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小说 其他类型 带崽而归,我的夫君是陛下云挽景宣帝小说完结版
带崽而归,我的夫君是陛下云挽景宣帝小说完结版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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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鱼头子

    男女主角分别是云挽景宣帝的其他类型小说《带崽而归,我的夫君是陛下云挽景宣帝小说完结版》,由网络作家“咸鱼头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给他珠子干什么?.........长春宫。听到外头宫人传唤声,淑妃惊愣之后欣喜若狂。“快快!圣上来了,快看看本宫哪里不妥?”她对着妆奁镜左看右瞧,生怕自己衣容不整。春棠扶了扶发髻的金簪,笑着说:“娘娘放心吧,您今日花容月貌、光彩照人,圣上见了定会喜欢!”这话淑妃爱听,随手赏她一对玉耳坠后起身前去迎接景宣帝。“陛下怎么突然来臣妾这儿了?”景宣帝:“随意走走。”这话令淑妃更高兴了,陛下还是惦记着她的,不然这后宫这么大,随意走走怎么就偏偏走到她长春宫来了呢?使了个眼色给宫人,她语气雀跃:“快去把茶水呈上来,就用圣上赏赐的西湖龙井。”景宣帝坐在太师椅上开口道:“不用麻烦,朕说几句就走。”淑妃顿了顿,脸上笑意淡去几分,她犹豫问:“那臣妾让人去...

章节试读


给他珠子干什么?

.........

长春宫。

听到外头宫人传唤声,淑妃惊愣之后欣喜若狂。

“快快!圣上来了,快看看本宫哪里不妥?”

她对着妆奁镜左看右瞧,生怕自己衣容不整。

春棠扶了扶发髻的金簪,笑着说:“娘娘放心吧,您今日花容月貌、光彩照人,圣上见了定会喜欢!”

这话淑妃爱听,随手赏她一对玉耳坠后起身前去迎接景宣帝。

“陛下怎么突然来臣妾这儿了?”

景宣帝:“随意走走。”

这话令淑妃更高兴了,陛下还是惦记着她的,不然这后宫这么大,随意走走怎么就偏偏走到她长春宫来了呢?

使了个眼色给宫人,她语气雀跃:“快去把茶水呈上来,就用圣上赏赐的西湖龙井。”

景宣帝坐在太师椅上开口道:“不用麻烦,朕说几句就走。”

淑妃顿了顿,脸上笑意淡去几分,她犹豫问:“那臣妾让人去把三皇子叫来?三皇子好些天没见陛下,今晨还在念叨父皇呢。”

景宣帝再次拒绝:“不必,朕方才来的路上见过了。”

淑妃愣怔:“陛下见过三皇子了?”

景宣帝未应声,转而盯着她,突然言道:“你宫里的那些奴才该整顿了。”

他的语气不咸不淡,仿佛只是临时起意的一句话。

却听得淑妃心中咯噔一下。

不等她细问,就见景宣帝眉头皱了下。

他环顾殿内,视线落在轻烟袅袅的香炉上,“你宫里的香换了?”

淑妃莞尔:“陛下好嗅觉,臣妾今日才新换了香便被您发觉了。”

想起什么,须臾她似随口一问,却难掩试探的意味:“陛下觉得这香如何?”

景宣帝不语,眸光淡淡地瞥向她,似笑非笑般。

被瞧得发虚,淑妃讪笑解释:“这香是昨日臣妾母亲携三弟妹进宫时带的,还是臣妾那三弟妹自个儿调的,据说有凝神静气、疏经养颜的功效。”

“臣妾觉得香气不错,闻着的确舒坦,便让人点上了,陛下觉得如何?”

景宣帝神色如常:“不过尔尔。”

闻言淑妃似乎松了口气,眼中笑意加深。

一切尽收眼底,景宣帝忽觉乏味,“朕还有事,淑妃留步。”

淑妃失落:“臣妾恭送陛下。”

待人走远,她脸色骤变,面庞拉长:“去把三皇子身边的奴才统统叫来!本宫要问话!”

