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祁轩礼沈艽的其他类型小说《祁轩礼沈艽写的小说新婚夜被算计,我错把残王当解药》,由网络作家“张霸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艽很认真的替他摸着骨,随后她的手停在了一处。她睁开眼睛看着祁景飏道:“祁景飏,若你想跟正常人一样,你就得受常人不能受之苦。”祁景飏死死咬着自己的嘴唇:“你想做什么尽管做,但凡叫一声我都是你孙子。”沈艽笑了笑,倒是对得起他这张脸。她认真的用两指去感觉他的腿骨,随后两指用力。祁景飏疼的额头都流下了冷汗,甚至嘴唇都被他自己给咬出了血。“闻琴。”沈艽叫了一声。闻琴把一包东西放在了她面前。沈艽拿起地上的东西把祁景飏的腿固定住,随后又用手指轻轻敲了一下。祁景飏痛的闷哼一声。沈艽把他的腿放在榻上,伸手去替他擦拭掉额头上的冷汗。“真乖,居然真的一声都没有叫,给你一个奖励吧。”她说完,又拿出一颗药丸放进他嘴里。祁景飏皱眉,将药丸咽了下去:“这是什么...
沈艽很认真的替他摸着骨,随后她的手停在了一处。
她睁开眼睛看着祁景飏道:“祁景飏,若你想跟正常人一样,你就得受常人不能受之苦。”
祁景飏死死咬着自己的嘴唇:“你想做什么尽管做,但凡叫一声我都是你孙子。”
沈艽笑了笑,倒是对得起他这张脸。
她认真的用两指去感觉他的腿骨,随后两指用力。
祁景飏疼的额头都流下了冷汗,甚至嘴唇都被他自己给咬出了血。
“闻琴。”沈艽叫了一声。
闻琴把一包东西放在了她面前。
沈艽拿起地上的东西把祁景飏的腿固定住,随后又用手指轻轻敲了一下。
祁景飏痛的闷哼一声。
沈艽把他的腿放在榻上,伸手去替他擦拭掉额头上的冷汗。
“真乖,居然真的一声都没有叫,给你一个奖励吧。”
她说完,又拿出一颗药丸放进他嘴里。
祁景飏皱眉,将药丸咽了下去:“这是什么?”
沈艽凑近了他一些道:“穿肠毒药。”
穆愉一听,连忙过去道:“景飏,是毒药,快吐出来。”
祁景飏已经知道沈艽是什么性子,他摇头道:“不是毒药,你放心吧。”
沈艽并没有说什么,而是取下了他胸口上的银针。
她还不忘摸了几把祁景飏腹肌,这么多年没有运动居然还有腹肌,真不错。
看着她一副痴女的模样,祁景飏冷哼一声道:“你口水流出来了。”
沈艽抬头一脸鄙夷的看着他道:“就你这破身材还不至于让我流口水。”
“你!”
沈艽才懒得理他,她在闻琴端来的水里洗了手,随后揉了揉自己的手腕道:“把床收拾一下,我今天晚上睡这里。”
祁景飏伸手穿好衣服,皱眉道:“谁允许你睡这里?”
沈艽白了他一眼道:“你要是不怕半夜死了,我就回去睡。”
祁景飏看了一眼已经感觉不到疼的腿,他想了想道:“你回北院去,我让王太医过来守着。”
“王太医?”沈艽冷笑一声:“你倒是很信任这个王太医啊。”
祁景飏听出她话里有话,他皱眉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沈艽耸耸肩道:“字面上的意思,你以为我想睡你这儿?哼,要不是怕你死了,你那个皇帝老爹会让我陪葬,你就是求我,我都不会多看你一眼。”
祁景飏不说话了,他突然想到了一些事情。
见祁景飏像是感觉不到疼一样,穆愉忍不住问道:“景飏,你感觉不到疼吗?”
祁景飏也有些好奇的看着沈艽:“刚刚能能感觉到,服下那颗药之后便感觉不到了。”
穆愉一脸好奇的看着沈艽:“王妃,你刚刚给他服的可是仙丹?”
