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小说 女频言情 此生不见希宁希宁子骞小说
此生不见希宁希宁子骞小说 连载
继续阅读
作品简介 目录 章节试读

本书作者

开心小胖猫

    男女主角分别是宁希宁子骞的女频言情小说《此生不见希宁希宁子骞小说》,由网络作家“开心小胖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甚至连问一句“你是谁?”的机会都没有。宁希在完全清醒后,直接委托律师带着那份证据起诉报警。第二天一早,保姆还在给宁希喂粥。宁子骞像是疯了一样冲进病房,身后则跟着阴霾霍燃!“宁希!你为什么要起诉芷婷!”宁子骞不顾医护的阻拦,一脚踹开病房的门。宁希看着他那张从小一起长大的脸,只觉得无比陌生。“我只是报警,至于警察提审嫌疑犯,那是他们分内的事。”“不过你跳脚的样子,看来江芷婷清不清白,你比我清楚嘛。”宁子骞怒不可遏,怒斥道:“你明明知道,这件事一出,就算芷婷无辜,也会受影响丢了好不容易得来的试镜机会!”“她好歹也是你妹妹。”宁希被恶心到干呕。“我可从不承认。”“再说了,爸妈死后,你不是将我扫地出门,还对外宣布我不是宁家人了吗?”“少特么...

最新章节

章节试读




她甚至连问一句“你是谁?”的机会都没有。

宁希在完全清醒后,直接委托律师带着那份证据起诉报警。

第二天一早,保姆还在给宁希喂粥。

宁子骞像是疯了一样冲进病房,身后则跟着阴霾霍燃!

“宁希!你为什么要起诉芷婷!”

宁子骞不顾医护的阻拦,一脚踹开病房的门。

宁希看着他那张从小一起长大的脸,只觉得无比陌生。

“我只是报警,至于警察提审嫌疑犯,那是他们分内的事。”

“不过你跳脚的样子,看来江芷婷清不清白,你比我清楚嘛。”

宁子骞怒不可遏,怒斥道:“你明明知道,这件事一出,就算芷婷无辜,也会受影响丢了好不容易得来的试镜机会!”

“她好歹也是你妹妹。”

宁希被恶心到干呕。

“我可从不承认。”

“再说了,爸妈死后,你不是将我扫地出门,还对外宣布我不是宁家人了吗?”

“少特么道德绑架!”

她让保镖请这个所谓哥哥出去,又直视一旁默不作声的霍燃:“你也站江芷婷一方?”

霍燃犹豫几秒,声音低沉。

“芷婷单纯不懂事,别毁了她的人生。”

宁希望着他,眼里一点点泛红。

“霍燃,她就值得你连原则都放弃了吗?!”

看着自己曾深爱的男人,点头默认。

宁希彻底绝望:“我只是为自己讨回公道,至于你怎么做,随便吧!永远别后悔。”

警局里,宁希被推着轮椅到场,所有相关人士也都被悉数传唤。

审讯室中,江芷婷穿着一袭白衣,不施粉黛,没了往日的精致和甜美,像个弱不禁风的瓷娃娃。

“姐姐。”看见宁希,她一下扑跪过来。

宁希用力推开,看着江芷婷身后的律师,手里拿着那个弄坏刹车工作人员的认罪书,还有一箱子现金,以及好几个赛车场过来准备作证的人员。

就知道,对方早已做了万全准备

“芷婷,你放心,不会有事的。”

宁子骞一脸心疼地护着她,那样子......像极小时候他在自己犯错时候,出来顶罪。

曾经这个哥哥也疼她入骨。

如今,他心中的最柔 软的地方,早已给了江芷婷。

一套流程下来。

那个破坏刹车的工作人员咬死自己是冲动粉丝,为了江芷婷报复宁希。

江芷婷被判定无辜。

从警局出来后,霍燃又立刻安排召开记者招待会。

江芷婷的助理在她身边心疼不已:“芷婷,可吓死我了。今天来了这么多记者,都在等结果。”

江芷婷止不住地得意,看着一旁坐在轮椅上的宁希:“唉,虽然没如某人愿,可我那个角色到底悬了......。”

“啊呀,无所谓,塞翁失马,焉知祸福。”助理忙给她补妆:“一会记者来了你要好好发言啊。”

到提问环节,江芷婷又是一如既往地装成无辜被连累的受害者。

直到其中一个问题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江小姐,这次的风波,顾少知道吗?他有没有发信息安慰你?”

