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小说 其他类型 重生后,我将负心汉踩在脚底完结版陆聿迟苏昭南
重生后,我将负心汉踩在脚底完结版陆聿迟苏昭南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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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兔

    男女主角分别是陆聿迟苏昭南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我将负心汉踩在脚底完结版陆聿迟苏昭南》,由网络作家“七月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傅明远扶额,“我没有。”“别解释了,解释多了就是掩饰!”刘主任也一副看透他的样子说,“像你这种表面人模狗样,背地里拿老婆孩子撒气的男人我见多了!你现在要做的就是怎么尽可能地道歉,争取小苏同志的原谅,而不是狡辩!”陈姐也义愤填膺,“都闹到离婚了你还狡辩,你真是死性不改!”苏昭南吸了吸鼻子:“两位领导,你们别劝了,我怕回去以后被打得更狠。”对上苏昭南狡黠的双眼,傅明远都快把自己的后槽牙咬碎了,无奈道:“我错了,我也不敢征求苏昭南的原谅,请领导批准我们俩离婚,放苏昭南自由!”刘主任恨铁不成钢,要不是为了减少离婚率,才不会巴巴地干调解这种事。又敲了敲桌子,“傅会计,你瞧瞧你说的是人话吗!什么叫放小苏同志自由,你们还有一个女儿呢,你就不想再挽...

章节试读


傅明远扶额,“我没有。”

“别解释了,解释多了就是掩饰!”刘主任也一副看透他的样子说,“像你这种表面人模狗样,背地里拿老婆孩子撒气的男人我见多了!你现在要做的就是怎么尽可能地道歉,争取小苏同志的原谅,而不是狡辩!”

陈姐也义愤填膺,“都闹到离婚了你还狡辩,你真是死性不改!”

苏昭南吸了吸鼻子:“两位领导,你们别劝了,我怕回去以后被打得更狠。”

对上苏昭南狡黠的双眼,傅明远都快把自己的后槽牙咬碎了,无奈道:“我错了,我也不敢征求苏昭南的原谅,请领导批准我们俩离婚,放苏昭南自由!”

刘主任恨铁不成钢,要不是为了减少离婚率,才不会巴巴地干调解这种事。

又敲了敲桌子,“傅会计,你瞧瞧你说的是人话吗!什么叫放小苏同志自由,你们还有一个女儿呢,你就不想再挽回挽回这个家庭?”

“刘主任,提到女儿我更难受,我就是为了女儿才想离!”苏昭南叹了口气,“他的心早不在我们这个家了,我现在只想带着女儿好好过日子。”

刘主任和陈姐异口同声:“什么意思,他还搞外遇?”

“我没有!”傅明远都快气死了!

说好了说了家暴就不能说孩子的事,这怎么又扯到外遇了!

他急得频频给苏昭南使眼色,“苏昭南,你别乱说话。”

“你干嘛,当着我们的面儿威胁小苏同志啊!”刘主任疾言厉色,“再敢插话,信不信我让你离了婚这辈子都娶不上媳妇!”

傅明远:“……”

这下由不得他了,还有一个叶菀在等他。

刘主任又问苏昭南:“你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苏昭南吸了吸鼻子:“他每个月拿钱接济他那异父异母的妹妹,他那异父异母的妹妹也时不时给他送温暖。跟他们比起来,我和女儿倒像是那外人,就让我们离婚吧!不然我真怕我撑不住,哪一天想不开就自杀了!”

刘主任和陈姐对视了一眼。

这都想要自杀了,可不是小问题。

傅明远更是傻眼了!

他可没见过她想自杀,这比说他打人还让他无地自容。

插嘴道:“你就说我们夫妻关系不和就好了,扯什么自杀,况且你现在不是活得好好的!