沈艽嘴角抽搐了一下:“仙丹?我特么还仙女儿呢,只不过是止痛效果的药丸罢了,只能管一个时辰而已,药效过后你就能看见他疼的打滚儿了。”
也就在这时,门口响起了听风的声音。
“王爷,王太医给您送药来了。”
沈艽勾唇一笑。
鱼儿来了。
不等祁景飏说话,她先开口道:“请王太医进来。”
王太医进来便看到一地的棋子,他愣了一下,随后面色如常的走了过去,朝他们一一行礼。
“王爷,王妃,世子爷,大公子。”
祁景飏点头道:“起来吧。”
沈艽却走到他身边,一脸好奇道:“王太医,这碗里的是什么啊。”
王太医笑了笑道:“回王妃,这是王爷的药。”
“药?”她有些好奇道:“我家王爷脑子没病为什么要喝药啊。”
“这……”王太医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她。
见他还想出手,沈艽连忙摆手道:“别冲动,我说真的,我能治好你的腿。”
祁景飏冷哼一声道:“你自己都是个病秧子没几日可活了,还要给本王治腿?你是在痴人说梦吗?”
沈艽站起身,缓步朝他走过去停在他面前,蹲下身看着他勾唇一笑:“祁景飏,你别看我是个要死不活的病秧子,你信不信我能让你死在我身上。”
祁景飏许久没有反应过来,等他反应过来脸刷的一下就通红起来,他咬牙切齿的叫了一声:“沈艽!”
沈艽嘿嘿笑了笑,伸手掀开了他的袍子,抬起了他的左腿,伸手按住他腿上的两个穴位。
看着她的动作,祁景飏脸色铁青道:“够了,沈艽,你要是不想死就给我滚开。”
他最恨别人碰他的腿,就连一直留在府中照顾他的王太医除了前几年都不曾碰过他的腿,如今沈艽却……
他话音未落,就感觉到腿上传来了钻心的疼痛。
祁景飏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一脸认真的沈艽,他的腿有知觉了……
沈艽认真的摸着他的左腿,随后两指一个用力,重重按向了他的小腿肚。
“痛。”祁景飏下意识的喊出声。
喊出来的时候不只他愣住了,就连陈越和闻琴,听风众人都愣住了。
王爷的腿有知觉了?
陈越一脸兴奋的问道:“王爷,您的左腿有知觉了?”
祁景飏点头,眉头紧皱。
沈艽把手伸向他的右腿,手刚放上去。
祁景飏开口道:“右腿有知觉,只是无法站立。”
沈艽抬头看了他一眼,随后收回目光仔细替他摸骨。
很快,沈艽站起身,伸手摸着自己的下巴一脸好奇看着他道:“你双腿是同时被废的?”
祁景飏垂着头,声音有些低哑道:“不是。”
沈艽点头道:“我就说吗,你左腿是因为中毒太深而失去了知觉,你的右腿则是被人打断后故意接错位的,算起来的话,两条腿被废的时间不超过两个月吧。”
祁景飏听完,猛得抬头看着她,不过很快他就冷笑一声道:“这些都是人尽皆知的事情,你知道也不足为奇。”
沈艽老气横秋的摸了摸下巴道:“也是,这样说我自己都不信。”
她说着,直接上前坐到他双腿上,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腕。
祁景飏身体猛得一僵,他黑着脸道:“你做什么?”
沈艽伸出另外一只手捂着他的嘴道:“嘘,我要把脉,别出声打扰我。”
祁景飏看着她一脸认真的样子,也就没有出声。
一时,院子里安静了下来,几人的目光都落在了沈艽身上。
一直过了很久,久到祁景飏都开始怀疑沈艽是不是在耍他。
但就在这时候沈艽收回手,从他腿上站了起来。
陈越忍不住问道:“王妃,您把出什么了吗?”
沈艽皎洁一笑,朝他勾了勾手指道:“你过来,我告诉你。”
陈越下意识看向了自家王爷,见他没有阻止,他硬着头皮走了过去,站在离沈艽两步远的地方问道:“王妃,您说。”
沈艽走近了他一步,勾唇轻笑道:“我把出你家王爷有点儿虚,你记得多给他补补。”
她虽然放低了声音,但在场的人哪个不是武功高强,另外她也是故意的谁会听不到。
“沈艽!你找死。”祁景飏气得手都在发抖,他咬牙切齿道:“把她的舌头给本王拔下来。”
看着就差没气跳起来的祁景飏,沈艽摸了摸鼻子道:“别生气吗,咱们就是开个玩笑而已。”
陈越看着拔出剑的听风,他有些犹豫的看着沈艽道:“王妃,您别开玩笑了,若是您真的有办法治王爷的腿,属下永远倾尽所有,恳请王妃出手。”
他说着,直接朝着沈艽跪了下去。
沈艽被吓了一跳,她连忙上前去扶他道:“使不得,使不得,会短命的,你赶紧起来。”
就在沈艽的手刚碰到他肩膀的时候,陈越刷的一下就站了起来,后退与她拉开了一些距离。
沈艽看着自己落空的手,倒也没有觉得不好意思。她摸了摸鼻子道:“哎呀,他的腿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他左腿长年累月积累的毒素压迫了左腿上的神经,他才会没有知觉,至于他的右腿则是被人有意接错位,所以才会没办法站立。”
听到沈艽说的这么轻松,陈越几人连忙问道:“王妃,可有解决的法子?”
