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小说 女频言情 燃起华灯三千阮如棠谢砚修大结局
燃起华灯三千阮如棠谢砚修大结局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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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登

    男女主角分别是阮如棠谢砚修的女频言情小说《燃起华灯三千阮如棠谢砚修大结局》,由网络作家“阿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几日后,是一年一度的花灯节。青杏见阮如棠整日闷在屋里,便劝她出去散心。街上灯火如昼,人潮涌动。阮如棠戴着面纱,慢慢走着,忽然被人拉住手腕。“棠棠。”谢砚修不知何时出现在她身旁,手里拿着一串糖葫芦:“尝尝?”阮如棠愣住。他今日格外温柔,不仅给她买糖葫芦,还为她挑面具,选花灯,像极了前世他们约会时的样子。最后,他带她到河边放孔明灯,火光映着他的侧脸,温柔得不像话。“这样安排,欢喜吗?”谢砚修轻声问。见阮如棠沉默,他又道:“若你喜欢,明华肯定也喜欢。”阮如棠浑身发冷,原来他又把她当练手工具了。她猛地后退一步:“谢砚修,你把我当什么?”“自从你求娶公主,我对你就再无期盼。如今我已有婚约,你再这样……”“砚修哥哥!”萧明华的声音突然传来。她快...

章节试读


几日后,是一年一度的花灯节。
青杏见阮如棠整日闷在屋里,便劝她出去散心。
街上灯火如昼,人潮涌动。
阮如棠戴着面纱,慢慢走着,忽然被人拉住手腕。
“棠棠。”
谢砚修不知何时出现在她身旁,手里拿着一串糖葫芦:“尝尝?”
阮如棠愣住。
他今日格外温柔,不仅给她买糖葫芦,还为她挑面具,选花灯,像极了前世他们约会时的样子。
最后,他带她到河边放孔明灯,火光映着他的侧脸,温柔得不像话。
“这样安排,欢喜吗?” 谢砚修轻声问。
见阮如棠沉默,他又道:“若你喜欢,明华肯定也喜欢。”
阮如棠浑身发冷,原来他又把她当练手工具了。
她猛地后退一步:“谢砚修,你把我当什么?”
“自从你求娶公主,我对你就再无期盼。如今我已有婚约,你再这样……”
“砚修哥哥!”
萧明华的声音突然传来。
她快步走来,狐疑地看着两人:“你们怎么在一起?”
“无意碰到。” 谢砚修面不改色,转身对萧明华温柔一笑,“我带你去看花灯。”
他牵着萧明华离开,很快,阮如棠就看见他为萧明华准备了更多惊喜。
树下飘落的花瓣,路人送上的祈福灯,漫天绽放的烟火……全是方才对她做过的。
燃烧的火圈突然断裂,朝人群砸来!
千钧一发之际,萧明华猛地拽过阮如棠挡在身前……
“啊!”
火圈砸中阮如棠的手臂,瞬间烫出一片血泡。
谢砚修冲过来,却第一时间扶住萧明华:“明华,可有伤到?”
萧明华惊魂未定,脸上梨花带雨:“砚修哥哥,我刚刚太害怕了,就拿阮小姐挡了一下……你不会觉得我太自私了吧?”
“怎么会,是我没保护好你。”
谢砚修柔声安抚,而后抱起萧明华离开,再也没看阮如棠一眼。
回府后,谢砚修的小厮送来伤药。
“主子让送的。”
阮如棠看着那瓶药,突然笑了,抬手将它扔进了池塘。
“阮小姐,您干什么?” 小厮大惊,“这可是谢大人的心意!”
