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芜贺逍的其他类型小说《姜芜贺逍写的小说系统觉醒后,我一剑刺穿天道》,由网络作家“不吃炸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只见外头整整齐齐站着清荷,贺逍,慕晁,甚至大长老二长老,还有几个面生的阁中长辈也来了。后头还有林叶林树两兄弟。先前她刚入宗门,都没有这个阵仗。见她还迷糊着,大长老一抬手,几个童子将精致食盒送上前。大长老语重心长:“今日你就该启程前往大佛山参加秋猎了,这里都是些你爱吃的菜,还有糕点,去了山上难免环境恶劣,很可能吃不上饭,你将这些存在芥子袋中,不要饿坏自己。”一向沉默寡言的二长老这会儿也跟在旁边点点头,嘱托道:“若能猎妖,那就猎几只,实在不行,就多吃点。”姜芜:“......”秋妄阁要求这么低吗?她怎么记得,昭华宗可是要求参加秋猎的弟子必须夺得魁首,否则回去还得受罚。她正想着,怀里又被塞了几套干净衣裳。清荷瞧着她,忧心忡忡:“你在里头别...
只见外头整整齐齐站着清荷,贺逍,慕晁,甚至大长老二长老,还有几个面生的阁中长辈也来了。
后头还有林叶林树两兄弟。
先前她刚入宗门,都没有这个阵仗。
见她还迷糊着,大长老一抬手,几个童子将精致食盒送上前。
大长老语重心长:“今日你就该启程前往大佛山参加秋猎了,这里都是些你爱吃的菜,还有糕点,去了山上难免环境恶劣,很可能吃不上饭,你将这些存在芥子袋中,不要饿坏自己。”
一向沉默寡言的二长老这会儿也跟在旁边点点头,嘱托道:“若能猎妖,那就猎几只,实在不行,就多吃点。”
姜芜:“......”
秋妄阁要求这么低吗?
她怎么记得,昭华宗可是要求参加秋猎的弟子必须夺得魁首,否则回去还得受罚。
她正想着,怀里又被塞了几套干净衣裳。
清荷瞧着她,忧心忡忡:“你在里头别跟人犟,只管躲着些,如若真被人欺负了也别上去打架,夹着尾巴些,等出来,师父定然他们全宗吃不了兜着走!”
姜芜乖乖应好,朝几人皆是一拜。
等到了慕晁跟前,她仰起小脸,眼睛里满是期待。
慕晁:“......”
他轻咳一声,假装看不懂她的意图。
姜芜不罢休地提醒他:“你就不跟六师姐说再见吗?”
慕晁微笑,咬牙切齿:“六师姐,万事小心。”
姜芜总算心满意足,将食盒什么的全装进芥子袋里,又挎了个小包袱在肩头,跑到林树林叶两兄弟身边去。
两人对姜芜的能力也有所了解,这会儿倒不敢再对她不敬,忙问好:“六师妹......”
话刚出口,姜芜皱巴着小脸就望向他们。
林叶林树一梗,飞快改口:“六师姐,咱们上路吧。”
清荷又对着三人都叮嘱了一番,才道:“大佛山离得不远,御剑时稍微慢一些,切莫着急。”
林叶林树忙拱手拜别,掐诀招来剑,轻快地跳上去。
姜芜微微沉默,而后,对上周围一圈疑惑目光。
她深思熟虑,最后艰难开口:“那个,有没有一种可能,我,好像,可能,不会御剑?”
沉默。
天还未大亮,微光里是诡异的沉默。
清荷:“你不会什么?”
“御剑。”
“什么剑?”
“御剑。”
“御什么?”
“剑。”
“......”
又是诡异的沉默。
谁人不知,御剑是灵修的第一课。
照理来说,刚测出灵根的孩童,就会第一时间去学习御剑。
不管是不是剑修,也会随身配一把剑用来赶路。
因此姜芜来山上这么些时日,也从没有人想到过这个。
过了好一会儿,林叶打破沉默:“六师姐,要,要不然我带你吧?”
