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小说 女频言情 看飞絮吹乱烟雨(程予桉孟清慈)
看飞絮吹乱烟雨(程予桉孟清慈)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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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吹

    男女主角分别是程予桉孟清慈的女频言情小说《看飞絮吹乱烟雨(程予桉孟清慈)》,由网络作家“吹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孟清慈从剧痛中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卧室的床上。双手被厚厚的纱布包裹着,火辣辣的疼痛一阵阵传来。“太太,您醒了?”保姆王姨红着眼眶坐在床边,“您的手……我这就给先生打电话让他回来……”“不用。”孟清慈虚弱地摇头,“这就是他让人烫的。”王姨倒吸一口冷气:“这怎么可能?!先生以前可是天天偷偷跟着您上下学,生怕您出一点意外……”眼泪无声地从孟清慈眼角滑落。看看,所有人都说他爱她啊,可为什么,突然就不爱了呢?她不明白,真的,不明白。养伤的这几天,孟清慈每天都能从林微澜的朋友圈看到他们的恩爱日常。程予桉带她去巴黎看秀,为她包下整个游乐场,甚至在她生日当天放了一场专属烟花。一周后,程予桉终于带着林微澜回来了。而他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孟清慈,微澜马...

章节试读


孟清慈从剧痛中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卧室的床上。
双手被厚厚的纱布包裹着,火辣辣的疼痛一阵阵传来。
“太太,您醒了?”保姆王姨红着眼眶坐在床边,“您的手……我这就给先生打电话让他回来……”
“不用。”孟清慈虚弱地摇头,“这就是他让人烫的。”
王姨倒吸一口冷气:“这怎么可能?!先生以前可是天天偷偷跟着您上下学,生怕您出一点意外……”
眼泪无声地从孟清慈眼角滑落。
看看,所有人都说他爱她啊,
可为什么,突然就不爱了呢?
她不明白,真的,不明白。
养伤的这几天,孟清慈每天都能从林微澜的朋友圈看到他们的恩爱日常。
程予桉带她去巴黎看秀,为她包下整个游乐场,甚至在她生日当天放了一场专属烟花。
一周后,程予桉终于带着林微澜回来了。
而他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孟清慈,微澜马上就要过生日了,这场生日宴,你来筹办,作为你烫伤她的代价。”
孟清慈已经疲惫到无力反驳。
她不想在离开前节外生枝,只能点头答应:“好。”
筹备生日宴的那一周,孟清慈几乎没合过眼。
她拖着还未痊愈的双手,亲自挑选每一束鲜花,确认每一道菜品。
佣人们看她的眼神充满怜悯,却没人敢帮忙。
生日宴当天,整个程家庄园灯火通明。
宾客们窃窃私语:
“正妻给小三办生日宴,真是闻所未闻……”
“程总这次是动了真情啊,你看那些礼物,随便一件都价值连城……”
孟清慈站在角落,对这些议论充耳不闻。
她的目光落在舞台中央的程予桉身上。
他穿着笔挺的西装,不停地看表,显然在等林微澜出现。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林微澜始终没有露面。
程予桉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终于派助理去找人。
“程总!”助理慌张地跑回来,手里拿着一封信,“林小姐走了,只留下这个……”
程予桉一把抢过信,快速浏览后,脸色骤变。
最后,他猛地将信甩在孟清慈脸上——
“孟清慈!”他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
信纸飘落在她脚边。
她颤抖着捡起来,上面是林微澜娟秀的字迹:
予桉,当你看到这封信时,我已经离开了。我很爱你,也很想和你白头偕老。但孟清慈用我父母的性命威胁我,我不得不走。从今往后,我们再也不见。
“不是我。”
孟清慈麻木的将信还给他,“我没做过这种事。”
“你每次都说没做过!”程予桉一把掐住她的脖子,“该做的事却一件不少!”
孟清慈呼吸困难,却倔强地与他对视:“我……真的……不知道……”
可程予桉却不信。
他笃定是她将林微澜逼走,为了逼问出林微澜的下落,他竟让人将孟清慈的父母绑到了程氏集团顶楼。
两位老人被悬在百米高空,仅靠一根细细的绳子维系生命!
“说!微澜在哪?”程予桉的声音像是淬了冰,手指掐着她的下巴,强迫她看向天台边缘,“只有说出她的下落,你的父母,才能活。”
“爸!妈!”