“他的药我不要,” 阮如棠轻声道,“他这个人,我也不要了。”
好在那日过后,再无人来扰她。
阮如棠在家中养伤,闲来无事,便将这些年与谢砚修有关的东西一一整理出来。
书信、画册、他随手赠的小物件……竟装了满满一箱。
她抚过那些泛黄的纸页,恍惚想起前世他伏案批阅奏折时,她在一旁研墨,他偶尔抬头,冲她温柔一笑。
原来不知不觉,她已攒了这么多回忆。
可如今,都不需要了。
“小姐,真要送回去?” 青杏抱着箱子,犹豫道。
阮如棠点头:“嗯,送去谢府。”


谢府门前,谢砚修盯着那箱东西,眉头紧锁。
“什么意思?” 他冷声问。
阮如棠站在阶下,面色平静:“谢大人不是说,要两清吗?”
谢砚修心头莫名一刺。
他确实说过这话,可当她真将过往悉数送回,他却又觉得胸口发闷。
“你……”
他刚要开口,府内突然传来一阵骚动。
侍卫慌张跑来:“大人!公主中毒了,太医说需纯阴之体换血才能救!”
谢砚修脸色骤变,猛地看向阮如棠:“你是纯阴之体,对不对?”
前世她曾为他换过血,那时他握着她的手说:“棠棠,此生我绝不负你。”
如今,他却要她救另一个女人?
“只要你救明华,” 谢砚修声音紧绷,“任何条件,我都答应。”
阮如棠静静看着他:“若我不愿呢?”
“阮如棠。” 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她是公主,真要你换血,你不得不救。”
一片死寂过后。
良久,她才轻声道:“好。”
换血的过程痛不欲生。
阮如棠躺在榻上,看着自己的血一点点流入萧明华体内,眼前阵阵发黑。
结束时,她唇色惨白,几乎站不稳。谢砚修递来一张纸:“写下你的条件。”
她抬眸:“真的什么都能做到?”
“除了娶你。”
阮如棠笑了笑,提笔写下四字,折好递给他。
谢砚修正要看,外头突然传来欢呼:“公主醒了!”
他匆忙将纸条塞入袖中,转身奔向萧明华的床榻。
阮如棠看着他的背影,慢慢起身,一路淌着血,独自走回府中。
出嫁这日,阮如棠才想起,她竟忘了问父亲,自己要嫁的是谁。
“小姐别担心,” 青杏为她戴上凤冠,“老爷挑的,定是顶好的郎君。”
铜镜中的女子一袭嫁衣如火,眉眼却平静如水。
她想起前世出嫁时,她紧张得手心冒汗,偷偷掀开盖头看骑在马上的谢砚修,满心欢喜。
而这一世……
“吉时到……”
花轿起,喜乐喧天。
阮如棠攥紧衣袖,没再回头看一眼。
另一边,谢砚修照顾了萧明华好几日,总觉得心慌意乱。
直到这日更衣时,才想起袖中那张纸条。
展开一看,上面只有四个字:
永不相见
这是什么意思?
他心头猛地一跳,顾不上萧明华的呼唤,匆匆赶往阮府。
路过长街时,听到路人议论:
“这是谁家成亲?排场真大。”
“听说是……”
后面的话被风吹散了。
谢砚修赶到阮府时,只见大门紧闭,唯有青杏站在门前。
“我要见阮如棠。” 他气息不稳。
青杏冷笑一声:“小姐今日不见客。”
“为何?”
“因为小姐今日出嫁。”
青杏终于露出几分快意,一字一顿道,“算算时辰,如今应该已经在拜堂了,谢大人可要赶去喝杯喜酒?”


听到青杏的话,阮如棠怔了许久。
她没想到,他竟爱萧明华爱到这种地步,连性命都愿意为她舍去。
若是从前,她定会心痛如绞。
可如今,或许是心上的伤已经太多,她竟感觉不到疼了。
“小姐,现在满京城都在传颂谢大人和公主的神仙眷侣呢!” 青杏愤愤不平,“说什么谢大人情深似海,‘嫁人当嫁谢砚修’,真是……”
阮如棠摇摇头,示意她不必再说。
谢砚修在太医院养了数日,才勉强捡回一条命。
可他才刚醒,萧明华就突然病倒了。
太医说她夜夜噩梦缠身,可能是被人下了巫蛊之术。
阮如棠听闻此事,不知为何,心里莫名不安。
果然,半夜时分,府门被人粗暴踹开!
