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小说 女频言情 爱终花碎枝枯菱小说全文免费阅读
爱终花碎枝枯菱小说全文免费阅读 连载
继续阅读
作品简介 目录 章节试读

本书作者

米开朗基罗

    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清眠顾司宴的女频言情小说《爱终花碎枝枯菱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米开朗基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顾司宴满眼心疼,“腿摔得这么严重,怎么不早说?走,我带你去检查。”他语气急切,拉着林清眠就要往回走。林清眠冷冷抽回手,“不必了,我的事无需顾总操心。”“眠眠,昨天是我冲动了......对不起,我真的没想到你会伤得这么重。”愧疚涌上心头,顾司宴试图靠近,林清眠却后退一步:“顾总怎么会有错,错的是我。”当初瞎了眼,才会爱上你,如今看清,只想远离。“我还有事,先走了。”察觉出林清眠的不对劲,顾司宴心中涌起一丝慌乱,他拉住她,不肯放手。“什么事能比你的身体重要?”顾司宴语气坚定,“走,我带你去看好才行。”僵持间,顾绵绵催促地声音响起:“阿宴,酒会快开始了,我们还不走吗?”顾司宴犹豫片刻,却始终不肯松手。顾绵绵眼波流转,似是无心却有意地瞥了林...

最新章节

章节试读




顾司宴满眼心疼,“腿摔得这么严重,怎么不早说?走,我带你去检查。”

他语气急切,拉着林清眠就要往回走。

林清眠冷冷抽回手,“不必了,我的事无需顾总操心。”

“眠眠,昨天是我冲动了......对不起,我真的没想到你会伤得这么重。”

愧疚涌上心头,顾司宴试图靠近,林清眠却后退一步:

“顾总怎么会有错,错的是我。”

当初瞎了眼,才会爱上你,如今看清,只想远离。

“我还有事,先走了。”

察觉出林清眠的不对劲,顾司宴心中涌起一丝慌乱,他拉住她,不肯放手。

“什么事能比你的身体重要?”

顾司宴语气坚定,“走,我带你去看好才行。”

僵持间,顾绵绵催促地声音响起:

“阿宴,酒会快开始了,我们还不走吗?”

顾司宴犹豫片刻,却始终不肯松手。

顾绵绵眼波流转,似是无心却有意地瞥了林清眠一眼。

“林保姆,你也一起来吧,正好你是阿宴的秘书,酒会上那些应酬你也擅长,别让阿宴为难。”

林清眠冷笑,懒得陪她演,准备直接走。

哪料,顾司宴却拍手赞同,“这个办法好,我们先去酒会,等结束我再安排专家检查。”

他自顾自地架着林清眠,强行将她带上车。

林清眠挣扎无果,心中怒火中烧,但离开之前,她不想再生事端,只能暂时忍耐。

路上,副驾的顾绵绵一直说个不停。

不是顾司宴亲手为她煲的粥多好喝,就是顾司宴亲自为她挑选的礼物多用心。

总之,都是独属于他们的话题,仿佛没有林清眠这个人。

林清眠也不在意,只疲惫地闭上了眼,想着尽快应付过去,酒会结束还赶得上航班。

顾司宴不时透过后视镜,悄悄关注着林清眠的反应。

见她面色平静,顾司宴反倒有些不安起来。

后来,顾司宴接二连三地回头看林清眠,甚至连闯了红灯都不知道。

到了会场,顾司宴车刚熄火就连忙下车,拉开后车门,扶住林清眠:

“腿还痛吗?你走路不方便,我扶着你。”

林清眠皱眉,她想不通,明明正主就在眼前,顾司宴又何必对她这个替身大献殷勤?





顾司宴眼神一滞,她这是什么意思?

“先生,我真的不能喝酒,请您放开我......”

来不及细想,顾司宴循声望去,原来是顾绵绵正被几名合作商拉着陪酒。

他瞬间沉了脸,拽着林清眠快步上前,拦住那些合作商。

合作商不满,扬高嗓门:

“顾总,生意都是喝酒谈出来的,你这点面子都不给?”