孟清慈怎么也没料到,他竟爱林微澜爱到了如此疯狂的地步,为了她,竟要摔死自己的爸妈!
她的声音支离破碎,几欲崩溃。
“我真的不知道……我连她什么时候走的都不清楚……程予桉,求你放了我爸妈,你放了他们,他们是无辜的,他们是无辜的啊!”
程予桉却冷笑一声,抬手示意。
保镖立刻掏出匕首,慢条斯理地开始割那根救命绳索。
“不!!!”
绳子被刀一点点割开的 “吱嘎”声,像钝刀在锯着她的神经。
“我真的不知道……”她砰的一声跪在地上,额头几乎要磕出血来,“程予桉,我发誓,我真的不知道!我要是把她送走,我不得好死!我不得好死还不行吗!”
保镖拿着刀,一点点割着那根救命绳。
程予桉俯身,捏住她的后颈:“最后问一次,人在哪?”
孟清慈满眼绝望的仰头看他,突然觉得极其恍惚。
眼前这个冷酷无情的男人,真的是上辈子那个为她断指殉情的男人吗?
就在绳子即将断裂的千钧一发之际,一个保镖冲了进来:
“程总!找到林小姐了!她在机场!”
程予桉立刻松开孟清慈,头也不回地冲了出去。
保镖们手忙脚乱地把父母拽上来时,绳索只剩最后一根细丝相连。
孟清慈连滚带爬扑过去,摸到父母冰凉的手才敢放声大哭。
“爸!妈!”
孟母手腕上深可见骨的勒痕,孟父后背被粗糙墙面磨出的血痕,都化作利刃扎进她心里。
救护车上,孟母颤抖着擦掉她的眼泪:“清慈,他以前……明明连你手指破皮都要心疼半天啊……”
那一刻,孟清慈眼眶通红,再也忍不住放声痛哭。


丈夫的金丝雀出车祸急需肝脏移植,唯一匹配的竟然是她妈。
程予桉把她妈绑上手术台那天,孟清慈跪在地上哭得撕心裂肺,额头磕出血来求他,他却让人把她关进了禁闭室。
三天后,手术成功了。
程予桉西装笔挺地站在她面前,眼神冷漠得像在看一个陌生人:“手术很成功,你母亲那边我派人照顾了。”
“这几天我要在医院照顾微澜,不回来了。”
孟清慈望着这个曾经为她赴汤蹈火的男人,流干了所有的眼泪,终于忍不住在他转身前哑着嗓子问:“程予桉,你明明那么爱我,为什么突然不爱了?”
他脚步一顿,头也不回地说:“我们只是联姻夫妻,我何时爱过你?”
门关上的瞬间,孟清慈靠着墙滑坐在地上,眼泪决堤。
没爱过?怎么可能没爱过?
上辈子,他分明,爱惨了她啊。
没错,孟清慈是重生而来的。
上一世,孟家和程家联姻,孟清慈嫁给了程予桉。
那时候的他,对她百依百顺,宠溺至极。
她想要星星,他绝不会摘月亮;她随口说喜欢某款千万珠宝,第二天它就会出现在她的梳妆台上;她生病时,他会彻夜不眠地守在她床边……
可她却厌恶他。
因为她喜欢的,是她的竹马,周临琛。
被父母逼着嫁给程予桉后,她抗拒这段婚姻到了极点——
她不和他同房,不陪他出席宴会,甚至经常去酒吧找男模,故意让他难堪。
最后,她听信周临琛的挑拨,和他私奔了。
可她却没想到……
周临琛根本不爱她。
之所以想尽办法赢得她的心,不过是因为周家有程家有家族世仇,他早就看出程予桉暗恋孟清慈,便想出了用她拿捏他的这个法子。
他绑架了她,用她的命威胁程予桉——
“程予桉,每天寄一根你的手指过来,否则我就杀了她。”
程予桉什么话也没说,只是每天都斩下一根手指,寄给他。
第十天,当最后一根带着婚戒的血淋淋的手指送到时,孟清慈崩溃了。
她不愿程予桉再这样傻下去,直接咬了舌自尽。
死后,她的灵魂飘在半空,看见那个素来矜贵自持的程予桉在看到她的尸体后发了疯。
他赶来为她寻仇,亲手折断了周临琛的每一根骨头,听着对方的惨叫,眼底却只有死寂。
最后,他丢下千亿身家,丢下整个程氏,抱着她的尸体葬身火海。
漫天火光中,他虔诚而又深情地亲吻着她的唇,轻声说:“阿慈,若是有下辈子……你能不能爱我一次?”