江芷婷立刻脸红了:“怎么可以这么问,出了这么大的事,我只希望他别讨厌我就不错了,毕竟我现在整个人的形象都跌入谷底了。”

她刚说完,大厅的门口就推开。

“顾少要给江小姐洗尘,这点东西略表心意。”

随着一个接着一个箱子打开,鸽子血宝石,顶级综艺的名额,还有蓝血顶奢的代言。

全场镁光灯立刻不停闪烁。

“顾少居然是个痴情种。”

“之前的发布会,为了让江芷婷拿下女主角就豪抛两个亿,现在为了安慰佳人,又是好大的手笔。看来,江芷婷以后肯定要成为豪门贵妇了。”

一场记者会,变成了在线撒糖,一旁有些底线的记者都眼露同情看向宁希。

明明她才是整个事件的受害者,到头来,却成了笑话。

宁希默默推着轮椅,和助理说自己想一个人去休息室静静。

她轻轻拿起那个男人留下的手机,现在好像只有他在意自己。

许忘川。

你到底有什么瞒着我。

我到底能不能信任你?

身后却有个声音打断她的疑虑:“姐姐一个人在这里啊。”

这个女人永远阴魂不散。

不过此刻,她扫视了一下四周,确定没别人后,终于露出了獠牙。

“还装呢?哥哥都和我说了,你要退圈,一无所有滚到国外!”她声音很轻却细似绵针:“你爸输给我爸,你也自然输给我。”

宁希猛地抬头:“你什么意思!”

“意思?”江芷婷如恶魔低语,气息如饿狼:“意思就是你觉得当初的车祸真的是意外吗?”

“我爸睡了你妈......”

可她话说了一半,忽然抓起一旁的杯子泼在自己脸上。

旋即,她就匍匐在地,哭得肩膀耸动,门口在不到五秒内,出现的事听见动静的霍燃。

“对不起姐姐......”江芷婷轻咬朱唇:“我不该过来道歉......”

紧接着,宁子骞和有些记者也赶来,十年前那意中人鄙夷的目光又再一次凌迟宁希。

“宁希!”他大喝一声:“你诬告不成,就乱撒气。”

旁人开始交头接耳,言语如脏水一样泼过来。

“本来就是闹剧,哪有姐姐告妹妹的。”

“确实啊,那个工作人员估计也是实在看不惯才做的,听说这个宁希原本就是靠不当手段才有今天这地位。”

宁希看着这种拙劣的栽赃,无言以对。

她早就明白一个道理,人最蠢的就是去自证清白,所以嬷嬷推着轮椅到了江芷婷面前,用尽全力给了她一耳光。

“贱人!”她一把扯住江芷婷头发,当着所有人面怒骂:“我宁希泼人从不用凉水,何况巴掌更适合你!”

她示意助理和阿姨带她离开,回头却发现霍燃早已失态的上去安慰江芷婷,两个拳头更是捏紧了。

地下车库。

宁希刚上车,有人就强行挤了进来。

霍燃目光噬人,一把钳住她脖子。

用足了力气,像是要掐死她。

“宁希!”他深深吸气,极力控制自己的冲动。

“咳咳。”在他松手后,宁希止不住咳嗽:“要报仇吗?来啊,再去找人扇我一百下啊!”

霍燃一怔,脸上的血色猛地褪去。

她知道了?




“滴”的一声轻响,门开了。

玄关外的客厅灯光温柔,落地窗边,两个人影紧紧相拥,深吻缠 绵。

江芷婷穿着真丝吊带睡袍,坐在霍燃膝上,嘴唇红得滴血。

啧!

保镖下意识想移开视线。

两人警觉回头。

霍燃站起身,脸色僵硬:“宁希?”

“江芷婷,那天的车祸,是你做的吧?”

宁希懒得理会霍燃,而是眼神如刀,手里捏着家法,欺身上前。

江芷婷顿时神情惊慌。

“什......什么车祸?”

霍燃勉强镇定,走近两步护短:“赛车场车祸?怎么可能跟芷婷有关!”

宁希盯着他,唇角泛起一抹冷笑。

“霍燃,我既然来了,肯定是有真凭实据的!”

