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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娇女与才子的奇情科举姻缘热门小说小江钱小江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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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尘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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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得标致的了,就是想找一个身体健全、五官没有缺陷的都难。

刑尊心里想:“这两个女儿的丈夫,肯定得从这四个人里面选,这不是‘矮子队里选将军’嘛,叫我怎么选得出来呢?

没想到这两个美丽的女子,命运竟然如此不好,到了这种地步!”

刑尊叹息了一声,就把钱小江所许配人家的男子叫到东边跪下,把边氏所许配人家的男子叫到西边跪下;然后把两个女儿叫过来跪在中间,对她们吩咐说:“你们父母所许配的人都叫来了,之前问你们,你们既然不肯直说,想来一是因为害羞,二是不好说父母的不对。

现在不用你们开口,只要把头稍微转一下,分出个方向来就行。

想嫁给父亲所许配的人,就面向东边;想嫁给母亲所许配的人,就面向西边。

这一转头之间,关系到你们的终身大事,你们两个可得拿定主意。”

说完这一番话,满堂的人都一动不动地盯着她们,就等着看她们转头。

谁知道这两位美丽的女子,刚开始看见男子进来的时候,还左看右看,想要看看这四个人的模样,等到看到他们奇形怪状的样子,就都低下头,闭上眼睛,默默地流起泪来。

听到官府大人问她们,她们既不面向东,也不面向西,直直地对着官府大人,就放声大哭起来。

刑尊问得越急,她们哭得越厉害,竟然把满堂的人都感动得跟着掉泪,个个都替她们喊冤叫屈。

刑尊说:“这么看来,两边所许配的人都有些不合适,你们都不愿意嫁他们了!

我心里也正为你们发愁呢,哪有这样两个出色的女子都嫁给粗俗之人的道理。

你们先在一边跪着,我自有办法。

——把她父母叫上来!”

钱小江和边氏一起跪到案桌前,听候官府的吩咐。

刑尊把棋子一拍,十分生气地说:“你们夫妻二人一点都不把事情当回事,把儿女的终身大事当成儿戏!

既然要许配亲事,也该大家商量商量,看看女儿和女婿是否般配。

为什么把这么好的女儿许配给这样的女婿呢?

你们看刚才她们哭得那么伤心,就知道要是真配成了,她们会不会幸福了!

幸亏是告到我这里,除了按照常规的法律之外,我另有一个断案的办法。

要是换了别的官员,肯定要按照
才华,还擅长看相,既要看看他们长得美丑,又要判断他们将来的富贵贫穷。

所以在唱名的时候,逐个仔细地看了一遍,用红笔做了记号,从这些记号的高低轻重,就分出了他们的尊卑前后。

考完之后,刑尊又吩咐礼房,让他们第二天清晨把鼓乐都准备好,说:“等我还没出堂的时候,先到夺锦楼上把那两个女子和两头活鹿迎出来,把活鹿放在府堂的左边,那两个女子坐着碧纱彩轿,停在府堂的右边。

再准备好花灯鼓乐,好送她们出去成亲。”

吩咐完之后,刑尊就回衙门去阅卷了。

等到第二天清晨,榜文挂了出来,只取了特等四名。

两名是“已娶”的,两名是“未娶”的,作为夺标的人选。

其余的一等二等,都在赏赐花红的范围之内。

“已娶”得到鹿的人,不过是两名陪衬的,没什么重要的,就不必说他们的姓名了。

那“未娶”的两名,一个是已经进学的生员,姓袁,名士骏;一个是还没有进学的童生,姓郎,名志远。

凡是榜上有名的人,都一起进入府堂,听候发落。

听说东边是鹿,西边是两位女子,大家都舍弃东边,跑到西边去看那两位倾国倾城的女子,把半个府堂都挤得人山人海。

府堂的东边,只有一个生员,站在两头鹿的旁边,走来走去,唉声叹气,根本不去看那两位女子。

满堂的书吏都说他是“已娶”的人,考在了特等里面,知道自己没机会得到女子,反正这两头活鹿肯定有一头会归他,所以提前盘算着,要把鹿的轻重肥瘦都估量好,等一会儿好牵走。

谁知道那边的秀才走过来一看,都对他拱手说:“袁兄,恭喜啊!