火光吞噬他的那一刻,孟清慈飘在半空,哭得撕心裂肺。
这一刻,她终于窥见了他的所有深情。
再次睁开眼睛,她发现自己重生了,重生在了和程予桉结婚的第一年。
她欣喜若狂,又热泪盈眶。
这一次,她发誓一定要好好去爱程予桉。
于是,她删掉了周临琛的所有联系方式,每天给程予桉做早餐,等他下班到深夜,满心满眼全是他。
可他却变了。
他不再对她温柔,不再每天回家,不仅对她淡漠疏离,甚至还在外面包养了一个金丝雀。
如今,他甚至为了救那个金丝雀的命,强行绑了她妈上手术台。
程予桉离开后,她瘫坐在冰冷的地板上,眼泪已经流干了。
好!
既然这一世他不爱了,那她便放手,彻底成全他。
孟清慈踉跄着起身,拖着疲惫的身体去了医院。
推开门时,孟母还在沉睡,她的脸色苍白得可怕,氧气面罩下的呼吸微弱而均匀。她站在床边,看着她被病号服包裹的瘦弱身体,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
“清慈。”
她猛地回头,看见孟父正风尘仆仆地站在门口,西装外套皱皱巴巴的,领带歪在一边,显然是从国外紧急赶回来的。
“爸……”孟清慈的声音哽住了,膝盖一软,直接跪在了地上,“对不起……都是因为我……”
孟父三步并作两步冲过来,一把将她拽起来:“胡闹!地上这么凉,跪什么跪!”
他的手掌粗糙温暖,却在微微发抖,“不怪你,这怎么能怪你?”
孟清慈低着头,眼泪砸在地板上。
孟父叹了口气,轻轻拍着她的背:“当初分明是程予桉主动求娶,说暗恋你多年……”
他的声音里满是困惑,“怎么突然变成这样?”
是啊,明明所有人都知道他爱她。
可这一世,他为何突然就变了。
“爸,”孟清慈深吸一口气,“我想好了,我要和程予桉离婚。”
“正好我们家的事业也在慢慢往国外转移,既然如此……我们一家就都离开这里吧。”
孟父沉默了。
他的目光在她和病床上的孟母之间游移,过了很久,他才开口:“你当真不爱他了?”
孟清慈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鲜血顺着指缝渗出,她却感觉不到疼。
“他这样对妈妈……”她的声音轻得像一片落叶,在空气中颤抖着破碎,“我要怎么……继续爱他啊?”
孟父又沉默了片刻,最后重重地叹了口气,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既然如此,我们就离开。”
他拍了拍孟清慈的肩膀,“去办手续吧,这里交给我。”
孟清慈红着眼点了点头,转身走出病房。
移民局的手续办得很顺利,走出大门时,阳光刺得她眼睛发疼。
她站在马路边,恍惚间有种不真实感——
终于要结束了。
就在这时,她听见一声尖锐的刹车声。
“小心——!”
她还没来得及回头,就被一股巨大的冲击力撞飞出去。
孟清慈是在一阵尖锐的疼痛中醒来的。
睁开眼的瞬间,程予桉冷峻的脸近在咫尺。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底的厌恶毫不掩饰:“孟清慈,你是不是故意的?”
“看着微澜车祸受伤,你也跟着学?”他冷笑一声,声音像是淬了冰,“我告诉你,我们只是联姻,没有感情。你再怎么学她,也是徒劳,我没空照顾你。”
她张了张嘴,刚要解释,病房门突然被推开。
“程总,您要的粥。”助理恭敬地递过一个打包盒。
程予桉随手接过,掀开盖子看了一眼,眉头瞬间拧紧:“怎么是海鲜粥?”
他的声音带着明显的不悦,“她对海鲜过敏,重新去买一份。”
这句话像一道惊雷,狠狠劈在孟清慈的天灵盖上。
海鲜过敏……
上一世,他们结婚第二年,她误食海鲜差点休克,他才知道这件事。
可现在……
他们才结婚一年。
想起他这段时间的异常——
突然对她的疏远,莫名对林微澜的偏爱,还有那句 “何时爱过你”……
一个荒谬的念头猛地窜上来,孟清慈浑身都在发抖。
“程予桉……”她的声音哑得不成样子,“你是不是,也重生了?”