霍燃喉结滑动,移开视线,可眼神却下意识躲避宁希的审视。

“那你也不能公仇私报吧?”

宁希脸色一点点冷下去。

“所以我现在是要用宁家的家法,否则早就直接报警了,你识相点就让开!”

“不让。”

霍燃语气顿了顿。

“你现在又没有实质证据,只是揣测!何况赛车场那边不是都说了是事故!”

江芷婷站在他身后,脸色苍白,眼神却闪过一丝得逞的光。

宁希缓缓后退一步,示意保镖去控制霍燃。

霍燃眉头一紧,闪身发出警告:“宁希,你冷静点。”

“冷静?”

她自嘲一笑。

“江芷婷差点杀了我,还想让我冷静?”

霍燃抿唇,眸中闪过几分愧意,但仍强撑着道。

“你只是受了点伤,又没出什么事,芷婷只是一时糊涂!”

霍燃维护的意味明显,他把江芷婷紧紧护在身后。

宁希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完全被纱布包裹的左肩,一阵剧痛传来,唇色惨白。

“有没有证据不重要!我宁家的规矩就是残害骨肉同胞必须跪祠堂加杖责,让开,否则别怪我家法无眼!”

下一瞬,宁希把藤杖猛地举起!

霍燃没有躲,还是坚定地挡在江芷婷身前。

他闭了闭眼,想用挨打来偿还他心底那一丝愧疚。

因为那天车祸发生后,他就已经让动用了顾家的关系查了真相。

但当他看到报告结果后,他选择让人毁了那天所有的监控记录。

芷婷绝对不能有事,如果车祸被爆出是她指使的,那她这辈子都毁了!

宁希双唇发抖,手高高举起了好一会,最终还是颓然地落下。

却不想,江芷婷尖叫着扑了上来!

“阿燃小心!!”

“砰!!!”

藤杖的尖刺划过江芷婷的背,发出裂帛破裂之声!

鲜血自她薄薄的睡袍中渗出。

她浑身发抖,整个人瘫软在霍燃怀里,直接晕了过去!

“芷婷!”

霍燃瞬间惊慌失措地抱住她,双目猩红。

“你疯了!宁希,你到底想干什么?!你是要杀了她吗?!”

宁希站在原地,肩膀剧烈起伏。

她的声音气到发颤:“你看清楚,我根本没打,是她自己发癫扑过来被划伤的?”

可霍燃早已气得脸色铁青,那双眼中的恨意像是要溢出来一样。

好像随时要扑上来将她扒皮抽筋。

她忍不住退后一步,死死咬着唇瓣。

“你要再污蔑,我可真打了哈,赶紧送她去医院吧。”

其实说这句话的时候,宁希如强弩之箭,毫无底气。

反而是霍燃抱着着江芷婷狼狈地冲出门,上电梯看过来的最后一眼,让她如坠深渊。

偌大的客厅只剩宁希一个人和一地的狼藉。

宁希身子一软,倒在地,死死咬着下唇才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十年前的场景又一次重蹈覆辙。

为什么自己爱的人,都会被江芷婷抢走。

伤口早已浸透绷带,鲜血顺着手臂落到地上。

流很久,她才麻木起身,让保镖送她去医院。

一路上,她脑海中都是霍燃的那个眼神。

她知道按照他的性子,必定睚眦必报,甚至百倍奉还。

但她坚信霍燃清醒过来,肯定不会这么对她。

可两天后,刚刚从医院换完药,去停车场的时候,脑后一阵剧痛袭来。

砰!

她甚至没来得及回头,便被人一棍子击晕,拖上了一辆面包车。

再次醒来时,是在郊外的一座废弃别墅中。

墙皮斑驳,窗帘腐朽,空气中弥漫着霉味与铁锈味混杂的腥气。

她被蒙着眼绑在一楼的地板上,双手反绑,四肢冰冷僵硬,挣脱不了半分。

随着一声冷笑突兀地响起。

下一秒,一根熟悉的藤杖狠狠砸了下来——

啪!

肩膀的旧伤瞬间裂开,剧痛如火灼。

宁希倒抽一口冷气,身体剧烈颤抖,却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你们是谁?!”她的声音干哑低沉,带着怒意和恐惧。

黑衣人居高临下,俯视着她,嘴角勾起冷笑:“别问,怪你惹了不该惹的人!”

