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徐宴清姜棠宁的其他类型小说《徐宴清姜棠宁写的小说悔婚现场,大佬突然抢亲》,由网络作家“水央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就她这样的性子,出门不会得罪人,被人打吗?或许这姑娘只是欺软怕硬罢了,见自己没什么背景,端的是好欺负,就连这侯府的下人怕也是这般认为,似乎是个人都可以踩她一脚。姜棠宁端着茶盏的指尖有些发白,克制着想把手里的茶水泼到林宝珠脸上的冲动,嘴角的笑意淡下来。“若我不答应呢,宝珠姑娘当如何?”林宝珠错愕:“你为何不答应?这分明是天大的好事!”“凭你的身份嫁进定远侯府本就是高攀了,我都不介意自己外甥娶你,你还有什么不乐意的呢?若是能嫁给明泽,你日后当上侯府夫人,便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姜棠宁直言:“宝珠姑娘想的未免太过理所当然了些,徐世子可是发了狠话,说是心有所属,绝对不会娶我的,我自然也不愿强人所难。”“再说,你若不想宴清哥娶我,你倒是去他面...
就她这样的性子,出门不会得罪人,被人打吗?
或许这姑娘只是欺软怕硬罢了,见自己没什么背景,端的是好欺负,就连这侯府的下人怕也是这般认为,似乎是个人都可以踩她一脚。
姜棠宁端着茶盏的指尖有些发白,克制着想把手里的茶水泼到林宝珠脸上的冲动,嘴角的笑意淡下来。
“若我不答应呢,宝珠姑娘当如何?”
林宝珠错愕:“你为何不答应?这分明是天大的好事!”
“凭你的身份嫁进定远侯府本就是高攀了,我都不介意自己外甥娶你,你还有什么不乐意的呢?若是能嫁给明泽,你日后当上侯府夫人,便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姜棠宁直言:“宝珠姑娘想的未免太过理所当然了些,徐世子可是发了狠话,说是心有所属,绝对不会娶我的,我自然也不愿强人所难。”
“再说,你若不想宴清哥娶我,你倒是去他面前说啊,跟我说这些做什么?又不是我逼着他娶我的。”
“这话你怎么好意思说得出口?分明是你拿着婚书逼迫,徐六哥迫不得已才娶你的!你还敢狡辩!”林宝珠大声反驳她,“更何况哪有换婚约的?就该明泽娶你!”
“徐明泽他心里压根就没所属,他整天招猫逗狗的,眼里哪有姑娘,你别信他的,他那是胡说八道!”
林乐盈暗自垂眸,偷偷压着嘴角,小姑说话总是让人觉得又气又好笑是怎么回事?
她也不想想表哥愿不愿意,这简直是完全不管不顾他死活啊!
“小姑,姜姑娘说的没错,表哥昨日确实说了死活也不会娶她,更何况这婚约昨日已经落到了徐小叔身上,怎么能说改就改的,婚姻大事又不是儿戏,传出去,您这样会被人笑话的。”
林宝珠冷哼:“谁敢笑话我?这亲事本就是明泽和她的,换成明泽娶她有何不妥?做人就得讲究诚信,明泽悔婚这可不对,回得我可得和大姐说说,让明泽履行婚约。”
姜棠宁听得想发笑,正想开口,却听见门外一道叛逆的少年音响彻天际。
“我不答应!!!”
一听到林宝珠过来,徐明泽便暗叫不妙,拔腿就跑了过来。
他一路脚下不停,跑得气喘吁吁的,站在门口时,弯着腰喘了好几口气,缓了缓神后,对着林宝珠一阵叫嚷:“小姨,你瞎说什么!我小叔都答应娶她了,你跑来这里搅和什么!”
“你赶紧回去,别在这里凑热闹,我劝你还是早点死心,小叔这么多年没娶妻,就算不娶姜棠宁,他也不会娶你的,他压根就不喜欢你!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吗?”
徐明泽也是个无法无天的性子,即便林宝珠是他长辈,也不怕她,这话说的是一点没给她留情面。
一字一句像是利箭齐发,准确无误地戳着林宝珠的的心窝子,听得她心口泛疼。
林宝珠脸都气绿了,胸口不停起伏着,险些把牙齿都咬碎在嘴里。
“徐明泽!你再敢乱说,看我不撕烂你这张嘴巴!”
“我就要说!我就要说!我死都不会娶她!你别打我的主意!”
两人僵持不下,气得脸红脖子粗,对骂的声音一阵盖过一阵。
姜棠宁在旁边看得呆住,还可以这样?这算是狗咬狗吗?
