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姒锦景昭珩的女频言情小说《娇娇宫女勾勾手指,恶犬争相摇尾完结版姒锦景昭珩》,由网络作家“绾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姒锦抱着这个心思,忍着逐渐昏沉的滋味,将手中的花送去了琼太妃住的宫中。果然,她捧着花刚要迈入琼太妃宫中时,就瞧见了景煜礼从里面走了出来。不过,他似乎不是来求药的,手里攥了一个书本,也不知是来做什么的。姒锦与他保持着距离,用那双红通通的眼睛看了他一眼,浑身上下都透着病气,有气无力的福身后叫了一声“殿下”。然后便视若无睹的进了琼太妃宫中。景煜礼将她疏离的模样看在眼中。更将她的病气看得清楚。姒锦没多大一会儿便走了出来。和她想的一样,景煜礼还没走,看样子是在等她。不过,姒锦则是装作没看到他,准备原路回花房。身后突然传来景煜礼的声音:“你病了?”姒锦这是从他口中听到的最正常的三个字。先前不是滚就是滚。日日都是变着法子的滚。她脚步顿住,微微愣了...
姒锦抱着这个心思,忍着逐渐昏沉的滋味,将手中的花送去了琼太妃住的宫中。
果然,她捧着花刚要迈入琼太妃宫中时,就瞧见了景煜礼从里面走了出来。
不过,他似乎不是来求药的,手里攥了一个书本,也不知是来做什么的。
姒锦与他保持着距离,用那双红通通的眼睛看了他一眼,浑身上下都透着病气,有气无力的福身后叫了一声“殿下”。
然后便视若无睹的进了琼太妃宫中。
景煜礼将她疏离的模样看在眼中。
更将她的病气看得清楚。
姒锦没多大一会儿便走了出来。
和她想的一样,景煜礼还没走,看样子是在等她。
不过,姒锦则是装作没看到他,准备原路回花房。
身后突然传来景煜礼的声音:“你病了?”
姒锦这是从他口中听到的最正常的三个字。
先前不是滚就是滚。
日日都是变着法子的滚。
她脚步顿住,微微愣了一会儿后才慢吞吞的回过身,“我没事。”
说话时,浑身上下都透出一股倔强。
似乎是真的在和景煜礼赌气。
“有药么?”他又问。
他昨日也淋了雨,现在整个人也漫出了病骨支离的模样。
姒锦正要回话的时候,却突然脚下一软,整个人失去平衡,朝着地下摔去。
景煜礼眼疾手快,稳稳接住了她。
他想叫她的名字,可话却哽在了喉中。
他还不知道她叫什么……
也不知道她在哪里当差。
太妃们住的宫殿本就在皇宫的偏僻后方,离着长忧阁很近,他避开宫道上的宫人,先将她带回了长忧阁。
姒锦确确实实是真的晕了过去。
起先还打算装晕。
她这副身子骨,连装晕都给她省了。
病来如山倒,看样子这场病是打算要她小半条命。
景煜礼的殿中还有最后一副药。
是先前琼太妃让人送来的。
昨日他虽然淋雨后烧了起来,不过好在不算严重,这副药他便没有用。
留在手中打算下次病的更严重时再用。
他看了眼靠在软榻上昏睡的宫婢。
就当报恩吧。
先前她送了药膏给他,这次就将这副药给她用吧。
自此后,他也收起恍惚的心神。
与她两清,一别两宽。
昨日那种荒唐的做法,让他慌了神。
他不该如此的。
长忧阁一个伺候的宫人都没有,景煜礼平日里很多活计都是自己做。
每日都会有个御膳房的太监来给他送饭。
因为景昭珩交代过,绝不能让他死了。
每日的饭菜是些剩饭剩菜就已经算好了,有时更是三顿两顿的馊饭。
他拿出药罐,亲自将那一副药煎了。
一勺一勺的喂给了姒锦。
是景昭珩身上找不出的耐心。
他也没有一边嫌弃一边碎碎念,一边却还老老实实的喂着药。
景煜礼将空碗放在一边的木桌上,看着昏睡过去的姒锦。
她到底为何要接近他?