“好。”
姜芜倒是很乐观,踩上去感受了一下,被颠得一晃神。
她忙坐下,抓紧剑柄,紧张道:“我准备好啦!”
等剑冲出去,云霄传来姜芜的尖叫声,三生苑里众人才回过神。
清荷:“嘶——她是不是,哎,连剑都没有?”
-
足足飞了一刻钟,姜芜才适应没有任何保护措施在天上极速飞行的感觉。
她随手抓了只鸟又放开,无聊地趴在剑上,胳膊和腿都腾空晃啊晃,瞧着底下风景。
林叶林树第二回见这位新来的“师姐”,仍新奇得紧,同她一路念念叨叨:“听说秋猎短则半个月,长则三个月,说不准还要在大佛山上过年呢。”
“若是能尽快猎光大佛山上的妖,七八日就回来,也是有可能的。”
“那上面妖穴多,机缘也多,听说有许多稀罕药草,龙吟草也在其中呢!”
龙吟草?
姜芜突然想到,老乞丐也让自己带回去。
她吓得一哆嗦,身上白光乍现,下一瞬青烟冒起,竟化成了只瑟瑟发抖的野兔。
众弟子这会儿也顾不上身子不适,纷纷咋舌:“是只兔妖!”
“那双生玉佩竟是在兔妖身上,阿芜师姐呢?”
“玉佩被妖兽夺走,师,师姐怕不是遇难了......”
姜轻几乎克制不住心底喜意,面上却不显,身子微晃,脸上露出一抹哀愁。
旋即,她缓步朝前走去,在野兔跟前蹲下,捡起玉佩仔细瞧了瞧,转而露出惊惶表情走向神色不明的祁画:“师父,这,这玉佩上有血!”
“怎么会?”
沈赐脸色苍白,心头思绪纷杂,“阿芜呢?师父,阿芜她难道......”
“住口!”
森寒冷厉的声音裹挟着沉沉压迫感响起,天地间风云变幻,一时间鸟兽作散,方才还肆无忌惮的妖兽精怪仿佛瞧见什么恐怖的东西,瞬间四散逃脱。
方才还清冷克制的祁画表情出现一抹皲裂,眼底寒意重重,顷刻抬手,凭空狠狠掐住野兔的脖子,杀意一闪而过,“玉佩是从哪来的!?”
野兔显然刚化作人形,痛苦地挣扎着摇头,并不会张口说话。
威压之下,所有人都不太好受,修为低的弟子已经跪倒在地难以抬头。
姜轻撑着剑才勉强站立,不可思议地看向祁画。
她从未见过祁画这副模样。
作为昭华宗宗主,祁画一向高高在上,喜怒不形于色。
但也同样,他嫉恶如仇,到了偏执的地步。
因此他才会憎恶姜芜,但眼下,他居然这么在意姜芜的死活?
她慌乱上前,抓住祁画的胳膊劝道:“师父,阿芜说不定只是不想让我们找到她,她从小便是如此,最喜欢让人担心,您忘了吗?”
“是啊师父,姜芜贪生怕死,怎么舍得抛下我们,抛下小五。”
沈赐也回过神,在心底劝了自己一番,开口却没什么底气,“阿芜定然还活着,您切莫动怒,伤了身子啊!
祁画眼神这才渐渐清明。
是了。
那丫头幼时能害死全家一个人苟活,现在定然也不会这么轻易去死。
他心绪杂乱,深吸一口气:“那就找!不论如何也要把她给我找回来!”
有个修为较高的小师弟轻声问:“那若是阿芜师姐不愿意回来怎么办?”
