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小说 女频言情 珍珠蚌姐结局+番外小说
珍珠蚌姐结局+番外小说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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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作者

晨月皎洁

    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沛沛欣欣的女频言情小说《珍珠蚌姐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晨月皎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从地下室出来之后,我第一时间联系了余陇。我不敢打电话,怕被母亲听见,只能给他发信息。我把我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了他,并且向他求助。余陇是一个很好的男朋友,从我们在一起以来,一直对我百依百顺。这次也一样,他一开始震惊,但是很快就答应了今天晚上偷偷到我家后院。我趁着母亲睡觉,用钳子夹断窗户上的铁栅栏,再用床单吊着下去,他在外面接应我。我让他必要时候一定要记得报警。因为今天出来的时候遇到了母亲,她盯着我看了很久,还盘问了我好几个问题。我自认为没有露出破绽,但是她还是没收了我的手机。我是用ipad登陆微信给余陇发的消息,他毫不犹豫地同意了我的提议,向我保证他一定会来救我出去的。我躺在床上心里甜滋滋的,还好我有一个爱我的男朋友,无论我说的有多么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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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从地下室出来之后,我第一时间联系了余陇。

我不敢打电话,怕被母亲听见,只能给他发信息。

我把我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了他,并且向他求助。

余陇是一个很好的男朋友,从我们在一起以来,一直对我百依百顺。这次也一样,他一开始震惊,但是很快就答应了今天晚上偷偷到我家后院。

我趁着母亲睡觉,用钳子夹断窗户上的铁栅栏,再用床单吊着下去,他在外面接应我。

我让他必要时候一定要记得报警。

因为今天出来的时候遇到了母亲,她盯着我看了很久,还盘问了我好几个问题。我自认为没有露出破绽,但是她还是没收了我的手机。

我是用ipad登陆微信给余陇发的消息,他毫不犹豫地同意了我的提议,向我保证他一定会来救我出去的。

我躺在床上心里甜滋滋的,还好我有一个爱我的男朋友,无论我说的有多么离奇,他依旧会相信我,并且无条件的站在我身边。

我从衣柜里拿出了比较贵的首饰,想着跟他私奔之后还能拿出去卖二手,生活不至于太差。

还没到约定的时间,我早早的用钳子把栅栏剪断了。床单也被我扭成一个麻花,我还试了试承重力,应该没问题。

万事俱备,只等时间了。

“欣欣,你睡了吗?”

是母亲!我急忙将东西藏起来,装作昏昏欲睡的声音:

“怎么了,妈妈,都这么晚了,我都快睡着了。”

妈妈扭了扭门把手,没打开,还好我提前反锁了,她有些着急:

“怎么锁门了,欣欣?快打开门让妈妈进去,妈妈有要紧的事情想跟你说。”

那声音像是来自地狱,母亲像是恶魔要将我一口吞下,我压下心底的害怕:

“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已经很晚了妈妈,我好困。”

说完这话我还将房间的灯关上了。不知道她信没信,我贴在门上,听见外面渐行渐远的脚步声,我的心才慢慢放下来。

她似乎是信了。

我躺回床上,从来没觉得时间过得这样慢过。我紧紧的攥紧了拳头,仿佛这样才能给自己一丝安慰。

成败,就在今晚了。

咔嚓!

我猛地抬头,门开了!母亲拿着钥匙站在门口一脸阴森的看着我,我感觉到后背开始冒冷汗,手陌上兜里的小刀。

“欣欣,你爸死了。”

“啊?”

母亲走到床头,抱住了我:

“欣欣,你爸刚刚死了,我今后就只有你了。”

“怎么会这么突然?”

母亲愣了一下:“你知道的他身体一直不太好,上次他半夜醒来之后,就只是进气多出气少了,我原以为能撑到你十八岁,给你办成人礼。没想到,还是走了。”

都到现在了,还在骗我!我将手抽出来面上不动声色的拍了拍她的背:

“妈,你也别太难过了,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母亲在我房间里待了没一会就走了,我深吸一口气:看来是没发现我,只是单纯来找我说父亲的事情。

可我依旧不敢松懈,紧紧的盯着时间,着急的在房间踱步,明明开着空调,但我的衣服还是被汗水给浸湿了。

叮铃!

半夜两点的闹钟声响起。

我迅速打开窗帘,看到黑黢黢的下面确实站了一个人,不过距离太远我看不清是谁。

但我管不了那么多了,一想到今天看到的地下室,我迫切的想要逃离这个地方。我相信余陇,我相信我的男朋友一定会来救我的!