“傅明远,我现在活得好好的并不是为我活,是因为我还有女儿。”

苏昭南双眼通红,在妇联的同志面前表现得委屈又隐忍。

其实前世为了找女儿,苏昭南也有很多次想到过自杀,可是一想到女儿万一有机会回来见不到她,那该多伤心啊,她就打消了自杀的念头。

有好多次她都站到了河边,好多次把绳子套到了脖子上,就是靠着找到女儿的信念支撑了下来。

傅明远这种自私的烂黄瓜永远体会不到她的艰辛。

同为女人,刘主任和陈姐却挺能共情的。

刘主任思路清晰,抓住重点问:“这个异父异母的妹妹是……”

“是我一起长大的朋友,她守寡后过得挺艰难,我就接济了她一些。”

傅明远担心苏昭南会透露更多忙解释。

“我知道这件事没有跟她商量是我的错,我认错。所以我打算离婚后多补偿她们母女些,房子也留给她们。”

苏昭南没想到都到这时候了,他还想落个好名声。

直接拆穿他:“别说得那么好听,我不争取你会给我?你要知道错,就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踩着我的尊严对你那异父异母的妹妹好!都说钱在哪里爱就在哪里,从结婚到现在你给过我多少钱,给过她多少钱,你心里没数吗!”


而傅明远见她不说话,还以为她听进去了。

再接再厉道:“这样吧,我们各退一步,女儿归你,钱减一半,到时候你带着女儿也能生活得很好。以后你遇到什么困难,还可以继续来找我帮忙,毕竟夫妻一场,这几年我对你的好也不是假的。”

苏昭南面无表情,“说完了?”

“你要能理解的话,我说这些也可以了!”傅明远自认为说得还挺好,“先给我倒点水润润喉。”

以往不用他说,苏昭南就会给他倒好水。

回到家里还有香喷喷的饭菜,热乎乎的洗澡水。

两天没有洗漱,他的衣服都皱巴了。

现在家里连个烟火气都没有,一看就是没做饭。

父母因为生气没做饭,他今天也只吃了一顿饭。

看着她去拿暖壶,他就知道自己的话起作用了,干脆坐到了桌前。

谁知刚坐下,苏昭南打开暖壶盖就开始往他脑袋上倒。

啊——

暖壶里的水不太烫,但是浇下来的那一刻是真的露出恐惧之色。

“噌”地跳到一旁,“苏昭南,你想谋杀亲夫?”

苏昭南把暖壶放到桌子上,暖壶也是她的,她要爱惜。转而慢条斯理地问:“润喉了没?”

“你……你真是精神病!”傅明远憋了半天憋出来一句话,“这要是开水,就把我烫死了!”

“那你烫死了没?”

“你……”

苏昭南看着他歇斯底里崩溃,心中畅快。

只可惜暖壶不太保温了,她今天也没烧热水。

等了他半天,他也说不出一个字,她不慌不忙地拿出一份离婚协议:“你是过错方,女儿归我,该给我的钱一分钱不能少,职工宿舍也归我和女儿住,你每个月给女儿的抚养费按你工资的百分之三十支付。这些你都同意的话,那我们就可以好聚好散,否则我不介意让你身败名裂,让叶菀和她肚子里的孩子被所有人唾弃!”

每一个字都没有伤害性,可连在一起却比杀了傅明远还难受。

他的头发还在滴着水,衣服也全被打湿了,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从脚底板散发出来的寒意让他下意识地看了看蜂窝煤炉子。

蜂窝煤炉子早熄了,屋里根本没有热乎气。

早没了家里的温暖。

他早该明白的,苏昭南一旦收起自己的付出,那就是绝情了!

可还是不死心的问了一句:“苏昭南,我是过错方你就可以肆无忌惮吗?”

“不然呢!”苏昭南满脸讥诮,“难道你还想让我供着你?”

傅明远又鬼使神差地问:“那你爱过我吗?”