想了想去,似乎除了是奉了景昭珩的命令外,他再也想不通其他的。
既如此,那便不想了。
反正他现在烂命一条,这宫婢对他没什么可图的。
而且,不论是出于何种目的接近他的人,都不会落得好下场的。
这宫婢没必要因他而死。
天色渐暗时,姒锦才睁开了眼睛。
烧还没有完全退下去,不过总算是恢复了些体力。
她使出力气从软榻上猛地坐了起来。
先是装模作样的四下看了看,发现是陌生的宫殿后,她马上低下头检查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裙。
你是炮灰女配,现在要做的是——
取代原女主。
并在四位新帝候选人中选择一位最有可能成为新帝之人,完成好感度攻略,否则将在任务失败时即刻暴毙而亡。
新手福利已经发放,宿主请注意查收。
姒锦耳边回响着昨晚重生后,那个所谓的“系统”所说的话。
四个候选者里选一个?
从昨晚到现在,她一直在纠结该如何选择。
直到刚刚看到暴君寝殿中抬出的一具又一具的尸体后,她才想明白。
为奴为婢,最是卑贱。
她绝不要再死一次。
选一个哪有选四个胜率高?
既然要选,那就都选。
不过,姒锦到现在还没弄明白,“新手福利”是什么?
殿门被人推开又关上,似乎有淡淡的血腥味传出,候着的一众宫人头皮发麻,止不住的簌簌发抖。
姒锦正在祈玄宫外候着。
听见动静后,她赶紧压低了脑袋。
今日暴君旧疾发作,头痛欲裂。
这时候的他,最嗜血。
短短几个时辰,已经有许多进去服侍他用药的宫人站着进去,躺着出来。
姒锦是刚进宫的宫婢,本来是不能来伺候的,但祈玄宫今日死了不少人,现下急缺人手,便将她们这一拨新进宫的宫婢调了过来。
她四下看了看,快速搜寻着记忆中的那张脸。
目光停顿在侧后方的一个宫婢身上。
还好,她也还在。
太监赵忠目光掠过众人,最后随手指了一个宫婢:“你进去伺候。”
被指的人是清霜。
姒锦要找的人就是她。
赵忠的话刚落下,清霜还未来得及回话,姒锦忽然往前抢着迈出一步。
她怯生生的看了一眼太监,哆哆嗦嗦的主动请缨:“公公,让奴婢先进去吧……”
清霜微怔,没想到姒锦会突然站出来。
这种极有可能会丢掉性命的差事,她怎么会突然抢着去做?
清霜暗觉不对劲,也急切的往前迈了一步,“公公,能不能让奴婢进去?”
赵忠看了看两人。
一个一个的急着去赴死?
