弃女,你没日没夜的飞,不就是为了起落时,听赵逸舟作为空中管制员的那句‘京航6A9632允许降落吗’?”
“你别忘了,当初你家破产时,是谁抛弃了你!又是谁不顾一切得陪在你身边!”
听到这,许州心脏骤停,浑身血液逆流而上,他不敢相信得从冰冷墙壁上缓缓滑落。
丧女之痛后,是枕边人痛彻心扉的欺骗。
柳清欢永远不知道,许州暗恋了她整整十六年。
从少女为他挡下那盆冰冷的水后,这份爱,便已经生根发芽。
甚至于,许州为她少写了三道物理大题,为她报了她喜欢的航校,只为在大学时追求自己的光。
可大学后,柳清欢却无可救药得爱上了玩咖赵逸舟。
航院天才少女为爱翘课,飙车,跳桥自残,只为男友开心。
但赵逸舟却在她家破产后,直接断崖式分手了,是许州和她相亲订婚,甘之如饴得替她照顾父母,掏光积蓄,放弃事业,又陪她辗转十几个城市躲债重起。
所以在柳清欢还债完,入航司后的第一件事,便是和许州结婚。
他以为时间可以暖化柳清欢的心,如今才知她从未忘记过赵逸舟。
许州蹲在地上,剧烈得喘着,可吸入的每一分空气都是痛的。
而柳清欢躺在病床上,浑身缠满绷带,但却缠不住她眼中酸涩,她哑声道:“我只是热爱航空事业而已,与他无关。”
听到这,乐瑶简直要气笑了:“柳清欢,那我问你,结婚时你为什么谎称雷暴,反而在机场抱着赵逸舟的照片痛哭一夜!”
“你生诺诺后,你宁可守着初入职场赵逸舟的一年,也不肯回家!直到赵逸舟交了女朋友,你才回去抱抱你一岁的女儿!”
“许叔叔去世时,你又飞了三小时,只为凑整点回京海,在通讯时和赵逸舟说那句生日快乐!你有心吗!”
听到这,柳清欢剧烈得咳嗽着,手也不停颤抖着举起,让乐瑶闭嘴。
但她的眼睛却告诉许州,乐瑶说的都是真的。
心被凌迟千千万万遍后,许州的手心密密麻麻都是指甲印,他缓缓走出医院。
任由大雨淋湿他,他也没感觉到半分寒冷,他缓缓掏出了电话。
“裴老师,您说的战斗机飞行员,还缺人吗?”
对方大喜,赶紧回道:“许州啊,你可算想通了。比起家庭,男人的事业更重要。这还缺两个名额,一个月后出发,那就一言为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