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小说 其他类型 首富老公和女大生双胞胎,我改嫁纨绔恶少后他跪下求原谅贺云卿京圈全章节小说

本书作者

李辰竹

    男女主角分别是贺云卿京圈的其他类型小说《首富老公和女大生双胞胎,我改嫁纨绔恶少后他跪下求原谅贺云卿京圈全章节小说》,由网络作家“李辰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贺云卿每次提起他,都皱着眉头,“这个裴泽铭,整日游手好闲,京圈的大家族里,没有人能看得惯他。”有一次聚会我看到过他,皮囊确实不错,但是他身边搂着一个很风尘的大胸女人,和会场格格不入。他倒是很自如和大家打招呼。从此,我对他的印象十分糟糕。我张了张嘴,眼前一黑就往前栽去。一双有力的手臂稳稳接住了我。在彻底失去意识前,我闻到了他身上淡淡的古龙香水味,混合着雨水和血腥气的味道。再醒来时,我躺在一间精致的法式风格卧室里。阳光透过轻纱窗帘洒在床上,床头摆着很多个精致的陶瓷娃娃,是我最喜欢却一直没买到的那套限量版。“醒了?”慵懒的嗓音从门口传来。裴泽铭倚在门边,身上换了件熨烫平整的白衬衫,哪还有半点浪荡子的样子。我恍惚间脱口而出,“你这样打扮挺好...

章节试读

贺云卿每次提起他,都皱着眉头,“这个裴泽铭,整日游手好闲,京圈的大家族里,没有人能看得惯他。”

有一次聚会我看到过他,皮囊确实不错,但是他身边搂着一个很风尘的大胸女人,和会场格格不入。

他倒是很自如和大家打招呼。

从此,我对他的印象十分糟糕。

我张了张嘴,眼前一黑就往前栽去。

一双有力的手臂稳稳接住了我。

在彻底失去意识前,我闻到了他身上淡淡的古龙香水味,混合着雨水和血腥气的味道。

再醒来时,我躺在一间精致的法式风格卧室里。

阳光透过轻纱窗帘洒在床上,床头摆着很多个精致的陶瓷娃娃,是我最喜欢却一直没买到的那套限量版。

“醒了?”

慵懒的嗓音从门口传来。

裴泽铭倚在门边,身上换了件熨烫平整的白衬衫,哪还有半点浪荡子的样子。

我恍惚间脱口而出,“你这样打扮挺好看的。”

他愣了一下,突然低笑出声,喉结随着笑声轻轻滚动。

我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脸颊顿时烧了起来,连忙拉高被子遮住半张脸。

“那些人查到了,”他随手拖了把椅子坐到床边,修长的双腿随意交叠,“是许棠指使的。

我已经让人处理干净了。”

我震惊地看着他,手中的被子不自觉更加攥紧。

“怎么?”

他挑眉,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以为我真是个只会泡妞的草包?”

第二天清晨,一队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围着我做检查。

裴泽铭靠在墙边,漫不经心地解释,“看你总是不自觉地捂着胃,就叫了我爷爷家里的医疗团队来看看。”

当检查结果出来时,他的脸色瞬间阴沉得可怕。

“胃癌早期。”

他咬牙切齿地说,手指不自觉地攥紧成拳,“江阮,这些年你到底在过什么日子?”

我有些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生气。

治疗的过程简直痛不欲生。

我吐得天昏地暗时,裴泽铭总是稳稳扶住我的肩膀。

这天我正在输液,手机突然震动,许棠的朋友圈更新了。

九宫格照片里,她穿着我的睡衣睡在我曾经的床上,最后一张照片特意拍了婴儿奶瓶,配文“感谢某人腾地方,现在这里终于像个家了”。

她的这条朋友圈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

晚上我翻来覆去,疼得睡不着。

嘴里突然被塞进一颗桃子味的糖果,甜味在舌尖缓缓化开。

“甜吗?”