沈艽点头道:“法子还不简单,左腿先解毒再做康复,至于右腿直接打断重新接就好了。”
众人听到她的话,原本激动的心也平静了下来。
前者倒是没什么问题,只是这打断重新接上就是无稽之谈了。
“你有几成把握?”祁景飏先开口问道。
沈艽想也没想伸出了一根手指。
看到她伸出一根手指,祁景飏几人眼中的光都暗淡了下去。
见他们这副样子,沈艽忍不住笑出了声:“你们一副死了爹的样子干嘛。”
闻琴叹了口气道:“王妃,一成把握实在是……”
一成?
沈艽看着自己手指,有些道:“这是十。”
“你真有十成把握?”祁景飏皱眉问道。
沈艽朝他抛了个媚眼说道:“当然,如果你愿意牺牲美色,说不定还能有二十成。”
祁景飏的脸色再次黑了下去,沈艽这张嘴还只是欠……
就在这时,一个护卫从门口走了进来道:“王爷,皇上又让人来请您和王妃进宫了。”
沈艽这才想起来,她那个便宜爹还在宫里认错呢。
她看向祁景飏道:“王爷你随我进一趟宫呗,一会儿回来我就可以给你治。”
祁景飏有些犹豫了,他不愿这副样子进宫,他也不知道沈艽说的是不是真的,但他这么多年他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能治他的腿。
见他犹豫,沈艽直接拉着一旁的闻琴道:“美人儿,麻烦你帮我穿一下衣服,还有我这头发我也不会弄。”
看着拉着闻琴进门关上门的沈艽,祁景飏一时不知道在说什么。
陈越犹豫了一下道:“王爷,属下觉得这位王妃不凡,不如咱们就信她一次,反正只是进一趟宫而已,就算您今日不去,过不了两日他们也会想法子让您去的。”
祁景飏沉着眸子道:“嗯,让人去准备马车。”
想到宫里那些人的嘴脸,祁景飏的眸子冷了下去,今日进宫注定不会平凡。
祁景飏感觉嗓子干的有些厉害,他哑着嗓子道:“你先让我喝水,有什么话一会儿再说。”
沈艽笑了笑,自己喝了一口道:“王爷,只要你答应我,别说给你喝水,就是让我用嘴喂你都可以。”
祁景飏看都没有看她一眼,直接闭上眼睛。
这水不喝也罢,反正一会儿陈越就回来了。
见他装死,沈艽有些无奈道:“哎,你别装死啊,我也不是提什么过分的要求,我就是想跟你商量一下,我会用这个月的时间给你治腿,我保证你三个月之内就能站起来,但你得答应我,只要你能双腿站立,你就给我一封和离书,然后再给我王府一半的家产,毕竟是夫妻共同财产吗,而且我也算二婚了。”
祁景飏睁开眼睛,听着她乱七八糟的话,有些不解地看着她:“你就这么厌恶我?”
沈艽认真的看着他,摇头道:“厌恶倒是说不上,但指定是不喜欢。”
“为何?因为我是废人?”
沈艽摇头:“不,就算你是正常人我也不会喜欢,毕竟我不喜欢不干净的东西。”
“不干净?”祁景飏皱眉:“我每日都沐浴,怎会不干净?”
