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蒋周静的其他类型小说《昨夜蜜薯已凉,今夜南风过岗完结版许蒋周静》,由网络作家“小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半用来给许蒋妈妈看病。我父母自幼双亡,是许蒋妈妈给了我另外的温暖。我从不觉得苦,和许蒋结婚的第一年,他22岁,捧着我的脸颊,亲吻我的眉心,紧张青涩说:“周静,阿静,我发誓,我一定会对你一辈子好的!那一年,我以为我和欠债数十万的许蒋,有着光明的未来。婆婆在我们结婚第三个月离世,她紧紧拽着我的手说:“阿静,你十岁掉水库,是我救了你的命。妈也不求你别的,就辛苦你照顾他,让许蒋幸福就好。”“好。”我重重点头应下。八年倏忽已过,想起离世前的婆婆,我突然嗓子发酸。我有点想她了。也有点想22岁那年的许蒋。车子来来往往,十点,他们去了组局的场地。停车场里,车子熄火,我莫名想尝尝烟的味道。司机给了我一根,我却呛到了,满眼满手都是泪。一个小时后,突然...
我父母自幼双亡,是许蒋妈妈给了我另外的温暖。
我从不觉得苦,和许蒋结婚的第一年,他22岁,捧着我的脸颊,亲吻我的眉心,紧张青涩说:“周静,阿静,我发誓,我一定会对你一辈子好的!
那一年,我以为我和欠债数十万的许蒋,有着光明的未来。
婆婆在我们结婚第三个月离世,她紧紧拽着我的手说:“阿静,你十岁掉水库,是我救了你的命。妈也不求你别的,就辛苦你照顾他,让许蒋幸福就好。”
“好。”我重重点头应下。
八年倏忽已过,想起离世前的婆婆,我突然嗓子发酸。我有点想她了。也有点想22岁那年的许蒋。
车子来来往往,十点,他们去了组局的场地。
停车场里,车子熄火,我莫名想尝尝烟的味道。司机给了我一根,我却呛到了,满眼满手都是泪。
一个小时后,突然许蒋电话打了过来,嘈杂声响中,男男女女的笑声不断,
那边有人问,“许蒋哥,你娶老婆没有?我猜肯定是没有的!我都认识你五年了呢!就看到一个绵绵跟着许蒋哥最久。”
有人起哄说:“哥,你打算什么时候给绵绵一个身份啊?总不能让她做你一辈子的专属秘书吧!”
“咦……”娇媚声音疑惑询问,“许蒋哥,刚用你手机点外卖,不小心打了个电话。那边接了却没人出声。这个只有一个周字备注的人,是谁呀?”
很快,我听到许蒋满不在乎地笑说,“不重要的人,绵绵,挂了吧。”
和许蒋结婚八年,他从来没有公开过和我的关系不说,到了现在,竟然还成为了他嘴里一个不重要的人。
相反,所有人都知道绵绵,对许蒋的重要性。她是他商业上的助手和伙伴,不可缺少的左膀右臂。
那边的声音还在继续,“我马上就挂。许蒋哥,我看到有烤红薯卖哎,你喜不喜欢吃?我给你点一份。”
许蒋笑着漫不经心说着:“烤红薯有什么好吃的,我都吃腻了。不如多点你喜欢的?”
电话挂断。可话语的余音还在冲击着我的大脑,我怔怔然了好一会儿。
之前,我和欠了几十万债的许蒋,在摆摊卖红薯
结婚八年,许蒋从不带我参加他的饭局。
“你知不知道,我早就有点腻了你了?”
那天我提出下次想去,酒后的许蒋对我口不择言,“周静,你就是一个高中学历的厨子,我现在是个双一流硕士生!还是千万身家企业家!也就我和你能结婚八年不离,信不信但凡换一个人,早就已经抛妻另娶了?”