顾司宴脸色阴沉,却又不能失了礼数,他转头命令林清眠:

“绵绵不能喝酒,你来替她。”

说着,他将林清眠推到人前:

“各位,这是我的秘书,专门来陪酒的,保管让大家尽兴。”

林清眠心底一凉,却容不得她拒绝,合作商将她围在中间,不停地给她灌酒。

杯杯烈酒下肚,胃里如火烧般灼痛,却远不及心底寒意。

林清眠醉得很快,脸颊酡红,意识模糊。

在一旁的顾司宴眉心微蹙,心底闪过一丝心疼,却又迅速被冷漠掩盖。

谁叫她骗自己又顶嘴,这就是她应得的惩罚。

话虽如此,顾司宴却时刻紧盯着林清眠,生怕她醉酒被人占了便宜。

酒过三巡,林清眠腹痛难忍。

她强撑着最后一丝理智,推开了围在身边的男人,朝洗手间快步走去。

合作商还想上前去拦,终于有人看不过眼:

“林秘书好像喝醉了,让她去洗手间吧,这么灌女士,未免太不绅士了。”

顾司宴则是紧紧注视着林清眠离去的背影,心底泛起密密麻麻的疼。

他想跟过去看看,却被合作商拦住去路,“顾总光让秘书喝,自己怎么不喝?”

顾司宴看着合作商递过来的酒杯,沉默不语。

...

跌跌撞撞跑进洗手间的林清眠,吐到不能再吐。

冷水泼在脸上时,胃里仍在不停痉挛。

在酒精作用下,她的思绪像断线风筝,飘忽不定。

一会儿是今日酒局上种种不堪,顾司宴令她当众被搜身,又逼她陪酒,任由她被人肆意羞辱。

可一会儿飘回至八年前那场酒局,顾司宴像盖世英雄一样,出现在那场酒局,打的那个肥头大耳的合作商,满头是血。

那时顾司宴满眼柔情,拉着她发誓,以后都不会再让她有半点难堪。

如今时过境迁,想不到他们二人的缘分,因酒局而起,亦因酒局而散。

醉意朦胧间,她不禁呢喃,“司宴......”

突然,林清眠感到一双大手掠过她的腰间,然后将她紧紧环抱住。

“不舒服吗?让我来好好照顾一下你吧!”




林清眠轻扫他一眼,语气平淡:

“没什么,这些照片我不喜欢了,就烧掉处理了。”

顾司宴下意识想去抢林清眠手中剩下的照片。

哪料她手一扬,所有照片都掉进了火堆中。

火焰飞速吞噬照片,转瞬化为灰烬,再没给他留下任何补救的机会。

“就算不喜欢了也不用烧掉啊,这些都是属于我们的回忆啊。”

他心疼到眼尾泛红,望向火堆的目光中满是遗憾与惋惜,偏偏又无能为力。

林清眠只是云淡风轻地笑:

“照片而已,以后还会有的。”

顾司宴只觉心被莫名揪住,他又注意到垃圾桶堆满了他送她的礼物。

“这些呢?这些也不喜欢了?”

本来就不是我的东西,又何谈喜欢呢?

“不喜欢了,这些我以前喜欢,现在不喜欢了,以后我会再买新的。”

顾司宴怔在原地,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心中隐隐不安。

他将林清眠一把拽进怀中,仿佛怕失去她般,用力搂住。

“好,以后都给你买新的,你想要什么我都买给你......”

门外的佣人开口,打破了顾司宴自认为的美好氛围!

“顾总,是顾小姐回来了!”

闻言,顾司宴瞬间松开紧抱林清眠的手,与她拉开距离。

在佣人的簇拥下,顾绵绵款款走进前院,亲昵挽住顾司宴,笑容明媚。

林清眠默默看着眼前一幕,心中凉意止不住蔓延。

顾绵绵与她果真极像,却远比她更契合这个家。

倒显得是她在鸠占鹊巢了。

眼神转到林清眠时,顾绵绵眉头微蹙。

顾司宴正要开口介绍,却被顾绵绵伸手打断:

“我知道,林秘书对吧!”

“听说我出国这些年,一直都是林秘书替我在照顾阿宴,等下真的要好好谢谢你才是!”

“不过,现在好像不是工作时间吧,林秘书怎么会出现在家里?”