她倒要瞧瞧这些下贱奴才干了什么,竟惹得陛下亲自来敲打她,传出去她长春宫的脸都要丢尽了。

很快宫人被捉来问话,各个忐忑不安,不敢隐瞒。

待得知这些宫人纵容三皇子玩起了捉迷藏,还放任阿绥一个人独自玩藤球,险些砸到皇帝后,淑妃气得差点要晕过去。

最后她大发雷霆,将伺候的宫人统统打了板子,主责者发配去了掖庭。

.........

因着担心孤身一人在皇宫的儿子,云挽从昨日到今天饭难咽食,心不在焉。

差人去府门口等候,终于在午后日中片刻等到了下人传来的消息:

阿绥乘坐马车从宫里回来了!

云挽当即放下手中的香匙,提裙出门。

下人脚程有限,传话有延迟,等云挽从香室走到院门口,已经见到了阿绥的人影。

“阿娘!”

平日里一贯遵循君子涵养从不大声喧哗的阿绥,在门口马车上下来便迫不及待狂奔翠微苑,看到云挽的那一刻忍不住喊道。

云挽远远见他小短腿迈地飞快,身形歪歪扭扭的,一颗心跳到嗓子眼儿。

“莫要着急,小心脚下!”


陆长宁面色似有动容:“万一父亲让我听祖母的呢?”

云挽:“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左右不会有更糟糕的结果,何况你还有外祖舅父在不是吗?”

他们总不会眼睁睁看着陆长宁所嫁非良人。

“国公爷并非顽固绝情之人,你寻个时机同他说明缘由,总好过你现下独自苦恼。”

一句话惊醒梦中人,陆长宁非愚钝之人,顿时领悟。

面上忧愁一扫而空,她双眼晶亮道:“我明白了,婶婶说得有道理,我回去好好想想!”

“多谢婶婶开解!”

说完她迫不及待地离开了,就连书本都差点忘了拿。

云挽无奈摇头,继续还未完成的绣活,但这会儿却莫名心神不宁,好几次险些扎到手。

忽然,院子里传来丫鬟惊慌失措的声音:

“夫人不好了!小少爷出事了!”

刺啦。

尖锐的针头划破了云挽的指腹,血珠四溢。

嘈杂的街道上热闹非凡,吆喝声不绝,一辆黑色马车缓缓行驶,朝着皇城的方向而去,华贵的缎帘隔绝了外界的一切。

马车内,云挽端坐在貂绒软垫上,丹唇紧抿,水眸之上娥眉轻蹙,粉黛未施的脸庞上布满了化不开的浓浓担忧,对周遭的动静充耳不闻。

准确来说,她无心思顾其它。

阿绥出事了。

在听到下人来报,云挽总算明白自己从晨间起来后便狂跳不止的眼皮是为何了。

她万万没想到,阿绥才去了弘文馆不到一旬就出事了。

此刻前往皇宫的路上,云挽胡思乱想了无数种情形,越想脸色便越白上一分。

眼见她紧张地险些要将自己嘴唇咬破了去,陆元铎抬手倒了杯茶递给她。

“安心,阿绥不会有事,方才宫里来传话的小黄门说是为斗殴一事。”

“斗殴?”

捧着茶杯,云挽眼尾微扬,惊愕导致她的表情出现了一瞬间空白。

陆元铎颔首,当时听到缘由,他亦颇为讶然。

孩童间难免发生口角,但因为斗殴长辈被叫去皇宫的事还是头一例。

这只能说明,此事牵涉甚广,或许同宫里两位皇子有关。

云挽斩钉截铁:“阿绥向来乖巧懂事,绝不可能同人斗殴!”

自己的孩子是什么样,作为母亲她再清楚不过,阿绥温良谦恭,与人发生口角的事都不曾有过,怎会斗殴?

若不是小黄门没有扯谎的必要,云挽都要以为陆元铎被诓骗了。

陆元铎正襟危坐于对面,闻言注视她道:“我明白,准确来说他是受到了牵连,长泽也在其中,主事者不在他们,且放宽心。”

见他如此镇定,云挽七上八下的心渐渐回落,捧着茶杯轻抿了一口。

裹挟着茶香的雾气氤氲飘散,模糊了她的眉眼。

纤纤素手贴在定窑白瓷杯壁上,仿若融为一体的秀美。

只是......