我抓紧床单,慢慢的往下滑去。

很快,我就有惊无险的到了地上。

但我左右看去,空无一人。

怕引人注意,我没敢叫,只能一边巴拉一边往旁边看,刚刚明明看见他了啊,怎么一下来就不见了呢?

“你是在找余陇吗?”

妈妈?我猛地转过头,母亲站在我身后一动不动,周围一片黑暗,只能透过母亲手里手机屏幕微弱的灯,看到她那死气沉沉的脸。

母亲摇晃着手里的手机说道。我这才赫然发现,她拿的是余陇的手机,上面正是我这些天和余陇的聊天记录!

我吓得愣在了原地,一动也不敢动。下意识地往口袋里摸去,想拿我提前在那里藏的小刀。

“这个?”

母亲拿着我的小刀挥舞着,笑得放肆:

“真是天真!”

是刚刚她进来找我哭诉父亲死亡的时候!她早就知道了我的计划,看我像跳梁小丑一样蹦跶,然后在这里等着我瓮中捉鳖。




“我知道你一直在。”

父亲说话的声音突然变得很清楚,身体看起来也比白天好了很多,甚至眼睛也变得清明。

我和他隔着床对视着,心里的畏惧让我止不住的发抖。

我只是一个马上就要上大学的女孩子,为什么要让我经历这些?

“欣欣,你要想办法逃走。你妈会害死你的!记得去地下室救你姐姐!”

父亲语重心长的说完这话,还没待我反应过来,他就发出一声呜咽,开始浑身抽搐。

正在这时,我听到门外传来脚步声,是母亲被吵醒了。

心里一沉,脑海中飞速运转,如果被发现怕是凶吉难测,我啪一下拉开了门,然后捡起手机转头迅速扑到父亲床边:

“爸!爸!你怎么了?”

脚步声迅速拉近:

“欣欣,你怎么在这里?”

果然是母亲,我努力挤出几滴眼泪,表现得像是因为被吵到刚进来的样子:

“妈,你快来看,爸这是怎么了?我半夜跟朋友打电话,突然听到爸卧室传来声音,一时着急就冲进来了,爸怎么了?”

母亲狐疑的盯着我,她走过来看到父亲这个样子,倒也没说什么,只是一个劲的催我离开:

“你先走吧,你爸这里有我在。”

我不敢多加逗留,顺势离开,心跳如鼓,手心全是汗,回到卧室发现自己的后背也全湿了。

母亲要用我养珍珠,珍珠可以让她永葆青春。但是不知道什么原因她要等到我十八岁之后才能下手,而且我还要找到父亲口中的姐姐苗苗。

事情变得越来越扑朔迷离了。

看来要去一趟地下室了。

次日,趁着母亲在外面应付来买珍珠的顾客的时候,我偷偷潜入了她的卧室。经过一番试探操作,终于在我尝试扭动书桌上的一本书的时候,听到了衣柜传来开门的声音。

我打开衣柜,一个地下室的入口引入眼帘。

一股腥臭味扑面而来,我知道只要我走进去就可以知道所有秘密。

可是幽深的洞口深不见底,我没由来的感到一阵害怕,心脏跳的很快,想要退缩。可是仿佛有什么东西牵引着我一样,我不由自主地踏了进去。

进来之后是一条很长的通道,我注意到地上还有食物的残渣。看来这里就是关押我姐姐的地方,我没来错。

越往里走,腥臭味就越发明显。这味道很熟悉,虽然没有经历过房事,但我闻得出来,这是男女主交合之后的味道。

慢慢的小路开始变大,也开始有了光亮,不再需要打光了。但是空间内很臭,不只是腥臭味,更像是一种在下水道里面腌制了几十年的呕吐物的味道。

我克制住想吐的冲动,将拖在地上的裤腿扯了起来。

引入眼帘的是一个较大的场地。正前方是三个蓬头垢面的裸体女子,正被绑在正前方的十十字架上。

说是女子其实也不太准确,因为她们头发毛躁打结的黏在身上,有的已经长到拖在了地上。身上黑一块红一块的,地上还有不知名的白色液体。

我不敢靠近他们,也不敢说话。只能沿着墙边朝旁边走去。

“啊!”

