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小说 女频言情 染青照曜庭封曜庭苏染青小说
染青照曜庭封曜庭苏染青小说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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佚名

    男女主角分别是封曜庭苏染青的女频言情小说《染青照曜庭封曜庭苏染青小说》,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苏染青垂着头,眼泪一滴滴砸在冰冷的地上。她想把真相告诉他,可她答应过封峻年,会对过去守口如瓶。她闭上眼,咬着唇,一遍遍安慰自己:“再忍忍......等落葬那天,我一定要告诉他一切。”秘书低声禀报:“封总,苏染青......已经在灵堂跪了三天三夜,滴水未进。”封曜庭微微一怔,原本冷硬的神情有片刻的松动。脑海画面忽然闪现:瘦小的女孩悄悄把仅有的一点面包和水递过来,自己却强忍着咕咕作响的肚子,笑着说:“你吃吧,我不饿。”她的脸模糊不清,可那种温柔的坚持,一直深藏在封曜庭的记忆深处,从未褪色。他心口一紧,拼命想抓住这点久违的熟悉感......“呀!”厨房忽然传来一声轻叫。封曜庭猛然回神。顾清颜站在炉灶前,手指被烫红,委屈地皱眉。“怎么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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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染青垂着头,眼泪一滴滴砸在冰冷的地上。

她想把真相告诉他,可她答应过封峻年,会对过去守口如瓶。

她闭上眼,咬着唇,一遍遍安慰自己:“再忍忍......等落葬那天,我一定要告诉他一切。”

秘书低声禀报:“封总,苏染青......已经在灵堂跪了三天三夜,滴水未进。”

封曜庭微微一怔,原本冷硬的神情有片刻的松动。

脑海画面忽然闪现:

瘦小的女孩悄悄把仅有的一点面包和水递过来,自己却强忍着咕咕作响的肚子,笑着说:“你吃吧,我不饿。”

她的脸模糊不清,可那种温柔的坚持,一直深藏在封曜庭的记忆深处,从未褪色。

他心口一紧,拼命想抓住这点久违的熟悉感......

“呀!”

厨房忽然传来一声轻叫。

封曜庭猛然回神。

顾清颜站在炉灶前,手指被烫红,委屈地皱眉。

“怎么了?我看看。”

他快步走过去,握住她的手指,心疼地含进嘴里。

顾清颜羞赧地说:“别这样......佣人都在看。”

嘴上推拒,指尖却不自觉地往男人口中送了送。

封曜庭低眸没说话,含着顾清颜的手指,脑海中竟又浮现苏染青的手。

粗糙干裂,指节上还有没洗净的泥土,带着一股淡淡的腥气。

他眉心拧紧,一股莫名的烦躁自胸口升起。

果然是野种,连手都那么脏!

封曜庭舌尖微动,松开顾清颜的手指,语气温柔:“想吃什么让阿姨做。”

顾清颜担忧道:“我想煲点粥给染青送去。”

封曜庭神色微顿,说:“她不配吃你做的东西。”

顾清颜温顺地劝他:“再怎么说,也是你名义上的妹妹。”

“你父亲刚去世,万一她再有事,外人会说我们做哥嫂的太狠心。”

封曜庭紧抿着唇,眉间刻着深深的不耐,极不情愿地跟在顾清颜身后踏进灵堂。

顾清颜揭开保温壶,舀起一勺粥,温柔地递到跪在地上的苏染青唇边。

苏染青定定地望着她,沙哑的声音响起:“你是最后一个见到他们的人,难道不先拜一拜吗?”

话音刚落,顾清颜心中莫名一慌,手一抖。

粥勺和暖壶同时落地,发出清脆的声响。

“啊!”

突然,顾清颜失去重心,像被苏染青用力推倒在地。

封曜庭怒火瞬间爆发,一个箭步冲上前。

“啪!啪!”

两记耳光毫不留情地甩在苏染青的脸上。

苏染青猝不及防地倒地,脸上泛起鲜红的印痕。

封曜庭用力将顾清颜抱起,俯视她,眼中满是厌恶:“看来,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了。”

“好,很好!”