“奉公主之命,全城搜查巫蛊之物!”
为首的竟是谢砚修。
他一身玄色官服,面色冷峻,看她的眼神像在看一个陌生人。
“搜。”
一声令下,侍卫们如狼似虎地冲进她的闺房。
不过片刻,就有人高呼:“找到了!”
一个扎满银针的巫蛊娃娃被呈到谢砚修面前,娃娃身上赫然写着萧明华的生辰八字!
阮如棠瞳孔骤缩,这不是她的东西!
谢砚修的声音冷得像冰:“就因知晓我所爱之人是公主,你心生嫉妒,就用如此恶毒的法子害她?”
“我没有……”
“证据确凿,你还狡辩?”
侍卫请示如何处置,谢砚修漠然道:“巫蛊之物,当众焚烧。至于施蛊之人……”
火光中,他看向阮如棠的眼神让她如坠冰窟:“受九十九鞭刑罚。”
阮如棠瞳孔微缩。
九十九鞭刑罚,足以要了半条命。
可她知道,她已经没了解释的余地。
鞭子落下时,阮如棠死死咬住唇,没让自己叫出声。
一鞭,两鞭,三鞭……
鲜血浸透衣衫,恍惚间,阮如棠却忽然想起了前世。
想到她随口说了一句城南吴记糕点的酥饼好吃,他就每日下了朝绕了大半个京城替她买回来;
想到她偶感风寒,他便如临大敌,衣不解带照顾她直至她痊愈;
想到她生产时大出血,醒来时就看到他守在床边红着双眼,说以后再也不愿让她遭受这样的苦楚……
那些温柔,原来全是笑话。
“九十八,九十九!”
最后一鞭落下,阮如棠已经成了一个血人。
谢砚修走到她面前,冷声问:“知错了吗?”
阮如棠抬起头,忽然笑了:“知错了……”
她气若游丝,却字字清晰:“错在上辈子不该嫁给你。但好在这辈子……我迷途知返。”
谢砚修瞳孔一缩,还未开口,就见阮如棠彻底昏死过去。


阮如棠在府中养伤的这些日子,耳边从未清净过。
“听说谢大人昨日陪公主游湖,亲手为她剥了一整盘的莲子。”
“前日公主说想吃城南的酥酪,谢大人天不亮就去排队,足足等了两个时辰。”
“今早公主府的下人说,谢大人命人将府中所有台阶都铺了软毯,生怕公主绊着。”
……
青杏每每听到这些,都要气得摔帘子,可阮如棠却只是安静地绣着嫁衣,连眉头都不曾皱一下。
这日,雪后初晴。
阮如棠去了京郊的灵泉寺。
寺中香火鼎盛,来往多是求姻缘的年轻男女。
她跪在佛前,双手合十,心中默念:“愿此生,得遇良人,平安终老。”
她没求与谢砚修再续前缘,也没求什么情深似海,她只求一个安稳。
“施主。” 方丈递来签文,慈眉善目,“此乃上上签,姻缘天定,良配自成。”
阮如棠浅笑着道谢,刚走出大殿,就撞见了萧明华一行人。
“阮小姐伤养好了?” 萧明华身着一袭红色娇俏狐裘,笑意盈盈,“上次本宫真不是故意的,你不会记恨我吧?”
“臣女不敢。”
“本宫是来求与砚修婚姻美满的。” 萧明华目光灼灼,“阮小姐来求什么?”
不等阮如棠回答,青杏就忍不住道:“静安寺是出了名的姻缘寺,公主觉得我家小姐能来求什么?”
谢砚修闻言皱眉,眼中闪过一丝不悦。
他明明已经说得很清楚不会娶她,她竟还来求姻缘?