“啪!啪!啪!.



深夜,我故意没穿小衣。

想着和自己暗恋的经纪人贴得更近些。

可他用尽全身力气将我推开,

从那以后,他每次目光里的鄙夷化成八个字:

男女有别,礼义廉耻 。

身边人都知道,我爱了他十年,用尽了浑身解数,结果连他一片衣角都没撩动。

我以为他天生冷情,直到那天,我撞见他拿着养妹的照片尽情自渎,

终于明白,他不是没有欲求,而是欲求的对象,不是我。

那一刻,我彻底死心了,第二天就找到了哥哥:

“我决定退圈了,国际电影的角色我会放弃。”

“然后按照你的安排,离开国内。”

......

宁希看着亲生哥哥宁子骞,说出退圈决定时,语气轻缓。

宁子骞微微一怔,随即眼底闪过一抹得逞的兴奋,脸上堆起温和笑意。

“既然你愿意退圈,我肯定跟股东们谈好补偿,宁氏合作的高奢代言合同也会妥善处理。”

“你是宁家培养出来的艺人,我不会亏待你。”

“一个亿的资产,我会安排你顺利带走。”

“你忽悠鬼呢?”宁希指尖轻点着桌面。

“整个宁氏娱乐业,都是我打下的江山,就这点补偿?。”

“不好意思,至少十亿——美金。”

宁子骞的笑容一下僵,他手里的金笔掉落地上,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妹妹。

“宁希,你是不是疯了?十亿美金?你怎么不去抢银行!”

宁希看着他情绪失控的样子,轻嗤起身。

“这点钱都舍不得?那只好一拍两散咯!”

宁子骞皱着眉,几乎是咬牙切齿地怒吼一声。

“行,老子答应你,但条件是——你必须在半个月内正式退圈,不得在任何活动现场出现,来阻碍芷婷的事业发展。”

江芷婷,宁氏娱乐力捧的“清纯女神”,一夜爆红的国民新星。

她的形象温柔可人,气质冰清玉洁,不经意间就让人心生怜惜。

而宁子骞,对这个宁家收养的女儿比自己这个亲生妹妹都好。

“你知道的,芷婷这些年一直活在你的阴影下。”

宁子骞语气低沉。

“就连这部电影,她也不敢和你竞争,是她偷偷来求我。如果不能拿下这部电影的女主角,她宁可去死。”

他是万万舍不得江芷婷受到委屈的,哪怕是抢,都要替她抢到这次跻身顶流的机会。

宁希红唇一勾,眼神鄙夷地看着面前一母同胞的哥哥。

“所以你就来威胁我,成全你的心肝宝贝?”

“希希,你一向明理,懂得取舍。如果你非要抢这个名额,那按照芷婷的性子真会承受不住。”

他避而不谈江芷婷半夜吞药住院,差点把自己吓得魂飞魄散。

宁希转身,看着落地窗外明媚刺眼的阳光,眼底只剩下一片孤寂。

“妈妈去世后,亲情牌对我早已没用,我只给你一天时间决定。当然,我还有个附加条件,让霍燃和我解约。”

她平静开口。

“让他安心去帮江芷婷吧。”

“什么?”

宁子骞的眼神一瞬间变得意味深长。

他挑眉:“他可是你默默爱了七年的男人吧?”

宁希没有否认。

“你同样不也爱了江芷婷十年吗?”