空气中忽地出现淡淡药香,不知何时陆元铎手上多了一件小瓷瓶。

拨开瓷盖,露出了里头的淡绿色膏体,陆元铎用竹片挑了一团递给云挽,视线凝着在她指腹上的猩红。

云挽这才注意到来前不留神划破的指腹伤痕明显,出门前她随意用帕子擦拭,如今周围残留着血渍,自己竟未注意。

接过竹片,云挽道了谢。

她胡乱将药膏抹在了受伤处,心不在焉。

弘文馆议事主殿。

恢弘的大殿内嘈杂喧闹,气氛诡谲。

青色大理石地板上整齐地跪了一排萝卜丁,各个垂头丧气,衣冠凌乱,细看每人脸上都有几处抓痕淤青。


出了府,云挽率先去了香坊。

香坊位于城西,原是一座烘晒药材的院子,云挽在接手云香阁,生意有了起色后便将其买了下来,改建成一座制香坊。

在香坊待了一个钟头,云挽又去了云香阁。

正逢寒食节,京都街市车水马龙,热闹非凡,云香阁亦迎来了一大波客人,生意红火。

门口的小二眼尖,见到陆家的马车便及时进去通报,过了会儿胡娘子出来相迎,笑盈盈的:

“东家来了!快请进!”

‘东家’自然是指云挽,尽管他们都知晓她是陆家的三夫人,但在云挽的要求下,手底下打理铺子的掌柜小厮皆称她为‘东家’。

云挽扶着她的手下了马车,踏入铺子便见里头涌满了人,全是来买香的客人,大多数是年轻的小娘子。

胡娘子:“东家,这儿人多,咱们去后头吧?”

她声音豪爽,长相亦是如此,是一位三十来岁,样貌端正利落的女子,发髻高盘、衣着整洁,举手投足间透着一股英姿飒爽。

云挽:“辛苦了,待会将这些发下去。”

她指了指月见手上的东西。

胡娘子一瞧,竟是一颗颗青团。

个个大又圆,绿油油的,模样诱人,上头还有‘陆国公府’的小字印,是云挽从府里带来的。

像陆国公府这样的人家,每逢佳节厨房都会做一批合节的食物,当作赏赐或随手礼发给下人们,譬如青团、月饼、粽子、腊八粥......只为图一个好彩头。

许是新做的,青团还冒着热气,香喷喷的。

胡娘子感到心暖,笑眯眯道:“看来咱们有口福了,那我就替他们多谢东家了!”

云挽失笑:“你同我还客气什么?先进去吧。”

人来人往,已经有人注意这边了。

两人进入后室,胡娘子为云挽倒了茶。

坐下后她望着云挽,语气熟稔中带着羡慕:“东家瞧着还是这般美,和我初见您时一样,我若是男人身,也定要拜倒在您的石榴裙下。”

初见云挽前,胡娘子还是药材坊的杂役,因是唯一的女工,被其他男杂役排挤,一直干着最重最累的活。

直到云挽将药材坊买下,改成了香坊,多雇佣女工,胡娘子便留了下来。

之后她在香坊表现出色,能言会道被云挽看中派遣到云香阁,最后一步步提拔到了掌柜的位置。

对于云挽知遇之恩,胡娘子感激不已,她本就是穷苦人家出身,嫁得不好吃尽了苦头,因为遇到了云挽,才在中年之际扭转命运。

云挽斜睨,抬起手佯装要打她,“休要油嘴滑舌,你这张巧嘴还是留着去游说客人,给咱们铺子多添收益吧。”

胡娘子瞠目:“天可怜见的,这些日子一波一波的人来买云隐香,虽是好事,但我这嗓子都哑了!”

方才未注意,如今这么一听,胡娘子声音的确有几分沙哑。

云挽打量几眼,关切道:“可严重?严重的话你自行休个假去瞧瞧大夫?”

胡娘子摆摆手,灌下一杯茶说:“不用,喝了几壶清火茶,我这嗓子好多了。”

见她面色虽稍稍憔悴,眼里的精气神却很足,云挽便放心了。

“你心里有数就行,生意要紧,身子更要紧,到时可别病倒了,旁人说我是扒皮。”

胡娘子忍俊不禁:“这话从您口中说出谁敢信?谁要是说出这种话,我胡三娘头一个冲过去!”