面对顾绵绵的咄咄逼人,顾司宴忙向林清眠递去眼神,摇头暗示她不要多说话,抢着解释:

“林秘书在我这里的工资并不高,我就让她借住在客房,顺道雇她当个保姆收拾卫生。”

听到顾司宴的话,林清眠的心沉了又沉。

她知道顾司宴会掩饰自己的身份,但是她没想到顾司宴会这样介绍她。

不过也对,自己在他眼里,本就是一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下人。

“家里这么多佣人......”顾绵绵环顾一圈,将视线定格在林清眠身上,“她这是?”

气氛有一瞬凝滞,在场佣人们面面相觑,纷纷低头不语。

顾司宴也面露尴尬,一时间不知如何解释。

“随便了,佣人这种东西,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

顾绵绵边说边随手指了指身后的行李,以女主人的口吻命令道:

“林秘书,记得帮我把行李搬进主卧,不对,在家里应该称呼你林保姆。”

林清眠抬头看向顾司宴。

他没有半点反对的意思,只是悄悄朝林清眠指了指手机。

林清眠低头一看,手机屏幕上显示着他发来的消息。

“眠眠,你最懂事了,就像以往一样,你能配合我演戏,先应付过去吗?”

林清眠僵住,心中泛起难以言喻的苦涩。

像以往一样,配合演戏?

顾司宴,在你心里,我是不是连最基本的尊严都没有?

林清眠深吸一口气,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

她转身,提起沉重的行李,默默将行李搬进主卧。

“林保姆,搬得时候小心些,里面的东西都是阿宴送我的,贵重的很。”

顾绵绵叮嘱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其中的轻蔑与得意像针般,扎进林清眠心底。

她能感受到顾司宴的视线在她身后驻留,但她却完全不想回头。

此时,手机提示音响起,是顾司宴再次发来消息。

“眠眠,这只是权宜之计,为了报答养姐的恩情,做戏哄她开心而已。”

林清眠快被气笑了,到现在顾司宴还在把她当傻子哄骗。

她不明白,如今正主已经回归,顾司宴还费心哄骗她这个替身,又有什么意义?

她也不想明白,因为这场虚情假意的戏码,她已经腻了,倦了,不想奉陪了。

她只想赶紧收拾好行李,立刻离开这个伤心地。

准备回房时,她被顾绵绵抢先一步堵在二楼楼梯口。

顾绵绵凑近她耳边,勾起意味不明得笑:

“林保姆,你就这么喜欢别人用剩下的东西吗?”

“你身上这件衣服,当初也是阿宴送我的。”

“男人,衣服,甚至这个家,你捡去的,全都是我当初不要的,。”

顾绵绵每一句话都像是在往林清眠心上扎刀,但她面上却依旧维持着平静。

“说完了吗?”她冷淡地看着顾绵绵。

顾绵绵没想到她会是这个反应,一时间竟有些愣住。

但很快,她反应过来,嘲讽地勾起嘴角:“怎么?被我说中心事,恼羞成怒了?”

林清眠看着对方认真地说:

“顾小姐,我现在就会收拾行李,离开这里。”

准备下楼的顾司宴,正巧听到这句。

他立刻沉下脸色,语气着急:

“谁让你离开了?胡闹!你怎么能擅自收拾行李,说走就走!”




白天,林清眠是顾司宴的冰山美女秘书,替顾总处理大小事物。

夜晚,她是顾司宴的床 伴,被他锁在床榻,任他予取予求。

八年地下恋,林清眠从青涩不通情事,到被他教会各式姿势。

“跪下。”

林清眠躬着腰跪在地上,配合着顾司宴。

顾司宴每次醉酒,都会叫林清眠来给自己解酒。

一想到是在酒店男厕,林清眠怯声祈求:

“司宴,能不能......不在这?”

顾司宴单手扶起她的后腰,动作娴熟:

“怎么,在这不能满足你?”

林清眠腿抖得不像话,声音绵软:

“快......快一点,我怕有人。”

顾司宴看着被自己按在洗手台的女人,眼神湿漉漉。

他加重侵略,将她更彻底占有:

“绵绵,你......你记住,你只能是我的......”

林清眠在男人的深情中沦陷,如海上孤舟,被一浪一浪撞到飘摇。

激烈缠 绵后,林清眠眸中情 欲还未散去,顾司宴已然酒醒。

他用手指临摹着林清眠的五官:

“绵绵,酒局还没结束,先让司机送你回去吧!”

