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若染江宴辞的女频言情小说《为她第三次停止呼吸小说苏若染江宴辞完结版》,由网络作家“今夜暴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苏若染脚步一顿,愤恨的瞪着江宴辞。那模样恨不能将他生吞活剥了。江宴辞知道她想说什么。他努力的撑着自己的身体,艰难地抬手拍了拍被苏若染打的耳鸣的耳朵,“你不是想要和我离婚吗?”“十件事,你才做了两件,这是第三件。”“如果你不想和我离婚了,那你现在就可以走。”江宴辞气有些短,他尽量慢的呼气吸气。调整好状态后才抬眼看向苏若染。苏若染目光阴沉的盯着他,手里的假发被她攥到变形。“江宴辞,你真够不要脸的。”“第三件事我可以答应你,但是你要是再敢欺负永泽,我一定会先要了你的命!”江宴辞轻轻松开了鲜血淋漓的拳头。放狠话?两年前,他们吵得最凶的时候,苏若染就要弄死他。如今又是这套说辞。不过用不了多久,她就会如愿了。江永泽根本就没走远。在得知不去西藏后...
苏若染脚步一顿,愤恨的瞪着江宴辞。
那模样恨不能将他生吞活剥了。
江宴辞知道她想说什么。
他努力的撑着自己的身体,艰难地抬手拍了拍被苏若染打的耳鸣的耳朵,“你不是想要和我离婚吗?”
“十件事,你才做了两件,这是第三件。”
“如果你不想和我离婚了,那你现在就可以走。”
江宴辞气有些短,他尽量慢的呼气吸气。
调整好状态后才抬眼看向苏若染。
苏若染目光阴沉的盯着他,手里的假发被她攥到变形。
“江宴辞,你真够不要脸的。”
“第三件事我可以答应你,但是你要是再敢欺负永泽,我一定会先要了你的命!”
江宴辞轻轻松开了鲜血淋漓的拳头。
放狠话?
两年前,他们吵得最凶的时候,苏若染就要弄死他。
如今又是这套说辞。
不过用不了多久,她就会如愿了。
江永泽根本就没走远。
在得知不去西藏后,他埋怨了好一会儿。
苏若染答应一路扶着他去停车场,他才勉强的笑了。
看着半个身子都靠在苏若染怀里的江永泽,江宴辞觉得嘴里的血腥味变的更重了。
苏若染以前也像扶着江永泽这样扶过他。
她说他们以后永远都不要分开。
可到最后,她还是把他丢了。
江宴辞脚下一软,身体不受控制的摔了下去。
听到声音,苏若染快速的转头,拧着眉头走到了江宴辞的身边,“你怎么回事,走个路都不稳,还是说,你在故意求关注!”
江宴辞挣扎着想要起身,但却因为身子太虚,半点力气都没有。
他努力的朝着苏若染伸出了手,“拽我一把。”
苏若染皱眉,“江宴辞,你有病吧。”
江宴辞神色一沉,自嘲的盯着苏若染,“如果我有呢?”
苏若染动了动嘴角,弯腰朝着江宴辞伸出了手,“祸害遗千年,你这种人能有什么病。”
江宴辞软弱无力的拍掉了苏若染的手,“我开玩笑的,你们先走吧,我还有点事要办。”
苏若染刚要开口,江永泽委屈的哼出了声,“若染,我头有点晕,不知道是不是被哥打坏了。”
苏若染回过神,眼神复杂的看了一眼江宴辞,什么也没说快步离开了机场。
盯着苏若染离开的背影,江宴辞快速的拿出纸巾,捂住嘴剧烈的咳嗽出声。
看着纸巾上殷红的鲜血,江宴辞悲凉的扯开嘴角。
苏若染早就不是他爱慕的那个女孩了。
苏若染的身影彻底消失在机场后,江宴辞叫来了救护车。
他住进了医院。
医生为了给他保命,对他进行了放射治疗。
不过十天,江宴辞的头发就掉了一大半。
他躲在卫生间里,将自己蜷缩在角落,痛苦到哽咽的时候,苏若染的电话突然打了过来。
江宴辞盯着熟悉的号码,心头一暖。
这十几天没回家的理由都编好了,可电话一接通,却传来了苏若染催促的声音,“还有七件事,十五天能不能完成?”
“我警告你,别想耍花样拖延时间。”
“就算十件事没完成,领离婚证那天你也别想耍赖。”
江宴辞捏着手机的手微微颤抖着,声音哑的厉害,“第四件事,陪我拍一套婚纱照吧。”
苏若染挑衅一般的看向江宴辞,“后面的拍品,只要是江家二少爷看上的,全部点天灯。”
话音落,全场哗然。
“江家二少爷?”