这两位佳人肯定有一位是你的妻子了。”

那秀才摆摆手说:“和我没关系。”

众人说:“你考在特等第一,又是‘未娶’的人,怎么能说没关系呢?”

那秀才说:“等一会儿见到刑尊大人,你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众人不明白他的意思,都以为他是在谦虚。

只见三声梆子响过之后,刑尊出堂,榜上有名的人一起过去拜谢。

刑尊就问:“特等的几位是哪几位?

请站到一边,我先给你们发落。”

礼房听了这话,就高声唱起名来。

袁士骏之后还应该有三名特等,谁知
众人都赶了出去,一概不再要求他们供述。

又派人传谕官媒,让她另外给这两个女儿寻找好的女婿。

如果找到了合适的人,一定要领到公堂上来让他亲自相看一下,确实能配得上这两个女儿,才允许他们成亲。

官媒找了几天,领来了许多年轻男子,私下里看着觉得还可以,但到了官府让刑尊相看的时候,却都不中意。

刑尊就另外想了一个办法,打算通过文字考试来为她们挑选女婿,这样才能找到才貌双全的人。

恰好山间的百姓送来了一对活鹿给他,这正合刑尊的心意。

刑尊就发出一张告示:限定在某月某日考试生员和童生,让生员和童生在试卷面上把“已冠未冠”四个字改成“已娶未娶”,告示上说:“今年的乡试很快就要到了,我想要在这些才子还没有取得功名之前就发现他们,所以特意拿出两位美丽的女子和两头吉祥的鹿作为奖品,让大家来争夺。

已经娶妻的人以得到鹿为目标,还没有娶妻的人以得到女子为目标。

谁能得到,就是今年的优秀人才。”

考场里面本来有一座空楼,刑尊让边氏带着两个女儿住在楼上,把两头鹿养在楼下。

还暂时挂了一块匾,叫做“夺锦楼”。

告示一贴出来,十县的生员和童生都被吸引得个个兴致勃勃,痴心不已。

已经娶妻的人还只是想着从功名的角度出发,要是能抢到活鹿,也不过是得个好彩头。

那些还没有娶妻的年轻人,就更是兴奋得不得了,想着还没考中科举,就先有了像嫦娥一样美丽的妻子,就算不能大富大贵,也能先成就一段美好的婚姻。

到了考试的那天,他们恨不得把心肝五脏都掏出来,来换取这两位绝色女子。

考试结束后,个个都不想回家,都挤在府衙前面等着公布结果。

到了第三天,终于发出了一张榜,每个县只取十名,听候复试。

那些被录取的人,知道这次复试不是只看文章,主要是挑选人才。

长得标致的人,就觉得自己有几分机会了。

到了复试那天,那些想做新郎的人反倒先像新娘一样,一个个都涂脂抹粉,走到刑尊面前,还扭扭捏捏地摆出各种姿态,想让刑尊看中他们,把他们选为第一名。

谁知道这位刑尊不仅善于识别
一句“赵钱孙李”。

夫妻二人顿时都瞪大了眼睛,同时叫了起来。

一边说:“除了我的至戚之外,哪里来的这两门陌生的亲事?”

另一边说:“我的喜盒旁边,为什么多了这么多的食物?”

钱小江对着边氏说:“我家一家之主不发回书,谁敢收他们的一盘一盒?”

边氏指着钱小江说:“我家主婆不允许接受,谁敢接他们的一线一丝?”

丈夫又问妻子说:“在家从父,出嫁从夫。

要是说在家的女儿,也该由我这个父亲做主。

要是说出嫁的妻子,也该由我这个丈夫做主。

你有什么道理,竟敢胡作非为?”

