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小说 女频言情 地震那天,老婆和白月光在废墟拥吻全局
地震那天,老婆和白月光在废墟拥吻全局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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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锵

    男女主角分别是谢知许江晚棠的女频言情小说《地震那天,老婆和白月光在废墟拥吻全局》,由网络作家“咚咚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空气,让他濒临窒息。他成了她们爱情中不值一提的牺牲品、工具人,从头到尾,无人在意。等外面渐渐归于平静,谢知许平复心情缓缓走了出来。他要为自己谋划。他要离开江晚棠。谢知许按下了他了熟于心的一串数字号码,接通的一瞬间,谢知许很有先见之明地拉开了话筒的距离。不出所料,话筒里的声音尖锐刺耳,“谢知许,我告诉你,我们江家永远不会认可你这个女婿,不要再给我打电话说什么节日祝福,不需要!”听着对面夹枪带棒的警告,谢知许自嘲弯了弯唇角,第一次省去了礼貌性问候,摆出他的条件,“一百万,我会和江晚棠离婚,永远不再踏足北城一步。”那边显然是没料到这一出,声音里透着抑制不住的欣喜,“你想清楚了?你和晚棠门不当户不对,身份地位悬殊,自然是走不远的,你有这自知...

章节试读

空气,让他濒临窒息。
他成了她们爱情中不值一提的牺牲品、工具人,从头到尾,无人在意。
等外面渐渐归于平静,谢知许平复心情缓缓走了出来。
他要为自己谋划。
他要离开江晚棠。
谢知许按下了他了熟于心的一串数字号码,接通的一瞬间,谢知许很有先见之明地拉开了话筒的距离。
不出所料,话筒里的声音尖锐刺耳,“谢知许,我告诉你,我们江家永远不会认可你这个女婿,不要再给我打电话说什么节日祝福,不需要!”
听着对面夹枪带棒的警告,谢知许自嘲弯了弯唇角,第一次省去了礼貌性问候,摆出他的条件,“一百万,我会和江晚棠离婚,永远不再踏足北城一步。”
那边显然是没料到这一出,声音里透着抑制不住的欣喜,“你想清楚了?你和晚棠门不当户不对,身份地位悬殊,自然是走不远的,你有这自知之明就好。”
谢知许自动忽略了江母话里话外的嘲弄,挂断了电话。
江母当初就极力反对这桩婚事,先是苦口婆心劝江晚棠家族联姻,可拗不过自由恋爱的江晚棠,一个个全都泡了汤。
后来又骗江晚棠去国外留学,可她硬是以自杀要挟非谢知许不嫁。
就算被江家家法处置,她也会笑着抹去谢知许掉下的眼泪,“这是我费尽心思想要度过一生的人,怎么能这么轻易就放手了呢?”
因为谢知许的事母女俩不知闹翻了多少回,二人的关系一度愈演愈僵。
她义无反顾的样子让谢知许更加坚定,江晚棠用生命去爱他,他又怎么能当逃兵。
可如今背叛这段婚姻的,也是她,不知道哪个是真,哪个是假。
隔壁张叔来串门,“谢知许,你好日子快来啦,这几天就要搬过去了吧?”
谢知许不明所以摇摇头。
张叔脸上立马转换成“我懂我懂”的样子,悄悄压低了声音,神神秘秘,“我知道你是怕家属院里的人红眼病,你家江团长在镇上买了一套小洋房,气派得很呢!”
谢知许苦笑,那恐怕是江晚棠为了安置自己的小情人买的,和他没有半毛钱关系。
这一晚,谢知许和谢母促膝长谈。
他看着母亲干瘪消瘦

