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小说 女频言情 改嫁太子爷后,逼我给继姐赎罪的男友悔疯了结局+番外

本书作者

木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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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时糊涂,这是个意外。”
一次又一次,重复的意外。
我早已疲惫不堪。
“无所谓,你们继续。”
我挥手示意工作人员开始火化,半个眼神也没分给他。
贺听松莫名有点怅然若失,指尖捏得泛白,凑到我跟前,神色倨傲:
“不开心就说,我可以接纳你的坏脾气,不用压抑自己。”
我颇为奇怪,不知道他现在辩白,到底有什么意义。
时间在静默中流逝。
我抱着骨灰盒,转身离开,沈鸢却扑到我脚边,缠上膝盖哭喊:
“小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和阿松别冷战,我错了……”
我拧眉挣扎,她却拽得更紧,放低声量凑近我耳畔:
“你知道,你妈那个小三死前多难看吗?她脑子都开瓢了,血一直流,还在求我别迁怒你。”
“那个婊子勾引我爸,早该死了,你和她一样不知廉耻!”
可妈妈从头到尾,都是被迫的。
谁又不是受害者?
“你胡说什么……”我咬紧牙关,一脚踹开她。
沈鸢讽刺一笑,眼底划过算计,混乱间掀翻了骨灰盒。
砸得粉碎。
我两眼猩红,彻底崩溃,揪住她衣领,却被追出的贺听松制止。
他扫了一眼满地狼藉,眼神略微动摇,语气毫无温度:
“你逼着亲姐姐低声下气道歉,还不知足?非要让她去死?”
“沈栖迟,我快认不得你了。”
委屈溢出心头,我忍不住控诉:“她污蔑我妈是小三,还故意……”
“够了,”贺听松冷眼抢断,“她心地善良,不可能说这种话。”
“何况,这难道不是事实吗?”
眼眶猛张,浑身血液凝固一般,我茫然抬眼,“你说什么?”
他自知过激,错开眼,闭了嘴。
可我听得很清晰。
我无数次深夜惊醒,是他贴着我后背,一遍遍重复:
“不怪你,也不怪你妈妈,父亲的不负责任才是原罪。”
我颤颤巍巍,努力将散落的骨灰拼凑完整, 贺听松迟疑着蹲下,似乎想伸手帮忙,动作却突然凝滞。
他微怔,指着一旁,“你哪来这么多钱买玉雕材质的骨灰盒?”
沈鸢夸张的捂着嘴:
“栖迟,你该不会因为穷,干了
门缝,我看到熟睡的沈鸢,怀里还抱着我的抱枕。
贺听松面色一窒,哑声解释:“小鸢状态不好,离不开我,委屈你先住一晚客房。”
“栖迟,我绝无非分之想……”
“没关系,”我轻声打断,“就算有,也不必通知我。”
可他脸上,没有出现意料中的解脱,反倒有些愣神。
深邃的眸子盯着我,一言不发。
下一秒,屋内的沈鸢惊醒,不安地呼唤:“阿松?这么晚去哪?”
贺听松想也不想:“哪也不去,送外卖的敲错门而已,我马上回。”
转头叮嘱我:
“你好好休息,我明早开车陪你去殡仪馆,一起守灵。”
一如既往的沉静,却冷漠。
他忽而倾身,在我额上印下薄唇,“例行晚安吻,去睡吧,别用电吹风,你姐姐她睡眠浅。”
我湿着头发,在客房枯坐一夜,翻出了妈妈的旧照片。
仿佛她还笑着说:“我家小迟聪明又漂亮,肯定会幸福的。”
对不起妈妈,我好像不太行。
次日清早,贺听松敲响门,“该出发了,殡仪馆那边在等。”
我顶着两眼青黑,开门就看见沈鸢挂在他身上,穿着同款情侣睡衣,像只树袋熊。
贺听松浑然不觉,一路抱着她坐到副驾,体贴地系上安全带。
最后催我上车:
“小鸢渴肤症,坐副驾方便照料,你别多想。”
我坐在后排,只觉车速很快,冷风刮进眼,酸涩得睁不开。
贺听松单手握住方向盘,另一只手,则和沈鸢十指紧扣。
我忍无可忍,“你们要暧昧就滚下车,我不想陪你们玩命。”
沈鸢瞬间眼泛泪光,委屈开口:
“妹妹对不起,可我离了阿松就难受,抑制不住想结束生命……”
贺听松冷声喝斥:“够了,她胆子小还硬撑着,陪你去殡仪馆那种晦气地方,别不知好歹。”
还未反驳,前方突响尖锐鸣笛。
迎面而来的货车突然歪斜,横冲直撞一路,径直倒向车窗。
贺听松瞳孔巨震,猛打方向盘,却因右手的牵制躲闪不及。
他飞扑到副驾,拼尽全力挡在沈鸢身前,目光却往后探来。
我被重物砸中后脑,意识逐渐模糊,彻底昏沉前,听见贺听
松理智的弦绷断,惊慌失措呐喊:
“栖迟!不要——”
再睁眼,在病床。
贺听松左手打了石膏,守在床边,眼白布满血丝,像很久没合眼。
见我转醒,他肩线松懈下来,端来温水和药,“没事就好。”
我稍微动了一下身子,浑身撕裂般疼,凭借经验判断,肋骨起码断了三根。
贺听松恢复了淡然,强硬地把药塞进我嘴里,灌了半杯水。
“既然醒了,就好好准备和小鸢道歉,她不慎划破脸,很严重。”
我难以置信,仰头拒绝:
“凭什么?错不在我。”
贺听松眸光一暗,突然拽起我,猛地拔掉了手背的输液针,拖着我摔到沈鸢面前。
死死按住我肩,直至膝盖跪地。
“如果不是你在车上胡闹,耽搁时间,根本不会撞车,害你姐姐毁容。”
“栖迟,错了就该认,就要改,我不会因为私情偏袒你。”
我捂着手背,针孔渗出血红。
反观躺在病床的沈鸢,完好无损,只侧脸一道狭小的红痕。
涂了药,像贺听松的手笔。
沈鸢一脸怯弱,扯住他衣袖:“阿松没事,我不疼,还是先去殡仪馆,陪栖迟妹妹守灵吧。”
“毕竟,死者为大呀。”
她笑得天真无辜,嘴角的弧度,却隐约带了一丝轻蔑。
我踉跄起身,“我自己去。”
只想快些办完葬礼,逃离此处,履行那场荒谬的婚约。
贺听松眸色复杂,立即阻拦,“你独自去我不放心,我送你。”
不出意料,又一次三人行。
守灵到半夜,我后脑剧痛,神智也逐渐昏沉起来。
一旁的沈鸢,竟然坐到了棺材上,毫无顾忌地抽起烟。
烟灰随意洒落,甩在遗照上。
熏得我喘不过气。
妈妈最讨厌烟味,一闻到就犯恶心,不该在死后还受侮辱。
强忍反胃,我低声怒斥:“滚下来,谁允许你抽烟的!”
可连续折腾两天,身体早已透支,抢夺间腿一软,斜斜往下倒。
贺听松眼疾手快,捞起我的腰,轻轻搀扶一把,“……少逞强。”
他扭头,正准备劝阻,却见沈鸢两眼通红,猝然蹿下来推开他,将我按倒在地狂扇耳光。
“狐狸精!你还敢勾引
出卖身体的勾当吧?”
“受了欺负也没关系……阿松不会嫌你脏的。
我拢好骨灰,嘴角讥讽地弯起。
“没错,我把自己卖给瘸子,挣了一个亿,你满意了吗?”
沈鸢目光闪烁,语气嫌弃:“栖迟,不是我贬低你,可你这副模样哪里值……”
“都闭嘴!”
贺听松眼神阴森,目光锁着我警告:
“你就这样玷污自己的名誉?沈栖迟,你别太贱了。”
“今天我不想和你争吵,我得带小鸢去复诊,你办完葬礼自己回去。”
他护着沈鸢,扬长而去。
我如木偶一般,送完妈妈最后一程,心如死灰,上了谢家的车。
贺听松,我不会再吃醋,也不会再栓着你。
更不会再回家了。

