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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临产前的一个月。
丈夫为了带白月光去看万千灯火齐放将我丢在家里。
我却被白月光故意下了慢性毒药。
毒发当天,我派人去让丈夫回家。
他却以为我是装的,吃醋破坏他陪白月光的行程。
“然然从小就善良,连路边的蚂蚁都舍不得踩,怎么会给你下毒。”
他不信我,也没有回家。
后来我毒发身亡。
他却疯了。
......
周屿桉和白听然出门第一天。
婢女就给我端来了一碗补汤,我毫无防备地喝下。
前几个月我因为动了胎气,太医院的大夫给我开的秘方。
我每天都坚持喝,身体却越发觉得疲惫。
我第一次怀疑汤时,太子府的奶妈就会无语地看我一眼,道:
“您是太子妃,住在太子府里谁敢给您下毒啊?”
“整个太子府都是我在管理,难不成您要怀疑我这个老妈子给您下药不成?”
她的质问有些大声,我立刻止住了话题。
我知道奶妈不喜欢我,虽然她嘴上用着敬称,却让我总觉得不舒服。
可她又是从小看着太子长大的,我自然不敢恭维。
因为月份过大,我扶着腰让贴身婢女回房休息。
小满是我嫁到太子府时带过来的唯一婢女。
出嫁前我的贴身婢女有六个,只是轿子到太子府时,奶妈带人拦下了。
并告诉我只能带一个婢女。
否则我将进不了太子府。
为了不破坏婚礼时辰,我强忍悲痛退下五个婢女。
我以为只要我嫁进来,我就有权利再让婢女进府。
可是我错了,就连我找太子求情,也不行。
“小姐,奶妈简直欺人太甚!你好歹是太子妃,岂容她放肆!?”
小满对奶妈的怒气此刻拉到了顶峰。
和小满的怒意不同,我此刻连呼吸都非常困难。
呼入的空气不足以供氧。
我靠着床,气息虚弱地看向小满,还是宽慰道:
“好啦,别气了,我们少些和她们接触就行。”
小满从小被我养大,和我情同姐妹,此刻也红了眼道:“小姐何曾有过这种被欺负的时候?太子如今对您不管不顾,还带着那位去看花灯,眼里哪有您?”
小满顿了一下接着道:“实在不行我们就离开太子府吧,我们回家。”
我眉头微蹙,打断她:“这种话以后莫要再说,小心被有心之人听去。”
小满虽替我委屈,但也没再说话。
太子府终究不是自己家。
只怕隔墙有耳。
小满长大的环境简单,并不会处理这些复杂的人际关系。
她只在乎我开不开心,快不快乐。
我的眼皮沉重,便让小满出去,想要小憩一会。
只是我刚躺下,便清晰地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随后呼吸急促,手脚冰凉发麻。
我几乎失去了身体的控制权。
我想唤小满,却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力气。
身体因为挣扎出了一身汗。
我清楚地知道自己的反常,这绝对不是普通的怀孕反应。
我是中毒了!
我花了极大的力气才够到柜子边的书。
小满听到书砸到地的声音立刻推门而入。
看到我虚弱地躺在床边,面色惨白的模样小满吓了一跳。
红着眼将我安顿好立刻尖叫着跑出去喊人。
“来人啊!快去叫太医!太子妃出事了!”
小满的声音越来越远。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我的房间终于来了人。
小满红着眼跑回来,奶妈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
一同过来的还有公主周竹月。
唯独没有大夫。
“哟,这不是我的太子嫂嫂吗?怎么这般模样。”
“狼狈得比路边的野狗都砢碜。”
周竹月的声音带着嘲笑。
我虽被她如此贬低,却也不恼。
自我嫁进太子府开始,周竹月便对我百般挑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