沈艽嘴角抽搐了一下,摇头道:“你不会明白的,我就当你答应了,反正就算你不答应,我到时候都有办法让你答应。”
“喝水吧。”
祁景飏刚想喝水,就听“嘎吱”一声,门被人从外面给推开了。
两人的目光都不约而同的往门口看去,就见是闻琴端着饭菜走了进来。
闻琴看见他们都醒了的时候,连忙行礼道:“王爷消怒,属下以为您和王妃还没有醒,怕打扰到你们休息,这才没有禀告。”
祁景飏淡淡道:“下不为例,你起来吧。”
“谢王爷。”闻琴松了口气,起身将饭菜放在桌子上。
沈艽喂祁景飏喝了水,随后起身看了一眼桌子上的饭菜,她连忙吵着要洗漱。
等洗漱完,她就直接坐在桌边吃了起来。
闻琴看着桌子上的一碗鸡汤一个劲儿地朝沈艽使眼色。
沈艽不解地看着她:“闻琴,你眼睛咋了?”
闻琴差点儿没晕过去,她端起鸡汤道:“王妃,王爷也没有吃早饭。”
沈艽以为那鸡汤是给她的,她直接端过来喝了,喝完不以为意道:“他没有吃你们就给他弄呗,我只答应给他治腿又没答应给他做饭。”
……见她把王爷的鸡汤都喝了,闻琴真的很想问,王妃,您就一点儿都不关心王爷吗?
沈艽吃饱喝足后,走到窗前天突然想起一件事情她问道:“对了,那个婉莹郡主呢,怎么没有听到她鬼哭狼嚎的声音了,我记得昨天晚上我过来的时候,她不是还鬼哭狼嚎的吗?”
闻琴看着祁景飏有些欲言又止。
祁景飏眉头微蹙,索性直接闭上眼睛。
闻琴走到沈艽身边小声道:“王妃,昨天我们走后,婉莹郡主带着她的丫环翻墙跑了,本来暗卫想去追的,偏偏那时候出现了刺客,所以就没有去追,不过她没有回宫,而是回了宁家。”
沈艽有些惊讶:“她居然还知道翻墙跑,哎,真是可惜了,我本来还想撮合她和你家王爷,趁机敲她一笔,她居然跑了,没劲。”
祁景飏睁开眼睛看着沈艽,眼中全是不悦。
这沈艽以为他是什么阿猫阿狗吗,她想撮合就撮合?
沈艽才没有理他,而是拉着闻琴在一旁小声说着什么。
……
一个月后。
在沈艽扶着的情况下祁景飏那只腿已经能站起来了,只是还不能站太久。
沈艽咬了咬牙,大丈夫能屈能伸。
她跪!
想罢,她一把抱住祁景飏的腿就开始大喊起来:“王爷,我怀了你的骨肉,你可不能这么残忍啊。”
她说着,竟捂着嘴开始干呕起来,那样子就跟害喜的人没什么两样。
祁景飏气笑了,他骂道:“昨天晚上才同房,你今日就有了本王的骨肉?你倒是神速啊。”
沈艽点头如捣蒜道:“嗯,王爷,你有所不知,我身体与常人不同,昨天播种今天就会发芽。”
播种???
发芽???
这听着怎么那么像种菜???
祁景飏若是双腿能用力,他指定一脚就把这个疯疯癫癫的女人踢飞出去。
沈艽才不想知道他怎么想的,直接拉起他价值不斐的袍子擦起了鼻涕。
“呼”超大声的擤鼻涕的声音响起。
祁景飏脸都绿了,他咬牙切齿道:“陈越,把她给本王拖下去碎尸万段,本王忍不了了。”
沈艽一听,立马站了起来,直接坐到他腿上,伸手死死搂住他的脖子,声音妖娆妩媚道:“王爷,你就算饿了也不能吃我啊,难道昨天晚上我没有喂饱你吗,这就饿了。”
祁景飏听到她的话,险些没有被自己的口水呛死,他毫不怜香惜玉的把她从腿上给推了下去了。
“你还知不知道什么叫礼义廉耻了。”
沈艽只觉得自己的屁股开花了,她龇牙咧嘴的站起来:“你敢做,我怎么不管说了?你是不是忘了你昨天晚上那副欲仙欲死的模样了,你要是忘了,我也可以帮你回忆一下。”
她说着,勾唇坏笑,手已经伸向了腰间的腰带。
看到她的动作,王太医和陈越连忙背过身去。
闻琴看到沈艽的动作简直都惊住了,完全忘了反应,这位王妃太厉害,几句话就把王爷气的脸都绿了。
看着她当真解了腰带,祁景飏黑着脸道:“够了,本王就暂且留下你,若是你十月后生不出孩子,到时候就算天王老子来了,本王都要把你碎尸万段。”
沈艽重新系好了腰带,笑的妩媚道:“王爷,别说一个,就是十个八个我都能生,只要你不介意孩子不是你的。”
“你!”祁景飏气得直接朝着她打出了一阵掌风,他是真的忍无可忍了。