说完,她再也不停留,转身离去。

这些年,宁希早就通过保姆知道哥哥和江芷婷两人之间的早已勾搭成奸,只是苦于没有实质性的证据。

刚刚宁子骞最后那一句,戳破了她的软肋,撕心裂肺地疼痛瞬间将她席卷,思绪跟着飘散。

喜欢霍燃,确实是她这些年坚持下去的理由。

可就连霍燃,也只会偏爱江芷婷。

江芷婷原先是宁家司机的孩子。

十年前的一场车祸让她们各自爸爸双双殒命,宁家提出照顾成为孤女的江芷婷,但他始终没有改名。

从失去爸爸庇护后,宁家开始让宁希感到越来越窒息。

尤其是宣布收养江芷婷的当天,宁希刚好过十八岁的生日。

原本双喜临门,可宁希刚恢复平静的生活也在那天被彻底撕碎。

成 人礼上,宁希喝完江芷婷的敬酒后,就莫名控制不住自己YU望,和一个陌生男人在二楼房间忘情纠缠,脱得只剩内衣。

等她几乎赤LUO地从浴缸里醒来之时,门口的宁家人和宴会上一众的宾客齐齐出现。

看到这一幕,妈妈气到直接昏过去,哥哥上来就是一耳光,只有她知道自己还干净。

手足无惜下,她控诉是被江芷婷陷害,所有亲朋好友却没有一个人相信她的话。

江芷婷抱着倒地的宁母哭得梨花带雨。

说自己不过刚来宁家,要是宁希不喜欢她,她可以去福利院。

宁母当天脑溢血发作过世。

宁子骞在葬礼上站出来说她不知检点,指着床单上的血迹说她人尽可夫。

百口莫辩下,宁家掌上明珠在生日宴上滥交,气死亲妈的传闻,传遍整个沪市上层豪门。

自那以后,宁希成了宁家耻辱一般的存在,而江芷婷则摇身一变,成了家族里最受宠的女儿。

她不但被扫地出门,连上了一半的艺术学院,都被哥哥急匆匆地退了学。

可越是这样,宁希越要证明自己。

甚至回家拿刀逼着宁子骞不许再害自己。

他最终同意了,却从没给过她这个亲生妹妹一点资源。

只想让她自生自灭,然后随便找个纨绔子弟联姻。

所以一路走来的苦,只有宁希自己知道。

三年时间,各色酒局饭局轮番上门,潜 规则如影随形压在头顶。

转机是遇到霍燃。

当时他在娱乐圈是初露锋芒的经纪人。

在宁希人生最黑暗的一场酒局上。

霍燃皱着眉头,坚决地将她带走,护她周全。

之后,两个人签约,霍燃为她敲定了第一部票房破亿的电影角色。

一夜成名后,他们就成了黄金搭档。

资源、代言、剧本,霍燃让她一年内跃升成了炙手可热的顶流。

而她,也在无数个被霍燃坚定选择的瞬间,义无反顾地爱上了他。

甚至不惜找各种机会去撩拨。

为他做饭,送他礼物,更在他生病时候不眠不休。

哪怕被他一次次推开,她依然心甘情愿。

就算最近一次穿得暴露,被他嫌弃。

她还是天真的认为,自己锲而不舍地去追求这根木头,就会等到他回头看到她的那一天。

直到她在江芷婷的内衣广告拍摄现场。

看到了痴楞的霍燃,眼底一片迷 离。




那是爸爸送给她的一件首饰,因为当初遇到急事,无奈只能拿去拍卖,结果一夜之间在拍场上多了一位神秘买家。

把它以高出起拍价十倍的价格买下送还给她。

那个人是谁她至今没查出来,可她心里一直默记着这份恩情。

于是,她转身又重新按下了电梯。

顶层的走廊灯光明亮,地毯踩上去没有一点声响。

她正准备走回之前的包厢,却在转角处停住了脚步。

那边的包厢门虚掩着,传出江芷婷的笑声。

随后她助理开始恭维。

“啧,有资本大佬捧着,还有霍燃那种年轻力壮的金牌经纪人随叫随到,芷婷你现在可是我们沪市圈子里的宠儿了。”

宁希微微抬头,目光望向那半掩的门内。

果然是她。

她穿着一身定制的缎面长裙,正坐在沙发中央,姿态慵懒。

她手里把玩着一枚火光四溢的鸽子血钻戒,

“我都羡慕死你了。”

一个穿香奈儿的女星语气酸涩地说道。

“你不仅抢了宁希的顶奢代言,还把她那经纪人也挖过来了,芷婷你这是要一口气把她打出娱乐圈啊?”

江芷婷嘴角轻轻一勾,冷哼了一声,懒洋洋地道。

“抢?霍燃那种人也配让我动手去抢?我勾勾手,他自己就跑来了。”

众人一怔,随即爆出一阵哄笑。

“不过我听说,霍燃为了你下海采珍珠,还划伤脸......真是为了爱你,命都不要了啊。”

江芷婷面露不耐,抬手理了理鬓发,冷冷地说:“爱我?呵,他也配?”