有什么东西抓住了我的脚,我惊恐的尖叫出声,随即又用手捂住自己的嘴,生怕被人发现。

托余陇的福,他很喜欢玩鬼屋,我平时跟着他也经历了不少可怕的屋子。

但是摸到我脚腕上的,冰冷粘腻的触感,还是让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害怕让我忍不住踢了不明物体一脚。

它发出了一声闷哼,我才看清这竟然是一个人!

他浑身赤裸的趴在地上,脚上还系了一根铁链子,另一头延伸到了墙壁里,地上全是指甲抠出的划痕,足以见得他曾多少次想要逃离。

我深吸了好几口气,才勉强冷静下来。

“你是谁?”

是刚刚那三个女人在说话,大概是我的尖叫声吵醒了她们。我颤颤巍巍的问道:

“你们谁是月月?”

最右边的女生听到这个名字抬起了头,我这才看清了她的脸,与我的是有几分相似。她冲我露出了一个善意的微笑,虽然从我的角度看上去很是吓人:

“你是欣欣吧!”

我点了点头:

“你是我姐姐吧,你怎么会在这里,她们又是谁?”

苗苗有些诧异的歪头:

“你还不知道?”

“知道什么?”

中间的女生说话了:

“欣欣,我们都是你的姐姐。”




“宝贝!”

这是我男朋友余陇,母亲不让我成年之前谈恋爱,所以我只能趁着她让我出门干活的时候偷偷和男朋友约会。

在等饭店加工的时候,我和余隆牵着手在外面约会。

不知不觉天已经完全黑了。

“你到底什么时候告诉你家人我的存在啊,我总不能一辈子这样偷偷跟你在一起吧。”

余陇抱着我撒娇,我摸了摸他柔软的头发:

“还有一个月我就成年了,到时候我妈就不反对我谈恋爱了,我就带你回去好不好?”

路灯下,他开始肆无忌惮的吻我。

周围很安静,只能听见交错的呼吸声和他砰砰砰的心跳声。

余陇的手伸进我的短裙里抚摸我的大腿,我几乎忘记了周遭的一切,忘记了现在离饭店老板说的时间已经过去很久了!

“周欣!”

我慌张的顺着声音看过去,看到了我妈阴沉的目光。

……

她把我囚禁了,手上拿着鞭子质问我:

“你跟他上床了没有?”

我从未见过母亲这样,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母亲见我不回答,一记鞭子就打在我的身上,我皮肤娇嫩,瞬间就肿起来一块,痛的我倒在了地上:

“我没有!妈妈,我错了,我没有,求你饶了我吧!”

我没见过她发那么大的脾气,无论我怎么解释我没有跟余陇上床,她都不信我。

直到第二天她拉着我去了医院,让医生给我做了检查,证明我还是处女,她才作罢。

但是那天之后,我就彻底失去了自由。

我想尽办法与余陇联系,害怕母亲伤害他。好在他没事,母亲竟然没有为难他。

这天,路过卧室的时候,我突然听到了父亲微弱的声音:

“欣欣……”

我一开始以为是自己听错了,但仔细一听确实是在喊我的名字。

我跟父亲的感情不深,自打我出生起,他就一直是这样一副病怏怏的样子,我们很少交流。要不是被母亲困在家里,我和他这辈子也说不了几句话。

我推开门,看到的是奄奄一息的父亲,他比我前几天看到的还要老。

他嘴里一直嘟囔着什么,我刚一凑过去,他就紧紧的伸出手抓住我,那手干得像骷髅一样,耳边传来的话让我不自觉地瞪大了双眼。

“欣欣!”

是妈妈的声音,我急忙挣脱了父亲赶紧出去,一拐角就碰到了母亲。

“你去你爸卧室了?”

母亲的脸在昏暗的灯光下像索命的鬼,我被吓了一跳,故作镇静的说:

“没有啊,我着急上厕所,房间里的纸用光了,一时间想不起来家里的纸放在哪里了,我就来这个厕所拿纸。”

母亲怀疑的眼睛在我的身上滴溜溜地转,我在心里打了一个寒战。许是见我没有破绽,她从包里给我一包纸笑着说道:

“我这刚好有,你快去吧。”

我接过纸,急匆匆的回到了自己卧室的厕所。关上门的那一霎那,我的冷汗流了下来,双腿也在发抖。

坐在马桶上,我想起刚刚爸爸跟我说的话:

“欣欣,别相信你妈,救救你的姐姐!”