“他不是剃发出家了吗,怎么会在这里?”
“苏小姐为了他点天灯是不是说明三年前的事情是真的?”
“你看苏小姐可是当着江先生的面和江二少爷亲亲我我呢,他们什么关系不言而喻了吧。”
周围的议论声毫不客气的钻进所有人的耳朵。
江永泽脸色微红,有些不好意思的看向了苏若染,“若染,你这样,要让别人误会了。”
“怕什么,用不了多久我就会嫁给你,让你成为苏家的女婿。”
闻言,江宴辞捏着牌子的手抖得厉害,他近乎哀求的开口,“苏若染,我只要这幅画。”
苏若染挑眉,“那十件事里可不包括这件事。”
“所以,要怎么样,才肯将这幅画让给我。”
苏若染垂眸温柔的盯着怀里的江永泽,“这画,我拍给了永泽,你想要你求他吧。”
求!
他竟然让他求江永泽!
他明明知道他有多恨他,他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让他求他。
他不会求他的。
即便他要带着遗憾离开这个世界,他也不会在江永泽面前服软!
江宴辞起身,将牌子丢在了座椅上,目光落在了苏若染的身上,“我现在要你陪我完成第三件事,陪我去西藏。”
闻言,苏若染脸色猛地一变,“江宴辞,你发什么疯!”
江宴辞垂眸,语气冷漠,“你可以选择拒绝我,但你这辈子都别想和江永泽结婚。”
苏若染恶狠狠的盯着江宴辞,抱歉的看着怀里的江永泽,“用不了多久,我就可以摆脱他和你永远在一起。”
江永泽神色一变,依依不舍的拽住了苏若染的手臂,“若染,你求求我哥,让他带我一起去吧。”
江宴辞张了张嘴刚要拒绝,苏若染立刻打断了江宴辞的话,“合同上没写不准我带其他人去。”
闻言,江宴辞无奈垂眸。
原本他只是想让苏若染陪着他走完人生最后的这段旅程。
可如今看来怕是不行了。
可西藏是他最想去的地方。
趁着现在还能走,他不想放弃。
江宴辞垂眸,转身往外走,“他想去就跟着吧。”
苏若染有些诧异的看着江宴辞的背影,下意识的收回手臂。
他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
放在以前,他一定会闹翻天的。
看着苏若染的模样,江永泽眼底闪过一抹狠辣,伸手再次搂住苏若染的腰身,“若染,我哥要是不想带我,我就不跟着了,免得你为难。”
苏若染回过神,依偎在江永泽怀里,“不为难,刚好我也想带着你散散心。”
两个小时后,三个人一起到达了机场的贵宾室。
江永泽紧了紧搂着苏若染的手臂,故意撩拨苏若染敏感的位置。
苏若染耳根泛红,呼气急促,恨不能下一秒就被江永泽按在身下。
江宴辞厌恶的别开眼,胃里突然一阵翻涌,喉头涌上一抹腥甜。
他慌张的用手捂住嘴巴,迈开步子朝着卫生间跑了过去。
卫生间的门一推开,江宴辞“哇”的一口血染红了便池。
他痛苦的靠在卫生间的墙壁上,颤抖着拿出手机,刚准备给苏若染发消息,身后突然响起了江永泽的声音,“江宴辞,你这是快死了?”
电话打了过去,忙音刚响了两声,苏若染那边就挂断了。
江宴辞脸色难看的盯着手机屏幕不死心的又拨了过去,仍旧是被挂断了。
他嘲讽的扯了扯嘴角,点开苏若染的微信头像,艰难地挪动手指:你再帮我做最后一件事,我们就两清了
微信刚发过去,苏若染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什么时候?”
江宴辞咬着牙,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些,“今天晚上。”
苏若染沉默了片刻,“今天不行。”
江宴辞捏着手机的手微微一颤,急切的有些破音,“就今天!”
意识到自己的反常,江宴辞捏紧了拳头解释,“明天的话,就不止这一件事情了。”
苏若染沉默了片刻,咬牙切齿,“我希望你说话算话。”
“你要我帮你做什么?”
