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大夏穆寒烟的其他类型小说《大夏穆寒烟的小说负雪枯枝,难奏春歌》,由网络作家“柏粥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钦冷冷扯开我的手,“殿下以为,所有人都像你一般蛇蝎心肠?”我跌落在地,手上磕出了血,玄夜细心安慰我:“殿下,我信你,你不必担忧,我定会为你抓到损毁赏菊宴的罪人。”却不想……原来是沈钦和玄夜担心她受罚,便偷偷派人损毁了我精心栽培半年的菊花。我死死捂住嘴,泪水无声滑落。好一个罪人,好一个看守不力!我信任玄夜,将调查一事全权交给他。到头来我却被他们推出去,成了穆寒烟的替罪羔羊!我死死咬着唇瓣,喉间一股血腥味。今世,我绝不会再重蹈覆辙!夜里,我偷偷带了队侍卫围住了穆寒烟的寝宫,果不其然,穆寒烟摘的那些花玄夜还没来得及处理,便当场被我抓住。我正欲将穆寒烟带到母后跟前问罪。匆匆赶来的沈钦怒吼一声,“祝流萤,你这是做什么?”我摆弄着手上残花:“...
我跌落在地,手上磕出了血,玄夜细心安慰我:“殿下,我信你,你不必担忧,我定会为你抓到损毁赏菊宴的罪人。”
却不想……原来是沈钦和玄夜担心她受罚,便偷偷派人损毁了我精心栽培半年的菊花。
我死死捂住嘴,泪水无声滑落。
好一个罪人,好一个看守不力!
我信任玄夜,将调查一事全权交给他。
到头来我却被他们推出去,成了穆寒烟的替罪羔羊!
我死死咬着唇瓣,喉间一股血腥味。
今世,我绝不会再重蹈覆辙!
夜里,我偷偷带了队侍卫围住了穆寒烟的寝宫,果不其然,穆寒烟摘的那些花玄夜还没来得及处理,便当场被我抓住。
我正欲将穆寒烟带到母后跟前问罪。
匆匆赶来的沈钦怒吼一声,“祝流萤,你这是做什么?”
我摆弄着手上残花:“你说呢?”
沈钦眸光闪躲。
恰巧此时穆寒烟娇呼一声,委屈道:“流萤姐姐,都怪我,是我不好,我以为后花园里的是没人要的野花。”
我嗤笑:“野花?
谁告诉你御花园里的是野花?”
穆寒烟掉了几滴眼泪,挣扎着想要解释,却被侍卫死死按住,穆寒烟的手不小心被刀划了一道血痕,痛呼出声。
“你何必如此咄咄逼人?
毒妇,流萤不过是摘了几朵花而已。”
沈钦挥剑,一刀杀了那个侍卫。
几滴血溅到了我的脸上。
衬得我的眼神愈发阴暗。
一片唏嘘声里,我看见沈钦捂着穆寒烟的眼睛,温柔的安慰她:“别怕,有我在,我不会让你有事。”
转眼一脸厌恶的看着我,“祝流萤,你做这些,不就是为了让我答应陛下娶你吗?”
他语气里带着妥协和无奈。
“如你所愿,我答应做你的皇夫。”
“所以,今天这场闹剧可以结束了吗?”
他的话音落下,所有人看我的目光都带着暗暗的鄙夷,好像在说我堂堂皇太女却为了一个男人自甘堕落,故意陷害穆寒烟一般。
我哑然失笑,“沈钦,你真当我非你不可吗?”
“不然呢?”
“你总是处处与寒烟过不去,每每看见我与寒烟走得近,便故意针对。”
我的眼眶湿润,声音决绝,“我不会嫁给你。”
“除了我,你还能嫁给谁?”
“你总不会嫁给那个不能人道的太监吧?”
东窗事发后,我不知沈钦和玄夜用了什么方法,重新找来菊花,让赏花宴成功举办。
我自嘲一笑。
只要涉及穆寒烟,他们便没了理智。
可前世我遭百官弹劾,受九十九道鞭刑,他们却无一人站出来替我说半句话。
若非我发现真相,他们是不是会像前世一样袖手旁观?
“殿下,鸢儿真为你不值。”
贴身婢女知道我对沈钦有多认真,待玄夜如家人般要好。
我笑了笑,“没关系,反正等我纳夫之后,他们也会被遣散出宫去。”
玄夜突然推门而入:“殿下要将谁遣散出宫去?
难道您还记恨寒烟误摘菊花一事?”