说得急了,最后几个字漏了风险些没喊出来,云挽无奈:“你还是少说两句为好。”


十步、五步、两步——

云挽附身张开双臂,阿绥乳燕投林般扑进她怀里。

“阿娘,孩儿好想您啊.......”阿绥语气激动又眷恋,满是对云挽的思念。

云挽一颗心像泡进了蜜罐,又甜又暖,忍不住收紧手搂着他温柔道:“阿娘也是,想得寝食难安。”

这话过于肉麻,阿绥不好意思地抿嘴笑:“孩儿亦是,幸好有您给我做的狸奴在身,昨夜我才睡着。”

他扯下腰上的荷包,掏出狸奴布偶给云挽看。

他一路上不带停歇地小跑快走,雪团似的脸庞通红,额头布满汗水。

云挽满眼心疼:“瞧你满头大汗的,阿娘给你擦擦,免得着凉。”

阿绥乖乖仰头,想起什么他撇头往后瞧:“哦对了,大伯父,烦请您将我给阿娘带的糕点拿出来。”

思子甚切,云挽满心满眼都是阿绥,经他一说这才注意到在后头踱步而来的陆元铎,身着鹤纹绛紫朝服,头戴乌纱,身长挺阔,通身贵气。

除此之外,他手上提着一只三层食盒,看上去有些突兀。

对上她意外的表情,陆元铎主动道:“今日下值得早,就顺道去接了阿绥。”

云挽不确定这‘顺道’有多顺,她也不欲探究,只客气道谢:“谢过国公爷,麻烦您了。”

食盒略重,陆元铎将它交给翠微苑的下人,并对云挽道:“这是御膳房给长春宫做的几样点心,阿绥觉得你会喜欢,便央求淑妃娘娘新做了一份。”

阿绥哒哒哒跑过去打开食盒,端着一叠品相极好,散发香甜气息的糕点递给云挽,目光期待道:“阿娘您快尝尝,有桃花酥和豌豆黄,都很好吃。”

他想伸手拿一块喂给云挽,想起自己手上有汗便又‘嗖’得缩回去。

云挽拍拍他的后脑勺说:“现在不方便,阿娘从香室出来还未洁手,等回去再吃。”

她眉目含笑,唇角轻扬,眸似春水,如初绽的桃花拂面,发间的玉簪倚倚晃晃,若隐若现。

在孩子面前,她总是温柔的、慈爱的、耐心的,周身散发着一如暖阳的和煦,令人移不开眼。

云挽起身:“阿绥之事麻烦您了,上次是我言辞不当说了气话,还望国公爷放在心上,云挽在此给您赔不是。”

话落她腰肢一扭,盈盈欠身,朝陆元铎行了道谢礼。

抬眸隐去炙光,陆元铎语气疏离:“言重了,阿绥是我的亲侄子,我视他如亲子,他的事我自会上心。”

云挽睫羽轻颤,投下一片阴影,恰好盖住了她的眸色。

陆元铎:“阿绥初十入学,距今还有几日,趁这几日天气尚好,你可带他外出转转,挑些喜欢的读书用具。”

云挽颔首:“记下了。”

张口还欲说什么,小厮急色找来耳语一番,陆元铎脸色微变,匆匆离去。

云挽牵着阿绥回去,给他换了身干净的衣裳。

收拾换下来的旧衣时,摸到阿绥时常佩戴的荷包鼓鼓当当,意外的重。

云挽敞开荷包倒出一堆小玩意,其中‘咚’的一声响,一枚圆润的白玉珠滚出,在黄花梨木桌上轻弹几下。

看清玉珠模样,云挽瞳仁猛然一缩。

云挽握住阿绥的肩膀,神情焦灼。

“阿绥,你如实告诉娘亲这珠子哪儿来的?你在宫里发生了什么?”