妻子又问丈夫说:“娶媳妇由父亲做主,嫁女儿由母亲做主。

如果是娶媳妇,就该由你做主。

可现在是嫁女儿,自然该由我做主。

你是什么人,竟敢越权行事?”

两边争论不休,甚至都要打起来了。

幸亏送礼的人一起把他们隔开,让他们不能近身动手。

边氏不由分说,直接把自己所许的那户人家的聘礼,照着礼单,一件件都收下了,还请人代写了回帖,打发来人走了;把丈夫所许人家的聘礼,都让人推出门外,一件也不许收。

钱小江气愤极了,偏要把那些聘礼扯进门来,连盘子带盒子都倒了下来,自己写了回帖,也把来人打发走了。

钱小江知道这两头亲事最终都要闹到官府去,他暂且把告状放在最后一步,决定先下手为强,就吩咐亲家,让他们赶紧选个吉日,多准备些灯笼火把,雇一些有力气的人来抢夺女儿,他想着要是抢不走,再去告状也不迟。

那两户人家果然按照他的计策行事,没过一两天,就选定了婚期,雇了许多打手,抬着轿子前来,指望能把人抢走。

没想到男兵容易对付,女将却难以降服,只需要边氏一个人拿着闩门的杠子,横冲直撞,竟然把前来的人役打得落花流水,一个个抱头鼠窜,就连花灯彩轿、灯笼火把都丢下了一半,这就叫做“借寇兵而赍盗粮”,这些东西都被边氏留在家中,准备将来给女儿出嫁的时候用。

钱小江更加生气了,就催促两位亲家赶紧去告状。

亲家知道状词很难写,没有把亲母告成被告、把亲家写成干证的道理,只好把打坏家人的事情都算在钱小江身上,
道只有两名,而且都是“已娶”的。

最后一名没来,就是那个“未娶”的童生。

刑尊说:“今天有这么重要的事,他为什么不来呢?”

袁士骏行了一个礼,说:“这是我的密友,住在乡下,不知道大人今天发落这件事,所以没能及时赶到。”

刑尊说:“你就是袁士骏吧?

真是才华出众,文章写得那么好!

今年科举考试你肯定能中。

这两位佳人真是国色天香,今天能许配给才子,可真是天赐的良缘啊。”

袁士骏又行了一个礼,说:“大人虽然有这么好的安排,可我是个命不好的人,享受不了这样的福分,求大人另外选一个人来顶替我,可别耽误了这位女子的终身大事。”

刑尊说:“这是什么话,这种事怎么能谦让呢?”

他叫礼房:“去问问那两个女子,哪个是姐姐,请她上来,和袁相公一起拜堂成亲。”

袁士骏又行了一个礼,拦住礼房,不让他去传唤。

刑尊问:“这是为什么呢?”

袁士骏说:“我命里犯孤鸾,凡是和我订过婚的女子,都等不到过门,一订下婚约,就会得暴病而死。

我才二十岁,已经误死了六个女子。

凡是给我算过命的人,都说我命中没有妻室,应该去做个和尚或者道士。

我现在虽然是个读书人,但不久之后就要弃文从道了,所以不敢再耽误佳人,让自己再增加前世的罪孽。”

刑尊说:“哪有这种事!

命运的道理很微妙,哪是普通的算命先生能算得出来的!

就算是几次订婚都没成,那也是偶然,哪能因为这个就因噎废食呢?

你虽然推辞,我可不能答应。

只是有一件事,那第四名郎志远为什么没来呢?

一来选好了良辰吉日,要等他来成亲,二来复试的笔迹和原卷不一样,还要面试他一下。

他今天不来,这可怎么办呢?”

袁士骏听了这话,又深深地行了一个礼,说:“我有一件隐情,按理说不该说破,但大人既然提到了,要是我不说清楚,将来恐怕会酿成大错。

这个朋友和我是结拜兄弟,因为他家里贫穷,没钱娶妻,我有心想要成全他,前两次考试的文章,都是我替他写的。

第一次是他自己抄写的,第二次因为他没来,就是我代写代抄的。

我还想着两卷之中要是能有一卷被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