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小说 女频言情 被送入巫寨后,我成了乖顺的傀儡沈烬沈烬枭全文免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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杳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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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你这副表情是什么意思?”

沈烬枭面色不悦的质问我。

我立刻跪下,机械般重复的磕头认错。

“妾错了,妾错了......”

“够了!”

沈烬枭扫落手边的茶盏。

“你又在耍什么脾气?”

他抬脚碾过地上的狼藉,大手掐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头。

我茫然的看着沈烬枭,不是他让我乖顺的吗,怎么我乖顺了他又不满意。

柳拂衣放下装着我女儿尸身的白玉罐,上前握住沈烬枭的另一只手,轻声抚慰他暴怒的情绪。

“夫君,姐姐才回家,许是有些不适应呢?别操之过急,让我来安慰安慰姐姐。”

沈烬枭一把甩开我,宠溺的勾起柳拂衣的下巴,拇指轻轻摩挲她的嘴唇。

“就你心善,不像某些妒妇。”

他格外咬重“妒妇”两个字,瞥向我的眼神带着赤裸裸的嘲讽厌恶。

柳拂衣害羞的躲在沈烬枭怀里,顺着他的力道献上一吻。

我像傀儡一样跪在地上看她们恩爱。

在沈烬枭手碰到柳拂衣里衣准备剥落时,柳拂衣娇媚的唤了一声。

“夫君!”

“姐姐还在呢。”

“让她看着。”

说完,沈烬枭一把抱起柳拂衣朝里屋走去,在那张独属于我和沈烬枭的床榻上做尽荒唐事。

我麻木的跪在地上,地上突然晕染了几滴湿润的水花。

下雨了?

我混沌的抬起头看向屋顶,黑压压的,密不透风。

手不受控制的摸上我的脸,好像是我在流泪。

我不是已经失去七情六欲了吗?怎么还会伤心流泪。

“苏允宁,滚进来伺候。”

寨主说过,主人的话,必须服从,并且要快,不然会有惩罚。

我迅速起身,一阵细密的刺痛从足底窜上脊柱,我跌坐在地上。

想到寨主的话,我跌跌撞撞的跑进去。

“动作怎么那么慢,伺候拂衣清洗。”

“夫君,不要。”

柳拂衣声音喑哑柔媚,轻轻的说道。

她伸手牵住沈烬枭,借着他的力藏进他怀里。

沈烬枭低笑一声,把柳拂衣搂紧。

“怎么?害羞了?”

“别怕她,就当在帮夫君检验调教成果。”

说完,护着柳拂衣压下,在我面前上演活春宫。

期间,柳拂衣细碎的求饶婉拒声被沈烬枭尽数掐灭,留下的是令我恐惧的吟叫——召唤蛊虫的魔音。

我规矩的像下等奴仆一样立在原地,忍受着心底残余的酸涩和蛊虫的噬心之痛。

风雨过后,我终于找回了一点自己。

沈烬枭抱着柳拂衣从我面前冷漠的走过,吩咐我去清理床上的狼藉。

这些本该下人做的活,如今要我亲自动手,只为检验调教成果。

我木然的收拾,摆弄。

柳拂衣穿戴整齐,泪眼婆娑的走到我的身侧。

“姐姐你别怪我,是夫君非要这样。”

柳拂衣伸手要拉我,肩头的衣服却不经意的落下,露出旖旎的痕迹。

她轻呼一声,迅速拉起,眼里盛满泪珠。

“姐姐,我......我不是故意的,你别怪我。”

说完,她拉了我一把,跌倒在地。

“啊——”




或许是戳到了他的痛处,沈烬枭松开我,恢复之前的高傲。

“看在你刚失去安安的份上,我不和你计较。”

我闭上眼,心底是说不出的寒凉。

我到底爱上了一个什么人啊。

“姐姐,夫君也很难过,你这么说是在扎他的心啊!”

柳拂衣气鼓鼓的指责我,这副模样是沈烬枭所喜欢的,也是我所厌恶的。

“滚!”

我低沉着只对她说了一个字。

“道歉。”

沈烬枭冷冰冰的命令道。

我看了看他们,蛊虫带来的疼痛让我臣服,我和之前一样磕头认错。

“妾错了,妾错了......”

沈烬枭揪起我,气愤的说道:

“你到底想干什么?发脾气也要有个限度,这副死样子在恶心谁?”