“谢无尘,我的皇夫你做还是不做?”
男人大手忽然扣住我的脑袋,纤薄的唇瓣覆了上来,低沉的笑,“殿下可别后悔……”而另一边,受伤的玄夜坐在月下独酌,他只是想让穆寒烟拿到第一才女的名号,并没有想真的伤害皇太女殿下。
后背整整三鞭,如烈火灼烧,痛得他喉间发涩。
可最令他心痛的居然是皇太女殿下看他时的眼神。
他是大臣遗孤,幸得皇太女殿下赏识,收做暗卫,他陪在她身边十几载。
她从未对自己用过刑法。
可今日,她却狠狠鞭笞自己三鞭。
她说。
打他背主忘义。
打他吃里扒外。
她看他的眼神满是失望。
烈酒入喉,玄夜从唇舌间品尝到一丝苦涩,从穆寒烟宫中回来的沈钦也抢过一壶,与他同饮。
酒水顺着他的衣袖淌下,沈钦不解的问:“我不明白,殿下为何如此对我?
那个谢无尘,区区一介宦官,我不信殿下能看上他。”
话虽这样说,但是沈钦眼里写满了不安与焦躁,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看见谢无尘将皇太女护在怀中,他心中一紧,只觉得似乎要失去什么了一般。
玄夜自嘲一笑,“太傅何必如此?
反正你也不喜欢皇太女殿下,这样对你对她都好。”
是啊,可沈钦不明白,自己心中那股空落落的感觉又是因何而起?
沈钦又喝了一壶,“今日之事,她必定只是想博取我的关注,才闹得这一出。”
“她一定是在吃寒烟的醋。”
“可我不懂,我已经答应做她的皇夫了,她还想怎样?
以为拉着谢无尘那个无根之人就能让我生气了吗?”
玄夜静静听着。
“你看着吧玄夜,过几日,她一定又会来求我原谅……”沈钦已经喝醉了,可玄夜没醉,他分明在沈钦眼里看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和害怕。
“或许吧。”
玄夜也只能如此安慰自己,比起皇太女纳沈钦为夫,他更不能接受的是那个与皇太女毫无关系的奸贼谢无尘。
今日这份羞辱,他迟早会从谢无尘身上讨还。
等到皇太女大婚当日。
玄夜和沈钦正在一处,两人同时收到了一张圣旨。
“难道皇太女想同时纳你我为夫婿?!”
“简直胡闹!”
还没打开圣旨,看清楚上面的内容,沈钦已经满脸怒容,“她有我一个还不够吗?
为何还要纳你?!
殿下怎可如此朝秦暮楚……”他气势汹汹的想要去找皇太女。
却被太监提醒:“慎言,太傅不如先打开圣旨看一眼?”
沈钦这才慢悠悠的打开圣旨,可看见上面旨意的那一刻,他的脸颊倏地惨白。
那几个遣他出宫,颐养天年的字分外明显。
他不可置信的摇头,“怎么会?!
这圣旨一定有假,殿下那么喜欢我,怎么会让我出宫?!”
玄夜心中蓦然松了口气。
同时又有一丝庆幸,若皇太女没有选择沈钦,是不是也有可能……选的人是自己?
犹豫中,他手中圣旨却被沈钦一把夺过,沈钦大惊失色,“殿下没有选我,也没有选你?!
那今日同她大婚的人是谁?”
她哭哭啼啼的跑走,“赢了这第一才女的名头又如何?!
我还不是比不上皇太女半分?”
沈钦转头欲去追,又犹豫的对着我作揖:“殿下恕罪,寒烟她只是太喜欢我了,等我回来再同你解释……”我不再向往常那样追着沈钦,主动低头认错。
而是冷笑一声,“好啊,那你跑快点,我怕等下穆寒烟伤心欲绝又要上吊了。”
“要是她像上次那样,因为你送了我经书没送她便寻死觅活,你不得又要我在先祖祠堂跪一天一夜?”
穆寒烟的脸色唰的一白,而身后的沈钦听到我的话,脚下一个踉跄,险些摔倒。
回到宫中,鸢儿早已被谢无尘安顿好,看着她光秃秃的指甲,我将她抱在怀中:“对不起鸢儿,是我没护好你。”
“殿下,鸢儿不怪你,只是殿下,婚期很快就到,殿下当真要纳沈太傅为皇夫吗?
太傅眼里只有那个满口谎话的穆寒烟!”