他让我救姐姐,可是,我明明是家里的独生女啊。

这话让我想起了尘封的记忆,小时候是有印象有个姐姐的,但是某天之后她就完全消失了,母亲说我根本就没有姐姐,是我太小了记错了。

再结合刚刚父亲的话,母亲把姐姐怎么了,她把姐姐杀了吗?想起刚刚她看我的眼神,根本不是一个母亲看女儿的样子,那眼神里满是杀意,我不自觉的打了个冷战。

就在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看到了厕所门下的阴影。

那是两只脚投下的阴影。

母亲正站在门外听!




我终究还是被母亲抓了回来,她把我关在了家里的杂物室里,用绳子把我呈大字型绑在了床上。

我还是第一次知道,家里有这样一间屋子。

我没有被关在地下室,想必是等我过了十八岁之后再被关进去。

当天晚上,她就领了一个长相魁梧的人进来,那个人看着很年轻,肌肉块很大。母亲给了他一颗药:

“你如果嫌她动的太厉害,可以先喂她吃这个。”

那大汉笑得猥琐:

“不用,我就喜欢烈的。”

母亲笑了笑,叮嘱了一句之后就离开了:

“记住,过了午夜十二点才行。”

我与他对视了一眼,我知道,他就是母亲挑选的,给我配种的男人。

他缓缓地走进来,靠近我,粘腻的皮肤贴近了我的脖子,呼吸蹭在了我的耳朵上引起我一阵鸡皮疙瘩。

然后,他给我松了绑,并且递给了我一把事先准备好的鲤鱼钳。

“余陇呢?你是他什么人?”

我小声问道。

“他没事,他家有高管,你妈不敢对他怎么样,也只能抢他手机了。还好他猜提前猜到你肯定出事了,用新的号码联系你,否则你就完了。”

“你叫我小潘就行,本来你妈是给你准备的另有其人,她早就准备好了。是陇哥花了大价钱让他出国了,我才临时顶上来的,放心吧,我身份安全着呢!”

我点点头:

“我给她发消息透露假的计划,才让她放松警惕,再加上时间不多了,不然事情不可能这么顺利。你来的时候外面有多少人?”

“大概有五六个男人,个个都身强力壮,一看就是专门干保镖的。不过你放心,你母亲为了以防万一被发现珍珠的秘密,等到零点一过,就会撤离他们。”

零点的钟声敲响,我满十八岁了。我们特意在里面演绎了一场足以让母亲信服的戏码,虽然只有声音,但是小潘经验丰富,母亲没道理不相信。

我一边叫喊,一边把耳朵贴在门上听外面的声音,直到确认她遣散了众人。我们才对视了一眼,默契的停止了喊叫。

事不宜迟,他打开门走出去了。

我也趁机溜进了母亲的卧室,上次没直接救姐姐们是因为那时候计划还未成型,很有可能不仅救不出来人,还要搭上我自己。

如今走到了这一步,我肯定是要去救她们的。

我迅速给她们松绑,男人的铁链子我也用鲤鱼钳剪断了,但是因为六个人身体都很虚弱,连基本的行走能力都没有,我一个人没办法搀扶。

只能一点点的让他们移动到卧室,否则救护车前来看到眼前的场景,肯定会报警的。

不到万不得已,我不愿意惊动警察。

因为这个密室,我还另有用处。

等到我上来的时候,母亲已经被小潘控制住了。看到我之后破口大骂:

“你个贱蹄子,你敢坏我的好事!”

我没理会,让小潘把人扔进了那个臭烘烘的地下室,打了120来救治我虚弱的姐姐姐夫们,暂且称他们为姐夫,我看着他们枯瘦如柴的身体,不知道还能不能活下来。

……

事情终于了结了。

姐姐们因为长期的地下囚禁生活,虽然没有性命之忧,但是每个人的精神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伤害,最后被我送到了疗养院去安度余生。

而姐夫们,除了苗苗姐姐的男朋友进入icu之后也没能活下来以外,另外两个人也都被我送到了医院去长期卧床休整。

母亲的罪孽深重,我只能替她偿还这一点点了。

事情已经过去五年了,我与余陇也成婚了,当年我向他隐瞒了关于珍珠部分的真相,害怕他不相信我觉得我在胡言乱语,只说我母亲疯了,反正结果没差别。

没想到如今反而帮了我大忙。

余陇摸着我纤细的腰,光滑的皮肤,第无数次感叹道:

“宝贝,你的皮肤还跟十八岁一样好,脸蛋甚至比十八岁还要更加年轻了。”

我想起了地下室的母亲,笑了。




晚上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能使人永保青春的珍珠,母亲撩起的裙摆,每个月只有三到四颗的粉珍珠,父亲在我耳边恶魔般的低语,母亲门外的影子……

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的脑子一片混乱,我睁开眼睛看着天花板出神,怎么办,谁能帮帮我?