黑暗里,他的声音温柔,手指轻轻擦过我的嘴角。

我沉沉睡去。

一个月后的清晨,他冲进病房,手里拿着检查报告,“指标正常了!”

我看着他憔悴的脸庞和凌乱的头发,鼻子突然发酸,“你多久没睡觉了?”

“咦,屋子里什么味道?”

空气突然凝固。

向来玩世不恭的裴少爷,居然红着耳朵别开了脸。

他沉默了片刻,突然站起身,“我去洗个澡。”

病去如抽丝,我感觉整个人都轻松了许多,一口气喝了两碗热粥。

房门再次打开,裴泽铭换了件清爽的白衬衫走进来。

他发梢还滴着水,领口敞开两粒扣子,露出精致的锁骨。


我下意识咽了咽口水。

我确定了一件事,他绝对在勾引我。

他看到我在喝粥,很开心。

“江阮,”他眼睛亮晶晶的,“以后你再也不会胃痛了!”

他在沙发上坐下,犹豫了很久才开口,“江阮,你能不能,考虑一下我。”

“咳咳咳!”

我一口粥呛在喉咙里,剧烈咳嗽起来。

他立刻凑过来轻拍我的背,距离近得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沐浴露香气。

他低头看我时,那双总是玩世不恭的眼睛竟然湿漉漉的,像极了小时候我养的那只金毛。

完了。

我在心里叹气。

当一个女人觉得男人可怜的时候,就是沦陷的开始。

“你和贺云卿已经签了离婚协议了……”他垂下眼,声音轻得像羽毛,“考虑一下我好不好?”

他说完,突然猛地起身,“你不用急着回答我。

等你考虑好了,给我打电话,这段时间我不会打扰你。”

他刚走出去,我就拿出手机,拨出了电话,“你说的事情,我答应你。”

电话那头的人轻笑出声,“贺太太,最后一次这么叫你了。

合作愉快。”

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房门被猛地推开。

他把我抱在了怀里,身上味道格外好闻。

我的视线不自觉地落在他敞开的领口,心跳越来越快。

我鬼使神差地捧住他的脸,对着那张薄唇亲了上去。

他整个人都僵住了,随即反应过来,大手紧紧扣住我的腰。

这个吻又深又长,直到我轻轻推他,“我还是病人……”裴泽铭紧紧握着我的手,眼里闪着光。

“江阮,我好高兴。”

我仿佛看见一只大型犬在疯狂摇尾巴。

贺云卿最近心里像压了块石头。

孩子病好了,可江阮很久没联系他了。

那天在别墅的场景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她苍白的脸色,颤抖的手指,还有那句轻飘飘的“离婚吧”。

过了这么些日子,他想,江阮应该已经彻底冷静下来了吧。

他掏出手机,习惯性拨通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

“对不起,您拨打的号码已停机。”

冰冷的机械女声让他心头一颤。

微信头像变黑了,消息发出去,一个刺眼的红色感叹号跳了出来。

“阿阮?”

他喃喃自语,手指不受控制地发抖。

结婚这么多年,她再生闷气,也从没拉黑过他。

他开车来到公司,“江经理人呢?”

公司里,员工们面面相觑,“江经理?

她早就离职了啊……”贺云卿踉跄着上楼,看见一个陌生男人正在拍桌怒骂,“废物!

贺总让我来管你们!”

“你们呢,一个个拿着工资不干事儿。

要你们有什么用!”

贺云卿声音冷得像冰,“你是谁?”

那人立刻谄笑着凑过来,“贺总,我是棠棠的表哥。”

贺云卿突然想起,前段时间,许棠确实提过要给表哥安排工作。

贺云卿眼前一黑,一把掀翻了办公桌,“滚出去!”