今天只是一个普通的日子,但对江晚棠来说,却是极不平凡的。
三十五天的期限已到,她的姐妹们特意在邮轮上举办了派对庆祝。
甲板上,谢小安手里拿着江晚棠给她买来的最流行玩具飞机,正在模拟空中飞行,不亦乐乎。
谢知许望着与夜色融为一体的江面,不动声色瞄了眼手表,离七点整还差三分钟。
这时,谢小安一个不小心,失手将飞机模型掉入了波涛汹涌的江水里。
“你,给我下去捡回来!这是限量版的!”
谢小安颐指气使,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谢知许置若罔闻,只默默专注地看着秒针又机械转了一圈,还差两分钟。
忽然小腿传来一阵剧痛,他低头一看,谢小安正气鼓鼓噘着嘴,重重猛踹他的腿部。
谢知许心里一阵烦躁,他对这个养女可谓是情至意尽,江晚棠和谢小安这对虻虫母女,他是一个都不想掺和。
谢知许蹲下身与谢小安视线齐平,眼底的耐心已然快要告罄,“你确实很像江晚棠,但一点也不像我。”
“你还记得那个把人变进画像里面的魔术吗?”
当初毫不知情的谢知许心疼谢小安在孤儿院长大,对她的管教一直都是以快乐教育为主。
不求她功成名就,只要她健康快乐足矣。
江晚棠在部队抽不开身,一切的担子都落到了他单薄的肩上。
他不会当父亲,只能一点点笨拙地学习。
谢小安发烧生病,他自责难受。
谢小安和他不亲近,对待他就像是外人,他从自身找原因,却怎么也想不到是她从始至终都把他当一个免费保姆。
他掏心掏肺,她没心没肺。
谢小安脸上浮现似懂非懂的疑惑,有些恼怒推了他一把,“谁要像你了?快去给我捡飞机!”
江晚棠的姐妹捏着香槟起哄,“姐夫,谁不知道你是我们市蝉连三届的游泳冠军啊?游个几公里不是轻轻松松?而且这个地方你应该有很深的印象才对!”
谢知许听懂了他的言外之意,五年前的事故就发生在这不远处,自从那事后,他不敢露出满是狰狞刀疤的皮肤,也再也没有碰过游泳了。
谢知许静静看向江晚棠,“江晚棠,你的生日礼物

谢知许强迫自己冷静,壮着胆子和他们谈判。
黑暗中,只听到奸笑里混着不怀好意的咽口水声,“都说江大小姐喜欢你喜欢得要命,我帮你试试她的真心如何?”
话音刚落,冰冷的利刃直穿他的腹部。
血染红了白色的西装,也彻底将他最后的希望击碎。
谢知许痛苦弯起身子,喘着粗气哀求,“不要!我求求你们...”
可这激不起他们一丝心软,反而适得其反。
一道怨毒的女声让他如坠冰窟,“把他这身西装给我剥了,既然是大喜的日子,我送你一件红色的喜服怎么样?”
这群人划烂了他的肚皮,五脏六腑全都被翻搅得不成样子。
谢知许就犹如砧上鱼俎任人宰割,任人羞辱。
直到有人探了探躺在血泊里他的微弱气息,“艹!玩过头了,江大小姐不会弄死我们吧?”
等不省人事的谢知许在医院醒来,面对的就是一具残破不堪的身体以及满面流泪的江晚棠。
女人双目充血发红,手指攥的直作响,“我与阮家势不两立,谢知许,我一定会为你报仇。”
他生无可恋,提出了取消婚礼,江晚棠却执着把他的戒指戴了上去,“这个戒指除了你谁都不能戴。”
事实证明,他的未婚妻很负责,不仅没有像流言蜚语传的那样与他分开,反倒待他更好。
那段低谷期,谢知许双腿不能行走,只能靠轮椅活动,是江晚棠风雨无阻推着谢知许散心,给他无限的时间和包容去愈伤和走出阴影。
他以为是他看对了人,殊不知她才是他苦难的潘多拉魔盒,一旦打开,苦难将接踵而至。
“那你藏起来姐夫的大学录取通知书,就不怕事情败露后他跟你闹啊?”
谢知许只觉一阵头重脚轻,仿佛血液全都一股脑涌上头顶。
当时落榜让谢知许陷入了极度的自我怀疑中,所有人包括江晚棠都劝他回归家庭,好好过日子。
谢知许被逼得无可奈何,只得妥协,“事不过三,要是接下来两年我还是没考上,我就专心回归家庭。”
谢知许考了三年,江晚棠就藏起来了三次录取通知书。
“没办法,砚白为了我愿意让孩子叫别人爸爸,我必须得负责,
“谢小安,我好歹养了你几年,你也叫我声爸爸,你怎么能...”
“呸,你就是个保姆,随时都能赶你走,我妈说了我亲爸爸是小沈叔叔。”
他艰难起身,“好,我走。”
谢知许找遍了北城的照相馆,可得到的回复无一不是破坏污染过大,只能手工修复,修复过程复杂,还可能难以达到理想的效果。
他只能悻悻作罢,希望以后能有机会复原。
谢知许在某商场做售货员,负责床上用品这块。
这天他递交了辞职,是他在职的最后一天。
谢知许迎来了他最后一位顾客——沈砚白。
沈砚白指定要谢知许接待,“我和我的妻子刚买了婚房,想来添置点床上用品。”
“她是军人,在部队里训练量很大,精力充沛,所以我们的性生活很频繁,对床上用品的要求也很高。”
谢知许笑容凝滞了一瞬,很快又换上了标志性的微笑,秉着职业道德认真推荐。
“这张床单怎么样?既然是婚房,那主色就是喜庆的红色,用料是新疆棉花,舒适透气,这也是我们店卖得最好的一款。”
“我老婆不喜欢红色,她说她一看到红色,就想起她恶心的第一段婚姻,想起那个明明都被糟蹋了还不得不嫁给他的老古板。”
赤裸裸的轻蔑与敌意。
谢知许听出他的指桑骂槐,依然耐着性子提供了另外一个选择,“那这一套呢?有传统中式图案,也有简约格子的。”
在介绍了不下十种款式后,沈砚白终于选定了他中意的那款。
“光明公寓7栋1单元102室,今天下午送过来。”
谢知许敲响了门,门没锁自动旋开了。
沈砚白从卧室里探出头,“我有些事要做,烦请谢先生等一会。”
不一会儿,里面响起女人的喘息,“不行...”
“这个房间是隔音的,他不会听见的,这样不是会更刺激吗?”
这些话一字不漏落进了谢知许耳朵里。
就这样,谢知许在外面听了她们将近一个小时的爱意进行曲。
“事情做完了?”
谢知许双手递上包装箱。
“嗯,做...完了。”
沈砚白意味深长接过了包装箱,“生日礼物晚棠很喜欢。”