这两人可真有意思。
林乐盈捂脸,简直没脸看那两人,目光不经意间瞄到姜棠宁。
四目相对,她眨了眨眼,低声讪笑:“那啥,姜姑娘,我表哥跟小姑从小吵到大,你别见怪,这个时候不适合劝架,等他们吵够了自然便会消停下来。”
姜棠宁没急着开口,红袖是不是故意的她心里清楚,眼下不过是迫于徐宴清的压力才改了口罢了。
嘴上说着道歉的话,她心里指不定怎么瞧不起自己呢。
眼看姜棠宁无动于衷,绛雪跪了下来,替红袖求情:“大人,红袖没什么坏心的,还请您看在她伺候您多年的份上,别把她赶出清晖苑。”
“姜姑娘,若是您觉得不解气,红袖她任您处置,您要打她罚她都成,还请您高抬贵手,饶了她这次。”
听到绛雪帮自己求情,红袖感动得无以复加。
姜棠宁却没什么反应,方才行礼的时候,她已经得知了绛雪的身份。
尽管她说的诚恳,一副为了红袖着想,姐妹情深的模样,姜棠宁内心却是没什么波动的,
她轻笑着:“绛雪姑娘,你求我做什么?这是你们大人的决定,你们大人想如何,又岂是我能左右的?我一个侯府的客人,如何管得了他教训院里的下人。”
她就是心眼小怎么了?对她不好的人,她没那么大度的。
谁是真心,谁是假意,她感受得到的。
徐宴清瞥见她眼尾处那一闪而过的小得意,心中好笑,也不生气,难得她这性子放开了,这样也好。
若是不严惩红袖,旁人还当他不在意阿宁。
如此一来,估计府里也没人敢轻视她。
徐宴清不欲多说,直接摆摆手:“事情就这么定了,都下去吧。”
话已至此,这事已然没得商量,红袖失魂落魄跪在地上,唇角蠕动,嘴里却跟黏住了似的。
她知道大人说一不二,要是再闹下去,定然讨不了好的。
绛雪也识趣地闭嘴,暗自看了姜棠宁几眼,见徐宴清看向她时眉眼又恢复温润,心中多少有些惊讶。
大人倒是对她上心。
绛雪起身告退,走两步又被徐宴清喊住。
“大人还有何吩咐?”
“你回去警告院里的下人,往后见到阿宁,便如同见我,可明白?”
“奴婢明白了。”
绛雪走的时候心神都有些恍惚,看来她还是低估了这位姜姑娘在大人心中的分量。
人一走,玉棠苑里又恢复宁静。
姜棠宁眼里那抹笑意久久都没散去,笑得像个偷吃了蜜糖的小狐狸。
徐宴清给她倒了一盏茶:“阿宁,解气了没?可是高兴了?”
姜棠宁眨眨眼:“宴清哥,你为了给我出气才把伺候自己多年的丫鬟赶出了院里的吗?”
徐宴清坦然回应:“自然,我说了会照顾好你,便不会让府里的人欺负了你去。”
“往后被人欺负了也不要憋着,若是在外面受了委屈,要记得回来告诉我。”
这话不是第一次听他说了,一开始她以为他是客套,可再一听好像又不是。
他是真心在维护自己呀。
一股别样的感觉莫名袭上心尖处,姜棠宁弄不清是什么,只觉得心口处在微微发烫,有些痒,嘴角难以克制地扬了起来。
她想不通是什么,潜意识里便觉得就好像父亲还在世时爱护自己那样。
姜棠宁笑着狠狠点头:“嗯嗯!”
无形之中,对他多了几分信任,犹豫一番,她看着他欲言又止。
徐宴清不是没瞧见她眼中那抹纠结,诱哄的语气轻声问:“阿宁可是有事想与我说?”
姜棠宁捏着拳头,忽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跪在他面前:“宴清哥,我有一事相求。”
见她跪在地上,徐宴清眉心一突,赶紧把她扶了起来。
“有话好好说,不许动不动就下跪。”
双手被他温热的掌心触碰,姜棠宁身体僵硬片刻,旋即垂眸,不大敢去看他的眼神。
待她坐好后,徐宴清主动问起:“不急,你慢慢说,有何难处?”
恢复冷静后,姜棠宁握紧拳头,克制着自己的情绪,喉咙艰难滚动:“宴清哥,我怀疑我阿公和阿爹的死有蹊跷,你能不能帮我查查他们真正的死因?”