这些年,我对沈钦的好,鸢儿都看在眼里。
我握着她的手,“我要嫁的是谢无尘。”
鸢儿震惊不已,“是那个玉面修罗谢无尘?
殿下,你怎会想到要嫁他?”
“为何不能嫁我?”
帘幕后,谢无尘半张精致的侧脸映在灯火处,一双桃花眼探过来,衬得愈发妖冶。
鸢儿瞠目结舌,呆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谢无尘,你别吓她了。”
我无奈的笑了笑,将方才的事都告诉了鸢儿。
“今日之事,多谢九千岁。”
谢无尘喉间往下一滑,视线相当自然的落在我的身上,唇角噙着淡笑。
“妻主。”
我耳根泛红,被他突如其来的称呼弄得猝不及防。
只见他从掌心摸出一张纸条,白纸黑字摊在我眼前。
“为何如此笃定我会来救你?”
正是我被带走时,眼疾手快丢给婢女的字条。
上面一笔一划写着两个大字,救我。
连个称谓都没有,但谢无尘还是来了。
我喉间一哽,对上他那双明亮的眼眸,想到前世我死后,谢无尘为了我屠遍五城,跪在我的衣冠冢前自裁的模样。
那时,我才知道,原来谢无尘早就对我情根深种。
“反正你来了不是吗?”
我忍不住死死圈住他的腰腹,埋在他的颈窝,声音沙哑,有些赖皮的说:“谢无尘,你救了我,我赖上你了,反正这婚事非你莫属,你这辈子都别想逃了。”
谢无尘如同被冰封住一般,浑身僵硬,耳根通红,想要推开我,“殿下,莫要拿臣打趣……”看着他无所适从的模样,我有些忍俊不禁,“赐婚圣旨三日后便到你跟前,本殿的话,还能有假?”
“你若不信……”我说着,主动勾住他的脖颈,在他脸颊上印下一吻。
谢无尘古井无波的眸像漾入一颗小石子,微微颤动,“可我是个阉人……殿下难道不介意吗?”
这辈子,我只想真心换真心,哪怕谢无尘是个太监又何妨?
只要他对我好,便已足够。
“阉人又如何?
太监又怎样?”
“沈钦博学广识,可他待我又如何?”
鸢儿口鼻冒血,哭着向我摇头:“我没有,皇太女……”我唇色惨白,“鸢儿自幼陪我长大,她不会说谎。”
沈钦冷笑,“她不会说谎,难道寒烟就会吗?”
玄夜皱眉,“寒烟亲眼所见,还能有假?”
我如鲠在喉。
爬到鸢儿身边,看着她被拔掉的指甲,双眼通红,“纵使是鸢儿有罪,也是我的人,该由我来审问。
玄夜,鸢儿和你相识数载,她待你如兄妹,你怎能如此对她?!”
玄夜微怔。
沈钦却厌恶道:“你是她的主子,自是你唆使她所为。
再者,谁知道你会不会怕事情败露,杀人灭口?”
我肚子一阵坠痛,额头冷汗直冒,“在你心中,我就是如此肮脏不堪之人?”
“是。”
心尖泛起一阵绵密的刺痛。
沈钦和玄夜突然派人将我架了起来,如前世一般的无力感再次涌现,我慌张失色,“你们要干什么?!”
玄夜出声:“寒烟说,诗会你不去,她胜之不武,她不想赢得不光彩。”
我几乎咬破了舌尖,“所以呢?”
“乖,听话。”
“我已经弃权了。”
沈钦冷下脸来,“你故意这样,不就是想让寒烟落人话柄吗?
你做梦!”
“今天这诗会你不去也得去!”
我拼命挣扎,眼泪横流,再过一会,我便会当众失禁,难道我还要重蹈前世的覆辙吗?
我低声下气的恳求:“我肚子不舒服,能不能不去?”
“矫情。”
“寒烟就不会像你这样。”
沈钦不为所动。
我看向玄夜,那药是他下的,他应该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可玄夜却避开了我的眼神,淡淡道:“殿下,你只需参加诗会就好。”
我的心凉入谷底。
沈钦一声令下,他们便架着我往人多的地方去。
“不——”一瞬间,我的裙子下黄色的液体滴滴答答。
路上的宫女太监开始投来鄙夷的目光,“你们闻没闻到有臭味?
好像是从皇太女身上传来的……天呐,难道……那也太恶心了吧!”
我咬着惨白的唇,麻木而绝望。
就在快要踏入诗会时,一道男声不紧不慢的拦住了去路:“且慢,诸位想将我的妻主带往何处?”