阮如棠看懂了他的眼神。
“谢大人不必多心。” 她平静道,“臣女并非为您而来。”
谢砚修眸光微动。
“我已觅得良缘。” 她抬眸,直视他的眼睛,“今日来此,不过是求个心安。”
谢砚修怔住,还未开口,侍卫便来报:“公主殿下,谢大人,风雪大了,该启程回府了。”
谢砚修淡淡颔首,目光扫过阮如棠平静的面容,最终只道:“我去看看马车备好了没有。”
萧明华见谢砚修走远,脸上娇柔的笑意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阴冷的审视。
“阮如棠,我之前说的话,你是半点没听进去?” 她缓步逼近,声音压得极低,“砚修哥哥是我的未婚夫,你若再敢勾引他,我绝不会放过你!”
阮如棠抬眸,眼底一片平静:“公主误会了,臣女从未有过这个心思。”
“没有?” 萧明华冷笑,“方才不是你故意在他面前说什么‘良缘’?”
“臣女只是实话实说。”
“实话实说?” 萧明华忽然伸手掐住她的下巴,“你的意思是,不光你缠着他,他心里也有你?”
阮如棠被迫仰头,后背的箭伤隐隐作痛,却仍一字一句道:“谢大人心里,从没有臣女。”
“他时时刻刻想着的,念着的,爱着的,都只有公主一人。”
萧明华盯着她的眼睛,似乎想从中找出一丝破绽。
可阮如棠的眼神平静如水,没有半分波澜。
“你知道就好。” 萧明华终于松开手,忽然瞥见寺墙旁一株红梅开得正艳,唇角勾起一抹恶劣的笑,“本宫想摘那枝梅花,你趴下给本宫垫脚。”
阮如棠攥紧了裙边。
她刚受过箭伤,伤口尚未愈合,此刻若被踩踏……
但皇命难违,她只能缓缓跪伏在地。
萧明华绣鞋踏上她背脊的瞬间,胸口箭伤撕裂般疼痛,鲜血很快浸透衣衫。
“公主……” 她声音发颤,“臣女……撑不住了……”
“废物!” 萧明华突然变脸,脚下狠狠一碾,“连这点事都做不好!”
剧痛炸开的瞬间,阮如棠眼前发黑,却听见萧明华一声惊叫,她踩空摔了下来!
电光火石间,一道身影疾冲而至,猛地推开阮如棠,一把接住萧明华!
“砰!”
阮如棠后脑重重撞上青石台阶,温热的血顺着鬓角流下。
她模糊的视线里,谢砚修正紧张地检查萧明华的脚踝,声音里是她从未听过的慌乱:“明华,伤到哪了?”
萧明华靠在他怀里啜泣:“砚修哥哥,我好疼……”
闻言,他再也忍不住,直接抱起萧明华朝着备好的马车快步走去,从始至终,他都没有再看过阮如棠一眼。
阮如棠艰难爬起,独自下山时才发现马车已被撤走。
小和尚冷着脸道:“谢大人说阮小姐方才对公主不敬,便撤走了所有马车。”
不敬,是指方才她故意让萧明华受伤吗?
她不由苦笑。
他们相处了一辈子,他当真觉得,她是那种恶毒的人吗?
还是说在喜欢的人面前,他就完全丧失了理智?
风雪中,她只能一步步往城里走。
几个时辰的路程,鲜血在雪地上拖出长长的痕迹。
尚书府门前,浑身是血的阮如棠终于支撑不住,昏倒在台阶上。
再醒来时,已是三日后。
“小姐!您总算醒了!” 青杏哭肿了眼睛,“您昏迷了三天三夜!吓死奴婢了。”
阮如棠扯出一抹虚弱的笑:“傻丫头,莫哭,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听到这句话,青杏的泪水才止住,但她像是又想到什么,再次开口道:“小姐,您昏迷这三日,可知京城出了大事!”
“什么大事?”
“公主遇刺,谢大人为护她,以身挡箭,如今……已快不行了!”