沈艽闪身躲开了,但还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这位三小姐这身体还是有些弱了啊。
祁景飏看着她就觉得头疼,他冷声吩咐道:“闻琴,你把她带到下人的院子里去,府上不养闲人,要是不想饿死就让自己动手。”
沈艽一听,瞬间就不干了。
她直接坐在地上,就跟村街头的王寡妇一样,一把鼻涕一把泪道:“没天理了,大家快来看看啊,堂堂镇北王竟在新婚第二日,将刚入洞房,怀有身孕的发妻扔到下人的院子里自生自灭,还有没有天理啊。”
她说着,还捂着肚子哭喊道:“孩儿啊,娘对不起你啊,娘不该将你带到这个世界上来啊,呜呜呜~”
看到这一幕,陈越,闻琴,就连见多识广的王太医都愣住了。
饶是王太医在宫中见过那些娘娘为了争宠无所不用其极,如今看见这位王妃这副样子,他才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疯女人,偏偏王爷还被她下了“同生蛊”杀她不得。
祁景飏气得手都在发抖,他揉着跳的厉害的太阳穴,咬牙切齿道:“闻琴,你把她带到北院好生伺候着,千万别让她死了。”
闻琴反应过来,点头道:“是,王爷。”她走上前准备去扶沈艽,谁知她竟一个鲤鱼打挺自己站了起来。
沈艽拍了拍手道:“美人儿,劳烦你在前面带路。”
闻琴觉得这位王妃实在是有趣,她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王妃随属下来。”
沈艽直接伸手搭在她肩膀上道:“不用这么客气,你喊我名字就行。”
边走她边问道:“对了,昨天晚上我从屋子里丢出来那个狗男人呢?你们把他关到哪里了,带我去看看。”
闻琴眉头微皱:“王妃是指二皇子吗,属下昨晚已经让人把他送回二皇子府了。”
“啥?”沈艽听到他们把人送回府了,直接忍不住叫了起来:“你们有没有搞错啊,他想给你们家王爷戴绿帽子,我都把他打个半死了,你们不把他关起来,就这么把他送回去了?”
闻琴一脸懵的看着沈艽,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的话。
沈艽长长叹了口气道:“你们啊,还是太善良了,要换我,我直接牵狗把他的东西咬下来,看他以后还敢不敢有这种心思。”
听着她们的对话,屋子里的几个男人都忍不住某处一紧,这个沈艽是不是太疯了点。
直到她们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视线里,祁景飏让王太医先离开了,
直到屋子里只剩下自己的人,祁景飏黑着脸道:“此人绝对不是沈艽,陈越,你亲自去查一下。”
陈越犹豫了一下还是道:“王爷,花轿从丞相府出来之后到了咱们府上才停的,至于换新娘,咱们的人也是亲眼看见的,的确是王妃打晕了丞相府大小姐替她上的花轿。”
“什么狗屁王妃,她算哪门子王妃。”祁景飏黑着脸骂了一句。
陈越摸了摸鼻子:“但是王爷,您现在还不能杀了王妃,您还要靠她缓解体内的蛊。”
听到他提起蛊,祁景飏皱眉道:“本王越想越觉得那就是颗花生。”
陈越摸着下巴认真想了一会,突然眼前一亮道:“王爷,属下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怎么回事?”
陈越高深莫测道:“王爷,属下觉得可能是花生味儿的蛊,这样就能说通了。”
“滚!”
………
回去的路上,沈艽让闻琴带她去了一趟府中的药房,拿了一些金疮药和一些制毒的药。
回到北院,一进屋子她就脱了衣服自己处理胸口的伤口,虽然不是特别深,但还是流了很多血。
看着熟练给自己处理伤口的沈艽,闻琴越发觉得这位王妃有趣的很。
沈艽处理好伤口之后,随意的穿上衣服,拿着那些药材在一边开始捣鼓起来。
闻琴有些疑惑的走了过去:“王妃,您这是在干什么啊?”