程予桉皱了皱眉:“什么重生?”
她盯着他的眼睛:“那你怎么知道我对海鲜过敏?”
“前阵子你父母来找我,”他神色如常,连睫毛都没颤一下,“让我对你好一点。还给了本笔记,上面写着你的喜好和忌口,我丢之前随手翻看了一眼。”
他的解释滴水不漏,令她心中刺痛。
是她想多了吗?
护士突然推门进来:“程总,林小姐醒了,在找您。”
闻言,程予桉头也不回地走了,连个眼神都没留给孟清慈。
住院三天,程予桉一次都没来看过她。
护士每次来换药时欲言又止的眼神,像是在无声地嘲笑她的狼狈。
第四天清晨,孟清慈自己办了出院手续。
移民手续已经办妥,现在要离开,只差最后一步——
离婚。
她坐在书桌前,一笔一划地写下离婚协议。
钢笔尖划破纸张,就像她的心被生生撕裂。
协议书上的条款很简单:她什么都不要,只要自由。
手机震动,是林微澜的朋友圈更新。
照片里,程予桉坐在办公桌前,林微澜靠在他肩上比着剪刀手。
配文是:某人说从不允许非工作人员进办公室,今天为我破例啦~
孟清慈的手指悬在屏幕上,久久没有落下。
上辈子,程予桉也是这样为她打破无数原则——
从不吃辣的他陪她吃川菜严重到去洗胃;洁癖严重的他抱着醉醺醺的她回家;讨厌公开露面的他为她参加杂志采访……
孟清慈深吸一口气,赶走脑海中的那些画面,拿起离婚协议出门。
程氏集团大楼依旧气派非凡,电梯上行时,孟清慈还在思考该如何开口说离婚的事,经过总裁办时,程予桉的助理正好拿着文件走过来。
“夫人?”助理明显愣了一下,“您来找程总?”
“嗯。”孟清慈攥紧手中的文件袋,“找他签个东西。”
助理的目光在她苍白的脸上停留片刻:“我正好要进去,帮您一起拿进去吧。”
孟清慈犹豫了一下,将离婚协议递给他:“麻烦你了。”
助理接过文件,将它夹在一叠资料里,轻轻敲了敲门。
门开的一瞬间,孟清慈的血液凝固了。
程予桉单膝跪在地上,正温柔地给沙发上的林微澜揉脚。
林微澜穿着短裙,白皙的小腿搭在他膝盖上,脸上带着甜蜜的笑。
“程总,这些文件需要您签字。”助理的声音让程予桉抬起头。
他忙着给林微澜按摩,手头的文件连看都没看就签了字。
孟清慈站在门外,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上辈子她打网球扭伤脚踝,程予桉也是这样跪在地上,小心翼翼地给她上药。
那天他心疼得眉头紧锁,连碰都不敢用力碰。
很快,助理走出来,将离婚协议还给孟清慈:“夫人,签好了。”
孟清慈看着离婚协议上龙飞凤舞的三个大字,不由得微微红了眼眶。
她嗯了一声,道完谢后,转身便往外走。
等电梯的途中,她给律师打了一个电话:“我们都已经签字了,需要多久能拿到离婚证?”
“程太太,度过一个月冷静期后就可以。”
她点了点头,刚挂断电话,身后突然传来林微澜的声音:“清慈姐?你怎么来了?”
孟清慈猛地回头,正看见程予桉松开牵开林微澜的手,脸色阴沉的朝她走来:“谁让你来公司的?”
他一把拽住她的手腕:“我说过多少次,我们只是联姻!我不干涉你,你也别来干涉我!”