祁画抿了抿唇,冷声道:“只要她回来,我可以免去她一切罪责,既往不咎,此后她还是我亲传弟子。”
-
往年的秋猎定在十月上旬,而今年听说多佛山上怪事频发,担心参赛的各家弟子出事,因此推迟到年前。
这也给了初出茅庐的姜芜一个喘息机会。
小半个月都在跟着长老们和贺逍修炼,姜芜对于吸收天地灵气的领悟特别快。
总得来说就是吃得越多,灵气补得越快,睡得越久,灵气运转得越迅速。
甚至每天上山下山锻炼身体时,灵气都会卯足了劲往身体里钻。
对此,姜芜并没觉得有何不妥。
她从小就浑身上下都是劲,为了吸引父母注意,甚至爬树摸鱼偷鸡遛狗样样精通。
爸妈追她能追出五条街,长大后所有人被上学折磨得死气沉沉时,她还能下课跑上跑下就为了多吃个食堂阿姨送的包子。
而且年年运动会拿第一,体测从来满分。
后来班主任担心她多动症,瞒着她的父母自己掏钱,带她去医院检查过好几次。
医生都笑呵呵让班主任放心,说她吸收好,身体好,总之哪哪都好。
如今穿越过来,灵气也吸收得好,似乎很在情理之中。
但若是真正实力强劲的人仔细探查她一番,便很容易发现不对劲。
先不说五灵根是否有这样的修炼速度,单是那争先恐后朝她涌来的灵气就十分奇怪。
可惜姜芜不懂。
在冬至前十天,她偷溜下山买了个肉夹馍时,忽而觉得灵根脉络充盈,竟是不知不觉间冲到了筑基中期。
姜芜重重咬了一口肉夹馍,凡尔赛道:“修炼也没有这么难嘛。”
然而不知是不是老天惩罚她的炫耀,一柄利刃飞来,将她到嘴的肉夹馍刺穿在长柱上。
两手空空的姜芜:“?”
小姑娘向来天不怕地不怕,下意识就叉腰,怒气冲冲地指向罪魁祸首:“道歉,你给我......”
声音戛然而止。
不为别的。
对面是个身高两米体形魁梧凶神恶煞的大汉。
姜芜弱弱:“......你给我走吧。”
好在那大汉正被几个小厮围堵,只恶狠狠瞪了她一眼:“死丫头!等会儿我再来收拾你!”
姜芜被吓得一激灵,立马抓了个路人躲在他身后,仍止不住好奇地朝前看去。
这地儿应当是个酒楼,而这些小厮显然不是大汉的对手。
木棍砸在他身上,只有闷沉响声。
大汉嘲笑道:“你们就这点功夫!?”
他眼神一横,重重抓住其中一个小厮的衣领,怒喝一声提起半空,竟将其当作武器朝周遭砸去。
本就哆哆嗦嗦的小厮们一溜烟被砸翻,摔了个狗吃屎。
姜芜惊叹一声:“这人是得了狂犬病不成?”
被她拉着当挡箭牌的人原本见她胆大妄为就想躲开,这下慌忙捂住她的嘴低声道:“嘘,小点声,他可是咱们这边有名的恶棍,修武道,三灵根呢!你不要命了?”
姜芜含糊不清问:“那怎么了?我还是五灵根呢?我比他多。”
不是。
灵根是比数量的吗??
路人用看傻子的眼神看了她一眼,默默退开半步。
姜芜又颠颠凑上去,从他口袋里摸了把瓜子:“那他这是干什么?收保护费?”
“不是......”
路人还没来得及向她解释,就见一个戴着面纱的姑娘匆匆从酒楼里跑出。
她姿态过于娇柔,远远瞧去,也可见其羞花闭月之姿。
人群中窃窃私语:“阿月姑娘出来了。”
“阿月姑娘也是个苦命人呐,摊上这么个弟弟......”
下一秒,那大汉一把掐住姑娘脖子,眼底满是威胁:“赶紧把钱给老子拿出来!要不然老子打断你的腿,把你扔到妓/院去!”