我不敢置信,清醒后的许蒋对我道歉,但仍旧不带我参加这些应酬。
因为这些应酬,只属于他的专属秘书。
两天后,八周年结婚纪念日,电话里秘书的一句牙疼,他立刻丢下我离开。
这是他两年里第四十九次,为了解救他的专属秘书绵绵抛下我。
我是许蒋的妈妈救回来的,和许蒋结婚的时候,我答应了救我的婆婆会照顾好男人,八年后,看着成长起来的男人,我决定等到他第五十二次抛弃我,就放下离开。
1.
当年竹马许蒋对我告白了五十二次,我才同意在一起。所以现在,我也等他五十二次。
手里一大早柴火滚出的烤红薯还炽热滚烫,我的心渐渐冷了下来。
我尝试了下挽留说:“许蒋,能不能陪我会儿。”
“你多大的人了,还需要我陪?别发疯!”他一口回绝,匆匆推开我的手,烤红薯滚在地上。
我在心里面默默数着,第五十次了,还有两次。
我看着快要消失在门口的人,压着心口的疼,我轻声提醒着说:“许蒋,今天是我们的八周年结婚纪念日。”
许蒋头也不回地说,“等我回来再补偿你,绵绵被组局的合作商缠着灌酒了,我去看看,怕出事。”
可是许蒋,明明你在电话里面说,绵绵她是牙疼了。
“你在家一个人,不要胡思乱想,也不要吃她的醋。我应酬很累的。”
我无数次听过这句话,又若无其事的笑了下,“没关系,你去吧。我不会胡思乱想的。”
我确实没有胡思乱想,我只是打车跟在了他身后。
我看着许蒋眼神焦急的踏入电梯,没多久又带一个女人出来。
“绵绵,你不要乱吓我,下一次的应酬还需要你陪我呢。没你,我很多事都做不好的。”许蒋叹着气。
“这不是我想你陪一下我吗?
赚到第一笔十万后,不舍得多花,当晚只舍得把摊子上的最后一个烤红薯留下来,分着吃。
那夜晚风很凉,他狭长眼眸在夜色里亮亮,对我说,“阿静,还是你的手艺好,烤红薯我这辈子都吃不腻了。”
他憧憬笃定对我说:“现在我们只能住三十平的房子,但以后我们肯定能住百平的房子的!”那一年,他23岁。
现在我们住的早已经是不止百平的房子了。
但他也不是23岁时的他了。
我有些累,仰着脸在车靠背上。
夜晚十二点,这个局里面唯一知道我们关系的人,打电话过来小心翼翼说:“嫂子,你不要难过……哥这人,一直都要面子的。”
“你快来接哥回家吧,他现在有点喝多了,闹腾着呢。”
这局里唯一知道关系的小张,也是那天我发朋友圈时才知道的。
许蒋醉酒后最喜欢赖着在我怀里,谁靠近都不行,只认我。
我准备在楼下接应小张,却发现小张不是一个人下来的。
闻绵正扶着许蒋,或者说许蒋正牢牢的抱着闻绵。他整个人埋在她的脖子处,闻绵看起来无奈又好笑。
直到她看见了我,“这是接许蒋哥回去的人吗?”
她眸光炽热,那么纯粹,我竟感到了一丝眼熟。我却想不起是在谁身上看到过了。
小张支支吾吾,在闻绵的戒备里,我平静笑了下,说着:“别担心,我是她堂姐,接他回去的。”
直到小张点头,闻绵这才放松。
“原来是这样,姐!”她有一种像是见家长般的不好意思。
我心酸又觉得好笑。看啊,许蒋这人把我隐藏的多好,这傻姑娘也是,我说什么就信什么。
我要去接人,许蒋却怎么也不愿意松手。
她脸红说:“我也不知道老板喝醉了会这样的.....”
以前轻轻松松能够接回来的人,现在接不回来了。
我僵了下,又若无其事的说着:“没事。”
我以为自己会痛苦,却发现内心是一片释然。
这样也好,这样也好。
许蒋,五十二次,你的免死金牌用完了。
4
好不容易把人弄走,回去的路上,有个两岁的小孩儿从我们旁边路过。
许蒋突然就摸了摸我
”闻绵笑说。
“那你也不能乱拿牙疼这种事开玩笑,我很担心的,你要是想我陪着,打电话给我直说就好了。”夜色下,许蒋轻轻揉了下她的脑袋,“我还能不同意?”