江宴辞死死的咬着嘴唇,仰着头逼着自己的眼泪流回去,“做十道我爱吃的菜。”
听到苏若染粗重的喘息声,江宴辞怕他拒绝,着急的再次开口,“从买菜开始。”
一个小时后,苏若染的车子停在了别墅门口。
江宴辞盯着镜子里,气色还不错的自己,强撑着身子上了车。
苏若染盯着江宴辞,心头突然涌上一抹异样的感觉。
那天助理说他经常去医院,莫非他真的病了?
苏若染动了动嘴角,“你......”
江宴辞系好安全带,“抓紧时间吧,十个菜你要做蛮久的。”
苏若染神色一凛,不悦的启动了汽车。
江宴辞这种专会折磨人的人会生什么病。
她还真是多虑了。
这是江宴辞和苏若染第一次逛超市。
江宴辞见什么都想看看,苏若染低着头,每隔几分钟就要看一次表,好像很急。
江宴辞当作没看到,转头的时候一个小孩不长眼的朝着他撞了过来。
江宴辞躲闪不及,直接摔在了地上。
苏若染神色一变,不满的盯着那个小孩,刚要开口教训,江宴辞拽了拽苏若染的衣摆,“算了,别和小孩子一般见识。”
苏若染动作一僵,眼底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
下一秒,她就伸手将江宴辞从地上拉了起来,手握在他手腕上的时候苏若染微微一愣,“你怎么瘦了这么多?”
江宴辞慌张的收回自己的手,“最近胃口不太好。”
苏若染垂眸,又挑拣了一些江宴辞爱吃的菜。
两个小时后才回到别墅。
一进门,江永泽就迎了上来。
他虚弱的朝着苏若染伸出手,“若染,这么多东西我哥都不帮你拿一下吗?”
江宴辞盯着江永泽脚上的那双拖鞋,目光却落在了苏若染的身上。
这是他们的婚房,他答应过他不会带任何男人回来。
如今江永泽不请自来,还自己先进来的。
他手里的钥匙是谁给的,不言而喻。
江宴辞胃翻涌的厉害,血气直冲脑门,“苏若染,你听不懂话吗?”
“我让你给我做十道菜,作为最后一件事,谁让你带不相干的人来我家的!”
苏若染脸色一变,下意识的将江永泽拉到了身后,“是你非要我今天过来给你做饭的。”
“永泽生病了,我总不能将他一个人丢在我那里吧。”
丢在她那里!
江永泽才还俗多久?
他和苏若染的离婚手续还没办完,他们就这么迫不及待的住在一起了!
江宴辞死死的捏着放在身侧的,不停地大口喘息着。
他压抑着喉咙里不断上涌的血腥味,指着门口,“苏若染,我不用你给我做菜了,请你带着江永泽从我家里离开。”
苏若染拧着眉头盯着江宴辞,“你什么意思?”
“是你说的做完这件事我们就两清,你现在要反悔?”
江宴辞看着苏若染的神色一愣。
这个时候,他竟然只在乎他会不会反悔!
江宴辞指着门口,声嘶力竭的吼出声,“滚啊!”
江永泽见状,眼底闪过一抹阴狠,他小心的走到江宴辞面前,满脸愧疚,“哥,对不起,我不应该生病的,都怪我,你别生气,我现在就滚,以后再也不影响你和若染了。”
苏若染见状心疼的握紧了江永泽的手腕,“和你没关系,是他一直阻在我们中间,这房子是我名下的,就算走也应该是他走。”
江宴辞诧异的盯着苏若染,胸口不停的起伏着,一直憋在喉咙里的那口血,突然从嘴里喷了出来。
溅了苏若染一身。
苏若染神色一变,下意识的朝着江宴辞伸出手。
江永泽却上前一步,故意挡在了两人中间,“三年前你假装自杀,害苦了我和若染。”
“如今又想用血浆挽回若染,你未免太有心机了吧。”
闻言,苏若染敛去脸上的担忧,指着门外愤恨开口,“江宴辞,你到底还有没有底线!”
“别说你装吐血了,就算你现在死在我面前,我也不会再管你。”
“你现在立刻给我滚出去!”
江宴辞盯着苏若染狰狞的模样,心脏疼的厉害。
她竟然让他滚。
他们感情最不好的时候,她都没有让他滚出去。
如今竟然连一点情分都不讲,这么决绝的给他难堪。
江宴辞艰难地迈开步子,走到门口时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
他背对着苏若染咬着牙开口,“后天我们民政局见。”
看着江宴辞离开的背影,苏若染心头一紧。
她下意识的迈开腿想要追出去,江永泽伸手抓住了苏若染的手,声音哽咽,“若染,你是舍不得我哥吗?”