我的脑子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消散,看着暴怒的沈烬枭,我不知道他为什么生气,只能一个劲的认错,祈求他的原谅。

“夫君,姐姐也许是太伤心才这样,让我来安慰安慰她。”

柳拂衣一如既往的温婉体贴。

沈烬枭同意了,拂袖而去,给我留下四个字。

“好自为之。”

多年的夫妻情分只剩下这冰冷的四个字,明明是他背叛誓言,却能说成是我不懂事。

柳拂衣俯下身,贴在我耳畔得意的讥讽。

“姐姐,你看,不管你变成什么样,他爱的都是我。”

“不如你早点下去陪那个孽障。”

我跪在地上,一声不吭。

柳拂衣勾起我的下巴,温软的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

“姐姐,我在同你说话呢。”

我正视她,依旧不吭声。

如果可以,我真想掐死她为安安陪葬。

“姐姐这么凶巴巴的看着妹妹干什么,妹妹真是好害怕啊!”

柳拂衣狠狠甩开我,指尖在我的脸上留下几道血痕。

她唇角噙着冷笑,轻轻吹响那截骨哨。

我身上炸开尖锐的刺痛,无数细小的虫豸在我体内肆意攀爬,在血管里掀起腥甜的浪潮。

我踉跄着撞倒炭火,整个人犹如抽去筋骨的傀儡,蜷在火星遍地的青砖上抽搐。

柳拂衣顺势倒地,冲外面大喊。

“救命啊,快来人啊,夫人要杀我。”

暗卫立刻冲出来,护着她的周全。

“快,快去请君上,夫人疯魔了。”

柳拂衣慌张的惊叫,活像我把她欺负狠了,可我还蜷在地上,受着蛊虫侵蚀的余痛。

沈烬枭很快现身。

此时我已被暗卫抓住,等候他的发落。

柳拂衣在他的怀里哭的梨花带雨。

“夫君,我好害怕,姐姐说要杀了我为安安报仇。”

说着,她伸出被炭火烫伤的手。

“姐姐刚才用夹着炭火压在我手上,真的好痛。”

“我愿意离开夫君,只要......只要能让姐姐满意。”

柳拂衣面色惨白,像是被吓坏后迫不得已才做的决定。

可这伤分明是她自己放到炭火上伤的。

我没辩解,因为我知道沈烬枭不会信我。

“看来你还是没有学乖。”

“她哪只手伤的拂衣,就把哪只手剁了。”

沈烬枭一字一顿的掷下我的惩处。

柳拂衣睫毛剧烈颤动,眼底跃动的光都要飞出来了。

我没挣扎,任由暗卫把我的手摆在台上。

曾经细嫩的手指如今满是伤痕。

刀锋划过皮肤的刹那,沈烬枭脸色巨变,踹开行刑的暗卫。

“你的手怎么会变成这样?那截手指呢?”




沈烬枭听到她的痛呼,立刻冲进来。

“拂衣好心叫你一同用膳,你却敢伤害她。”

“看来你还是没有学乖。”

他边说边拥住柳拂衣,细细的检查她的伤势。

明明我也摔倒在地,沈烬枭问都不问,便认定是我在伤害柳拂衣。

曾几何时,他对我也是如此疼惜。

柳拂衣手侧微红,沈烬枭心疼的请来府医为她上药。

同时罚我跪在院子里,不许吃饭。

正值寒冬,凛冽的风吹的我脸生疼。

我被送走时还是夏天,院落里生机勃勃,树绿花香。

如今过了半年,树倒草枯,一院灰败。

屋内炉火烧的正旺。

“滚进来。”

沈烬枭命令道,他的声音像淬了冰的铁,听起来比刺骨的寒风更冷。

我准备起身向屋内走去。

“我说让你起来了吗?”

沈烬枭不满的看着我。

我呆愣在原地。

柳拂衣轻轻咳了两声,操纵我体内的蛊虫。

蛊虫瞬间得令,在我体内蜿蜒,我疼痛难忍跌跪在地上。

“姐姐,夫君的意思是让你以这个姿势进来。”

我看着沈烬枭,这个男人好像越来越令我陌生。

我遵循他的指令,僵硬的跪着进去。

地上的杂物刺破我单薄的衣衫,在地上开出一朵朵绚丽的红花。

“姐姐,外面寒凉,你离炭火近些,暖暖身子。”

柳拂衣温柔的说道。

我顺从的离炭火近了些,热浪扑在身上,蛊虫变得兴奋,在我体内横冲直撞,让我胀痛难忍。

柳拂衣拿起白玉罐,向我走来。

我脸色煞白,冷汗涔涔。

“不......不要......”

柳拂衣脸上挂着一抹人畜无害的浅笑,但我知道,她绝不会对我存什么好心思。

“姐姐,你回来了,安安就交给你来保管。”

她伸手递给我,我跪在地上高举双手想要接过。

“哎呀......”

在我即将接住时,柳拂衣松了手,玉罐掉进炭火中,尸水让火烧的更旺。

“姐姐,你为什么不拿稳?”

柳拂衣像受了巨大的惊吓,无辜又害怕的看着我。

我没理她,迅速赤手从炭火中捞着女儿残碎的骨肉。

我的手被玉罐碎片划破,和女儿的血还有尸身融为一体。

沈烬枭一把将我拽起。

“苏允宁,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没答话,甩开他的手跪在地上继续捞着。

“够了!”