那个表哥脸色一变,灰溜溜走了。

回到别墅,许棠正悠闲地涂着指甲油,两个保姆抱着孩子来回踱步。


京圈首富老公被下药,和一个女大学生睡了。

他清醒后第一时间打给我,声音沙哑又慌乱,“阿阮,我被下了药,犯了错。

但我给了她钱,她不会纠缠。”

八年恩爱,我以为这只是个意外。

半年后,贺云卿出差,地震的新闻铺天盖地。

我赶到医院时,贺云卿站在病房外,脸色复杂。

医生说,许棠怀孕三个月了,为了救他徒手挖废墟,十指血肉模糊。

贺云卿攥住我的手,低声下气,“三个月前她家人病逝,来求我帮忙,当时我喝多了,我没想到一下子就……放心,她不会进我们家的门,永远不会影响到你的地位。”

许棠突然冲出来,跪在我面前哭,“夫人,求求您给孩子一条活路!”

贺云卿看着我,语气恳求,“阿阮,你最明事理了,孩子是无辜的……”我盯着他,忽然笑了。

“贺云卿,要么离婚。”

“要么让她滚蛋。”

“我不离婚!”

贺云卿红着眼睛抓住我,“但我得对她负责。”

后来,许棠生了对双胞胎,贺家上下喜气洋洋。

我摘下无名指上的婚戒,拨通了一个未知的号码,“你说的事情,我答应你。”

电话那头的人轻笑出声,“贺太太,合作愉快。”

我站在病房门口,手指不自觉地攥紧。

透过半开的门缝,看到贺父贺母一人抱着一个婴儿,脸上满是笑容。

就连在人前永远冷峻自持的贺云卿,此刻正用我从未见过的温柔神情,小心翼翼地逗弄着怀里的婴儿,嘴角挂着宠溺的笑。

多讽刺啊。

他们看起来,才是其乐融融的一家人。

贺云卿抬头看见我,表情一僵,“阿阮,你肯回来了......”我没应声。

贺母斜眼扫过来,声音冷得像冰,“还知道回来?

这半年在山上呆着,清净够了?”

“回来就好。”

贺父打着圆场,眼睛却一直盯着怀里的孩子,“正好可以赶上孩子满月,你这个当贺夫人的,总该尽点心意。”

贺母脸色缓和了些,“孩子还没起大名呢,你和云卿赶紧想想名字。

你放心,只要好好过日子,贺家少奶奶的位置永远是你的。”

我麻木地看着他们,点了点头,“好”等二老离开,贺云卿的手机响了。

他看我一眼,走出去接了电话。

病房里只剩我和许棠。

她面色红润,连头发丝都透着精心养护的光泽。

看来这半年,贺家没少在她身上花钱。

“姐姐,”她怯生生地叫我,“如果我哪里做错了,你要打要骂都可以,只是,不要再和贺少吵架了。

你明知道贺少心里只有你,你这么久不回来,他还让人每天打扫你的房间。”

“许棠。”

我冷冷看着她,“你不用装成这个样子。

当年他给你那笔钱,足够你挥霍几辈子了。

你本来可以远走高飞,但你却中途回来找他求助,才有了现在的孩子。”

“许棠,你心里打的什么主意你自己清楚。”

她被我戳破,脸上青一阵白一阵。

突然,她抓起一个孩子就往我怀里塞。


我茫然地看着他,“你是谁?”

他整个人僵在原地,脸色瞬间惨白。

病房里安静得可怕。

一旁的医生解释道,“病人之前做过抗癌治疗,可能有后遗症,加上溺水缺氧,是有可能出现短暂失忆的现象。”

“抗癌?!”

贺云卿猛地抓住医生的衣领,“什么抗癌?!”

他转向我,声音发颤,“阿阮,我是你丈夫贺云卿啊!”

我歪着头打量他,突然噗嗤一笑,“既然你是我丈夫,那为什么……”我的目光扫向门口抱着孩子的许棠,“会和她有孩子?”

他脸上一下子青一阵白一阵。

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因为,因为一年半前,那天晚上我被人下了药……她误闯进去……才……是我犯了错。”

“下药?”

我夸张地瞪大眼睛,“贺总,你当是在拍电视剧吗?”