孟清慈挣开他的手:“知道了,不会有下次。”
眼看气氛变得剑拔弩张,林微澜立刻上前挽住程予桉的手臂,柔声劝道:“予桉,别这样,她好歹是你妻子。”
说完,她又转向孟清慈,“清慈姐,你来了正好,我和予桉要去拍卖会,你跟我们一起吧,上次你妈妈救了我,我还没给她送礼物表示感谢呢。”
“不必了。”孟清慈打断她,“我妈不需要。”
林微澜眼圈瞬间红了:“可你不去的话,我心里过意不去……”
“孟清慈,”程予桉冷声开口,“让你去就去,别不识好歹。”
他的眼神冰冷刺骨,和上辈子看她时满眼温柔的样子判若两人。
孟清慈突然觉得很累,累到连反驳的力气都没有。


最后,孟清慈还是被逼着一起去了拍卖会。
她坐在拍卖会现场,耳边是此起彼伏的竞价声。
程予桉举牌的动作优雅从容,每一次加价都引来周围人的惊叹。
“五千万!程总出价五千万!”拍卖师激动地喊道,“这条蓝宝石项链归程总所有!”
林微澜靠在程予桉肩上,脸上带着胜利者的微笑:“予桉,这条项链真漂亮。”
“你喜欢就好。”程予桉温柔地替她撩起耳边的碎发。
“程总对这个金丝雀也太好了吧?宠得无法无天了。”后排有人小声议论。
“这算什么,”另一个声音接话,“上个月林小姐随口说喜欢太平洋那个岛屿,价值上亿啊,程总第二天就过户到她名下了。”
孟清慈攥紧手中的号码牌,指节发白。
上辈子程予桉也是这样,把她宠得无法无天。
可如今同样的温柔,却给了另一个女人。
“清慈姐,”林微澜突然凑过来,“你喜欢哪件,我让予桉拍下来送给你?”
孟清慈冷淡地摇头:“不用了。”
“那看看下一件吧。”林微澜不依不饶,“说不定有你喜欢的呢。”
拍卖师敲了敲锤子:“下一件拍品比较特殊,请各位贵宾欣赏——”
大屏幕亮起的瞬间,全场哗然。
照片上的林微澜一丝不挂,摆着各种不堪入目的姿势。
高清无码的特写让每一处隐私都暴露无遗。
“天哪,皮肤真白……”
“这姿势够骚的……”
“不知道多少钱一晚……”
污言秽语瞬间充斥整个会场。林微澜的脸色由红转白,最后变成死灰。
“关掉!快关掉!”她尖叫着站起来,浑身发抖,“这不是我!不是我!”
她猛地转向孟清慈,眼泪夺眶而出:“清慈姐!你就这么恨我吗?非要这样羞辱我?你这是要逼死我啊!”
说完她捂着脸冲了出去。
程予桉脸色阴沉得可怕:“这些照片我全买了,三秒内撤掉!慢一步,我让你们拍卖会倒闭!”
他锐利的目光扫过全场:“今天的事,谁敢泄露一个字,后果自负。”
最后,他看向孟清慈,声音冷得像冰:“你给我等着。”
孟清慈大脑一片空白,浑身发冷地回到别墅。
她不知道,那些照片,到底是怎么出现在拍卖会上的?
她是不喜欢林微澜,她是骄纵,但她不可能用这种方式羞辱她——
更何况,她根本没有这些照片。
可程予桉不会信的。
他只会觉得是她在狡辩。
惴惴不安的坐在沙发上等了一整夜,直到天亮,大门才被人猛地踹开。
程予桉满身戾气地冲进来,眼底猩红:“孟清慈!”
他一把掐住她的下巴,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你知不知道微澜跳海了?!”
他的声音嘶哑,“要不是我及时赶到,她现在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不是我……”孟清慈艰难地开口,“照片不是我放的……”
“不是你?”他冷笑一声,猛地松开手,“难道你要告诉我,是她自己把那些照片放出来的?!”
孟清慈哑口无言。
刚要开口,程予桉便冷冷道:“我们只是联姻,各不相干。但你一而再再而三伤害我最爱的人,必须付出代价!”
这句话像一把刀,狠狠捅进她的心脏。
上辈子她被人欺负时,他也是这样护着她的。
那时候他说:“谁敢动阿慈,我要他全家陪葬!”
可如今,他护着的人,变成了别人。
“孟清慈,你现在,立刻,马上去医院给微澜道歉!”
孟清慈红了眼眶,却还是倔强的看着他:“我没有错,实在不知道这歉,要从何道起!”
程予桉冷笑一声,打了个响指。
两个保镖立刻进来按住她。
“带她去电击室。”程予桉头也不回地往外走,“什么时候知道错了,什么时候放她下来。”
电击室?!
孟清慈难以置信的看着他。
为了让她给林微澜道歉,他居然,要把她送去电击?!