“如果你舍不得的话,我可以退出......”
苏若染收回迈出去的腿,安抚的拍了拍江永泽的手,“我买的都是你爱吃的菜,江宴辞不吃,我做给你吃。”
江宴辞离开别墅后,身体再也撑不住,不受控制的倒了下去。
意识彻底消失前,他拨通了苏阳的电话,“苏阳,我还想见你最后一面。”
......
“江宴辞,你答应过我要好好活下去的。”
江宴辞虚弱的盯着苏阳,胸腔像点燃了一把火,烧得厉害。
他艰难的张着嘴,目光落在了苏阳手腕上他女儿给他系的红绳上,“我死后,所有的钱都给我的干女儿,你别想偷花,我会在上面盯着你......”
苏阳死死的握着江宴辞的手,眼睛红的厉害,“你坚持坚持,马上就到手术室了,还能救的,还能救!”
江宴辞粗重的喘息着,“我的身体我知道......”
这次是真的熬不过去了。
只是可惜了,没能去上西藏。
去西藏是十八岁的江宴辞和苏若染的梦想。
这些年他有很多机会一个人去,可是他总觉得不完整。
他总是想着等和苏若染的关系缓和些一起去。
可是他等来等去,却留下了遗憾。
他双眼怔愣的盯着某处白光,低声呢喃,“如果可以,把我的骨灰撒在西藏吧。”
话音落,江宴辞握紧苏阳的手慢慢的松开,手掌不受控制的从担架上滑了下去。
傍晚,江宴辞收到了拍卖会主办方的消息。
今晚拍卖会现场会拍卖他母亲的遗作。
江宴辞激动不已,立刻拨通了苏若染的电话,“今晚,我要求你陪我完成第一件事。”
苏若染那边异常嘈杂,她支吾着想要拒绝。
“少做一件事你都别想和我离婚。”
两个小时后,苏若染的车子准时的停在了别墅门口,苏若染斜靠在车门上一脸不悦的盯着江宴辞。
江宴辞盛装出席,路过苏若染的时候脚步突然顿了一下。
以往,他一定会故意将苏若染拉进怀里,然后再任由她厌恶的推开。
可是今天,他只是顿了一下,然后弯下腰上了车。
苏若染皱了皱眉头,坐在了江宴辞旁边的位置。
她皱着眉头盯着他,欲言又止,最终一句话都没有说出口。
车子缓慢地停在了拍卖会所在的顶级酒店门口。
苏若染先下了车,像往常和江宴辞出席活动一样,温柔的挽住了他的手臂。
可这一次,江宴辞躲开了她的手,“我自己可以。”
看着江宴辞修长挺拔的背影,苏若染捏紧了落空的手。
江宴辞到底是怎么了?
拍卖会开始,江宴辞盯着拍卖师手里的拍品,每次都是象征性的举牌,加上一口价便再也不参与竞争。
直到江母的遗作被工作人员抬上来。
江宴辞整个人紧张的抓紧了手里的牌子。
三年前,他逼着江永泽剃度出家,又拿走了江家一半的资金,江父就对他怀恨在心。
因为签订了不能秋后算账的合同,江父满心怨恨发不出去,就将江母生前的东西偷偷进行了拍卖。
为了让江宴辞心里添堵,江父甚至将江母的贴身衣物都贱卖了出去。
这几年,江宴辞找回了不少江母的东西,唯独这幅画一直没有找到。
如今,好不容易找到了这幅画,哪怕是花光了从江父那里分来的全部钱他也一定要拍下来。
“起拍价两百万。”
江宴辞毫不犹豫的举起牌子,“五百万。”
其他人也纷纷跟价,将这幅画推到了两千万。
江宴辞皱紧眉头第四次举牌,“三千万。”
“三千五百万。”
一道清亮的声音,从最后一排传了过来。
闻言,所有人都纷纷看向了那人的方向。
只见,坐在那里的男人站起身,朝着江宴辞走了过来。
他穿着藏蓝色西装,身子挺拔的坐在那里,一副阳光禁欲的模样。
他脚步停在了江宴辞和苏若染中间的位置,亲昵的拍了拍江宴辞的肩膀,挤坐了下来,“哥,我也很喜欢这幅画。”
“哥让给我作为我还俗的礼物好不好?”
江宴辞厌恶的收回手臂,利落的举牌,“五千万。”
江永泽委屈的看向苏若染,“若染,你看看我哥,就喜欢和我作对。”
“他害我在寺庙吃了三年的苦,我要一幅画他都不肯让。”
看着江永泽恶心的模样,江宴辞死死的捏紧了放在身侧的手,“三年前你是怎么被送走的还用我细说吗?”