他打量了离得近的姒锦一眼,懒得多说:“你先进去吧。”
无非都是想爬龙榻的宫婢。
能留住性命就回去烧高香吧。
“是。”
姒锦余光中闪过清霜那张懊恼的脸。
她不动声色的扬起唇角,又很快落下。
接过赵忠手中的药汤,她低垂着头,朝着殿中走去。
碗中黑乎乎的汤药随着步子水波微漾,恍惚映照出一张未施粉黛的俏丽小脸,玉貌花容,娇如美玉。
姒锦半撩起眼帘,目光落在紧闭着的雕花木门上。
第一个攻略人选,邺朝皇帝——
景昭珩。
人人都说,暴君活不了太久了,朝中各方势力也虎视眈眈。
他能成为攻略人选之一,原因就是帝位岌岌可危。
殿内的血腥味很重,尸体和血迹都被清理干净了。
姒锦小心翼翼的四下搜寻着暴君的身影,还未走几步,忽然有个发烫的掌心落在她的脖颈。
她手中的瓷碗应声掉落。
黑色的药汤四处飞溅。
男人力气更大,掌心才刚落下,便狠狠收缩,窒息感倏然袭来。
姒锦紧蹙着眉,双手挣扎着去拉开脖颈的手。
“陛下……”
景昭珩邪肆的眸子因过分狠戾而微微发红,头痛欲裂的滋味,让他的杀戮欲望,欲壑难填。
“陛下饶命……”
他使得力气太大,姒锦从喉头挤出了沙哑的声音。
这宫婢的脖子很合他意。
细白颀长,宛如白瓷,只要他使些力气,她便能轻轻松松的死在他的手中。
这株杜鹃花和面前的宫婢一样让人讨厌。
他直接将帕子扔在了地上,一眼都未再多看。
“拿着你的帕子,滚远点。”
姒锦上辈子没有和景煜礼打过交道,倒也对他的事情有所耳闻。
当初景昭珩的生母就是被景煜礼的母妃害死的。
景昭珩一直对他们母子怀恨在心。
他登基后第一件事便是当着景煜礼的面杀了他母妃。
也没有将景煜礼封王,更没有让他出宫。
而是像个丧家之犬一样留在宫中任着太监屈辱。
这对于先前一个高高在上的皇子来说。
已经是最大的屈辱。
姒锦着实没有想到。
他也会成为新帝的候选者之一。
卧薪尝胆么?
景煜礼抓住手边的一棵竹子,支撑着站了起来。
他的腿似乎也受伤了,刚迈出一步,脚步陡然踉跄。
姒锦眼疾手快,猛地向前迈了一步,手落在他的腰身,羸弱的身躯使出全身力气扶稳了他。
隔着衣料,她都能觉得出来,他真的太瘦了。
正要问问他是不是腿也受伤了时,下一瞬,姒锦便被一股力量推了出去。
她没有任何准备的被推倒在地。
很痛,比昨日的假摔要痛得多。
连眼里摔出了泪花,她皱眉看着她,杏眸澄澈委屈:“我没有恶意的……”
“那就收起你的伪善滚远点。”
姒锦看着他一瘸一拐的出了竹林,渐行渐远。
她捡起地上的那方帕子也站了起来。
看来她的新手福利只能针对景昭珩一个人。
不过,倒也不难。
像景煜礼这种人,最需要的便是有人和他一起抱团取暖。
姒锦,要做的就是这个人。
她一边赶去花房,一边在心里盘算着该如何弄些药。
-
入夜。
姒锦在宫宴上忙了一天,刚回到永巷后,便又想起昨日景昭珩说,她每日都要去哄他睡觉。
景昭珩那边没什么动静,她也就没有着急。
一直等到宫婢们都睡下后,她才轻手轻脚的穿上衣裙,出了永巷。
清霜也没睡着,她默默注意着姒锦的动静。
她这大半夜不睡觉,能去哪里?
-
祈玄宫。
姒锦推开门进了殿中。
景昭珩自从昨晚到现在,头疾都没有复发。
现下,他应当是刚刚沐浴完,这会儿身上穿了件松垮的衣袍,正坐在殿中的软榻上,手中拿着一把冒着寒光的长剑擦拭着。
姒锦慢吞吞的走到他面前跪地行礼:“奴婢参见陛下。”
景昭珩用手中的剑突然指向她。
她下意识想要往后缩身子,那把剑却只是挑起了她的下巴。
昨日景昭珩的头太疼,以至于没有仔细的看这宫婢的模样。
看起来左右不过十六年华,表面上柔柔弱弱,可背脊却是挺直的,那张未施粉黛的素面有种空山新雨后的淡雅,眉眼又不失娇媚。
不过,比起她的脸,景昭珩还是对她身上的味道更感兴趣一些。
他手腕晃动,剑锋的尖锐向下划过姒锦脖颈的肌肤,最后停在了她的衣襟处。
剑锋冰凉,姒锦浑身汗毛直立。
她闭上了眼睛,就连垂下的长睫都在抖动。
姒锦心里清楚,景昭珩是不会杀她的。
她身上的味道就是自己的保命符。
现下不过也就三分怕他,但一定要演出十分来。
他黑眸和窗外的夜色一般,窥不出任何情绪,他用剑锋挑开姒锦交合的衣襟,冷声命令:
“脱了。”
“……是。”
反正他也不能人事,脱就脱吧。
身上的白袍却是一尘不染。
景煜礼目光微凛:“谁准你进来的?”