说完,他毫不犹豫地抱起顾清颜,大步离开。

灵堂里一片死寂。

苏染青眼前一黑,顿时失去意识。

刺骨的寒意将她从昏迷中冻醒。

她睁开眼,发现仍躺在灵堂冰冷的地上,脸颊火辣辣地疼。

那晚被封曜庭撕裂的衣服,不知什么时候重新穿回身上,破碎的布料勉强遮住裸露的身体。

或许为了惩罚她,封曜庭搜走了她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钱包、手机......连鞋子都没给她。

苏染青只能独自顶着红肿的脸,赤着脚,走在午夜的街头。

一路上,没有司机愿意载她。

她边走,边喃喃自语:“他一定会记起来的......一定会的......”




艰难地回到店铺,经营的鲜花店被砸得一片狼藉。

苏染青心头一紧,赤脚踏着碎玻璃冲进店内。

精心培育的百合花,散落在残骸中,奄奄一息。

她颤抖着蹲下,捧起其中一株,指尖沾满泥土与血丝,眼中满是痛惜。

脑海中忽然浮现小小的男孩,脸上青一块紫一块,依旧笑嘻嘻地说:“我妈妈喜欢百合,我也喜欢......可惜我对百合过敏。”

灵堂那晚,她原本想鼓起勇气,告诉他,苏柔只是她的小姨。

她的亲生父母是一对普通的花农。

他们育花、种花,将一生的热爱,都倾注在花草之间。

为了寻找一种特殊的花种,途中遭遇车祸,双双罹难。

留给她的,只有一手养花的本事,一对婚戒,还有两条项链。

那时,小姨苏柔还不知道噩耗。

她上山给父母的坟前种下最爱的野百合,意外撞见被绑架的小封曜庭。

歹徒担心她会泄密,将她一并劫走。

她装作乖顺,夜里趁他们熟睡,磨断绳索,带着小封曜庭一起逃跑。

可追兵很快追上来。

她毫不犹豫地将他推进密林,自愿做诱饵,引走歹徒。

分别前,她颤着手将父亲留下的项链和戒指挂在他脖子上。

等到她被小姨改姓,一起嫁进封家,惊喜地发现,小男孩,竟然是封曜庭。

她激动极了。

可他厌恶地看着她。

每次靠近,都用最恶毒的语言,咒骂她唯一的亲人。

他变得陌生而冷漠,早已将那段逃亡记忆,彻底抹去。

直到某天,封曜庭彻底从她的世界里消失,再也没出现。

身后,皮鞋碾过碎玻璃,发出“咔嚓”的刺耳声音。

苏染青缓缓起身,手里死死攥着一株百合。

封曜庭皱眉,厌恶地捂住口鼻,一把将花打落,又抬脚狠狠地碾碎。

“封曜庭,够了!”

她不顾脚下渗血,扑到他面前,眼眶通红:“你父亲的死,难道你从没怀疑过?”

封曜庭冷笑,眼底尽是嘲讽:“一个出轨害死妻子的男人,死了也活该。”

他逼近一步,语气毒辣:“怎么,你不会也像你那贱人妈一样,喜欢上我爸了吧?”

话落,一根烟被点燃,浓烈的烟雾喷到她脸上。

“啪!”

苏染青抬手,一个耳光重重甩下。

男人偏过头,香烟瞬间坠地。

下一秒,封曜庭猛地伸手,铁钳般的大掌死死掐住她的脖子。

苏染青剧烈挣扎,指甲死死扣着他的手腕,窒息感席卷全身。

封曜庭眼底燃着阴鸷怒火,咬牙低吼:“你敢打我?”

“连棺材里的封峻年都没碰过我一根手指,你算什么东西?”

苏染青脸色涨得通红,喉咙艰难地挤出一句话:“真正的小三......是你妈。”

封曜庭瞳孔一缩,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说什么?”

他手上的力气又重了几分:“再说一遍!”

苏染青脸憋得发紫,一字一顿、拼尽全力:“真......正的......小三......是你......妈......”

“砰!”

封曜庭暴怒,一把将她甩出去。

苏染青重重撞进玻璃堆,尖锐的碎渣扎进掌心、膝盖......鲜血汨汨。

可再钻心的疼,也不及心口的钝痛。

封曜庭俯身,掐住她的下颌,逼她抬头与他对视,另一只手高高扬起。

“咳、咳咳......苏柔......她不是......不是我......”