我在夜色里,默然无声地仰着头,憋回了那一丝泪意。
原来我的九周年纪念日要陪一下,就是别发疯。
女秘书的电话陪伴,就是随时都可以的。
哪怕确认没事儿了,许蒋也没有离开。
只因为闻绵说她组了一个局,需要他陪着。
“这场局在晚上十点,你会给我面子到场的吧?”
现在才下午七点,许蒋拇指亲昵点了下她的鼻尖,放松而调侃:“我哪能不给你面子啊,之前出门在外,需要女伴的那些场面,可都是你给我撑起来的。”
那是我许久没有见过的许蒋放松模样。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我好像在许蒋那里成为了一块臭硬不解风情的石头。
这些情侣之中的暧昧小动作,也不会再对我做。
他们去了电玩城。
我怔了怔,想起许蒋第一次告白的时候,就是在电玩城。
他眼神明亮又羞涩,却坚定对我说:“我想和你一起,阿静,周静,你和我试一下好不好?”
我对着许蒋噗嗤笑了下,说着:“那不行,一次告白我才不答应。”
我看得出,许蒋20岁那年是真喜欢我。
后来,每一天,许蒋都会给我发一条告白短信。
直到第五十二天,我们又约着再电玩城碰面,我矜持腼腆笑着,同意了这第五十二次告白。
所以,很多很多年里,这五十二天的告白,是许蒋在我这里,五十二次无条件原谅的“免死金牌”。
到了现在,他已经用完五十次了。
还剩两次,我就会离开他。
2
许蒋盯着电玩城的玩偶看了会儿,拿出手机。
我近乎不受控制的浮起一丝欢欣雀跃,以为他是想起了我,要送我一个玩偶作为这次离开补偿。
他却在那头冷淡无比说着:“阿静,今晚我不回了。”
“这事儿和你说了,你别再一次闹出在朋友圈里面发疯找我的事情。”
雀跃熄灭,心口只剩下柴火烧烬般的余温,阵阵发疼里,我无声挤出一丝笑。
两个月前
0岁。
我们不算年轻稚嫩,婚姻已经走向末途。
红薯很甜。有什么湿湿坠落地面,我摸了摸脸,这才发现自己满脸的泪。
结婚纪念日为什么要选择烤红薯呢?
因为许蒋和我一起赚钱的第一年就说,“阿静,我最喜欢你的烤红薯了,所有人都烤不出那样的味道。以后结婚过纪念日,这烤红薯一定不能少!”
我嘴角有些苦涩。
一个小时后,我起草了离婚协议,把签好名字的那一份压在了床头柜下面。
我收拾好了行李,当晚就联系好了住宿的地方。准备第二天搬过去。
我确实只是一个厨子,一个没什么文凭的高中厨子。
但也确确实实是这样的我,供养起了许蒋这样的双一流大学生。
晚上许蒋到家,他送了我一束花,白色的雏菊。以前我会小心珍藏,尽量花期开久点,但第二天我就带着这束花前往了婆婆的墓地。
今天是清明节,带这花正合适。
“你要不要换一个?给妈的祭拜花,我可以再买。”
我笑着摇头,拒绝了他,“不用了,这一束花,就挺好的。”
他很是不高兴。但我已经不在意。
我认认真真烧完纸钱,又心底轻声说:“妈,许蒋现在是千万企业家,有出息了。他的秘书很好,他应该也会喜欢上他。未来的路,我就不陪他走了。”
南风岗墓园除了一块婆婆的墓,还有两块小小空空的墓。是我两个未出世孩子的。没有名姓的无字空碑。
我轻轻摩挲着墓碑。许蒋看了我一会儿。
他没说,但我知道他想说,以后我们还会有的。
但我们,也没有以后了。
回去后,我对着在车里一直隐忍不说话的人,笑了下。
我看着许蒋说:“许蒋,我们离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