他指着姜芜的手微微发颤:“副阁主!就算是您来了,我也不能让您就这么带走她!”
“你倒是说说,我为何带不走她?”
月色下,清荷衣袂联翩,她只轻轻掀起眼皮,肃杀之意顷刻弥漫而出。
与此同时,火光破空,凤吟尖锐,一柄通体火红的长剑掠出,直挺挺插入两方中央空地。
灵气过于强悍,余震掀过,唐老爷子身后几名弟子闷哼一声,竟就这么被掀翻在地。
唐老爷子脸色霎时难看。
跟前这副阁主,乃百年难得一遇的天极火灵根天才,据说十年前就踏入化神境,现下怕是已经半只手触碰到了炼虚境。
不,不对。
说不准早已经踏入炼虚境。
她碾死他们,就像碾死一只蚂蚁这么简单。
他额上薄汗淋漓,面色铁青得厉害,心口悲痛难忍,喉间腥甜,痛愤道:“她杀了我的独子!杀了我玉女堂唯一的继承人!你说!我如何能让你们走!”
他这一生逍遥,身边女人无数,怀的都是女娃。
到了晚年,才独独生下这么一个儿子。
这是他的命根,是他的命啊!
清荷那头却极突兀地扯了下嘴角,不合时宜地露出点轻笑。
她视线在姜芜身上掠过,像是听到极大的笑话:“阿芜?杀了你儿子?”
唐老爷子气得呕出鲜血,堪堪扶着身侧弟子才能站立:“不然还有谁!我儿子房中只有她一人!”
“不可能。”
清荷二话不说攥住小姑娘的手,眼底划过一抹微不可察的宠溺,“说瞎话也得看看别人是不是傻子!我家阿芜善良单纯,怎么可能敢杀人!你们扪心自问,真的会是她吗?”
众人的视线朝姜芜投去。
小姑娘却似是有些胆怯,垂着头,一副极依赖清荷的模样。
一时间,所有人都有些犹豫,只有唐老爷子喷出一口血,险些站不住。
别人会被迷惑,但他可是感知得清清楚楚。
先前为了保护唐烨,他就在唐烨身上放了一抹神识,因此他清楚地知道,不远处这个人畜无害的小丫头,是如何将匕首插入他儿子的心口。
他怨怼地盯着姜芜,清荷却已向前一步,挡住他的视线。
她拖长语调,勾人声音一字一顿:“再说,就算是阿芜动手,那也是替天行道。”
“你,你胡说什么!”
“先前本阁主事务繁忙,倒忽略了山下还有玉女堂这蛀虫,如今既然腾出空来,自然要惩奸除恶!”
她蓦一抬手,无数白光掠过,齐齐落地,竟颇有点仙气飘飘的架势。
只见无数秋妄阁门徒持剑而立,为首正是贺逍。
“官府管不了你们,我秋妄阁来管!”
清荷勾唇一笑,视线在唐老爷子身上一寸一寸剜过,“你方才说,我弟子杀了你儿子,既如此,为师自然也要做个表率。”
她抬手,纤纤玉指在虚空轻轻一勾。
唐老爷子就觉被一股强烈吸力拉扯,直直朝前摔去,扑倒在两人跟前。
清荷居高临下地望着他,红唇微张,笑吟吟开口:“你入魔道,以无辜百姓之命修炼,炼毒丹,下禁咒,本阁主说得可有不对?”
谁不知道这个女人的残忍手段。
唐老爷子总算在悲痛之中察觉出些许恐惧。
他拖着苍老躯体,哆哆嗦嗦正要开口,就听女人又不紧不慢道:“既你认罪,那本阁主就判你凌迟而死,也算便宜你了。”
凌迟.......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
放在别的宗门,顶多也是一击毙命了事。
“什么东西?”
“是鬼,是鬼啊!”