“你和你妈一样的不要脸,竟然还敢问我要这幅画,你做梦!”
江宴辞再次举牌,加码,“五千五百万!”
江永泽脸色一白,红着眼睛看向了苏若染,“若染,我哥还是这么恨我,早知道我就不还俗了......”
苏若染盯着江宴辞的神色暗了暗,“永泽刚回来,你就一定要把事情做到这个地步?”
江宴辞捏着牌子的手心全是汗,当年分钱的时候,江父和他耍了心眼,只给他分了一张银行卡里的流动资金。
当时他到手只有1.5个亿。
这三年,苏若染为了江永泽报复他,一分钱没有给过他。
虽然他已经尽力节俭了,但是身处上流圈子,必要的花销还是必不可少的。
如今他手里的钱不过一个亿。
和江永泽拼一拼还有胜算,如果苏若染掺和进来,这幅画......
“苏若染,这是你陪我做的第一件事,我希望你不要多管闲事。”
苏若染毫不避讳的靠近江永泽的怀里,嘲讽的盯着江宴辞,抬手对着拍卖台做了一个手势,“点天灯!”
老婆爱上了清冷佛子。
为求得佛子青眼,婚后三年,曾说要夜夜缠着我的老婆,却不肯让我碰一下。
所有人都劝说,既然老婆没有为了佛子离婚皈依佛门,说明她心里有我。
我信了。
直到,我亲眼看着她情难自禁的将佛子的菩提珠放在了身下......
......
书房里,苏若染敞开衣襟,靠坐在椅子上,柔若无骨的手指上缠绕着一串晶莹剔透的佛珠。
她紧闭双眼,脸色潮红,声音里满是压抑,“永泽......好想你......爱我,嗯......”
江宴辞盯着情动的苏若染,手掌用力的按着胃的位置,脸色惨白,冷汗顺着脸颊往下流。
江永泽是江父在外面偷养的私生子。
只比江宴辞小六个月。
十年前,江母的葬礼上,江父堂而皇之的带着江永泽出现在了众人面前,让他和江宴辞平起平坐,成为名正言顺的江家二少爷。
那时候江宴辞才知道,江母抑郁跳楼的真正原因。
他才看清楚江父卸下伪装后,道貌岸然的嘴脸。
江宴辞知道,没了江母,以后的江家怕是再也容不下他。
于是他在江母的葬礼上以江永泽上江家族谱作为交换,逼着江父定下了他和苏若染的婚事。
苏若染是江宴辞情窦初开时就爱慕的女人,他们是青梅竹马,早就彼此定下了终身。
而苏家也是他那个时候能找到的最好靠山。
可是江宴辞没想到,他的青梅,在和他新婚夜的那天竟然滚上了江永泽床。
“永泽......永泽......”
听着苏若染隐忍又激动的声音,江宴辞回过神,抬手推开了书房的门。
苏若染抬眸,毫不遮掩的任由对江永泽的爱意流了出来。
盯着佛珠上沾染的液体,江宴辞胃里一阵翻涌,险些吐出来。
苏若染嘲讽的笑出声,“这可是你求了我三年都没得到的东西,嫌恶心?”
“江宴辞,三年了,我宁愿用佛珠都不要你,我都厌恶你到了如此地步,还不肯离婚吗?”
江宴辞愤恨的捏紧了拳头。
三年前,他将苏若染和江永泽捉奸在床。
他崩溃到发疯,不顾一切的叫来了记者,警察还有大V博主,当着众人的面割断了手腕上的血管,将事情闹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他逼着江父拿出一半的流动资金给他。
让江永泽剃度出家,没有他的点头永远不可以还俗。
他还逼着苏若染签下了绝不主动提离婚的协议。
江宴辞以为他用这样卑劣的手段将苏若染和江永泽分开,将苏若染困在自己身边,苏若染就会回心转意。
可是他没想到,江永泽出家三年。
苏若染宁愿拿着江永泽的佛珠在书房里自我解决,也不愿意让他碰一下。
如今他快死了,她想要的自由,他给她。
江宴辞将喉头的腥甜咽了下去,声音哑的厉害,“穿好衣服,我想和你谈谈。”
苏若染慢条斯理的拉上拉链,“我有什么可和你谈的?”
江宴辞转身,背对着苏若染捏紧了放在身侧的拳头,“谈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