包间内一时静了静。

她说着,举起胸前的玉佩,眼底满是轻蔑。

“我未来可是要做顾家少奶奶的,至于霍燃,就当玩个男模了!总比那些老男人好用。”

众人面面相觑,有人忍不住问:“那你不怕霍燃哪天知道了?”

“知道又怎么样?”

江芷婷笑得毫不在意。

“他啊,亲一下就连自己魂都不知道飞哪去了。”

门外。

宁希站在转角处,一动不动。

一种冷静到近乎悲凉的情绪从她的胸腔缓缓升起。

霍燃啊......真是够可笑又可怜。

为了江芷婷连命都差点送出去,可江芷婷眼里,连一个玩物都算不上。

她忽然很想知道,如果有一天,霍燃亲耳听到这些,还会像现在这样,赴汤蹈火吗?

宁希缓缓褪去,没有人注意到她的出现。

接下来的两天,宁希都把自己关在公寓里。

将所有的首饰、礼服、工作资料、私人照片,统统打包整理,一箱箱地分门别类寄往意大利。

她甚至连厨房里的茶具、床头的香氛灯、阳台角落的画架和调色盘都一一收拾妥帖——不打算留下任何生活的痕迹。

一切妥帖后。

她去了父母安葬的坟地。

看着墓碑上默默道别。

“爸妈,对不起。很多事,就算我知道了真相,也无能为力。”

照片上的爸爸,对她盈盈浅笑。

她使劲甩了下头,忍泪。

“尤其是您,总教我独立,坚强,身为女子,必须爱自己。之前我是恋爱脑了,但是从今天起,我会铭记在心,再也不会为爱不顾一切了。”

天光清浅,春日微风吹拂着公寓的白色窗帘,宁希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指间一杯未加糖的黑咖啡已经凉透。

屏幕震动,亮起——是宁子骞的来电。

她划开接听键,语气淡漠。

“宁希,你要的那十亿美金,剩余的全部转给你了。”

宁子骞的语速很快,似乎生怕她反悔。

“我听说你已经定了今天下午的国际航班,你最好马上离开,否则......”

他顿了顿,语气一转,露出惯常的逼迫与焦躁。

宁希毫不在意,反呛:“有空威胁我,不如关心你家宝贝吧。不过有霍燃不离她左右,你好像开始变得多余了哟。”

宁子骞沉默了几秒,语气终于软下来一点。

“妹妹,你知道的,哥哥其实不是不为你考虑。但芷婷这些年太不容易了......我相信她会掌握分寸的。”

宁希却噗嗤一声打断。

“宁子骞,我以前只是觉得你冷血,现在才知道你是真的恶心。”

电话那头一片寂静。

宁希毫不犹豫地挂断了电话,顺手把他拉入黑名单。

她站起身,走进卧室,将那只灰银色的行李箱拉了出来。

门铃响起时,她正戴上墨镜准备出门。

霍燃站在门外,一身剧组的便装。他一眼就看见她身后的几个硕大的行李箱,眉头紧蹙:“你......去哪?”

“去旅游。”宁希语气平淡。

“那部电影,你专心帮芷婷牵线搭桥吧,我一个人想清静一段时间。”

霍燃显然一愣,欲言又止了会,才开口:“早这样不好吗?”

“我送你吧。”

她拒绝,手指扣住行李箱的拉杆。

“别麻烦了。”

霍燃还在试图理解她话里的含义,以为她真的是想出去散心。

“也好,换换心情。电影那边我会处理的,芷婷她......”

“哦,对了。”

宁希转头打断他,唇角微扬。

“你最好赶紧去现场看看。今天来国内试镜的那位制作人可不好说话。”

霍燃脸色一变,说了句一路顺风,便匆匆离开,像是怕江芷婷会被刁难。

宁希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走廊尽头,神情毫无波动。

心理默默说了句再也不见后,就坐上了去飞机场的车。

登机前,她登录自己的社交账号,发了一条简短的动态:

“从今往后,息影,退圈,感谢曾经与你们的每一次相遇。”

然后她将整个手机,一键格式,关机。

从此天涯海角,各自安好吧。

而与此同时,剧组试镜现场,霍燃正满头大汗地忙前顾后,而江芷婷则在各大媒体前巧笑嫣然后,进去试镜。

他站在一角,百无聊赖地等待时,脑海却不断浮现宁希淡然的神色。

只是眼底的冷意,令他心口突然一紧,像是被什么撕扯住。

莫名有点恼恨,自己应该是不在乎的,可是他现在很后悔连一句再见都没说。

他低头,伸手按住左脸侧的那道还未痊愈的伤疤,那是在海里上留下的。

刺痛中,他心绪翻涌,那道伤疤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

他爱的是江芷婷。

可为什么他的脑海里,偏偏全是宁希今天的身影?