苏昭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像看脏东西似地看着他:“你还能更恶心点吗,跟你结婚都是我人生最大的污点。”

傅明远:“……”

傅明远企图打感情牌,也夭折了。

说起来,刚结婚时他们也度过了一段比较艰难的时光。

没分配宿舍前,原本说好住在婆家,可傅欣回城就不走了,傅云生老二,把老大也放在了他们家,他们只好先住进了公共宿舍。

当时苏昭南也有不满,可证都领了,也只能将就将就。

宿舍里除了傅明远还有一个会计,说好晚上他回去住一晚,谁知两人刚打算做点什么时,他就回来了,十分尴尬。

偏偏他回来就不走了,两人只好红着脸平躺了一宿,连翻身都不敢。

晚上不方便,想把入洞房的事放在白天吧,可白天那个会计也是随时回来。

打断了两次,苏昭南在分宿舍前再不肯跟他亲热,以至于入洞房都晚了三个月。


傅明远汗哒哒,“都说了那是朋友间的接济……”

“那是当了婊子还立牌坊!”苏昭南打断他,“刘主任,我们真的过不下去了,您和陈姐也别费心调解了,白白耽误你们的时间。”

刘主任看透了这件事的本质,“寡妇门前是非多。你没有底线的接济不是心思不纯,就是冒傻气!傅会计能当上会计脑子肯定没问题,那就只剩下心思不纯了,换句话说,这就是作风不正。”

陈姐追问:“你这个女性朋友没父母兄弟吗?”

“有。”傅明远腿都软了,“刘主任、陈姐,你们听我解释,她的父母和哥哥都嫌她丧夫后晦气,对她特别不好,我这才帮忙。”

“你也别狡辩,没有捉奸在床,并不代表你们清白。”刘主任鄙夷地看着他。

做调解这么多年,她最厌恶的就是搞外遇的男人。

家暴和搞外遇,她最讨厌的两样,傅明远都占了!

连调解的心思都快没了!

可还是尽职尽责地调解,“我现在就问你,你以后能踏踏实实回归自己的家庭吗?”

“我……”

傅明远看了苏昭南一眼,把问题往她身上推。

“现在不是我回不回归的问题,是苏昭南不想跟我过!”

苏昭南把该拿的钱拿到手了,也不怕他搞事情:“刘主任,现在也不是我想不想过的问题,是真过不了。”

“小苏,我也不是一定要你受委屈,只是两口子过日子免不了磕磕碰碰,他要能改好的话,你再为了孩子将就将就也行。”刘主任说完拿起杯子润了润喉。

每次按流程这样调解,都让她心虚。

喝水也是为了掩饰这份不易被人察觉的心虚。

陈姐跟着说:“我们考虑的还是孩子,现在离婚你是解脱了,孩子就会生活在不健全的家庭里。退一万步说,万一后爸对她不好怎么办!一个人带着孩子过日子终究是比较艰难,你还是再考虑考虑吧!”

傅明远还真怕两个调解员把她说动,干咳两声:“刘主任、陈姐,我也说过要为孩子将就将就,她就是不听!你们越劝,她反而越坚决,我劝你们还是别劝了!”

“那我要是愿意为了孩子将就呢?”

“你……你愿意为了孩子将就?”

看着傅明远假惺惺的脸一点点灰败,苏昭南有一种戳穿她假面的快感。

刘主任和陈姐也以为把她说动了,忙又说:“小苏,你真的愿意?”

傅明远绷不住了,用脚碰了下她的脚。

也就是轻轻碰了下,苏昭南却故意大声“哎哟”了下。“踢我做什么,我愿意你不高兴?”

傅明远说不出“高兴”二字,脸色更难看了。

“你搞什么鬼?”

苏昭南呵呵了两声,眼眶更红。

“刘主任、陈姐,你们看到了吗我只不过逗他一下都把他吓成这样,你们觉得还有过下去的必要吗?”

刘主任和陈姐都是人精,哪能看不出来,现在对傅明远的印象更差了!

傅明远也意识到自己失态,忙挽尊:“谁怕了,我就是搞不明白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一会儿离一会儿不离,这不是耍人家妇联的同志玩吗!你不尊重我可以,别不尊重妇联的同志!”