“还有我弟弟淮安如今正下落不明,生死未知,你能不能帮我找找他,便是活要见人,死也要见尸。”
她其实宁愿相信弟弟还活着,也不愿听到他不在的消息。
三个月前,姜同德被人请去给夜阑山庄的庄主夫人治病,祖孙三人一同前往,却在回来的路上马车跌落山崖。
事发后,只在山崖下寻到姜同德和姜父的尸体,姜棠宁的龙凤胎弟弟姜淮安却消失不见。
在江州时,她已经派人寻了很久,却一直没有他的消息。
所有人都劝她放弃,说她弟弟早就已经被山崖下的河水给冲走,活不成了。
可她不愿相信,总觉得淮安还活着。
后来姜家被姜棠宁叔公一家所占,她处处受限,还面临着被人送去讨好别人的不利局面,姜母临终前始终是不放心姜棠宁留在江州。
姜同德常说徐铁山为人很好,他儿子也品性端正,姜母早些年也见过徐家的人,对他们家印象很好,这才执意要让自己女儿上京寻徐家庇护她。
姜棠宁一开始便是想借着亲事求助徐家,只是林昭华那番态度,让她大失所望。
还是徐宴清的一番作为让她看到了希望,这才大着胆子提了出来。
她一个人的力量实在是有限,又是在钱财尽空的情况下,总不能盲目自信地以为就这样她还能找到淮安吧?
她很有自知之明。
找徐宴清帮忙,那几率便会大很多。
她很想早点找到淮安。
也想查清祖父他们的死因。
她私底下查验过祖父和父亲的尸体,分明是窒息而死的,哪里是摔下山崖致死的?
这里面定然是蹊跷的。
而徐宴清身为大理寺卿,想来对破案这方面很有心得。
就是不知他愿不愿意帮自己。
姜棠宁把自己心中的疑惑一股脑地全说了出来。
徐宴清听完面色严肃。
空气陷入沉寂。
就在姜棠宁搓着手,陷入不安,以为他会拒绝时,徐宴清却温声应下:“这事交给我来办,你好生养病,莫要操心这些。”
“你弟弟我也会尽力帮你找到。”
姜棠宁暗自松了一口气:“宴清哥,多谢你。”
许是得到了他肯定的回应,一直压在心中的大石稍稍挪动了些,让她得以喘息过来。
这些日子她心中装着事情,吃不好,睡不好,夜里做梦都是他们惨死的模样。
却在刚刚,紧绷的心总算是能暂时松懈下来。
姜棠宁望着窗外,目光逐渐悠远,淮安,你到底在何处?
她没有让自己消沉太久,收回视线时极力掩饰自己眼中的伤痛,唇角一弯,对徐宴清笑了笑。
“我看时辰不早了,宴清哥,不如便留下来陪我用顿午膳吧?”
“好。”
她故作坚强的模样落进徐宴清眼底,他心中隐隐钝痛,手抬了抬,想要抱一抱她,却又克制地收回手,压下那股冲动。
姜棠宁低着头,没注意到他的举动,等她抬头时,徐宴清已经恢复那副淡定温润的模样。
那双眼眸像是被清泉水洗涤过,如明镜般澄澈透亮,即便脸上还长着红疹子,笑起来时那双眼睛像是会说话,灵动秀美。
她羞涩笑了笑,没否认:“嗯。”
姜棠宁在侯府人生地不熟,也没个熟悉的人,这府里上下除了宋琦君关心她之外,也就徐宴清对她最好。
兴许她自己都没意识到,在不知不觉她中对徐宴清是有些依赖的。
绿盈想起大人临走前叮嘱她的,一定要把姑娘给照顾好了,千万别让她受了委屈,便和她解释:“大人去上早朝了,大人说忙完便会回来看您。”
“您身体还未好,如今不宜在外面吹风,若是您觉得有些闷了,奴婢给您找些话本子来打发时间可好?”
侯府里的姑娘们闲暇时间都喜欢看看话本打发时间,绿盈想着兴许她也会喜欢,便顺嘴提了下。
一听到话本子,姜棠宁双眼发光,也不和她矜持客气:“如此,便有劳你了。”
她满眼晶亮地看着绿盈,绿盈心底发软,姑娘眼神纯净,如同稚子,乖巧可爱,当真是让人喜欢。
帮她梳好发后,绿盈没忍住轻轻摸了摸她头顶。
绿盈今年二十,比姜棠宁还大四岁,往日在徐宴清院子里当差,除了端茶送水的,她一手梳头的手艺险些给荒废了。
这不姜棠宁来了之后,总算是有她发挥的余地了,恨不得变着花样打扮她。
“奴婢瞧着姑娘您这脸蛋生得是极好的,等那红疹子消了下去,奴婢再给您上妆打扮一番,保管您见了喜欢。”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被人夸生得好看,可如今她脸上瞧着还有些吓人,被绿盈这么一番夸,姜棠宁多少有些不好意思。
“谢谢你。”
谢谢你没有嫌弃我,姜棠宁在心底小声说。
梳洗完,绿盈让人送来了早膳。
在姜棠宁用膳的间隙,玉棠苑那边已经清理得差不多了。
那院子虽是一直闲置的,却时常有人打理,东西什么的样样俱全,搬进去便可入住,倒也不费什么事。
待她放下筷子,绿盈便问:“玉棠苑那边已经收拾妥当,您看是现在过去还是等会大人回来您再过去?”