林清眠沉浸在被爱的感觉中,恍惚应下。

她在离开酒店前,想起给顾司宴带的胃药,还没给他。

折返回来的林清眠正要推开包厢门,里面传出的谈笑声,令她顿时眼前发昏。

“宴哥,听说你的养姐顾绵绵终于答应回国跟你结婚了,小秘书的替身游戏你还要陪她玩多久?”

顾司宴点了根烟,沉默不语。

“晏哥,你怎么不说话?你不会对小秘书动心了吧?”

立刻有人反驳:

“谁不知道绵绵姐才是晏哥的心尖宠,只是碍于姐弟关系,她才会拒绝晏哥,远走出国。”

“如今绵绵姐想通回国,晏哥又怎么可能真爱上那个替身?”

在兄弟探究的目光中,顾司宴幽幽吐出烟圈:

“你会对一个虚假的替身谈真爱?不过是一个复刻的替代品罢了。”

“只是亲手调 教出来的,伺候的不错,扔了可惜,先瞒着吧。”

门内哄笑阵阵,门外林清眠如坠冰窟,心寸寸变凉。

直到一张纸巾挡住她的视线,她才注意到身后跟来的司机。

“别哭了,林秘书,这些年你对顾总的付出,他都看在眼里。”

“顾总对你......肯定是有几分真心的。”

林清眠垂眸,泪水淌了满脸。

真心?可这几分真心又掺杂着多少虚情假意呢?

一直在床榻上被喊的绵绵,原来不是自己的这个眠眠!

她林清眠从头到脚,不过就是一个替身玩物而已。

既如此,再留下已毫无意义,她转身给家里发去信息:

“我愿意回湄洲岛,成为妈祖乩童,终身供奉妈祖娘娘。”

...

回到家,林清眠在沙发上呆坐到深夜,思绪回到从前。

顾司宴是她暗恋多年的学长,她人生的愿望就是嫁给他。

为此她放弃妈祖后人的传承,一路追随顾司宴,成为他的秘书。

林清眠想尽办法追求顾司宴,可顾司宴对她始终不冷不热,只是把她当做自己的下属看待。

直到八年前,顾司宴被查出严重心脏病,又投资失败破产。

为了救他,林清眠毫不犹豫把自己的心脏替换给他,自己则是换上了人工心脏。

刚做完手术,她便跪在妈祖庙,整整三个月不吃不喝,为顾司宴祈福,盼他平安。

林清眠虚弱至极之时,跟顾氏的所有合作商听说顾氏的掌舵人久病卧床,纷纷选择了撤资。

她一听说顾司宴的合作商要撤资,她仍强撑着残躯,赶去救场。

酒局上,林清眠被合作商们拉着灌酒,喝得不省人事。

从病床上清醒过来的顾司宴,得知了林清眠为自己做的一切,发了疯般的冲去了酒会。

就在林清眠即将被占便宜时,顾司宴如同穿透乌云的一缕阳光般出现在了她的面前,将她护在怀中。

那晚,顾司宴很生气,一向清冷自持的他动了怒,将不怀好意的合作商揍进了医院。

看着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因为打架从警局回来的“顾总”。

正小心翼翼给他上药,本该哭泣的林清眠却傻笑出了声。

“笑什么?以后都不许喝酒!要是我晚来一步,后果......”

“后果,你会在乎吗?”

视线相对,下一秒林清眠被猛拉过去,撞进一个滚烫的怀抱。

抱得极紧,心脏隔着胸膛咚咚作响,吻密而乱的落下,一路下移。

彻夜荒唐,再醒来,他摸着自己的胸口深情说:

“眠眠,以后你我二人共用一心,只是......”

只是这注定是一场见不得光的关系。

因为顾司宴说顾氏集团不能发生办公室恋情,林清眠只能做了他的地下女友。

八年相守,林清眠陪着顾司宴度过最艰难的时光,不离不弃。

顾司宴自那天后也对她百般宠爱,立誓此生不负。

真是可笑,笑到林清眠眼泪止不住。

她自以为是彼此相爱,却是顾司宴透过她,在爱另一个女人!

突兀的铃声将思绪拉回,是林母打来电话:

“你......你舍得离开那混小子了?”