沈艽朝她神秘一笑,勾了勾手指道:“美人儿,你过来我跟你说件事情。”
闻琴有些好奇的走了过去,俯下身刚想问什么事儿。
下一秒,沈艽单手扣住她的下巴,将颗跟小泥球一样的药丸放进了她的嘴里,随后她轻轻往上一抬,闻琴硬生生将那颗药丸咽了下去。
闻琴推开她,后退几步伸手去抠自己的喉咙,干呕了几声,却是什么也吐不出来。
她胀红着脸看着沈艽:“王妃,您给属下吃了什么?”
沈艽皎洁一笑,单手撑住下巴道:“我怕死,我知道你家王爷留着我是缓兵之计,但我也要为自己做打算啊,刚刚我给你吃下的是一种慢性毒药,若是长期不服解药,不出三个月你便会七窍流血而亡,若是你不信,你可以去找大夫给你看看。”
闻琴听完脸色变得惨白下来,随后脚步有些踉跄的跑了出去。
看着她仓皇而逃的背影,沈艽无奈的撇撇嘴,她怎么就进了一个狼窝了呢。
看着镜子里还有些红肿的脸颊,沈艽的眸子冷了下去,不过很快就换上了一抹极其灿烂的笑容。
祁轩礼是吧。
惹上你沈爷爷,你的好日子算是到头了。
沈艽正在摆弄着剩下的药材,就听到了一阵轮子滚动的声音。
她放下手中的东西,起身到门口,慵懒的靠在门边看着从院外进来的祁景飏。
她勾唇一笑:“哟,王爷,这才一会儿不见,您就迫不及待想见人家啦,你这样太粘人了,人家可是会厌倦的哟。”
沈艽摔在地上痛呼一声:“哎呦喂,我的屁股。”
祁景飏指着沈艽气得手都在发抖,他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烧的厉害。
沈艽这个女人太大胆了,她居然说…说……
看着祁景飏气得双颊通红,穆愉更加好奇了。
他凑过去问道:“景飏,到底是什么意思啊,你怎么气得脸都红了。”
祁景飏瞪了他一眼骂道:“有你什么事儿,喝你的茶去。”
穆愉懵逼了,他好像没说错什么,咋就发火了?
许清睿拉了他一下,小声提醒道:“你别说话了,小心惹火烧身。”
穆愉摸了摸鼻子重新坐了回去,眼神在祁景飏和沈艽之间来回转。
祁景飏瞪着坐在地上碰瓷不愿意起来的沈艽:“你赶紧给我起来。”
沈艽直接摆烂的躺了下去:“骨头断了,起不了,除非有个百八十万。”
祁景飏气笑了,这个女人真够不要脸的。
“听风,既然她不愿意起来,那就把她的双腿给本王砍了!”
“是,王爷。”
话音未落,沈艽就感觉到一把利剑直奔她的双腿而来。
她的眸子冷了下去,陈越和闻琴都好相处,偏偏这个什么狗屁听风却是一心想杀她,看来得给他一些苦头尝尝了。
沈艽一个翻身从地上跳了起来,躲开了听风的剑。
她退到闻琴身边,取下她腰间的软剑一把将她推开,随后迎上了听风的剑。
她冷笑一声道:“孙子,爷爷今天就让你看看什么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说罢,她的眸子冷了下来,单手握剑,朝着听风的命门直击而去。
看着能跟听风交手的沈艽,穆愉和许清睿眼中出现了震惊。
穆愉有些结巴道:“清睿,快掐我一下,我是不是眼花了,那个跟听风交手的人是沈艽吗?”
许清睿也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正在交手的两人道:“你没有眼花,我也看见了。”
两人对视一眼,都把目光转向了祁景飏。
“景飏,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祁景飏单手撑着下巴,看着交手的两人淡淡道:“如你们所见,本王的这位王妃是阎王爷派来收我的。”
穆愉和许清睿:………
而这边,沈艽的武功明显比不过听风这个从小就练武的古人,不过她也不怕。
看着招招至命的听风,沈艽冷笑一声,后退一步,掀开袖子取下绑在手臂上之前从药房里偷的银针。
她两指用力,手中的银针朝着听风直射而去。
听风压根而就没有想到沈艽会使用暗器,他连忙挥剑挡开了银针。
见他挡开银针,沈艽冷笑一声手中的银针紧跟齐后,同时手中的软剑也朝着他刺了过去。
听风去挡她刺过来的剑,一时来不及去挡银针。
虽然侧身躲开了几根银针,但还是中了几根银针。
同时沈艽手中的剑也斩下了他的头发。
听风恶狠狠的盯着沈艽,刚想给她一剑,可是下一秒,他直接半跪在了地上,口中猛得吐出了一口鲜血。
众人都是一惊,刚刚那银针——有毒。
沈艽看着半跪在地上的听风,她上前一脚踢飞了他手中的剑,他直接倒在了地上。
她用剑拍了拍他的脸道:“你爹有没有告诉过你不要小看女人啊。”
听风咬牙切齿的看着她:“你真卑鄙,居然使用暗器。”
沈艽耸耸肩道:“你也不想想,我都跟着你家王爷了,我能正经到哪里去?”