唯有姜芜趴在地上,缩成一团,只觉背上凉飕飕。
人群被掀翻,有人惊恐出声:“血妖!少主!不是鬼!是血妖啊!”
“这儿怎么可能会有血妖!”
唐烨喷出一口血,秀白脸上已经多出三道抓痕,惊恐万分,“不可能,血妖早就灭亡,这不可能......”
他话未落,手边触及到一片冰冷,惊恐转头。
只见方才的媒婆双目圆睁,面容被毁,脖颈上还有两个骇人的血窟窿,显然已经咽了气。
而另一边,有人扑通下跪,嗓音惊惶恐惧,将头磕得嘭嘭响:“娘!我错了娘!娘,我是阿辰啊娘!娘你醒醒!”
黑影显化成女人形状,长而细的手指狠狠掐住阿辰的脖子,指甲深深嵌入血肉中。
阿辰眼神惶恐,蹬腿挣扎,抬手唤来长剑,然而无济于事。
血妖天生强悍,他不过筑基,如何抵挡得过。
姜芜趁乱抓住玉牌,二话不说捏碎,转头却见柴房门外,阿月立在那里,面上两行清泪,心中倒多了两分敬佩。
原先她只觉阿月可怜,所以才出手相助,现如今才觉得这位姐姐并非表面这般柔弱。
她能为了母亲卑躬屈膝放低姿态,也能看清现状狠下心让母亲弄死自己的亲弟弟。
这样的人,才能在这吃人的修仙界活得长久。
血妖显然已经失去所有理智,血盆大口狠狠咬住男人面颊,撕扯下一整块血肉。
唐烨回过神,踉踉跄跄爬起来,朝着大门外跑去。
那血妖似乎意识到有人要逃跑,一阵黑影掠过,死死攀住了唐烨的头皮。
在她张口要咬下去瞬间,一阵威压袭来,将她重重压在地上,擒住她的脖颈。
阿月尖声道:“娘!”
姜芜只觉整个人都喘不上气,有种不好的预感,抓住阿月的手就往后门跑:“走!”
然而已经迟了。
一掌自上而下,将两人狠狠拍翻。
姜芜噗出一口血,抹了把唇角怒道:“该死的系统。”
系统受气包:......骂错人了吧?
唐烨面露狂喜,劫后余生道:“爹!”
只见一道月白身影不紧不慢走进院落,唐老爷子斜睨他一眼,冷声道:“没用的东西!”
他目光阴翳,朝着血妖缓慢抬手。
阿月嗓音嘶哑:“不要——”
她话刚落,只听“噗呲”一声。
“嘭!”
血妖在刹那间被捏爆,热腾腾的血溅了满地。
姜芜一抹脸,指尖触目惊心的红。
她垂眸,系统出于人道主义,低声安慰:宿主,血妖不算人,您不必太过......
他见过不少宿主,都因为无法接受有人死在自己跟前而一蹶不振。
姜芜打断他:“没事。”
她攥紧阿月的手,心中默默祈祷师父快来。
“两个丫头片子,也能把你逼成这样。”
唐老爷子缓缓上前,视线在两人身上掠过。
落在阿月身上时,他眼底划过一抹兴味,然而等转移到姜芜这边,那抹兴味成了极大的欣喜。
竟是五灵根。
而且还是筑基了的五灵根。
虽说五灵根同废灵根没有任何区别,只有他们这些高阶丹修才知道,五灵根最适合入药,特别是修炼过的五灵根。
而玉女堂正好有一药谱,名为玉鹇天地丸,传说能够大幅度强化灵根,能让金丹之人一脚踏入元婴境,甚至能让元婴境的人更快触碰到化神期屏障。
只是这世上五灵根罕见,能调动灵力修炼至筑基的五灵根绝无仅有。
因此这药谱封存已久,如今......
唐老爷子掩下狂喜神色,捋了捋胡须。
“那......”