你也算医护人员,别跟我闹脾气。”
我还没回答,他怀里的沈鸢率先哭起来,低声呜咽:
“对不起……都怪我没用,没办法抑制发病,才导致阿松脱手。”
贺听松唇线紧绷,轻轻拭去她眼泪,掩不住心疼:“和你没关系,她妈本来也活不长,少些折磨而已。”
沈鸢眼眶通红,趴在他胸口,却朝我挑衅一笑。
心里梗得难受,我抬眼直视:“贺听松,我们分手吧。”
他微怔,浑身一僵,随即捉住我手腕,半带警告:
“我不喜欢开玩笑。”
“因为一点小事,拿分手作威胁,沈栖迟,你太情绪化。”
贺听松向来冷静理性,连吵架,都像是规训罪犯的审判长。
可我从不开玩笑。
我后撤两步,他却逼得更紧,下意识甩开沈鸢的手,来抓我的肩。
还没碰到,沈鸢已情绪失控,发疯般推开我,一脚踹倒担架,眼泪横流:“不许你碰阿松!”
裹尸袋滚了下来。
我瞳孔骤缩,连忙趴着去搀扶,竟发现渗出了斑点黑血。
指节捏得泛白,我死死盯着她眼眸,“……给我妈道歉。”
贺听松挪了步子,挡住我视线,脸上写满失望:
“你姐有渴肤症,你不知道?你入职时宣誓的医德呢?”
“逼着病患给尸体道歉,沈栖迟,你还配穿这身白衣吗?”
他沉着脸,拖着我衣领扔进太平间,利落地锁上门。
“去里面反省一晚。”
脚步声渐远,心也彻底凉透。
太平间里很冷。
白墙白地间,没有一丝温度。
我麻木地拍打着门,呼救声逐渐嘶哑,被锁到凌晨,才被巡班的同事发现放出。
回家半路,忽而下起淅沥小雨,阴沉绵软,把人骨头浸泡得很疼。
拉开家门,贺听松正在玄关处换鞋,手里还抓了把伞。
他闻声一滞,盯着我湿漉漉的发梢,递过来一卷毛巾,“没带伞,怎么不打电话叫我接?”
我淡淡瞥他一眼,懒得应答,开始收拾母亲的遗物。
贺听松眉头紧锁,步步紧跟,嗓音低沉冷清,夹带一丝不耐:
“还在赌气?要搬出去吗?”
他横臂,堵在卧室门口,呈现出一种笨拙的遮掩姿势。
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