温度透过布料传递而来,那种劫后余生的恐惧才渐渐从皮下褪去。
到了家属院,沈砚白捂着鼻子,目光在二人身上来回流转,“什么东西这么臭,熏死人了!”
谢母有些尴尬搓了搓手,她坐了三天三夜的绿皮火车,跨越了一千多公里来到北城,身上早被汗水沾湿,昨天才在宾馆洗了澡。
味道应该来自包里换洗下来的脏衣物。
谢知许自然闻到了沈砚白身上散发的昂贵香水,那是江晚棠特意求回国的好友从国外代购的,而他身上是渗进皮肤的油烟味。
谢知许看出妈妈窘迫,“妈,衣服给我吧,我来洗。”
沈砚白莞尔一笑,“姐夫,既然你这么说了,那就顺便把我的一起洗了吧。”
高档衬衣,是现下最时兴的样式。
男人语气微妙,“这可是晚棠最喜欢的那件,姐夫别洗坏了。”
为了不让谢母担心,谢知许强忍着没有发作。
但这并不代表他会裹足不前。
江晚棠从来不允许别人进入她的书房。
谢知许目的明确地走到木质书桌,拉开了第一个格子,最底下静静躺着一式两份的离婚协议书。
他看着“孩子归女方所有”一行字,毫不犹豫签下了字。
门外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谢知许连忙闪身躲进了隐蔽处。
“江团长,当年你让我们把姐夫弄到丧失生育能力,就是为了能和谢知许断舍离,以绝后患,现在你后悔吗?”
“我和砚白做不成夫妻,我只希望他幸福,况且江家家规森严,婚后必须牺牲事业,照顾家庭,我舍不得浪费他的大好前程。”
谢知许头皮一麻,愣愣定在原地,满眼不可置信。
当年的事故是他一生的阴影。
那天,他正在试穿结婚的西装,江晚棠的姐妹们一脸焦急,说江晚棠的死对头阮家在城东找事打架。
临近婚期,谢知许害怕她出现什么意外,无暇思索就赶了过去。
可到了事发地点,却并没有想象中混乱的场面,未等他理清状况,就被人从后面偷袭,才知是有人放出了假消息,他上了当。
还没来得及看清来人的面孔,下一秒就被粗暴地套上了黑布。
对面人手很多,来硬的他没有胜算。