“就算第一次是意外,”我掰着手指,“那第二次呢?

一年半前被下药,这两个孩子看起来不到一岁耶……”裴泽铭适时补刀,“看来贺总药效持久啊。”

贺云卿的脸色难看至极,许棠在门口瑟瑟发抖,“我我只是去打扫。”

“大半夜打扫客房?

你这智商是怎么当上总裁的?”

我嗤笑,“你们俩真是一个敢说,一个敢信。”

我总结,“所以,你不是我老公。

我老公不会和别的女人上两次床。”

“他才是我老公。”

我指向裴泽铭。

裴泽铭终于忍不住笑了出声。

贺云卿像是被打击到了,连退了好几步,脸色十分难看。

他突然拔高了音量,指着裴泽铭,“王八蛋!

我知道了!

这一切都是你搞的鬼!

是你给我下的药对不对!

你早就喜欢阿阮,你想破坏我们的感情!

都是你安排的对不对!”

裴泽铭正色道,“你疯了吧,我还不屑做这种龌蹉事。”

我揉了揉眉心,“我累了,想睡觉了。”

贺云卿和许棠被保镖架着赶出了病房。

出院后,我开始着手准备和裴泽铭的婚礼。

当我说出“我愿意嫁给你”时,这个在商场上叱咤风云的男人,竟然像个毛头小子一样手足无措。

他紧紧攥着我的手,声音都在发颤,“我……我一定会给你最盛大的婚礼,让全世界都知道你是我的妻子。”

贺云卿来找过我几次,裴泽铭每次都如临大敌。

“怎么?”

我故意逗他,“怕我跟他走?”

“他说,”裴泽铭的声音干涩得厉害,“他可以放弃一切,只要你能回去,他可以把那两个孩子送出去。”

“脏了的东西,”我漫不经心地翻着着婚纱样册,“我从来不要第二次。”

贺云卿一次次被拒之门外。

一天,他失魂落魄地回家,听见卧室里传来许棠的声音。

“动作快点,等下贺少回来!”

是许棠的声音。

“怕什么!

听说他现在天天往那个女人那里跑,最近都不管你了。”

竟然是那个表哥的声音。

“老子好久没开荤了,快把我伺候好了。”

许棠的声音里满是怨恨,“那个贱人,上次让你安排的人去搞她,居然让裴家的人救了。

她命怎么那么好!”


“你让人之前在庙里的饭里放发霉的东西,结果胃癌都能让她治好,只能说她运气太好!”

“你不会很聪明吗,都能想办法生下他的孩子。

快动动脑筋,要不,再给他下一次药?”

两人调笑着,屋子里的话越来越不堪入耳。

贺云卿捏紧了拳头,朝身后的保镖做了个手势。

一群保镖冲进了屋子,将两个一丝不挂的人按在了地上。

许棠大声求饶,“贺少,贺少,我是被迫的……”一旁的男人吐了口水,“呸!

贱人!

明明是你勾引老子!

说你欲求不满!

贺少不肯碰你!”

话还没说完,男人的腿就被打断了。

许棠还想说什么,被捂住了口鼻,晕了过去。

贺云卿把她送进了精神病院,让人严加看管。

结婚那天,他在会场外大声嘶吼,“阿阮!

你真的不要我了吗!

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

我让人传话给他,“你做的事情都超出了我的底线。

也许以前的我爱你,会忍。

但是现在的我,不可能会忍。”

会场内,裴泽铭小心翼翼为我戴上戒指。

会场外,贺云卿跪在地上泣不成声。

后来听说他终身未再娶,带着两个孩子郁郁而终。

而我和裴泽铭,连医生都说不可能怀孕的我,竟奇迹般地生了个女儿。

某个午后,我逗着女儿玩时,裴泽铭从背后环住我,“夫人当年演技真好,连我都差点信了你是真失忆。”

我笑而不语,望向窗外,那里再没有贺云卿的身影。

女儿撒着娇朝我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