苏染青嘴角溢血,竭力想把真相说出来。

“封总。”

秘书的声音从门外传来,“顾小姐说身体不舒服,想见您。”

封曜庭手一顿,低声警告:“再敢污蔑我母亲,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他甩开她的下巴,转身离开。

苏染青望着男人离开的背影,心像被撕裂成一个空洞。

她强撑着身躯,一点点收拾残局,整夜未眠。




灵堂内,封曜庭一步步逼近苏染青,眼底翻涌着滔天的恨意。

他倏地抓住她,撕开她的衣衫。

布料碎裂的声音在寂静的灵堂中,格外刺耳。

封曜庭将苏染青死死压在棺木上,冰冷的触感瞬间刺入骨髓。

苏染青挣扎着回头,急声解释:“封曜庭,苏柔是我的小......”

“你也知道你妈是小三?”

封曜庭怒吼着,眼神如刀。

他狠狠攥住她的下颌,迫她抬头,面对眼前两口黑漆漆的棺材。

“今天就让你做小三妈看看,疼爱的宝贝女儿是什么下场!”

苏染青呼吸急促,双手紧紧抵着棺沿,拼命挣扎,却无法抵抗男人的蛮力。

身后,男性的阳刚身体,紧紧贴上她赤裸的背,没有一丝缝隙。

苏染青终于放弃挣扎,心如死灰地伏在棺木上。

下一瞬,她感觉拇指一痛。

封曜庭狠狠地咬住她的大拇指,鲜血涌出。

苏染青还未来得及痛呼,手腕被牢牢钳住。

“这么怕我碰你?”封曜庭冷笑:“放心,我嫌脏。”

说着,他将她的指头,一把摁在一份股权转让书上。

刚从律师口中得知,老头子竟将封氏一半股份留给这个“野种”时,封曜庭的怒火瞬间燃起。

凭什么?!

封氏集团是母亲一手打拼出来的,罪魁祸首的女儿,根本不配拥有!

封曜庭猛地揪住她的长发,咬牙切齿:“别以为你妈死了,就能抵消她的罪!”

苏染青痛得泪水打转,一口咬住他的手。

封曜庭痛得倒吸一口凉气,咒骂道:“贱人!”

一记巴掌毫不留情地甩下。

耳边“嗡”一声。

苏染青一阵晕眩,身体晃了晃。

男人再次将她按在棺木上,眼神阴鸷地盯着她。

此时的苏染青,衣不蔽体,想逃,却无路可逃。

只要封曜庭肯低头看一眼,就会发现她颈间的项链,坠着的对戒是他一模一样的同款。

可男人只是厌恶地抽回手,像甩脏抹布一般一把将她推倒,转身走出灵堂。

守在门外的秘书,立刻递上一只高级品牌的袋子。

封曜庭眼皮未抬,随手把袋子扔到苏染青面前,语气冰冷:“换上!老头子的灵堂,还得你来守。”

他顿了顿,唇角勾起一抹嘲讽:“你可是他生前最疼爱的‘好女儿’。”

“不想让你妈挫骨扬灰,”他俯身靠近,字字狠厉:“就给我老老实实跪在这儿守三天!”

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

深夜的灵堂,空寂无人。

苏染青蜷缩在棺木旁,泪水无声滑落。

一阵阴风吹过,裸露的肌肤上顿时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寒意刺入骨髓。

她拼命咬紧牙关,抖着手,勉强将冰冷的衣物一件件穿上。

灵堂中的女孩低着头,心里一遍遍地默念:“封曜庭只是病了,失忆了不记得我。”

“再忍忍,等正式落葬,我一定亲口告诉他真相。”

夜色中,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库里南,静静停在台阶下。

封曜庭将合同递给秘书,拉开车门坐进后座。

秘书识趣地坐进后方的黑色宾利。

司机立刻启动引擎。

封曜庭慵懒地倚在座椅上,指尖漫不经心地轻敲扶手。

脑海中闪过苏染青刚被他撕去衣物,肌肤胜雪,微微颤抖的模样。

男人眸色一沉,喉结微动。

随即,不动声色地翘起腿,精准地掩饰险些失控的本能悸动。




苏染青咳出一口血,艰难地从脖颈上扯下一条项链,“小时候是谁救的你?”