“你不用转移矛盾!”苏昭南冷声道,“妇联的同志不是我,会傻到被你的虚伪蒙蔽这么多年。”

傅明远强词夺理,“我说的是事实,妇联的同志也是为我们好,你怎么能戏耍人家!”

“我只是在拆穿你的真面目,你敢说你不想离婚,你不想娶你那异父异母的妹妹?”苏昭南并未如他所愿被激怒。


“明远媳妇,不是我舍不得给你,我训练了这么多年,跟这只鹦鹉有感情了!你实在想要的话,我让明远去给你买一只。”

苏昭南暗道这真是个老狐狸,面上也笑了笑说:“也行。不过我要把这笼子带走,省得再花钱买。”

“我看你是周扒皮附体了!”张玉芬也是出了名的一毛不拔,就算是要个鸟笼也像抽她的筋一样。

苏昭南弯唇笑了笑,“你要这么说,我可真不能愧对了这个名号。这样吧,我去屋里转一圈,看上什么就拿什么,你可别心疼哦!”

“你敢!”张玉芬气得差点仰倒,“你拿一个试试!”

苏昭南也不客气,抬脚就往屋里走去。

张玉芬给傅欣使了个眼色,母女俩赶紧去拦。

苏昭南“哐”地把菜刀砍到门框上,母女俩又双双停住了脚步。

傅明远明白她疯起来是真敢砍人,额头冷汗直冒。

忙说:“苏昭南你冷静点,有话好好说。”

“我没好好跟你们说吗?”苏昭南冷声道,“这都是你们自找的,要我把大家喊进来掰扯掰扯吗?”

傅明远抹了一把浸出的冷汗,“傅欣,你去关上大门。”

傅欣也怕菜刀砍到她脸上,小跑着就去了。

关上大门,又跑到了傅国生身后。

傅国生紧皱眉头:“明远媳妇,先把菜刀放下!除了钱,你想拿什么你就去拿!”

“老傅!”张玉芬舍不得。

傅国生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眼神,“我们家又没什么值钱的东西,你还怕她把锅搬走?”

“还是爸敞亮!”苏昭南笑着说,“你儿子都让寡妇怀孕了,再不让我拿几样东西出出气,我是真怕自己这张嘴一气之下会说出去什么呢!”

傅明远:(。•ˇ‸ˇ•。)

傅国生:╰_╯

傅欣:ヽ(`⌒´メ)ノ

张玉芬:ヽ(#`Д´)ノ

一家子都要炸了,死死地盯着苏昭南。

如果目光能杀人,估计她已经死了上百次。

对于他们的反应,她一点都没受影响,悠哉悠哉地去屋里找东西。

现在往哪边走额头会发热,她就去哪边。

直到看到一个香炉,才停下来。

拿起香炉的时候,额头都可以用烫形容了。

她的眼睛都亮了。

这个情况也就是香炉很值钱?

如果不是不方便放进空间,她都要藏进空间里了。

先装进了用布做的包包里。

这个包包很大,也很能装。

只要值钱就好了,她懂不懂这是什么古董,这个古董值多少钱好像也没那么重要。

装好后,她又转身欣赏下傅家人的表情,傅国生的脸上没有表情。

不过看她只是装了个香炉,傅明远倒是松了一口气。

心想还好不是什么贵重东西,不然他都不知道怎么面对父母了,向父母借钱估计也会借不到。

一直紧张兮兮地傅欣噗嗤笑了,“还以为她要拿什么,没想到只是拿个香炉,害我白紧张。”

“你少说话!”张玉芬正心疼香炉呢,哪怕不值钱也是傅家的东西,也是傅家的。

傅欣吐了吐舌头,刚松一口气看到苏昭南走向了她最喜欢的春雷牌收音机,忙喊:“你别动我的收音机,动我的收音机我跟你玩命!”

她平时就靠这台收音机解闷。

傅明远也紧张地说:“你已经拿了香炉,就别拿其他的了!”