姜芜努力想了半天,忽而眼睛一亮,脆生生开口,“我想好了。”
慕晁深吸一口气:“你说。”
总归不能要天上的星星吧。
即是让他送什么天底下最珍贵之物,他也总有办法找得出来。
谁料下一刻,小姑娘用那双漾着水雾的眸子瞧着他,破涕为笑:“那你日后,要叫我师姐。”
慕晁:“??”
这丫头,怎么看也不过十三四岁模样,而他过了年就满十七。
更别说他拜入师门已有十余年,这丫头前两个月才来。
让他喊师姐,未免......太得寸进尺了些。
慕晁冷俊面容浮上些许羞赧。
他抬手,再一次将火凤灵珠拿出来,只是这次放得远一些,冷声道:“我的承诺,你就这样用了,未免太随便,这次我只当没听见,火凤灵珠你拿着,至于愿望,等你想好了再来找我。”
他转身要走,颇有两分落荒而逃的意思。
姜芜瘪瘪嘴,声音里又带了哭腔:“师父,长老爷爷,二师兄,他不守信用!”
慕晁:“......”
“噗——”
几人哪里见过慕晁这副吃瘪模样。
要知道内门四个弟子当中,慕晁虽年纪最小,但气性最高,端的是清冷矜贵,从不与人好脸色。
这还是头一遭,被小姑娘折腾成这狼狈模样。
姜芜显然是故意的。
她最最记仇,雾蒙蒙的眼里蓄着泪,委屈巴巴:“四师兄难道还是瞧不上阿芜吗?”
这小绿茶......
慕晁太阳穴突突跳,揉揉眉心止住脚步,艰难地回过头:“我自然说到做到。”
“那你唤我师姐。”
“......”
慕晁试图跟她协商,“如若不然,你有什么宝物想要,亦或者是功法心诀,我替你去拿,这样还更值当些。”
“不要。”
她鼓着腮帮子,鼻尖哭得泛红,“就要这个。”
得。
他们这秋妄阁,竟是招来了个祖宗。
慕晁勉力张了张嘴,忽而触及到几道揶揄目光,脸色霎冷,偏头道:“技不如人,还不赶紧回去修炼!”
原本想留在此地看好戏的林叶林树两兄弟一激灵回过神,忙不迭拱手跑掉。
他又将视线投向其余几人。
只见大长老逃避地躲开他的目光,摩挲着石桌:“这石桌可真石桌......”
贺逍望天:“这天可真天......”
清荷:“哎这衣服可真衣服。”
他们几人显然丝毫没有避嫌的意思,像是打定主意死赖在此地不走,非得凑一凑这个热闹。
慕晁抿抿唇,深吸一口气,认命地瞧向姜芜,一字一顿咬牙切齿:“师姐。”
少年人的声线格外好听,带着点微不可见的羞恼。
姜芜撅撅嘴:“要叫六师姐。”
“六,师,姐。”
一个字一个字从牙缝里蹦出来。
姜芜总算露出笑容,扯过旁边大长老的衣袖擦干脸上眼泪:“以后四师兄都要这么叫阿芜。”
慕晁屈辱至极,但瞧见她笑,又不由松一口气。
他面颊发烫,烦躁地将火凤灵珠扔给姜芜:“还不赶紧拿着。”
这回姜芜有了准备,快速调动水系灵根,将火凤灵珠包裹在内小心接过。
她前两个月才被剖去灵兽契约,自然知道灵宠对于一个修仙者来说有多重要,忙要递回去:“四师兄先前对我有误解,也在情理之中,这个阿芜就不要啦。”
“你真以为自己了不起得很?参加秋猎的,都是各家翘楚,一半以上都是结成金丹的。”
慕晁未接,语气并不怎么好,“这个给你,也是怕你给秋妄阁丢脸,若你死在里面,至少还有只火凤能给你收尸。”
姜芜:“......”
这四师兄的嘴,可真真是太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