“这么快就忘了我们的承诺?”

她缓缓举起项链,链尾一枚戒指在空中微微晃动。

封曜庭眯起眼,下意识从颈间掏出一条项链,链尾的戒指与苏染青手中的一模一样。

他微微一怔,目光在项链上停留片刻。

顾清颜见状,急切地开口:“曜庭,别听她胡说!明明是我救了你!”

她迅速从怀中掏出一条项链。

三条一模一样的项链和戒指,摆在眼前,一时之间真假难辨。

封曜庭神色动摇,眼中闪过一丝迟疑。

顾清颜趁势上前,厉声指责:“苏染青,你好卑鄙!竟然编出这种谎话!”

随即,她转向封曜庭,语气陡然柔弱,添油加醋道:“我好心给她送吃的,她却用粥烫我!”

“刚才还动手打我,你说,她是不是喜欢你,厚颜无耻地想赖上你?”

封曜庭脸色顿时铁青。

他猛地扯下佩戴十多年的项链,甩向苏染青:“别以为仿一条项链就能骗我!”

“贱人的女儿,天生就是贱种!”

苏染青匍匐着,颤抖地拾起项链,嘴角泛起一抹苦涩的笑。

只要细看,戒指内侧分别刻着“静”和“染”,那是她父母的名字,也是她名字的由来。

可眼前的男人,没有丝毫怀疑,只因顾清颜几句挑唆的话。

苏染青眼眶滚烫,却再流不出一滴泪。

小姨的骨灰已经毁了,所有的解释,都失去意义。

她缓缓站起身,死死攥住被封曜庭丢弃的项链,腿上碎片深嵌,血流如注。

可她像失去痛感般,一瘸一拐地朝门外走去。

封曜庭的太阳穴突突跳动,剧烈的刺痛像针扎般袭来,让他几乎站立不稳。

顾清颜忙伸出手,扶住他的手臂,声音里满是担忧:“又头痛了?快,进房间躺一会儿!”

封曜庭借着她的力道稳住身形,胸口却莫名堵得发闷。

他下意识抬眼,望向踉跄远去的背影。

心头猛地一紧,仿佛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悄无声息地从他生命中流逝。

还没来得及细想,顾清颜便将他扶上床。

“我让秘书叫医生,你脸上的伤......”

封曜庭眸中焦急,想起身打电话。

“我没事。”

顾清颜轻笑,眼底一片温顺,“闭上眼,好好休息。”

她俯下身,动作轻柔地为他掖好被角。

房门轻轻阖上。

她脸上的笑容倏然崩塌,神情厌恶地用力抹去脸上的血迹,快步追出去。

苏染青走得很慢,刚踏出大门,身后响起顾清颜的冷嘲热讽:“没想到我也有一样的项链吧?”

那条一模一样的赝品项链,在她掌心中随意地把玩着。

跟了封曜庭这么多年,她早就未雨绸缪地定制了一条,贴身佩戴。

等的就是这一刻!

苏染青回头,神色平静,嘴角勾起一抹凉薄的笑:“听说过法网恢恢,疏而不漏吗?”

顾清颜的笑意僵在唇边,脸色顿时变得惨白。

“你算什么东西!”

她高声呵斥。

就在这时,一辆破旧的面包车突然冲到门口。

车门被粗暴拉开,两个男人跳下,其中一人朝另一人喊:“妈的,哪个是封曜庭的女人?!”

“别废话,两个一起抓!”

两人猛地扑上来,分别将她们死死擒住。

“啊!”

顾清颜尖叫,拼命挣扎: “快来人!救命啊!”