要是她在,那个女孩永远一副傲然的样子,和所有人保持距离感。

还没弄明白自己今天到底怎么回事。

剧组大厅人声鼎沸,镁光灯此起彼伏,掌声、道贺、赞叹不绝于耳。

“江小姐,恭喜了!”

“这部片子一旦上映,您可就一飞冲天了啊!”

“江小姐,顾家那边已经安排好庆功宴了,今晚整个滨江会所都为您清场。”

掌声如潮水般席卷而来,江芷婷穿着高级定制的白色礼裙,腰线收得极细,笑容端庄得体,优雅如她,仿佛这一切原本就该属于她。

霍燃站在人群边缘,看着江芷婷被众星捧月般簇拥着,唇角也勾起了一抹笑。

他的挚爱终于站到了这座金字塔的塔尖。

轻轻地呼出一口气,霍燃转身走向后台,准备去对接之后的安排。

但脚步还未迈出几步,便听到几个工作人员的谈话声从不远处传来。

“你看热搜了吗?宁希退圈了!”

“真的啊?她可是国内最年轻的大满贯影后啊,说退就退,太突然了!”

“我还以为她今天会来呢!陆导不止一次流露出对她的欣赏,说哪怕是配角,只要宁希过来就不用试镜,没想到她竟然没来。”

“啧,真可惜,她的经纪人现在却带着江芷婷......真是不知道自己本职工作。”

“你们不知道吧,江芷婷试镜的那段戏,我看得出来,完全是照着宁希在模仿,动作、眼神、情绪,连个别语调都一样!”

“东施效颦都能拿下角色,娱乐圈真是倒退了......”

霍燃倏地站住了脚步,耳边嗡鸣一片。

他猛地抬头,呼吸急促,喉咙像是被什么卡住了一般。

“退圈......?”




不、不可能......那件事,明明做得很干净......

可宁希的眼神如此坚定,每一个字仿佛都钉进他心里。

他松开手,声音低哑:“你在说什么?”

“听不懂?”宁希低声嗤笑。

“宁希?”他忽然有点无奈:“你一生下来就什么都有了,何必还要逼你妹妹!”

宁希低声一笑,笑得伤口撕心裂肺地痛。

“我到底逼了她什么?”

“她刚进宁家的那天,我就被她设计在酒店差点失了身。”

宁希的声音突然低了下来,却像刀子一样锋利。

“我刚成年名声尽毁,一夜之间从宁家千金变成满城笑话,而她呢?摇身却占了我的位置。”

她抬起眼眸,直视霍燃,眼中已没有一点怯懦。

“我的房子,我的首饰,我的银行卡,连我从小想读的艺术学院的入学资格......她通通抢走了!差点被她害死在赛车场!刚刚她还亲口说我爸爸的车祸不是意外。”

宁希一字一句,在揭露那些原本已经被她埋藏进骨血的伤疤,如今重新剖开,鲜血淋漓。

霍燃怔住了。

“可我......我听说的,都是芷婷在宁家过得并不好......”霍燃语气生硬,不自觉地握紧了拳头。

“她要是过得不好,那我现在的处境又算什么?”

她第一次哭得梨花带雨,整个人脆弱得好像下一刻就要被风吹倒。

宁希不想继续再在这个男人面前流泪,让司机开车。

而江芷婷那边,宁子骞却为她风光大办洗尘宴。

她的社交账号也随即更新,一张璀璨夺目的鸽子血钻石戒指照片迅速刷爆网络。

紧跟着一连串通稿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占据热搜。

不约而同地把江芷婷形容成了新一代的灰姑娘。

不仅如此,她的“圈内好友”也开始隐晦地发博配合热度:

“芷婷你不是更喜欢翡翠吗?”

“不是,是珍珠啦!”