张玉芬忍不住向前,“她要敢拿,我就……”

“你就什么?”苏昭南回过头,“我敢砍你,你敢砍我吗?”

张玉芬感觉她被刺激得精神有问题了,傅欣先一步说出来:“你有精神病啊!”


“我有精神病,你有药吗?”

苏昭南拿着菜刀邪魅一笑,像个精神病一样挑衅地看了她一眼。

傅欣浑身都起鸡皮疙瘩了!

搓了搓胳膊看向傅明远,“哥,她怎么变成这样了?”

“受刺激了!”傅明远也只能这么解释,“且让她拿吧,她也不识货。”

“可是……”

傅欣看着苏昭南只是拿走了收音机后边的鼻烟壶,又把话咽了下去。

这个鼻烟壶也是傅国生在武斗时拿别人家的,他没事就爱放点鼻烟往鼻尖嗅嗅,学着以前的有钱人附庸风雅。

其实他就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大老粗,也只是跟着扫盲班学了些字而已,就连傅明远的名字都是找有文化的人起的。

见苏昭南把鼻烟壶放进包包里,绷不住了。

“明远媳妇,你拿别的可以,拿鼻烟壶做什么?”

要不是指尖碰到鼻烟壶额头就发热,苏昭南也不想拿呢!

回头一笑说:“不做什么,我乐意,我拿回去扔了行吗!”

傅国生的脸都扭曲了,“败家,真是败家!”

“爸,你先别慌。”傅明远压低声音安抚,“回头我盯着她,只要她一扔,我立马就捡回来给您。”

傅国生冷哼一声,黑着脸一句话都不想说。

张玉芬也小声说:“你就别气你爸了,有这点功夫赶紧拉走她!”

傅明远:“……”

苏昭南的菜刀不离手,傅明远是真不敢靠近。

只能闭嘴看着她继续在屋里搜罗。

苏昭南哪个屋里都没放过,不过傅家毕竟不是有底蕴的人家,很难寻找到值钱的东西。

正要出去时,看了公婆的屋子一眼,额头又发热了!

就是这个熟悉的感觉,她转身就进去。

这可把张玉芬急坏了,赶忙跟过去。

在她把辟邪用的铜镜拿出来时,傅国生不止手哆嗦,心脏都开始疼!

别的东西值不值钱他不知道,但是铜镜值钱啊!

有人出五块钱他都没卖,她还等着那人再多出五块呢!

而且被拿的三样都是当年趁乱顺回来的,那俩估计也能值十来块。

这里外一算,她岂不是要损失三十多块钱。

抵将近半个月的工资呢!

立马不乐意,“不许再拿,放下!”

傅国生也拍着大腿低吼:“放下,你拿一件两件我也就忍了,怎么闯进我们屋里来拿!”

傅欣跟着附和,“她就是蹬鼻子上脸,一件都不该让她拿!”

“苏昭南,你折磨我也就算了,凭什么来折磨我父母!”傅明远的脸都涨成了猪肝色,要不是忌惮她手里的菜刀,早夺回来。

一家子的矛头都对准了她,张玉芬看她更像看仇人一样,嘴里不断地骂着:“当初我就不同意你娶这个小贱人,你非要娶,你看看你娶了个什么玩意儿!”

“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傅国生把气撒到老伴身上,“让你把这个铜镜收起来,你非放到桌子上显摆,这下不用显摆了!”

张玉芬被他一激就上前去抢,“小贱人,你把铜镜给我!”

“我就不给!”

苏昭拿菜刀指着她,丝毫不怕。

“是你儿子和叶菀胡搞,没离婚就把孩子搞出来了,害得我这口气堵在心口难受!在去厂里举报你作风不正和来你们家拿东西保全你的名声之间,我只能选择保全傅明远的脸面,保全你们老傅家的脸面!还是说,你们打算给脸不要脸?”

张玉芬去抢铜镜的手顿住,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你除了拿这个当把柄,还有什么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