沈钦和玄夜同时朝来人看去,不约而同的出声。
“九千岁?!”
“妻主?
谁是你的妻主?
难不成还能是殿下不成?”
男人红衣雪肤,眸光却冷冽的不敢让人直视,只是微微抬手,那些禁军便将沈钦和玄夜死死按住,不敢造次。
他将我揽入怀中的大氅中,盖住我所有狼狈和不堪。
想到刚才的屈辱,我死死咬着下唇,委屈的呜咽,“谢无尘……”头顶传来一声轻叹,谢无尘修长的指节轻抚我湿润的眼尾,“殿下莫怕,一切有我。”
沈钦皱眉。
连带着玄夜都紧张了三分。
人尽皆知,九千岁谢无尘在宫中地位颇高,甚至手握禁军之权,从不多管闲事。
“谢无尘,你这是做什么?”
“我们要带皇太女参加诗会,若耽误了你担待得起吗?”
他以为我要遣穆寒烟出宫,紧紧握住了拳。
“殿下为何如此小肚鸡肠?
沈钦已经答应娶你,这难道还不够吗?”
鸢儿气红了眼,“大胆!
你虽是裴家遗孤,但皇太女待你不薄,你怎可对皇太女如此无礼?”
“更何况,皇太女要遣散出宫的是……”我连忙出声打断,“玄夜,你听错了。”
“是吗?”
我抬眼,“你深夜寻我,是有何事?”
玄夜这才想起正事,端过一碗药膳上前,毕恭毕敬:“玄夜知错,这是我特意花重金买的千山雪莲,有美容养颜之效。
明日便是诗会,殿下喝下后并能在明日大放异彩,拿下京城第一才女的名号。”
我看着那碗乌漆漆的汤药,微微一愣。
前世玄夜也端来一碗汤药,谁料诗会上我与穆寒烟比试时,我当众大小便失禁。
底下名门贵女捂鼻惊叫,更有纨绔子弟大笑出声:“快看啊,这就是天家贵女,当众失禁,该不会是私底下被男人玩多了吧?”
“还什么皇太女呢!
我看就是一只破鞋!
没人要的破鞋!”
因为这场意外,我的名声一落千丈,穆寒烟却成了京城第一才女。
人们一边夸赞穆寒烟才华横溢,一边贬低我如蝼蚁不自量力。
太医说我是吃了带有泻药的东西才会如此。
现在想来,诗会前夜,我只曾服下玄夜亲手端来的汤药。
我故作平静:“我已用过晚膳,这么好的汤药,不如给寒烟妹妹送去吧?”
“这怎么可以?!”
玄夜几乎脱口而出。
“这是我为殿下亲手熬的汤药,怎可送给他人?”
我的胸口一阵发闷。
陪伴我十二年的贴身侍卫,对我的关心,却是为了让穆寒烟在诗会上顺利夺魁,甚至看着我当众出丑,名声尽毁。
玄夜端起药膳,温柔的放在唇边吹了吹:“殿下乖,药凉了就不好喝了。”
我的指甲死死掐着掌心,问他,“这药是非喝不可吗?”
玄夜问,“殿下还是像小时候一样怕苦,我早已准备好了蜜饯,殿下喝完玄夜喂你。”
我双眼发涩,为了我喝下这碗汤药,他费了如此大的功夫。
“好。”
我端起碗,一仰而尽。
玄夜深深的看了我一眼,那目光似乎有歉疚还有一些我不懂的情绪。
次日。
我手中握着玉佩,这是及笄礼上沈钦送我的信物:“皇太女,臣会陪在你身边一辈子,只愿皇太女一生平安顺遂,无忧无虑。”
一枚暗哨,是玄夜给的:“只要你吹响,随时随地,我都会出现保护殿下。”
曾经的诺言言犹在耳。
可如今都随风逝去。
他们一个害我成为赏花宴的罪人,一个令我在诗会上当众出丑。
我摔碎了玉佩,踩烂了暗哨。
吩咐鸢儿:“告诉沈钦,诗会,本殿弃权。”
玄夜下的药性猛烈,很快我便腹痛如绞,脸颊发白。
鸢儿匆忙去请太医。
不一会,大门被人破开。
鸢儿像一只破布娃娃被玄夜随意丢进来,双手被折磨的血肉模糊。
沈钦怒气冲冲,“祝流萤,看你做的好事!
你就如此善妒?
差人在寒烟的鞋袜里放钢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