姒锦走近后,态度真诚的实话实说:“殿下,我来给你送药。”
“殿下”二字,宛如一把匕首刺入景煜礼的心脏。
他脸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表情,透骨的凉薄:“我不需要你的药。”
姒锦从怀中将药拿了出来,“殿下,我是真的来送药的!我没有恶意……我只是看殿下可怜。”
她小心的试探着拉起他的一只手,将那瓶药塞到了他的手中。
兴许是怕他会再次推开自己,她放下瓷瓶后便快速将手收了回来,又往后退了半步。
她轻眨着害怕又真诚的眼睛看着他。
又重复道:“我真的没有恶意……”
莹润的瓷瓶有些温热的触感,不过很快便被景煜礼的体温覆盖。
不知景煜礼有没有相信她的话。
他垂眸看着手中的药,指腹细微的摩挲过瓷瓶。
景煜礼不傻。
他如今的身份早就不是从前的六皇子。
一个宫婢不会无缘无故的接近他。
他浑身上下,如今还能找出一丁点儿的价值么?
一个宫婢怎么能得到如此好的药?
他若是没猜错,这药只怕是景昭珩的赏赐。
所以,是景昭珩让她来接近的自己?
景煜礼抬眸看着姒锦:“我如何相信你?”
姒锦掀起衣裙,露出一截光洁的小腿,她又往上扯了扯裙边,昨晚膝上摔出的伤口露出来。
她咬咬唇,耳根有些发烫,似乎是在一个陌生男人面前露出肌肤而羞怯。
“我愿意先为殿下试药。”
伤疤昨日摔得挺严重的,在细白的膝盖上很是突兀。
姒锦又从他的手中拿过来了瓷瓶。
她用指尖勾起一点晶莹的药膏,涂在了伤口上。
伤口的刺痛让她微微蹙起眉,薄肩耸起,深吸了一口气,却没有喊疼。
等她涂好后,才细声问景煜礼:“殿下可相信我了吗?”
景煜礼静静地看着她,没有回答。
姒锦放下衣裙,换了个指尖又挑起一些药膏,她突然向前迈了一步,踮起脚将指尖的药膏轻轻点在了景煜礼额上的伤口。
距离一下子被她拉近。
如今的天气还很热,景煜礼能感受到她的呼吸轻轻掠过他的脸庞,也能看到她鼻尖上的细汗。
景煜礼心中的有怒意,有不耐。
他想要将她一把推开的。
可他也不知道为什么,那只手迟迟没有伸出去。
在这四角高墙的皇宫中,已经很久没有人把他当人看了。
哪怕他知道面前这个宫婢很有可能是景昭珩派来的。
他也有些恍惚。
“这药膏涂上后凉凉的,殿下这样就不会痛了。”
她没敢多碰景煜礼,马上便收回了手。
看他没有反应,姒锦还以为能有些进展了。
她又勾起些药膏,准备往他的伤口上再涂些时,等待她的却是一把锋利的匕首。
她半抬起的手一僵,又慢慢的收了回来。
景煜礼不知从哪里“变”出来了一把匕首,这会儿正抵在姒锦的脖颈处。
“我不需要你的怜悯,滚出去,以后别再让我看到你。”
“不然,我便杀了你。”
姒锦看着他,她准备见好就收。
景煜礼在宫中被人欺负了至少三年了。
如今她忽然接近,他只要不傻就一定能猜出来她是有目的。
且她手中还拿着上好的金疮药。
这份怀疑要慢慢打消。
不必急于一时。
她装出一副害怕的模样,往后退了几步,躲开了抵着她脖颈的匕首。
姒锦歪了歪脑袋,神色流露出几分单纯,“可奴婢觉得首辅大人似乎……更危险。”
“所以,你甘心将希望放在一个侍卫身上?”