姜棠宁料想徐宴清平日事务应当不少,兴许一时半会儿也回不来,自己一个未出阁的女子在他院子里待久了也不大好。
“现在便过去吧。”
绿盈扶着她起身,又拿了狐裘给她披上,这才放心让她出门。
刚踏出房门走出徐宴清的院子,姜棠宁便看到周围的丫鬟小厮不约而同朝自己看过来。
有好奇,有打量。
甚至还有些隐晦的不屑。
“这便是和世子自小定下婚约的那姑娘吧?”
“听说世子嫌弃她丑陋,不想娶她,昨日大闹了一场要悔婚,也就是大人心地好,怕坏了老太爷的名声,这才答应娶她。”
“哎呀,大人这般芝兰玉树的人物,竟要被迫娶这么个姑娘,实在是可惜。”
“谁让世子悔婚呢?你又不是不知晓大人最重承诺,哪像世子那般任性妄为的。”
“要我说,这姑娘一没背景二没亲人,一个孤女,换成是我,我也不大乐意我家儿子娶她回去,更别说大夫人。”
“真为大人感到不值。”
众人的声音不大,但稀稀疏疏的议论声还是从四面八方传了些到姜棠宁耳中,她抱着手炉的指尖微微泛白,手背上青色脉络影绰。
徐宴清一番话直接帮着姜棠宁把身世抬到了一个新的高度,在场其他人竟觉得他说得不无道理。
就连林宝珠那样刁蛮任性的性子都安静下来,咬着唇不说话。
姜棠宁眼眶发热,鼻子一酸,头顶上又传来那抹熟悉的温柔触感,她仰着头,猝不及防对上他温柔而包容的眼神,心尖猛地一颤。
他好像很喜欢摸她的脑袋,这是把她当小孩哄了吗?
“宴清哥,多谢您为我阿公和阿爹说话。”
姜棠宁自小便觉得自己祖父和父亲治病救人很是了不起。
以往在江州的时候,不少人都对祖父和父亲很是尊重,她能顺利离开江州,也得多亏那些念着祖父和父亲恩情的人暗中帮助,这才没被人给捉回去。
她万万没想到,被人尊敬了一辈子的祖父和父亲,却被京中的人给贬的一无是处。
他们嫌弃她出身差她都不在意,可他们瞧不起祖父的时候,姜棠宁心中有股说不出的难受。
听到徐宴清这般维护自己和祖父他们时,她心中感动得无以复加。
房里人多,姜棠宁不愿被人窥见自己软弱流泪的一面,强忍着落泪的冲动,吸了吸鼻子,笑了起来:“我阿公和阿爹一生救人无数,我一直引以为傲,也从不觉得自己出身低人一等,我才不会把宝珠姑娘的话放在心上。”
她说这话的时候脸上洋溢着自信又明媚的笑容,即便脸上被白纱遮挡,可那双杏眼里迸发出的光芒亮得惊人,光彩夺目。
即便是生得娇艳的林宝珠站在她面前,都黯然失色,隐约被她给比了下去,就连徐明泽都有些看呆了,有一瞬间忘掉了她面纱下面那张可怖的脸。
只想着,她什么时候这般耀眼了?
徐宴清嘴角的笑意越发柔和了,手从她头顶上缓缓收回。
林乐盈对她竖起了大拇指,被林宝珠瞧见,狠狠瞪了她一眼:“乐盈,你是哪边的?”
林乐盈满不在意:“我当然是小姑您这边的,不过小姑您难道不觉得她说的很有道理吗?”
林宝珠心中是这般想着,可出口的话却是:“有什么道理,她祖父身为医者,治病救人,救死扶伤本就是他们的职责,有什么好吹嘘的。”
徐明泽又开始和她唱反调:“小姨,这就是你的不是了,我就是再混账也觉得姜老他们了不起,若不是姜老,我祖父恐怕早死几次了。”
姜棠宁看了他一眼,难得他这张狗嘴里总算是吐了几句象牙出来。
原本林宝珠心中那股气已经压下不少,可被徐明泽这么一怼,心中那股怒火竟怎么都压不住,噌的一冒了出来:“这天底下能人辈出,又不是只有他一人能医好你祖父,有什么好得意的。”
气氛陡然僵住。
房间里静若无人。
林乐盈瞥到徐宴清眉眼间那股温煦淡下去,暗道不妙。
徐宴清身上那股气势悄然发生变化,他眉眼分明含笑,可那笑意却有些不达眼底,让人不寒而栗。
“林宝珠,你不妨回去问问你父亲母亲,你们平远侯府可曾受到过姜老救治?如今你见了他孙女,不知感恩便也罢了,还如此瞧不起姜老,奚落他孙女,你不觉得心中有愧吗?”
他声音不算大,口吻温和平静,林宝珠却听得脸上一热,低着头,手指几乎都要绞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