阮如棠醒来时,胸口还泛着隐隐的疼。
青杏守在床边,眼睛哭得通红:“小姐,就算是公主也不能这样仗势欺人!谢大人也是,您为他做了那么多,他连一句话都不肯替您说……”
阮如棠缓缓抬手,抚上自己缠着纱布的伤口,轻轻笑了笑:“付出再多有什么用?我又不是他心里那个人。”
青杏一愣,随即哭得更凶:“小姐……”
“莫哭。” 阮如棠声音很轻,却异常平静,“从今往后,我也会将他从心里彻底剜去。”
“小姐,谢大人求见。” 小厮在门外禀报。
“不见。” 阮如棠声音平静,“以后都不必见了。”
上次萧明华的话让她百思不得其解,思来想去,只有落水后谢砚修来看她这一件事可能惹了公主不快。
既然如此,她便彻底断了这联系。
院门外,谢砚修听完小厮的回话,眉头微蹙:“她当真说‘不见’?”
小厮低着头:“是,小姐说……不见,以后也不必再见。”
谢砚修怔了怔,心底莫名浮起一丝异样。
这是阮如棠第一次拒绝见他。
前世也好,今生也罢,她从未对他说过一个 “不” 字。
他沉默片刻,又问了一遍:“你确定她是这么说的?”
小厮硬着头皮:“千真万确,小姐说……以后真的不用再见了。”
谢砚修站在原地,忽然觉得胸口有些发闷。
夜半,阮如棠的闺房内。
烛火摇曳,阮如棠坐在绣架前,一针一线地绣着嫁衣。
忽然,窗外传来一声轻响。
阮如棠指尖一顿,还未抬头,便见一道修长身影翻窗而入。
谢砚修一身墨色锦袍,发梢还沾着夜露,就这么突兀地出现在她面前。
阮如棠抬眸看他,眼底无波无澜:“谢大人,夜半翻墙入女子闺阁,于礼不合。”
谢砚修看着她,眸色清冷:“上辈子,什么不该做的,我们不都做过了吗?”
阮如棠指尖微微收紧,语气却依旧平静:“但这辈子,你要娶的不是我。”
她放下绣针,直视他:“你翻墙进来,是有什么事吗?”
谢砚修被她问得一怔,随即从袖中取出一个瓷瓶:“来送药。”
阮如棠看了一眼,淡淡道:“送药可以通过小厮,不必劳烦谢大人亲自跑一趟。”
谢砚修一时语塞。
确实,一瓶伤药,随便派个人送来即可。
可他偏偏就是想亲自来,想当面问问她,为何不见他?
然而此刻站在她面前,看着她疏离的眼神,那些话却哽在喉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看你没事,我就走了。” 他最终只说了这一句。
转身欲走时,余光却瞥见绣架上的嫁衣。
鲜红的绸缎上,鸳鸯交颈的纹样已绣了大半。
谢砚修脚步一顿,忽然道:“这个不必绣了。”
阮如棠抬眸:“什么?”
“我说,嫁衣不必绣了。” 谢砚修看着她,语气平静到近乎残忍,“我娶了明华,便只会与她一生一世一双人。”
他顿了顿,又道:“我这辈子,不会再娶你。”
阮如棠指尖微微发颤,却忽然笑了。
他竟以为她绣的嫁衣,是为他准备的?
他就那么笃定,她这辈子非他不嫁?
谢砚修见她沉默,以为她难过,语气不自觉地软了几分:“不过好在你是尚书府千金,即便不出嫁,也能保你一生荣华富贵。”
阮如棠抬眸,正要开口,门外却忽然传来青杏的声音。
“小姐,奴婢给您送汤来了。”
谢砚修神色一凛,未等阮如棠反应,便已翻身跃出窗外,消失在夜色中。
阮如棠望着他离去的方向,轻轻扯了扯唇角。
“谢砚修,我已经决定嫁给他人了……”
可惜这句话,他没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