裴淮叙微抬起眉尾,审视的目光中藏着兴致盎然。
侍卫?
他好端端的怎么会提侍卫?
难不成是刚刚瞧见她和慕朝说话了?
看着人模人样的,没想到还挺喜欢听墙角。
姒锦神色自若,丝毫不慌乱,“奴婢不将希望放在一个侍卫身上,难不成要将希望放在首辅大人的身上?”
说完这话,她往前迈了半步,与裴淮叙的距离一下子拉近了不少。
侍卫正要拦住她的时候,裴淮却抬手制止了。
他想看看这个宫婢准备玩什么花样。
姒锦抬头看着他,距离很近。
近到似乎她抬起脚便能吻上他的唇。
“大人这么执着要奴婢去你的府上是为了什么?”她眸子转了转,语气娇俏:“莫不是动了什么心思?觉得自己连一个侍卫都比不过?”
裴淮叙冷嗤了一声,似乎是觉得她这个念头太荒唐。
正要接过她的话时,她却没给他开口的机会。
姒锦又退了半步,福身行礼,“奴婢告退了,大人慢走。”
满腹心机的狗男人。
好好钓他一段时间再攻略他。
太自以为是了。
刚刚跟着裴淮叙的侍卫看着姒锦走远的方向,心中升腾起困惑。
这个宫婢对他们大人的态度,怎么和对那个侍卫不一样?
对待那个侍卫的时候还柔柔弱弱的,对待他们大人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
裴淮叙没急着走,还驻足在原地。
她倒是有几分胆子。
“去查查这个宫婢的身份。”
“是。”
-
当晚姒锦赶去了祈玄宫后,她以为景昭珩会逼问她裴淮叙的事情。
但,并没有。
也对,她都能想到祈玄宫里有眼线,景昭珩若是想不到,他也不必做这个皇帝了。
姒锦躺在榻上后,身后却传来了景昭珩的威胁:“没有朕的命令,你只能在宫中老老实实做个宫婢,朕劝你最好收拾起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
“奴婢明白的,既然进了宫奴婢便是要听命于陛下的。”她乖巧的没有一丝要反抗的意思。
景昭珩本想继续说几句狠话的。
可不知怎地,面对她这副模样,他竟然说不出太狠的话来了。
好半天,他只憋出了一句:“明白就好,不然——”
“朕便掐断你的脖子。”
姒锦十分配合的在锦被中抖着身子,越发的害怕:“奴婢不会的,陛下不要掐断奴婢的脖子……”
整天要掐断她的脖子。
她的脖子到底有什么致命的诱惑?
看她这副快被吓晕的模样,景昭珩眉心皱的更深了。
这宫婢真是不经吓。
说一句掐断她的脖子就吓成这副模样。
真话假话都听不出来?
真是太蠢了。
-
宫宴过后,所有新入宫的宫婢都分配了去处。
清霜似乎与管事姑姑相处的还不错,成功分到了祈玄宫。
景昭珩没有妃嫔,其实也用不到太多的宫婢。
新进宫的宫婢要么送去了太妃们的宫中,要么送去了祈玄宫。
只不过有许多无辜的宫婢都在祈玄宫中丢了性命。
清霜进了祈玄宫,对于姒锦来说不是件好事。
前世她都没有选择去祈玄宫,这一世却去了,说不准是察觉到了姒锦根本就没有将灵香草献上吧?
不然清霜不会这么迫不及待的接近暴君。
她应当是想弄清楚姒锦到底是如何接近的景昭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