“东西是死的,人是活的,你私下不是希望有人可以游乐园包场。”

“未来的姐夫,最好赛车、旅行、音乐,样样在行。”

宁希坐在灯光昏暗的房间里,盯着手机屏幕冷笑出声。

明眼人都看得出,这女人在玩欲擒故纵。

可让宁希没想到的是,霍燃竟然真的上了套。

先是她在回公司的时候,看见霍燃司机小刘捧着一个盒子。

办公室虚掩着,小刘再那劝解:“少爷,这个是你家祖传的,确定要送江芷婷?”

“她值得。”霍燃根本没犹豫。

宁希扫了一眼,是一个纹着凤凰的玉佩。

跟霍燃胸口挂着的那块是一对。

这玉佩,象征是顾家未来女主人的身份。

小刘走出来的时候,迎面撞见宁希忍不住叹了口气。

等他去而复返时,霍燃已经联系好了潜水员。

“咱们现在去南海。”

“少爷,你没必要亲自去的,你忘记自己有深海恐惧症?”

“你有点管得太多了?”

宁希靠在一墙之隔的玻璃门上,默默咬唇。

她何尝不明白,霍燃在履行江芷婷的要求。

“她喜欢翡翠,更喜欢珍珠。对我而言,不过是鱼和熊掌可兼得。”

当晚,好事者截图江芷婷的朋友圈。

一对深海黑珍珠挂在她耳垂。

“谁才是你心中最璀璨的明珠?”

宁希闭上眼,指尖紧紧攥住手机。

伤口还在,疼痛如潮,却已经麻木了。

她讲三天后飞往的意大利航班机票津津攥在手里。

第二天上午,宁希去了医院领体检报告。

刚踏入电梯,就听到前方传来护士小声议论。

“那个男人下海被珊瑚礁割伤。据说是为了给女朋友采珍珠。”

“这年头,这么痴心的男人还真是少见了......”

宁希眼皮微抬,视线越过人群,落在走廊尽头——

霍燃。

他穿着休闲装,额头上还缠着医用纱布,脸颊的创口已经结痂,颜色狰狞,整个人比平时看上去要颓废许多。

他也看到了宁希,眼神顿了一瞬,还是走了过来。

“宁希。”

他开口,嗓音低哑。

“我不小心弄伤了自己......工作暂时要停滞了......”

宁希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嘴角却勾起一抹讥诮的笑。

真贱!

为了迎合江芷婷,命都不要了。

她眼中没有一丝怜悯,只有冷意弥漫,“好。”

对这个男人,她已经没有一丝一毫再心疼的想法。

当晚,沪市中心最好的中餐馆,宁希请了自己的助理,保镖,司机,保姆。

包厢内各种中式菜肴摆满整桌,气氛虽不算沉重,却多了几分惜别的意味。

“大小姐,你真的决定了要离开?”保姆掏出纸巾止不住哭出来:“你是我看着长大的,什么时候想回来,说一声!我继续照顾你。”

旁边的司机,保镖,还有助理也纷纷动容起来,他们清楚宁希的好。

在她手下做事,不管是无意纰漏什么,还是急事耽误工作,宁希都会通情达理谅解。

“阿姨,你别哭了,小姐去了就不用在这里被欺负了。”保镖举起酒杯:“小姐是一等一的好人,咱们得祝福她去了国外过得幸福!”

“就是!”助理也跟着起身:“宁姐姐你放心,哪天你想回来复出了,我不要钱都给你鞍前马后。”

宁希举起酒杯笑笑,自嘲地轻轻一碰。

“放心吧,等娱乐圈不记得我了,我就回来。”

几个没血缘关系的亲人相视一笑,却也从她的笑容里听出一丝淡淡的疲惫与决然。

“霍燃真不是东西,做江芷婷的舔狗,连给你对接的商务都不上心了。”

司机冷哼道:“我以前还以为他是个好的!”

“就是,守着个厕所当厅堂!?”

宁希轻笑了一声,开始给他们发起红包。

临别时,保姆阿姨忽然抱住她,声音心疼:“希希,你哥真是个瞎了心的......还有那个江芷婷爸爸,当初给夫人下药......要我指征吗?”

“算了。”宁希紧紧拥住她:“阿姨,你千万别说,之前车祸有证据我都斗不过,何况十年前的旧事,我不想你为了我受到伤害。”

“反正等我离开以后,所有的一切都和我没关系了。”

宁希送走了好友们,结账时,忽然想起自己那条祖母绿的手链落在了包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