男人从腰间拔出电击枪,毫不犹豫地一击。

顾清颜身体一僵,眼前一黑。

苏染青也未能幸免,一声闷哼后,瞬间昏倒。

等佣人们反应过来,冲出别墅,面包车早已绝尘而去。

楼上,封曜庭被猛地摇醒,意识尚未清晰,耳边响起秘书慌张地声音:“封总,顾小姐被绑走了。”

他猛地坐起,脸色铁青,眼神变得锋利。

秘书颤着手将手机递来:“对方来电......要赎金,出海交易。”




直到天光微亮,苏染青才勉强整理好花店。

随手包扎的伤口,疼痛如针扎般刺进肌肤。

苏染青默默地换鞋出门。

今天是苏柔和封峻年下葬的日子,无论多疼,也必须亲自送他们最后一程。

赶到墓地,封曜庭不见踪影,只有秘书静立在一旁等候。

“苏小姐,封总让我来接您,请上车。”

秘书的语气带着几分恭敬。

苏染青微微愣了一下。

秘书似乎察觉到她的迟疑,眼神变得复杂:“您母亲的骨灰,封总会另作安排。”

说完,他打开车门。

等车缓缓驶入封家,苏染青心头的不安愈发强烈。

封曜庭出国后,她大学一毕业就搬出去。

昔日熟悉的院落痕迹早已抹去,连佣人都换成陌生的面孔。

客厅焕然一新,封曜庭与顾清颜亲密无间地倚在沙发上。

他的臂弯圈着她的腰,低语时,唇角勾起一抹温柔。

顾清颜娇笑着,轻锤他的胸膛,笑声如银铃,刺得苏染青耳膜生疼。

他们面前的茶几上,两只骨灰坛静静地伫立。

见苏染青进来,顾清颜笑着招呼:“染青来了?快坐。想喝茶、咖啡,还是果汁?”

她没起身,手上缠着层层纱布。

只有苏染青知道,灵堂那晚顾清颜送来的粥,是凉透的。

“不用了,我是来送他们最后一程。”

苏染青语气平静,眼中藏着决绝。

她下定决心,要亲口向封曜庭揭开真相。

封曜庭嘴角勾起一抹嘲讽:“你真以为,我会让那对狗男女合葬?”

他顿了顿,语气变得阴鸷:“他们连海葬的资格都没有,只配被扔进厕所,冲进下水道!”

话音刚落,他一手提着一个骨灰坛,大步流星地走向客房。

“不要!”苏染青心如刀绞,急忙冲上前拦住他,“封曜庭,昨晚我没撒谎!当年棒打鸳鸯的人,是你母亲!”

封曜庭怒不可遏,猛地一把将她推开,吼道:“滚!”

他冲进客房,“砰”地甩上门,立刻反锁。

苏染青踉跄着扑到门前,拼命拍打着:“封曜庭,求你,至少留下我小姨的骨灰!”

泪水滑落,她手上的纱布渗出殷红的血。

身后,顾清颜轻笑出声:“就算你知道我是凶手,又能怎样?”

她走近一步,眼中闪着得意:“封曜庭是我的,谁也抢不走。”

说完,她猛地抓住苏染青的手,往自己脸上一抹。

血迹瞬间染红她的脸,乍看之下,像被狠狠扇了一巴掌。

客房内,传来马桶冲水的哗哗声。

门锁轻响,封曜庭空着手走出来。

苏染青不顾一切冲进去,眼前的一幕让她心如死灰。

两只骨灰坛摔得摔得七零八落,坛中空空如也。

她弯腰拾起空坛,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苏染青猛地转身,冲到封曜庭面前。

封曜庭正动作轻柔地替顾清颜擦拭脸上的血痕。

得知是苏染青动的手,他缓缓抬头,阴鸷的眼神刺向她。

“封曜庭!苏柔不是我亲妈!”

苏染青声音嘶哑,字字泣血:“你恨了一辈子的女人,是我的亲小姨!当年拆散他们的人,是你母亲!”

封曜庭眼中寒光乍现。

下一秒,他猛地一脚踹向她的小腹,力道凶狠得仿佛要将她的五脏六腑全踹碎。

苏染青整个人如断线风筝般飞出去,重重摔在地上。

手中的空坛滑落,发出清脆的碎裂声,与她心底的绝望,交织成一片。

瓷片四散飞溅。

一片尖锐的碎片,意外地刺入苏染青的大腿,鲜血瞬间染红地面。

她却仿佛失去了痛觉:“封曜庭,你是病了。眼盲,心更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