余陇!

“在吗?”

“怎么了欣欣,发生什么事了?”

那边很快就回了消息,我忍不住将今天发生的事情和家里的情况一股脑的都告诉了他,这些事情任谁看都会觉得奇怪!

过了好一会,那边才回到:

“是你想多了吧!”

我反驳:“怎么可能!你怎么解释那些事情?”

“你爸可能就是老了老年痴呆了,你妈就是担心你的身体才跟着你的。至于你家的珍珠,可能是你们祖祖辈辈传下来谋生的才艺吧。你怀疑你妈妈要害你吗?她想害你早就下手了,至于等到现在吗?”

“别乱想了,欣欣,快睡觉吧。”

看到他这么说,我只好说:“好吧,或许真的只是我想多了,那毕竟是我的亲生母亲。”

然而我的内心并不这么想,余陇不相信我,是我没有拿出实质性的证据。只要我亲眼看见给他看,他肯定就会相信的。

沉浸在荒诞事情中的我,忽略了余陇的诡异:他以前从来不叫我欣欣,都叫我宝贝的。

当天晚上,趁着母亲在洗澡父亲在昏睡,我偷偷溜进了他们的卧室,钻进了衣柜里。

透过衣柜狭窄的缝,我看到母亲回来了。

说起来其实父亲还比母亲小一岁,但是他们现在面上看上去跟父女一样了。

母亲的身材很好,她婀娜多姿的躺在父亲的旁边,语气中带着惋惜:

“建峰啊,我确认已经绝经了,以后每个月产的粉珍珠又少了一颗了。”

月经?它跟产珍珠有什么关系?

“不过没关系,欣欣马上就成年了,以后一个月还是可以产四颗。”

跟我成年又有什么关系?

一直没说话的父亲听到这个突然发声了:

“你真是个毒妇,连欣欣也不放过!你到底还要害你几个女儿?我马上就要死了,你就不能放过我,放过这个家吗?”

什么叫几个女儿?难道我真的还有姐姐?

妈妈停下了解衣服的动作:

“你怎么好意思说这话?当初不是你带我入的这行吗,你嫌我年老色衰,不知道去哪找了这个偏方,让我永葆青春,还不是为了服侍你?”

“现在,也该轮到我享福了。”

母亲伏在父亲身体上上下抽动,不消半刻,父亲一阵抽搐,母亲满意的从父亲身上下来,大腿上还残留着白色液体。

直到他们结束,我才敢抬起头看母亲的动作。

母亲打开了一个盒子,里面装满了密密麻麻的珍珠,只是这珍珠跟我见过的完全不一样,这看上去就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珍珠,就算放到市场上卖也卖不出什么好价钱。

母亲背对着我,我看不太清她的具体动作,但是能隐约看到大概的手势。

只见母亲拿起一颗普通的珍珠,塞进了自己的下面。

我用力的捂住自己的嘴巴,这一幕的视觉冲击太大,原来家里的珍珠都是这样得来的,想到买的人还要拿去日日佩戴,我在心里不免产生了一丝恶心的感觉。

父亲神色如常,仿佛已经司空见惯了:

“欣欣已经交男朋友了,家里的珍珠和钱也够了,你就放她一条生路吧。”

母亲用湿哒哒的手摸了摸父亲干枯的脸颊:

“可是你快要死了啊,总得找人顶上吧。”

父亲叹了口气:

“那你至少把她男朋友留下,别一点念想也不给她啊!”

母亲悠悠的穿上衣服:

“她那个男朋友太瘦了,我看不上,怕不是过了二十五就不行了,我已经给她物色好人选了。念想?把月月弄成那样的时候怎么不见你说要留个念想?”

“你别管了,以为就凭你现在这副样子还有能力改变我的想法吗?”

她扭着屁股开门离开。我知道母亲和父亲从来都是分房睡的。

一直到很晚我确认家里人都已经睡着了,才悄无声息的打开衣柜走出来。

我踮着脚走到门口,鬼使神差的回头看了一眼。

父亲正瞪着双眼死死的盯着我!

哐当!

我的手机被吓得掉到了地上。

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