如果她没看错的话,这珠子乃羊脂玉精心打磨而成,色泽品相皆是玉中极品,价值连城。

更遑论珠面上的龙纹,只有皇室中人,或者说皇帝才能用。

而今这么一颗来历不明却贵重的珠子兀然出现在阿绥身上,这让云挽不得不慌。


夜色如墨,万籁俱静。

藏匿于皇宫竹林深处的阁楼里,灯光绰约,剪影重叠,似泣非泣声不绝于耳。

云挽被逼至狭仄的软榻上,头脑昏胀,粉面薄红。

男人强健的臂弯横陈腰肢,姿态强势,属于成年雄性的气息包裹周身。

衣摆松垮坠地,月白与玄金交缠,乱作一团。

直棂竹窗上映照屋内的景象,深秋夜风渐起,伴随着簌簌竹林声,一切消弭于周遭。

云挽眼眶发热,泪珠子溢出眼尾,她眼帘半遮,面态柔媚,于朦胧间望见男人凌厉淡漠的下半张脸。

倏然,半梦半醒间,男人停下了动作,耳畔乍然响起清晰的质问:

“你叫什么?哪个宫的?”

不设防撞进幽暗深邃的凤眸,云挽心口骤缩。

哗——

眼前的一切如镜面般碎裂,化成无数道冷芒刺向她眉心,云挽挥手阻挡,旋即惊醒。

........

猛地从床榻上坐起,云挽大汗淋漓,面色苍白,梦中的窒息感令她险些喘不过气。

好在,眼前景象熟悉,她捂着胸口松了一息,萦绕在心头的恐惧渐渐散去。

忽地,眼底出现一抹蓝,是一方帕子。

扭头对上帕子的主人,云挽顷刻间弯唇,露出温柔的笑:“阿绥来了。”

被唤作‘阿绥’的男童,梳着总角,俗称‘两丸髻’,正扒在床沿边,露出一张稚嫩精致的脸蛋,水汪汪的眼睛望着云挽,满是担忧:

“阿娘,您做噩梦了吗?”

奶声奶气,却口齿清晰。

他捏着帕子,踮起脚尖主动为母亲擦汗。

云挽顺势低下头,任由他的贴心举动,随即从他肉肉的小手里接过帕子,随意擦干了额头的细汗。

闻言她揉了揉儿子的头,柔声安抚道:“不打紧,阿绥别担心,阿娘没事。”

只是一个梦罢了。

尽管这个梦她已经做了五年。

自丈夫去世,儿子阿绥出生,随着他长大,这个梦渐渐被云挽淡忘,不知为何最近又开始重演。

细眉微不可见地轻蹙了下,对上儿子清澈的眼神,云挽舒展眉头,压下心头的异样,岔开话题柔声问:“今日怎这么早来阿娘这儿了?可是饿了?”

对于儿子的日律作息,云挽作为母亲自是了若指掌,自晨起后阿绥需晨读半个时辰,再来寻她。

这时她已然梳洗完毕,母子俩便会相对而坐,一同用朝食。

阿绥眨了眨眼,露出一丝疑惑:“阿娘,现已隅中,不算早了。”



云挽表情愣了下,下意识看向窗柩,发现外头日光明亮,不见一丝薄雾,正值日中。

盘算下来,云挽足足比平日里晚醒了一个半时辰!

阿绥直起膝盖,揣着手说:“阿娘睡得沉,孩儿便未叫醒您。”

也就是说,他一直陪在自己身边。

云挽一颗心软软涨涨,暖心不已,当即弯腰伸手将阿绥揽进怀里,亲了亲他光洁的前额:“阿娘的好孩子,真是贴心!”

尽管才四岁,但早已懂事的阿绥对于母亲的亲近既开心又害羞,轻轻挣扎了下便随云挽去了。

摸了摸他的发髻,又贴了贴他带着婴儿肥的脸颊,直到惹得儿子一张脸红扑扑,像煮熟的虾,云挽才松开他。

想起今日的正事,她唤来屋外的下人,对阿绥说:“先去外间等片刻,待阿娘梳洗完带你去祖母那儿。”

阿绥乖巧地点点头,临走前不忘拿上那方蓝色帕子,整齐地折叠好后小心地放入袖中。

这可是阿娘的亲自为自己绣的帕子,他可不能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