说完,她还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道:“论武功我本来就不是你的对手,用暗器怎么了?反正我又不是什么君子,我可是一个十足的小人呢。”
话落,她的眼神凝了下来,手中剑也朝着他的脖子狠狠地斩了下去,这个听风一心想杀她,她自然也不会手软,无论他是谁的人,只要惹了她都别想活。
就在那剑快落在听风脖子上的时候,一个茶杯将那剑打偏了一些,只在他的脸上留下了一道血口子。
沈艽回头看着出手的祁景飏,再回头就发现已经有人把听风带离她身后了。
看着虎口被震出的一道血口子,沈艽把剑扔给了闻琴。
她似笑非笑的看着祁景飏:“夫君,你的人想杀我,你怎么能帮着他呢。”
说话间,她的手已经从另外一只手臂上摸出了几根银针,她脸上带着一抹极其温柔的笑容缓缓朝着祁景飏走去。
陈越和闻琴见状连忙挡在了祁景飏面前,虽然他们不了解这位王妃,但经过今天的相处他们也发现她每次这样笑就证明她生气了。
闻琴有些着急的叫了一声:“王妃,别冲动啊。”
沈艽停住脚步,随后勾唇一笑,手中的银针朝着一个相反的方向射了过去。
只听两声闷哼声响起,还伴随着两声东西落地的声音。
祁景飏的眉头皱了起来,有些不解的看向沈艽。
沈艽则是拍了拍手,大大咧咧走过去推开陈越坐在祁景飏的腿上,自顾自的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
“你们去看看那两只小老鼠吧,我从进这院子就感觉到他们偷偷摸摸的盯着我家王爷,说不定他们是贪图我家王爷的美色呢。”
听到她的话,院子里的几人都愣住了。
陈越和闻琴听到动静的时候都有些诧异,他们没有安排人守在哪里,听王妃的意思是刺客。
祁景飏看着坐在自己怀里的人,眼中闪过一抹晦涩难懂的神色,沈艽好像从来没有顾及过他是废人,不,应该是她从来没有把他当成废人。
看着被暗卫扔到面前的两个黑衣人,祁景飏皱眉道:“你一早就知道他们的存在了?”
沈艽回头看着他,笑得妩媚,她伸手指着被人扶着的听风道:“你让我亲手杀了他,我就告诉你。”
听到沈艽把杀人说的跟踩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穆愉和许清睿脸上的神色也变得严肃起来,这个沈艽绝对没有表面上看着这么人畜无害。
祁景飏按住她在自己胸口上画圈圈的手道:“他是我最得力的暗卫,我这条命全靠他护着,我不能让你杀他,但我能答应你别的条件。”
沈艽有些苦恼:“不是杀啊,那多没劲啊。”
但,很快她就眼前一亮,她伸手搂着祁景飏的脖子道:“既然不能杀,那你让我阉了他怎么样,我保证只阉他绝对不会伤到他的性命。”
众人一听,差点儿吐出口老血,阉了他还不如直接杀了他。
这沈艽真特么够狠的,居然能想出这么恶毒的法子。
祁景飏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声音充满磁性道:“不行,这个我也不能答应你。”
沈艽松开手道:“没劲。”
祁景飏勾唇一笑,露出一个魅惑众人的笑容:“虽然不能答应这两件事情,但我能让你今天晚上伺候我。”
沈艽也笑了,笑得极其妩媚勾人,她伸手抚上祁景飏的脸,娇羞的叫了一声:“王爷。”
随后——只听“砰”的一声,沈艽朝着他的俊脸狠狠地给了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