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她就被拖进阴冷的地下室,按在了电击床上。
保镖麻利地绑住她的手脚,冰凉的皮带勒进皮肉。
保镖按下开关的瞬间——
“啊——!”
电流窜过全身,孟清慈像条脱水的鱼一样弹起来,又被皮带狠狠勒回去。
牙齿咬破了嘴唇,血腥味在口腔蔓延。
“道不道歉?”保镖按下加大电流的按钮。
像是千万根钢针顺着血管游走,从指尖扎到心脏,她听见自己喉咙里发出不似人声的呜咽,牙齿把下唇咬得血肉模糊。
她摇头,发丝被冷汗黏在脸上。
她没错,为什么要道歉。
电流再次袭来,这次更强。
她的视线开始模糊,肌肉不受控制地痉挛。
“啊……呃……”
第三次。
第四次。
第五次。
第十次。
“住手……住手……”
她终于崩溃地痛哭出声,眼泪混着血水往下淌:
“我错了……我道歉……我去道歉……”
“我道歉!”


几天后,是程家的家宴。
孟清慈本不想去,但想到许久未见的爷爷,她还是换上礼服前往。
她马上就要走了,无论如何,也要跟爷爷道一次别。
刚到老宅,她就看见程予桉牵着林微澜的手,在众目睽睽之下走了进来。
程家家宴,带着金丝雀来参加,这分明是在打她的脸。
可孟清慈也感觉不到心痛了,也不在意了。
她无视那些窃窃私语,径直去了爷爷的卧室。
“爷爷,我和程予桉……离婚了。”
一进门,她便开门见山,告诉了程爷爷她要离开的事情。
闻言,程爷爷猛地坐直身体,连忙握住孟清慈的手,“孩子,你是不是在生予桉的气,你听我说,他分明是喜欢你的,他包的那个金丝雀,一定有误会。”
“爷爷。”孟清慈苦笑一声,“您别劝了,我已经想得很清楚了,就以他最近对我做的这些事,无论他对林微澜是什么想法,我和他,都再无可能了。”
察觉出她语气中的痛苦和坚决,程爷爷长叹了一口气。
“罢了,是他没福分,清慈,你记住,哪怕以后你不是我孙媳妇,也永远是我最疼爱的小丫头,只要有我在一天,那个金丝雀就别想进我程家的门!”
孟清慈鼻子一酸。
上辈子程爷爷也是这么护着她的。
“爷爷,您休息吧。”她起身告辞,“我去给您倒杯热牛奶。”
孟清慈出去倒了杯牛奶,再次回来时,刚要敲门,却在门口听见一声闷响。
“老不死的!”林微澜的声音从半掩的门缝里传出,“还敢不让我进门?我弄死你!”
孟清慈浑身血液瞬间凝固。
她猛地推开门,看见林微澜正用枕头死死压着程爷爷的脸,老爷子苍老的手无力地抓挠着床单,已经快要没了动静。
“你在干什么!”孟清慈冲上去一把推开林微澜。
枕头掉在地上,程爷爷脸色青紫,已经昏迷不醒。
“救命!快叫救护车!”
孟清慈的尖叫声引来了所有人。
程予桉第一个冲进来,看到这一幕脸色骤变:“爷爷!”
他一把抱起老爷子往外冲,经过孟清慈身边时,眼神冷得像冰。
医院走廊的灯光惨白刺眼。
手术室的灯亮了整整一夜,孟清慈坐在长椅上,双手止不住地发抖。
林微澜缩在程予桉怀里小声啜泣,时不时用怨毒的眼神瞥她一眼。
天蒙蒙亮时,医生终于推门而出:“程总,老爷子窒息时间过长,大概率……会成为植物人。”
程予桉一拳砸在墙上,指关节顿时鲜血淋漓。
VIP 病房里,程予桉面色阴沉地看着她们两个:“到底怎么回事?”
“是她!”林微澜立马指着孟清慈尖叫,“她想杀了爷爷!我进去的时候,她正用枕头捂着爷爷的脸!”
孟清慈难以置信地看着她:“你再说一遍?”
“再说多少遍都是这样!”林微澜哭得梨花带雨,“予桉,我好害怕,她差点连我一起杀了……”
程予桉的眼神越来越冷,最后化作一把冰刀直刺孟清慈心脏。
“孟清慈,爷爷对你这么好,你怎么下得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