“你自己没拿稳,做这副模样给谁看!”

沈烬枭冲我怒吼。

他拽开我,命人将我拿出的女儿尸身,全部扔回炭火中火化。

我拼命阻拦,被他紧紧扣在怀里。

沈烬枭眼里闪过不忍。

“阿宁,安安早该火化的。”

本朝律法,幼童早亡是不祥之兆,需浸于圣水后火化。

我从开始的挣扎,到渐渐僵直不动。

“阿宁,我们还会有孩子的。”

我亲眼看着安安一点一点化为灰烬,心底的最后一丝希望,灭了。

我怔怔的盯着沈烬枭。

“阿宁,拂衣不是故意的,别怪她,我们还会有孩子的。”

沈烬枭看到柳拂衣是故意先一步松开玉罐的,却还是愿意包容她。

余光里,是柳拂衣挑衅的笑容。

“沈烬枭。”

“我在,阿宁。”

他的声音是我许久没听过的温柔。

“你没有心。”

我的声音是意想不到的沙哑。




只因小妾说我不够乖顺,不愿和她同时伺候夫君。

夫君立刻决定将我送进巫寨调教。

寨主告诉夫君,从这里出去的女人会对夫君百依百顺,比狗都听话。

他不知道,所谓百依百顺,是把我催眠成失去自我意识的傀儡。

寨主对我催眠后引进无数蛊虫,在我血液中游荡。

只要我不听话,寨主就会操动它们在我五脏六腑千抓万挠,每一寸蠕动都在撕筋咬膜。

让我不得不屈服。

半年后,夫君来接我回家,检验调教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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寨主牵着我的手递到夫君手上,又将操控我的骨哨一并给他。

“只要吹响骨哨,她就百依百顺,任君操控。”

刚进门,柳拂衣就迫不及待的跑过来。

“夫君,让我试试骨哨,帮你管教姐姐好么?”

沈烬枭把骨哨递给她:“也好,就由你先来帮我验货。”

柳拂衣吹响骨哨,蛊虫操控我的身体,逼得我跪倒在地。

她坐在我的背上,拽过沈烬缠绵深吻。

沈烬见我乖巧伏地,没有像之前一样挣扎,满意的放开柳拂衣。

“那就交给你管教,不听话就再丢去巫寨。”

柳拂衣得意的勾了勾嘴角。

她吹起骨哨,操控我跪地前行。碎石子划破了我的膝盖,留下一道血痕。

虫豸在我皮肉下扭成尖锐的弧,像无数烧红的细针在血液中来回戳刺,令我苦不堪言。

我抓住她的脚踝,想要减轻痛苦。

“姐姐,你怎么跪下了?快站起来。”

她嘴上这么说,却在我起身后,接着操控蛊虫。

沈烬枭回头看到我的奇怪的步伐,怒火中烧。

“怎么?才半年就不会走路了?”

他夺过骨哨吹响。

“这是第一次。”

“再这样走路招摇,后果......你心里清楚。”

我蜷缩在地上,向沈烬枭保证再也不敢了。

柳拂衣也立刻替我求情,手搭在我胳膊上又要暗自使坏。

被不知情的沈烬枭一把拽过去,揽着腰大步朝前走去。

“拂衣,你就是太善良之前才被她欺负,不必多管她,我有的是办法调教她。”

没有柳拂衣的折磨,我快速跟了上去。

到底慢他们一步。

我到时,柳拂衣正坐在沈烬枭腿上,仔细剥开葡萄皮喂他。

见我进来,娇柔的躲进沈烬枭怀里撒娇。

沈烬枭轻拍她的背安慰,看向我的目光带着嫌恶。

“看来你还不够乖,明知拂衣是妾,还在她服侍我时耍威风。”

我连忙跪在地上,磕头像他们认错道歉。

这是寨主教我的,主人不满,不分对错,都要立刻跪下磕头认错。

柳拂衣像受了巨大的惊吓,立刻把我扶起,脸上充满歉意。

“姐姐,可别这样,我也不小心弄坏了你的一样东西,你不会跟我生气吧。”

我像傀儡般木讷着说“不会”。

柳拂衣松了口气,轻快的拿出一个罐子。

“姐姐,我为安安迁身的时候旺财突然发疯,把安安咬的支离破碎,我只能把她收在这里。”

我瞳孔骤缩,不可置信的看向沈烬枭。

他就这么厌恶我吗?厌恶到都不愿给我们的女儿一个完整的尸身。

安安是我生下的女儿,还没足月就被柳拂衣捂死。

我指控柳拂衣痛下杀手,却被沈烬枭轻轻揭过,说柳拂衣自幼心善,不会做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