“当年你在妈祖庙掷了九次圣杯,妈祖娘娘都未应允,可见他并不是你的良配。”

“现在醒悟也不晚,清眠,妈祖娘娘为你选的那门亲事,你可愿答应?”

林清眠沉默片刻,“妈祖娘娘为我选的自是良缘,我愿意。”

林母欣慰笑道:

“领证就定在一周后,那陆景深是沿海世家的掌舵人,年纪轻轻就已是首富。”

“品行样貌更是没得挑,连婚礼方案他都为你提前准备十几套了,届时一定举世瞩目。”

林清眠微怔,好巧,她领证的黄道吉日正是顾司宴的婚礼当天。

“我处理完这边的事就回来,婚礼简单点就好。”

“婚礼?什么婚礼?”




虽然只是搜身自证,可真听到林清眠的惨叫,看到她变得衣不蔽体。

顾司宴不忍心了!

他只觉胸口像是堵了一块石头,压得他喘不上气来。

猛然回神,顾司宴冲上前用外套裹住林清眠,厉声大喊:

“够了!可以证明了!”

林清眠用手遮住不争气的泪,不愿再和顾司宴多说一句话。

这时,顾绵绵从口袋中幽幽取出钻戒,惊讶出声:

“我真是粗心......钻戒放在口袋里,怎么就忘了呢?”

正在地上捡着自己衣物的林清眠听后,她指尖深深嵌入掌心,却浑然不觉疼痛。

“林保姆,是我误会你了,我向你道歉,这可太丢人了。”

顾绵绵还恰时地流下了几滴猫眼泪,转身捂着脸跑出了酒店。

顾司宴看着顾绵绵离去的背影,想追出去,可又放不下怀中的林清眠。

犹豫再三,最终留下一句,“眠眠,你在这等我回来,我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说完,人已经头也不回地追了出去。

一场闹剧,就此结束。

林清眠缓缓站起身,在众人戏谑的目光下整理好衣衫,准备离场。

这场闹剧已经令她身心俱疲,她不会再等了。

另一边,顾司宴很快便追上了在等他的顾绵绵。

“绵绵,我相信你不是故意的,不要太过自责了。”

他轻拍着顾绵绵的背,柔声安抚她的情绪:

“我知道你心里难受,等以后咱们找机会多弥补林秘书就是了。”

顾绵绵依偎在他怀中,乖巧地点头,眼中却闪过一丝得意。

浓情蜜意间,一份报告递交过来,是顾绵绵的主治医生来送体检单。

注意到顾司宴,医生礼貌点头,顺手又递给他另一份检查报告:

“顾总,这里还有一份您秘书的报告,她走得太急忘了拿,麻烦您帮忙转交给她。”

顾司宴接过顾绵绵的报告,先是看到体检结果一切正常,心头稍松。

接着他顺手翻开林清眠的报告,只见上面赫然写着“右腿无碍”四个大字。

顾司宴皱眉,不解问道,“右腿无碍是什么意思?”

医生顿住,支支吾吾解释:

“我也不太清楚,也是第一次看到有患者......腿根本没受伤,还特意来医院打了个石膏。”

闻言,顾司宴的脸色瞬间阴沉。

根本没有受伤这几个字一直在他脑海中不断回响。

他回想起林清眠今日痛苦的模样,那无助的身躯。

在这份报告面前都显得如此讽刺和可笑。

原来,这一切都是她精心设计的骗局,只是为了博取自己的同情吗?

他此生最恨被人欺骗,尤其是被自己身边的人欺骗!

“阿宴,发生什么了?”

此时,顾绵绵故意凑过来,好奇询问。

“林清眠就是一个骗子,她竟然打了个石膏装腿瘸来骗我,真是可恶!”

顾绵绵心中暗自窃喜,却故作惊讶:

“林保姆,她可能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吧?”

顾司宴冷笑,“难言之隐?不过是在装可怜博关注罢了”

一想到自己像个傻瓜般被愚弄,顾司宴心中的怒火就愈燃愈烈。

他决心要向林清眠问个明白!

刚回到酒店,正好遇到即将离开的林清眠。

“林清眠,你给我站住!”

顾司宴一把扣住林清眠的下颚,将体检报告狠狠摔在她脸上。

“你自己说这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连我都要骗?”

林清眠直视顾司宴,语气疏离,“顾司宴,咱们两个到底是谁在骗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